29 誰是不可替代

隆兄與外甥女說說笑笑,可阿珑一直記挂着周瓒被叫到主桌遲遲未歸。該不會他被留在那邊了吧?虧她還為自己今晚占了個好位置沾沾自喜。

“別看了。我說你圖他什麽?那小子一肚子壞水,你搞不定他。”隆兄拆阿珑的臺。他多少猜到了姐夫的心思,外甥女的花癡就更不用說了。他倒不希望阿珑和周瓒在一塊,以後他這個做舅舅的怎麽好意思把外甥女婿叫出來一起花天酒地。

“圖他長得帥不行嗎?”阿珑理直氣壯地說。

隆兄吐出一塊骨頭,眼睛看着鄰桌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嘴裏說:“膚淺!”

“他回來了。”阿珑看到周瓒起身離桌,心裏一陣高興。不料周瓒并未折返,而是直直地朝門外走去。

阿珑拍着隆兄着急道:“小舅舅,他要去哪呀?”

“我又不是他肚裏的蛔蟲!”鄰桌的美女不小心弄掉了筷子,俯身去撿,胸前的風光隐隐可見。隆兄哪裏還顧得上阿珑的小心思。

“周瓒,喂,你等等……”

周瓒穿過花門打算提車走人,老頭子讓他“滾”,他求之不得,反正那份腌臜氣他也受不了。秦珑的聲音遠遠在身後傳來,他早聽見了,她越追得急,他越不想搭理。女人就是麻煩,麻煩,麻煩!可理性偏又提醒他,麻煩不是用來累積的,或許……新的麻煩可以暫時解決舊的那一個。他腦子裏閃過一線亮光,來不及捕捉,腳步已本能地放慢了。

阿珑總算在游泳池旁追上周瓒,氣喘籲籲地說:“飯都沒吃,你要去哪呀?”

“我有事……你管我去哪!”周瓒讓緊繃的臉色緩和下來,明明不太友善的一句話,在他微漾的眼波和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映襯下偏偏多了幾分讓人心悸的意味。

“我,我……”阿珑紅了臉不知該怎麽接他的話,她總不能說,“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你走。”

周瓒卻比她想象中更直白,他摳着車鑰匙上的标志,忽然朝她粲然一笑,“聽說你對我有意思。老跟在我屁股後頭是不是就為了這個?”

阿珑啞然,她沒想到還能把心事拿出來這樣讨論。既然周瓒都挑破了,她也沒有退路,結結巴巴地說:“不……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不怕我對你沒興趣?”

“我有興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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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珑擡起下巴,故意擺出強勢的姿态。她本性單純,但畢竟被寵慣了,沒嘗過得不到的滋味。周瓒在這件事上的輕忽态度更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他家裏有錢,也不過是依附着她爸。只要爸爸不反對,阿珑不信周瓒會徹底拒絕她的一片心。

“你倒是爽快的。”周瓒的笑意更濃,他索性也不急着走了,站在泳池邊緣的樹蔭下,回頭問阿珑,“興趣這玩意兒不頂用。你的事你能做主嗎?”

“當然能。我爸媽會依着我的,只要我願意。”阿珑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周瓒的意思莫非是……她又驚又喜,“我們兩家那麽好,我爸沒理由不答應。”

這話莫名地觸動了周瓒的某根神經,他玩味道:“是嗎?”

她剛才說,“我們兩家那麽好”。如果他娶了她,恐怕也是被衆人所祝福的吧,先不管那些祝福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算計。周瓒的車鑰匙飛快地輕點在阿珑的鼻尖,他的聲音低柔又暧昧:“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不怕我欺負你?”

阿珑疑心他的鑰匙上帶着電流,否則怎麽她整個身子都是酥麻的?幸福來得太突然,她有些手足無措,也顧不上矜持,眼巴巴看着他道:“我當、當然會聽你的。”

周瓒微笑地打量着阿珑被泳池熱烘烘的水汽蒸得發紅的臉蛋,幾根天然卷的發絲被汗粘在眼角。抛開身份不談,她其實不失可愛,沒有多少城府,眼下一門心思都是他。駕馭這樣的女孩對周瓒來說易如反掌,什麽時候該冷着她,什麽時候給點甜頭他清清楚楚。或許這也不賴,她會乖乖地讓他拿捏,日後也管不了他游蕩在外的心思。她也能替他澆花,幫他玩游戲練小號,生氣時聽他發洩,開心時陪他傻笑,在心裏空出一個位置任他放肆。這麽想來,這些事也沒有什麽了不起,誰是不可替代的呢?

阿珑在周瓒的注視下含羞帶怯地垂下頭去。看不清她的臉,周瓒的思緒更加無所忌憚。不知道她字寫得怎麽樣,甜食她愛吃嗎?平時愛好什麽?喜不喜歡打麻将?一點小玩意能不能收買她?她發怒時木着臉的樣子一定也很好笑。小卷毛摸起來會不會一樣柔軟,搔得他喉嚨發癢?看起來阿珑的身材更有女人味,沾上了幾粒細沙的皮膚蹭過身體應該更為柔軟才對。

夜色下的泳池被白光照射得益發幽藍,粼粼漣漪,像迷離醉眼裏的海。周瓒喉嚨一陣發甜。這就對了,他要祁善知道,她一點也不特別,從前不過是因為機緣,他才對她産生了慣性和依賴,那樣二十幾年的相處就算換張臉換個靈魂,一樣可以親密無間。更好的選擇随手即可拈來,比她年輕,比她活潑,最好不要整天泡在書堆裏,不會對他翻白眼,不會說教,不叫他綽號,也沒有必要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她想走就走吧,他才不會為一個人的背棄當作天塌下來了。

“周瓒,你對我到底……”阿珑受不了這種讓人煎熬的沉默,心急地想要求一個保證。

周瓒的話讓她摸不着頭腦,他說:“怎麽,你也害怕被當成‘方便面’?”

“什麽方便面?”阿珑好奇。

“難道你不是想問:在我眼裏你算什麽?”周瓒仿佛在求證,“你說說,怎麽樣的回答才會讓你高興?”

阿珑被他繞得有些迷糊,她老老實實道:“只要你願意,我都高興。”

她說完,又怕自己過于主動把他逼急了破壞現在良好的開局,拼命在肚子裏搜刮別的話由來終止這個話題,卻發現周瓒怏怏地別開臉去。

他們都說他性子古怪,不好捉摸,阿珑不在乎。男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揣摩的。他在她身邊就夠了。

“我一直想學游泳,聽我爸爸說你很厲害是不是?他說你會教我的!”阿珑面對泳池,終于找到了最好的話題。

剛才飯桌上老秦和三叔唱的那一套雙簧又浮現在眼前,周瓒停頓了一會才說:“沒問題,你爸說什麽就是什麽。”

“太好了!”阿珑笑逐顏開,她光想象着周瓒換上泳褲的樣子就心跳又期待,“你什麽時候才有空?”

周瓒側頭想了想,臉上的笑意讓她看不透。他說:“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有空得很。”

“但是我沒有……”

“來吧!”周瓒笑盈盈地在阿珑背上推了一把,站在泳池邊緣的她“撲通”掉進水裏。她尖叫一聲,撲騰着帶出大量水花。

“周瓒,我不會游泳!”阿珑慌了。

周瓒看過了池畔的标記,1.5米的水深,站穩了沒事,越慌亂越麻煩。他蹲在池邊笑道:“不會才要學。你爸不是讓我教你嗎,沒喝過水怎麽學游泳?”

說話間阿珑已經嗆了兩口水,“你快下來,下來啊……”

“我得去換條泳褲,車上就有。你等會啊,乖!”

“快拉我上去,周瓒,你渾蛋。啊……救命!”

五十米開外的主廳,百日宴才剛開席,那邊的熱鬧喧嘩更襯托出泳池邊的冷清。泳池管理員趁四下無人也不知跑哪去了,水面上只有孩子玩剩下的幾個氣球在阿珑的撲騰下飄飄蕩蕩。她現在知道他渾蛋了。不是說她爸媽都拗不過她嗎?她喜歡,他們借機撮合;要是她厭惡,他們還會不會趕鴨子上架?周瓒好奇得很。

老頭子剛才趕他走,面上兇狠,然而周瓒也就此看出他爸對于這樁聯姻的态度是消極的。老頭子尚且顧及他的感受,沒有貿貿然把他當籌碼推出去,周瓒也不願看着他左右為難。解鈴還需系鈴人,做壞人他更得心應手。

“阿瓒,你幹什麽?”子歉的低呼聲傳來。

周瓒離席時面色難看,周啓秀心裏也不好受,子歉看在眼裏,陪坐了一會,借口上洗手間追出來想勸他幾句,也不管他能不能聽進去。哪知一走近泳池就看到有人在裏面慌亂掙紮,周瓒蹲在一旁一動不動。

子歉上前,駭然發現水裏的人竟是秦珑,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哭喊聲,眼看水就要沒過頭頂了。

“你是不是瘋了!”子歉朝周瓒吼了一句,顧不上別的,衣服沒脫就投入水裏,三兩下游到阿珑身邊,把她托出水面。

周瓒覺得沒勁透了,他手邊就是泳池配備的救生圈,不過是喝幾口水而已,死不了人。他本來已打算去把阿珑撈上來了,誰知道竟有人跳出來代勞。

阿珑吓壞了,子歉的出現如同救命浮木,她四肢都纏繞在他身上,唯恐再在水裏失去依仗。

子歉被抱得太緊,手腳難以施展,好在他自幼在河裏嬉戲,水性極佳,一邊安撫着阿珑,一邊艱難地将她帶上岸。阿珑坐在池畔瑟瑟發抖,即使脫離了險境,仍牢牢抓着子歉胸口的衣服不肯放手,整個人都縮在他的胸前。子歉渾身濕透,也難免有些狼狽,他用極不贊同的目光看了一眼周瓒,轉而繼續在阿珑耳邊勸慰。

“已經沒事了。你先把手松開,我去給你找條浴巾。”無論子歉怎麽說,阿珑都聽不進去,一半魂魄依然在溺水的恐懼中無法抽離。

周瓒從躺椅上抽了兩條浴巾,扔過去罩在阿珑和子歉身上。阿珑眼眸的餘光掃到他,不禁又流露出幾分恐懼和痛恨,在子歉的懷裏“哇”地哭出聲來。

“周瓒,你等着,等着!”

“別哭了,他跟你開玩笑呢。水不深,你只是太害怕了。”子歉再度抽身無果。他嘆了口氣,又拍了拍阿珑顫抖的背,“先把身上的水擦幹。”

“你不許走。”阿珑拱在子歉身上哭得更大聲了,“我要回家。”

周瓒越看越發現有趣之處,也不惱子歉多事了。他原來只想金蟬脫殼,誰想到那脫下的殼竟有可能成為新的餌子,還不知道往後能釣出什麽新奇的事物。

子歉見周瓒坐在椅子上袖手旁觀,心知是指望不上他了,阿珑這副模樣讓裏面的人看到也不好,他只能用浴巾包裹着她,說:“好吧,我先送你回去。”

祁善走出來,遠遠看到子歉和阿珑相依離去的背影。

“這是唱的哪出?”她問周瓒。

周瓒和子歉前後腳地離席,祁善猜到多半出了事,也沒心思留在全是陌生人的那張桌子上吃飯。

周瓒獨自坐在泳池邊,池畔還有一大攤水和淩亂的腳印。他好心向她解釋:“秦珑掉進水裏了,你的五好男友英雄救美。”

祁善狐疑地瞪了周瓒一眼,“好端端的怎麽會掉水裏,別又是你幹的好事!”

“你還真了解我。”周瓒輕描淡寫地說,“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幹嗎那副表情?她家人和我爸要找麻煩也是沖我來。你男朋友擔了美名,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祁善的耐心也被他磨光,操起手裏的包砸向他不可理喻的腦袋,罵道:“我看你腦子才進水了!”

“他們想我娶秦珑,官商聯姻好事一樁。她也說喜歡我。”周瓒輕巧避開,順手抓着祁善包包的帶子,沒心沒肺地笑,“我要是腦袋進水,說不定就娶了她。你也覺得好?”

祁善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才說:“關我什麽事?”

“也是,你稱心如意了,何必為我操閑心。等你和周子歉成了一家子,巴不得一起看我的笑話!”

聽到這種混賬話,祁善氣過頭反而平靜得很,她扭頭要走,周瓒還拖着她的包,懶洋洋問:“上哪去啊?”

“我去看看子歉用不用幫忙。”

“少煞風景,那裏沒你的事。”

祁善用力抽回自己的包,周瓒抓着不放,她氣得踹了他一腳,“滾。你什麽意思?!”

“你腦袋被書塞壞了。秦珑現在肯定感覺很糟糕,都是女孩子,你去了她不尴尬才怪。”周瓒說了個祁善能接受的理由,拍着自己身邊的空位,臉上是他招牌式的笑,“啧啧啧,精心打扮過了,難怪周子歉走了你要失望。”

祁善別扭地用指節蹭了蹭下唇,她明明只塗了很薄的一層口紅。周瓒才不會告訴她,她喝過的白瓷茶杯上有淺淺的口紅印,說不定後來還有些蹭到了他的嘴上。

“這樣就對了。收拾一下你也是能見人的。”周瓒點評道。

他明着誇她,實際上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前天在祁善家,她沒想到周瓒招呼都不打就跑到她房間,紅着臉把媽媽放在床頭的內衣褲收進衣櫃。周瓒笑她多餘,A罩杯和一點也不性感的純棉內褲有什麽值得躲躲藏藏,又沒有欣賞價值。他還奚落祁善對于打扮太不上心,內衣連鋼圈都沒有,過安檢都不會“滴滴”響。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周子歉會看上一個穿得像拖把一樣的文藝女青年,心裏多半有鬼。

祁善當時罵他庸俗,生了一會悶氣卻又問他認為衣櫃裏哪一件才好,看來是真的在乎周子歉的看法。周瓒從衣櫃取了條寶藍色連衣裙扔給祁善。這還是幾個月前他慫恿她買的,祁善總覺得裙擺太短,胸開得又太低,一次也沒穿出去。口紅也是她在化妝品櫃臺被店員忽悠得頭暈眼花時,周瓒在身後默默替她抽出的那一支。

祁善平時偏愛天然材質、舒适随性的打扮,那真的很像“拖把”嗎?她不敢想。今天她抱着試一試的态度硬着頭皮把那條連衣裙穿上身,還化了淡妝,結果還沒出門她媽媽就說她今天開竅了。到了酒席上,她先後得到了隆兄和周子翼的好評,陳潔潔也誇她的氣色很好。如果說這些都是客氣話,子歉什麽都沒說,但他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裏也多了幾分深意。祁善沮喪地發現,周瓒竟然是對的。

“不謝謝我?承認我眼光比你好很難嗎?”周瓒眼神不留痕跡地在她胸前掠過,果然擠擠總會有溝的。

祁善不情不願地說:“誰讓你閱人無數呢。”

“懶得理你。”周瓒不想和她争辯。女孩子的門道他了解不少,這常被歷任女友援引為他花心多情的憑證。可祁善也這麽想,他不服氣。其實周瓒對女人大部分的認知還是從祁善身上得來的,什麽大姨媽的症狀,紮頭發的方式,女人表達情緒的習慣,甜食的花式……包括她們穿裙子有時還有安全褲的說法,哪些不是她讓他見識到的。後來把這些經驗用在女朋友身上只不過更得心應手。周瓒并不是那種會費心讨別人歡心的人,也不會去研究女人适合什麽樣的打扮。他給祁善挑的,不過是他自己喜歡的——露出腿和脖子的連衣裙,還有會讓她皮膚看上去更白皙的寶石藍和豆沙紅……

這些一直存在于周瓒的想象,原來真的很好。雖然她的裝扮并非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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