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一句好不好, 讓游景徹底熄了火。

她是有舊傷的,常年在外, 什麽怎麽可能沒有點傷,游景也從來都不當回事兒,不僅僅是她一個人,星盟裏那個身居高位的A沒有受過傷?游景是一步步自己拼上來的,早年的時候身上大傷小傷就沒有斷過, 做了司艦長之後, 才算是安分了點, 見血的時候少了,但是之前的傷也留了下來。

游景自己都沒把它當回事兒, 可這事兒好像一直都記在韻書的心裏,她也沒有怎樣, 就是自己偷偷摸摸去學了對游景身上的舊傷有好處的按摩手法, 為了讓她老的時候能不吃苦。

雖然游景想過很多老了以後會怎樣, 但她的想法多多少少都是有點不太切實際的, 更多的是浪漫, 而韻書卻不是, 她就那麽踏實, 在她能力範圍內的, 希望游景可以好一點,知道游景身上有舊傷,又怕她老了以後會吃苦,于是就從現在開始悉心的呵護照料游景的身體, 她老婆,真的很好了。

韻書的手法很人輕柔,非常到位,按起來的感覺是真的舒服,游景一開始确實就沒往按摩上想,蜜月已經把她養廢了,腦子裏全是各種姿勢,這會兒冷靜下來,就這麽趴在軟軟的枕頭上面,老婆幫她按着肩膀,那種感覺,游景覺得自己還挺喜歡的。

以後一可以加到日常的家庭活動中來,于是她們現在有兩項可以一起玩的家庭活動了,也挺好的,游景甚至覺得其實也可以多開發一點其他的活動,妻妻之前就應該多一點的互動,她跟韻書的互動就是太單薄了點,雖然每次都非常激烈,但是顧念到韻書的體質問題,過于激烈的活動并不适合每一天,也不是不行,就是如果前一天太激烈了,那第二天老婆肯定不願意了,這種現實就比較殘酷了。

如果家庭活動可以再多一點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起碼她還能用其他的借口來哄哄韻書,要是哄好了那當然就萬事好,哄不好也沒關系嘛,還是可以繼續按摩呀什麽之類的,并沒有什麽損耗。

游景的小算盤打得聽好的,紀韻書就從肩膀按到了腰上,游景的腰摸起來就非常有韌勁兒,一看那就是鍛煉過的,可把紀韻書給羨慕壞了,按着按着,就變成了摸,那手的力道就不一樣了,游景還能感覺不出來?所以嘛,就這這樣的呀,裸身按摩必須加到她們的家庭活動裏,都不用游景說點什麽做點什麽的,就這麽往這兒一躺,她家韻書要是沒有點違規的動作,那才是奇怪呢!

雖然這麽說可能有點太自戀了,但游景對自己的身材各方面還是很滿意的,現在還是趴着的,她要是面上朝躺下來,小姑娘才受不了呢。

老婆的動作都已經變了味兒,游景當然得接着,可她也不能就這麽白接着,游景假裝淡定地問道:“韻書是不是累了?怎麽手勁兒都變小了?”

“按摩是要這麽按的嗎?”

“韻書,你再往下,就摸到我、”游景不說了,但意思非常明顯。再往下就要摸到游景的翹臀了,給老婆摸一摸當然是可以的,但是得有個前提呀,哪兒能就這麽幹被晾着,游景覺得不太公平,她得嘗點甜頭兒才行。

韻書的手拿了回來,垂眸繼續按摩:“快了,再按按腰就結束了,多按按腰,以後走路不用拄拐杖。”

“誰跟你說的?”游景有點不太服氣:“我老了以後肯定不用拄拐杖。”

紀韻書是順嘴瞎胡說的。之前在卡西的系統裏,她不小心看見了游景每年一次的體檢報告,上面羅列了很多游景身上的舊傷,雖然不礙什麽事,但平時還是要好好養護才行的,紀韻書就上了心。

她心疼游景,也喜歡游景可以好好的,特別好的那種好,不是現在好,是未來以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希望游景可以特別的好,希望自己能為游景做點什麽,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那種,只要她堅持做了,日積月累之下,就總能有好的收獲。

Advertisement

今天才是正式的第一天,所以不管游景怎麽誘惑她,紀韻書都要好好把這一套給按完才行,游景本來都已經平息的小火苗就又被韻書夠勾了起來,偏偏她這個老婆就是管點火不管滅的那種,游景是真着急呀,非常着急,幾次都想幹脆點算了,但是韻書現在又很認真,游景又不想打斷她,因為她知道,那樣的話,韻書可能會有點失望。

于是,兩個人就這麽彼此煎熬着,完成了一整套的按摩。

就在紀韻書說按完了的那一瞬間,游景就直接反手攥住了韻書的手腕,然後用了點巧勁兒就把韻書帶到了自己身上,她這會兒光得很徹底,游景在自己老婆面前一向不在乎那麽多,偏偏韻書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之前的刺激她就已經有點受不了了,再加上現在這個,成功地挪開了視線,只是扶着游景的肩膀,主動挨近了幾分,然後環住了游景的脖子。

這是兩個人默認的動作了,韻書在這方面有她獨特的需求方式,只要動動胳膊摟住游景的脖子,鼻息再急促上那麽一點兒,游景就知道她的意思了,要先親親開始。蹭着韻書的鼻尖,游景并沒有直接就吻下去,反而小聲誇着韻書的手藝:“按的好舒服,渾身都自在了很多,韻書說了以後每天都給按的,不能反悔。”

“嗯。”紀韻書小鼻音答應了一聲,輕輕咬住了自己的唇,見游景遲遲都沒有親上來,略一猶豫之後,就主動親了上去。游景就喜歡她這種明明就含羞到不行,偏偏還要主動過來的模樣,一臉的嬌羞,裏面還藏着幾分渴求,最能打動游景。

小幅度的接吻并不能滿足游景的需求,但她知道韻書喜歡這樣慢且柔的親吻,這個時候韻書能自己把握力道,要是再急一點兒,主動權就完全不在韻書的手裏了,她就只能被動地跟着游景的節奏走,有時候還不一定能跟得上,往往一個吻到最後,紀韻書的氣息就不夠了喘不勻不說,連站都站不穩。

但現在明顯不一樣,她就不需要站着,至于喘不勻這種事兒也不需要擔心,因為游景會幫她的。

眼神迷離時,紀韻書忽然發現飛艦的艙頂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不僅僅是不見了那麽簡單,好像她們的飛艦都不見了,只剩下她跟游景兩個,還有身上的這張床,紀韻書一下子就慌了起來,緊張得不行,游景低笑一聲,吻着韻書的耳垂,小聲說道:“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看別的,看來是我做不夠好,韻書不滿意了呢。”

“啊~”紀韻書喉嚨裏的聲音不由自主就溢了出來,她的意識意識飄蕩着,但是還不忘自己要說的問題:“這、這是怎麽回事兒呀?”

游景低頭從耳垂啃咬到了脖頸,在韻書的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斑駁的痕跡,聽着韻書的喘息聲越發急促起來之後才說道:“是熄光,放心,外面看我們還是有飛艦的,而且什麽都看不見,知道韻書膽小,安心。”然後又緩了一點兒動作,瞧着韻書眼裏帶過一絲的不耐,果然得意的一笑:“這麽美的韻書,當然只屬于我一個人。”

她要開始盡情享用美食了,至于夜色還那麽漫長,游景還有好些東西要慢慢教給韻書,她私心裏希望韻書這個學生可以笨一點,這樣游景就能多教幾次,她很享受這樣的私下裏一對一的教學,當然如果她的這個學生需要再額外補補課的話,那游景更是樂意之至的。

剛開始的時候還算是輕柔的,越到後面,紀韻書就越是招架不住了,可偏偏越是招架不住,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明明嘴上說着不來了,可身體卻又總能在游景的各種擺弄之下,得到不同層次的快||感,當真是欲罷不能。

好一會兒之後韻書才算是緩過了那個勁兒,枕着游景的胳膊望着艙頂的星空,這種感覺真的好容易勾起韻書的羞恥心呀,好像就是席天慕地一樣的感覺,然後就鑽進游景懷裏不出來了:“你什麽時候弄的這個?這也太、太過分了吧?”

其實這還真不是游景自己做的,這麽騷的操作,想也知道一定是柏霓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改裝的,說是送給她的蜜月禮物,本來游景還有點不太想要,一本正經又非常正人君子的說了柏霓幾句,然後柏霓就非常不正經的告訴游景,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好,但凡是有個愛人的,一定要試一試,不然一定後悔,她還跟游景保證了自己親自試過的,超級爽,那擠眉弄眼的樣子,成功的打動了游景。

雖然不想承認,但游景不得不說,柏霓在這方面,比她會玩兒多了,那畢竟曾經是個浪蕩的主兒,游景跟柏霓好真是比不了的,她的好好學習才行,要多多進步,才能促進妻妻感情生活的豐富多彩。

如此重要的人物,游景當然是要一肩挑起來的。

而且吧,她家韻書嘴上總是含蓄的,可身體卻不是這麽說的,游景覺得自己多學點也是沒壞處的,小可愛嘴上什麽都不說,那游景只能自己一點點兒的摸索發現,多給小可愛找點樂子才行。

“怎麽能叫過分呢?”游景摟着韻書的腰,給她搭了個毯子,遮住了半露的春光:“躺在這兒看星光多美?擡頭就能看見星星的感覺,不是韻書最想要的嗎?”

不得不說,這個角度看,感覺是真的不一樣的,包括之前紀韻書明顯慌的那一下子,幾乎就能把那一瞬間的美景徹底銘記在心裏,她跟游景的回憶裏終于又增添了一筆,還是非常濃墨重彩的一筆,紀韻書覺得以後恐怕不會再有比今天還讓她難以忘懷的經歷了。

但是也不太好說,萬一就真的還有下一次呢?萬一游景又整了點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真的能刷新韻書的記錄的話,那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體力的消耗讓紀韻書這會兒有點乏累,窩在游景的懷裏就不太願意動了,一般這個時候,就該熄燈睡覺的,但今天畢竟是不一樣的,漫天的星星,紀韻書歪着頭看了一下,然後游景就給她講了很多星際裏關于這些星星的童話傳說,大部分都是紀韻書沒有聽過的,故事從游景的嘴裏說出來,又多了了點跌宕起伏的感覺,紀韻書聽得上勁兒,一雙水靈靈大眼睛都舍不得移開游景,也不知道到底是故事吸引人,還是講故事的人太過吸引人,總之,那一夜特別的漫長,游景講了好幾個故事,韻書都舍不得睡覺。

飛艦在星空裏又飄蕩了幾天之後,游景就帶着韻書去了其他的星域,這次的目的地是上次游景執行任務的七子星河,也就是之前遇見柏霓的那個地方,自從上次去過之後,游景就沒有再往這邊來過了,七子星河現在還在重新建設階段,并不是很晚完善,雖然不至于像之前那樣的髒亂差,但也不能算得上是一個好的度假場所,游景之所以帶着韻書過來,是因為韻書一直說着要看星河。

七子星河是這一片星域裏,最大也是最漂亮的星河,游景帶着韻書來這裏就是想讓她看看真實的星河,遠比星網是的模拟要好看得多,游景本來的計劃是在七子星河進行她的第一百次求婚,但這裏的發展并不好,游景只能暫時擱置了這個計劃,打算帶着韻書看看星河,拍幾張照片留個念就走的,并沒有打算多留。

然而,總有意外會發生,拖住了游景的腳步,讓她不得不在這兒再多逗留上一段日子,後續的行程也被打亂了,不過韻書倒是沒什麽所謂,游景在哪兒她就在哪兒,在游景身邊看到的就是最美的風景。

這事兒說起來,也真是無巧不成書了,游景帶着韻書在七子星河游覽的時候,就遇見了一個輕生的小夥子,屬性O,小夥子叫巴伊,今年才十八歲,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卻偏偏要去尋短見,游景就順手把人給救了。

可誰知道,這巴伊是真不想活呀,游景救了他一次之後,結果這人又去尋短見,偏偏兩次還都讓游景他們給撞見了,等游景又把他救回來之後,這個巴伊不僅沒有感謝,還沖着游景破口大罵,當時紀韻書就忍不住了。

她這人從小就沒有受過委屈,後來還有游景一直給她撐腰,雖然性格上稍微有那麽點嬌軟,但嬌軟是表面現象,紀韻書要是惱起來,那也是真的惱的。游景連救了這個巴伊兩次,不僅沒有得到一句感謝的話,巴伊還責怪游景躲管閑事,這口氣,紀韻書怎麽可能咽的下去,然後她就把巴伊給說了一頓。

彼時巴伊就幹脆坐地上哭了起來,指着紀韻書的鼻子就開始罵她了,說她什麽有錢人不知道窮人的日子苦,說她大小姐站着說話不腰疼,說她頤氣指使是因為生的好,是她命好,而命好的人是沒資格跟他們這些命不好的人在這兒論道的。

可把紀韻書給氣得不輕,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他要去自殺,她們把人救了不僅沒有得到感謝,還要被人質疑出身?這是太奇怪了,她怎麽就站着說話不腰疼了?還多管閑事,要不是她們多管了這個閑事,這人能有機會坐着罵她呢?

紀韻書當時就想說他好心不是驢肝肺,可是被游景拉住了,游景當時也不怎麽待見這人了,尋死尋了兩回了,回回都找着人多的地方去,他是真心想尋死嗎?那要是真的想尋死,早就不知道死了幾百回了,也沒什麽興趣在跟他在這兒浪費時間。

拉着韻書的手腕還沒有走了呢,這個巴伊就又說話了,也正是他的這一番話,成功的把游景個絆在這兒了。

這事兒說起來其實也不複雜,巴伊的爸爸好賭,好賭是好賭但是為人還算是勤快,平時一直都在星河維護所上班,主要工作就是打打雜,做一點維護設備的工作,拿到的酬勞也夠一家人過日子的,他的賭金都是自己的零花錢,贊一贊就拿去樂呵一下,也不玩大的,一家人也還算得上和美,輸了贏了都不至于影響到家裏的正常生活。

可今年就出了意外,他爸爸也不知道受了什麽人蠱惑,不再去以前老愛去玩兒的那家賭場了,就被人忽悠去了另一家,本來玩的也不大,可偏偏他手氣好呀,連贏了好幾把,巴伊記得足足有一個多月的功夫,他爸每天回來都是高高興興,說自己今天又贏了多少多少,還拿贏來的錢補貼家用,一開始家裏人還勸勸,讓他悠着點,不要太癡迷。

賭博這個東西,一旦沾上了,那就是侵家蕩産家破人亡的命。

可偏偏這一家人也是奇葩,一開始還勸了幾句,後來見贏得多了,就開始支持巴伊他爸去賭博,還從家裏拿錢給他,說什麽賭金越大,才會贏的越多,那眼看着就是指望着賭博來翻身的。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了,賭博帶給他們一家的只有家破人亡一條路!一開始贏得那點兒錢全在後期輸了進去,不僅如此,還欠了一大筆的錢,要是普通的欠款也請假算了,那賭場裏面能有普通的欠款嗎?眼看着這錢是越滾越大,最後滾成了天文數字,那幫人就剁了巴伊他爸的一只手,然後強行帶着了巴伊,說是讓他去打工還債。

那哪兒是什麽打工還債呀,巴伊被他們帶走之後才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麽,他想過要逃走,各種各樣的方法,可是沒一個奏效的,最後受盡了折辱之後,才想盡辦法逃出來,他家裏還有巨額的欠款,無路可走的巴伊就想到了要結束自己的生命,誰知道兩次還都被游景給救了,一時情緒失控,話就說的難聽了點。

當時游景沒說什麽,但是告訴巴伊賭博是不允許的,七子星河現在已經被星盟接管,這一帶的非法賭場都會被清理,不妨等等看結果,再考慮是要死還是要活,然後回了住處之後,就跟韻書商量了一下要在這兒再多待幾天。

韻書當然是意見的,她以為游景是要幫把巴伊,而且游景自己都說了呀,賭博本來就是非法的,那肯定是純粹處理了那些人的。

游景只是搖了搖頭,給韻書倒了杯水之後才說道:“那個巴伊的話不能全信,他說了謊。”

“啊?”紀韻書整個都懵了:“什麽意思?他騙我們?可是為什麽呢?誰會編這麽可憐又很慘的故事來騙我們呢?而且騙我們幹什麽呢?目的是什麽?”紀韻書是真的想不通,而且巴伊說話時,臉上痛苦的神色的挺真的,紀韻書實在是分辨不出來,為什麽游景說他騙了人。

“我家韻書沒跟這類人打過交代,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游景正想往下說呢,就見韻書臉上明顯是不滿意的神色:“你是說我太傻嗎?”

看着韻書的不憤的小表情,游景忍俊不禁:“我哪兒敢呀。這些人可不簡單,別說是韻書了,我一開始也差點被他迷惑了去,但是後來發現他手上戴着一枚戒指,就知道他的話可能有水份。”

“戒指?”紀韻書還真沒注意到:“戒指怎麽了?”

游景摸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戒指沒怎麽,就是那戒指太貴了,如果按照他的話,怎麽可能還戴得起那麽貴的戒指?把戒指賣了還債綽綽有餘的。”好巧不巧的,游景給韻書看戒指的時候,還真了解過這裏面的行情,就巴伊手上的那個戒指,價值絕對不菲,游景看見戒指的時候,就只能贊嘆他的演技了。

所以,她要留下來看看,到底這後面還有什麽鬼名堂!

章節目錄 檸檬酸的第55天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