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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繁星點點, 一閃一閃似乎很近又好像很遠,紀韻書挨着游景靠着她的肩膀, 躺着看星河裏銀光閃爍的小星星,一顆一顆好像是星際裏的小精靈一樣,眨着眼睛,獨享着角落裏的悠閑。
“真好看。”
紀韻書的聲音還有點兒沙啞,少了點兒軟糯甜美, 倒是多了一些女人的嬌柔與妩媚, 伸手, 讓星光透過指縫灑下來,臉上的表情都是安逸和享受的。
“确實好看。”游景符合她點點頭, 然後摸了摸韻書的額頭,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已經睡過一覺的韻書, 這會兒精神狀态還好, 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态。韻書這次的發情期過于洶湧了, 游景陪着她折騰着, 同時也隐隐擔心韻書的身體, 怕過于強烈的發|情會刺激到她, 怕韻書的身體會受不了。
但好像也并沒有, 如此這般那樣之後的韻書,也就只是黏着她又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很沉,在醒來之後韻書的精力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游景這才稍稍放心些。
拉韻書往自己懷裏拽了一下,然後貼着她的耳垂打趣道:“沒想到,韻書的可塑性這麽強,看來下次,我是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紀韻書臉有點兒紅,雖然都後面的時候她的意識缺失模糊不清了,但是做過的那些,她都有印象,老實說,紀韻書自己也挺納悶的,之前的時候,每次游景稍微重了一點兒,韻書都是受不住了,每次都要眼淚汪汪地求饒,但這次雖然也眼淚汪汪了,但是跟之前的感覺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次的時候,她就老想讓游景再狠一點兒,重一點兒,說的直白點的話,紀韻書感覺自己的情|欲好像變重了,一般的做法都有點兒滿足不了她的感覺。
懷裏的小妻子明顯嬌羞了,游景捏着她的腰,繼續說道:“這有什麽好羞的,你是我老婆,說明在我的培訓教育之下,韻書有了明顯的進步,越來越棒了,對不對?”
感覺臉上發燒一樣燙的紀韻書閉着眼睛捂住了游景的嘴,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了,做到是一回事兒,那時候再說說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紀韻書還不太能接受游景當着她的面說這麽露|骨的話,雖然游景在她面前情話從來都沒少講過,但那種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尤其是游景的手,還老不安分,紀韻書怕她說着說着,再拉自己實踐一把,她早就把自己的體力耗盡在游景身上了,這會兒要是再亂來,她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抓着韻書的手,游景失笑:“怎麽還不讓說了呢?韻書确實越來越棒了,下次可不許假裝掉眼淚。”輕輕吻着韻書的耳垂,游景繼續放肆:“以後,我可不會再輕易手下留情了。”
這簡直就是十足十的威脅了,紀韻書一聽這話,就有點兒着急:“那不一樣了,特殊時期才會那樣,那平時你不許、不許欺負我!”
兇噠噠的小模樣看得人心裏實在是癢癢,但是礙于韻書現在的狀态,游景也只能團了團老婆毛茸茸的頭發,算是過了把手瘾,然後繼續陪着她欣賞漫天的星光。
看了一會兒,游景就想發表一下自己的心裏感悟,這種氛圍實在是太好了,她覺得要說說話才行,誰知道一扭頭韻書就睡着了,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是可愛的小兔子一樣,乖巧又迷人。
“真累了?”游景嘆氣,拉了毯子過來把韻書蓋起來,然後枕着胳膊自己欣賞星光,時間在這一瞬間被拉長,心愛的人就睡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因為司艦長的突然出走,還真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司艦長是帶着人一起走的,這消息簡直是太爆炸了,關于司艦長的八卦消息簡直是層出不窮的,于是乎,等游景跟韻書兩個人回到家以後,這消息就已經傳到變了味兒。
換了居家服端着果汁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家裏就來了訪客,是喬齊。韻書最近也是忙的,喬齊那邊好像也有個什麽活動,跟着莫教授出去考察了一段時間,算起來兩個人已經很久都沒有聯系過了,偶爾關于喬齊的小道消息還都是從郁揚嘴裏聽到的,對于小夥伴的忽然到訪,韻書有點有點兒吃驚,但還是挺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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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拖鞋就跑去給喬齊開門:“喬齊,你來的真是太巧了,我也剛到家。”
“是嗎?”喬齊的臉上還有一點兒倦意,黑眼圈十分明顯,韻書有點兒擔心,給喬齊也端了果汁,才試探性地問:“你怎麽了?臉色這麽差,是不是遇上什麽事兒了?你跟我說呀,我給你做主,我看誰敢欺負我家喬齊,腿給他打折!”
這個“誰”就是直接指向郁揚的,對上郁揚紀韻書還是很有底氣的,就是她打不過,那家裏還有游景呢,絕對收拾慘他!
喬齊接過了果汁,看着韻書一臉的為難:“我之前跟着教授去教研了,昨天連夜趕回來的。”
“一夜沒睡呀?”紀韻書瞧着都有點兒心疼了:“怪不得黑眼圈這麽重呢。你還好嗎?喬齊我跟你說,千萬不能委屈自己知道嗎?咱們自己人,有什麽事兒你跟我說,我幫你的!”
義氣韻書實力上線,瞧那樣子就是等喬齊一句話,然後她就要拎家夥上門的意思。
喬齊一言難盡地看着韻書,然後伸手就把韻書給抱進了懷裏,拍着她的肩膀說道:“韻書,我也是站在你這邊的,你要是心裏不舒服了,你跟我說,千萬別忍着,知道嗎?那樣對身體不好的。”
紀韻書有點茫然了,滿臉的問號不明所以:“不是,你在說什麽呀?”
“我都知道了。”拍着韻書的肩膀,喬齊很認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還有我的,想哭就哭,我知道消息以後,連夜就趕回來了,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不是,喬齊你在說什麽呀?”紀韻書徹底是懵了,完全沒有get到喬齊話裏的意思,難道是在她出門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兒?
那也不太對呀,怎麽喬齊就這麽難過呢?
“我為什麽要難過呢?”紀韻書推開喬齊:“你好好跟我說清楚,到底什麽事兒呀?亂七八糟的,我都讓你說糊塗了。我也才回家呀,剛洗澡換的衣服,你說什麽我都不知道呢,先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喬齊:“你不知道?”那語氣裏的為難十分重了,臉上的表情也糾結了起來,一副到底要不要告訴韻書的感覺,天秤已經開始左右搖擺不定,而且都要坐立不安了。
紀韻書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你就說吧,別猶豫了,前面感情都已經那麽到位了,現在在猶豫,那不是晚了嗎?”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喬齊一咬牙,抓住了韻書的手:“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剛洗完澡擦着頭發出來的游景,就看到了這副畫面,喬齊滿臉深情的樣子拉着韻書的手,還說那麽煽情的話,游景擦着頭發的動作就停了下來,靠在牆邊提醒道:“雖然很好,但是我覺得韻書應該更想讓我陪在她身邊,不是嗎?”
喬齊顯然是被吓了一跳:“你在家?”
看着喬齊明顯驚訝的神色,游景挑眉:“不然呢?”視線就又落到了喬齊握着韻書的手上,然後又說道:“雖然你們屬性相同,但是喬齊,你到底是個男孩子,這麽一直拉着我老婆的手,不太合适吧?”
喬齊鼓起勇氣回瞪了回去:“合适!”
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招呢,游景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看了看韻書,見她也是一臉的茫然,再一看喬齊那一臉的嚴肅勁兒,只好把自己不合時宜的占有欲給收了起來:“行行行,你說合适就合适行了吧。找韻書什麽事兒,你倒是說呀?”
“喬齊你到底要說什麽呀?”紀韻書有點兒着急了,因為感覺喬齊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而且還是跟自己有關的,紀韻書能沉得住氣到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你問她!”喬齊一指游景:“讓她自己跟你說!游景,你今天要是不說個所以然出來,我跟你沒完,別想欺負我們韻書年紀小,又單純!”
游景那麽毛巾也很茫然:“我說什麽?”她就是在浴室裏的時候欺負了韻書一下,然後耽誤了點兒洗澡的時間,再出來的時候,家裏就來了客人,客人情緒還非常激動,現在還是一副要跟她打架的意思,游景也是滿頭霧水的:“那什麽,水果要不要吃?降降火氣。”
“游景,你還有臉說!”喬齊幹脆就站了起來,臉都氣得通紅:“你在塔希爾幹的好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非要說到你臉上才行是不是?你說,你有沒有對不起韻書?”
“寶貝兒,我有對不起你嗎?”一聽喬齊提起塔希爾,其實游景就已經猜到是什麽事兒了,雖然她這些天都忙着伺候家裏的小嬌妻,也沒顧上關注外面的消息,但是看着喬齊這怒意沖沖的樣子,她已經猜得□□不離十。
可惜紀韻書還是一臉懵的樣子:“啊?什麽呀?”
然後就見喬齊點出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游景無疑了,關鍵她懷裏還抱着一個人,只是抱着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游景明顯并沒有老實的抱着,她低頭吻了下去,照片上無比清晰地捕捉到了游景擁吻某人的樣子,而喬齊也正是為這件事來的。
網上關于司艦長出軌的消息已經是鋪天蓋地了,各種說法都有,而且證據确鑿的,從司艦長親自抱着人離開,再都游景的親吻,還不止一次,都被人給拍了下來,那人明顯就是故意要搞臭游景的,關于游景的面部特征拍得特別明顯,但是她懷裏的那個人,角度就差了點兒。
游景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為了顧及韻書的臉面,她想把照片拿回來,可是喬齊躲得很快:“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這人到底是誰?你憑什麽對不起韻書,這事兒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告訴你,沒完!”
“那個、韻書,我去喝口水,你們慢慢說。”
“你跑什麽呀?”喬齊要去拉游景,然後就被臊得面臉紅的韻書給拉了回來:“你低點兒聲,別說了。”
“別怕她,我跟你說。”喬齊還是滿臉的怒意:“放心,你還有我們呢,Alpha了不起呀,司艦長了不起呀,誰也不能欺負我們韻書!”
“沒人欺負我,真沒人。”紀韻書耳朵都已經要熱起來了,拉着喬齊就走:“回房間說,你誤會了,回房間聽我解釋。”
喬齊怒氣沖沖坐在沙發上:“你別護着她,她都跟人這樣了,還有什麽好說的?我找人分析過了,這照片就是真的,游景她就是、就是……”
“這個人是我。”紀韻書覺得自己都要沒臉了,搓了搓自己的臉,深呼一口氣說道:“這個,阿景抱着的人,咳、吻着的人,都是我。”
喬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剛才的憤怒的情緒實在是過于真實了,這會兒大腦直接就宕機了,一時半會兒都沒理解韻書話裏的意思,然後空間就沉默了,韻書推了一下喬齊的肩膀:“你怎麽了?這個真的是我呀。”
“不是,怎麽會是你?”喬齊覺得自己不會認不出來韻書的,但是照片上的韻書基本上都被游景給擋完了,就只剩下一雙露在外面的軍靴,憑借一雙靴子認人,喬齊還沒有達到這個水平。
“這是在塔希爾拍的,你怎麽會、”喬齊馬上又說道:“你在塔希爾了?那邊不是暴|亂嗎?你怎麽跑那兒去了?有沒有受傷呀,不是,韻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我慢慢給你解釋。”紀韻書給喬齊倒了一杯水:“首先,這個人真是我,不要懷疑,阿景也沒有出軌,我們感情可好了,阿景心裏眼裏都是我。”小模樣還有點兒得意,然後繼續說道:“至于塔希爾,說來就話長了。”
然後紀韻書就從米蘭達開始講起,一路帶上柏霓,最後落點在自己忽然到來的發情期上:“當時情況實在是太焦急了,柏霓帶我們走的時候就只給了我一瓶噴霧,根本就沒有抑制劑可以用,那也是沒辦法的,照片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拍下來的,游景當時用她的信息素在安撫我,也不知道被誰拍下來造謠了,真可惡。”
真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喬齊聽完,腦子還是暈暈的,他本來就一夜沒睡,一直都在擔心韻書,生怕韻書受了這麽大的刺激,再哭腫了眼睛,可沒想到,後面還有這麽刺激又激動人心的故事,喬齊搖搖頭,感覺自己實在是難以置信:“韻書你、真的跟之前不一樣了,變得更好了。”
烏龍一場之後的喬齊覺得還挺不好意思的,他确實看到網上那些言論的時候就被情緒沖昏了頭腦,然後照片什麽也都是真的,卻沒想到照片裏的人就是韻書本人,還跑來人家家裏鬧了一下,喬齊覺得自己已經沒臉見人了,鄭重地跟游景道了歉,然後灰溜溜地就跑掉了。
小兩口送走了喬齊之後,韻書才挽着游景的胳膊,在為自己的好朋友說話:“阿景沒有生氣吧?喬齊他也是為了我,就是怕我受欺負。”
“怎麽會。”游景握着她的手,把韻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他把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很在乎你,這樣的感情就很好。不過,說到欺負,韻書不是很喜歡我的欺負嗎?對不對?”
抵着韻書的鼻尖,正想再往下的時候,門鈴又響了起來。
紀韻書推了游景一下:“別鬧。”
“不過,今天訪客好多,怎麽回事兒呀?”紀韻書一臉納悶,她跟游景兩個人才剛剛回家,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家裏就來這麽多人,真是奇怪了,往常也沒有這麽多訪客要來呀,開了門之後的紀韻書直接就傻掉了:“爸爸?你怎麽來了?”
紀爸爸虎着一張臉:“游景呢?”
“那個、”韻書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腕就被紀爸爸拉住了:“跟爸爸回家!”
“爸!”游景趕緊沖了過來,馬上把韻書摟進懷裏:“爸爸,有誤會,星網上那些都是謠言,我什麽都沒有做,我對韻書絕對忠誠!”
幸好前面來了一個喬齊,游景這會兒反應特別快,三兩句話馬上就把事情解釋了一遍,并且保證:“爸爸知道的,我心裏只有韻書,怎麽會做對不起她的事?都是誤會,爸爸千萬別生氣。”
紀爸爸冷哼一聲:“那照片人家都做過分析,就是真照片,你怎麽解釋?!”
“那個、可能不用解釋。”紀韻書想悄悄從紀爸爸手裏把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然後小聲說道:“照片裏的人是我跟阿景。”
這話一說出口,紀爸爸的臉色瞬間就更難看了:“游景,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然後大步往裏去了,那怒意,明顯比之前要帶着韻書回家的時候還要厲害,紀韻書落在後面,小聲問游景:“爸爸是不是更生氣了?”
游景點點頭:“一會兒,你什麽都別說,聽我的,知道嗎?”
憑紀爸爸對韻書的呵護,讓紀爸爸看到韻書在□□的塔希爾星球跟她接吻的照片,游景感覺這個警戒級別甚至比讓紀爸爸誤以為她出軌還要再高一點,尤其是在上次警告過游景之後。
紀韻書秒懂了游景是要自己一肩擔了,馬上拉住了游景,不讓她進去:“跟你有什麽關系呀?那是柏霓把我帶到塔希爾去的,要怪怪柏霓,你不許亂說話,一會兒聽我的。”
游景已經很護着她了,尤其是在紀爸爸面前,游景幫她承擔了大部分的責任,然後給韻書撐起了一把保護傘,讓她可以在傘下不受約束地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現在還要代替韻書去挨罵,她就很替游景感到委屈。
“不行,你一會兒再跟爸爸吵起來。”這父女兩之間還有點兒小的嫌棄,紀爸爸脾氣不太好,韻書呢,你跟她講理的時候,她是又乖又軟萌的,你要是不跟她講理,她也會嘴下留情,要是一會兒萬一情緒再失控,吵起來就麻煩了,簡直就是火上添油。
“我不吵。”紀韻書狡黠地眨眨眼睛:“我把責任都推到柏霓身上,反正她自己都說了,跟我們又不是朋友,那關鍵時候,拿來用用,也是可以的,對吧?”
紀爸爸看着兩人在外面嘀嘀咕咕商量個沒完,自己先去倒了杯水,然後好以整暇地坐着等兩個人回來,面對他的審訊。
他就是來找游景麻煩的,網上的消息傳得那就一個沸沸揚揚,又有鐵證在這兒放着,紀爸爸怎麽忍心自己女兒受委屈,這次來就是帶韻書走的,才走到門口,一步路都沒走呢,游景就沖出來攔住了,他也沒想到裏面還有這麽個事兒。
說不生氣,那是假的。塔希爾那邊是什麽情況?紀爸爸就是沒去,心裏也是有譜兒的,那種環境,游景怎麽能帶着韻書往那邊去?雖然他之前對游景說的話确實很有觸動的,但是有觸動是一回事,游景也不能帶着他的寶貝女兒上塔希爾那種暴|亂星球呀!
那種地方,游景她連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證,又怎麽保證韻書的安全?
簡直就是越想越生氣,這兩個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爸爸。”紀韻書拉着游景乖乖站在紀爸爸面前,等着聽訓之前,先自己坦白:“塔希爾不是我們自己要去的,阿景是去救我的。爸爸這種情況真的是意外呀,意外事件我們也沒辦法阻止的,我真的很聽話。”
紀韻書一眼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紀爸爸,這個時候紀爸爸要說什麽硬話也不太能當着韻書的面兒說,瞪了游景一眼:“怎麽能給人可乘之機呢?”
游景還沒說話,韻書就先護上了:“爸爸,不要遷怒阿景,阿景又沒有錯。”
聲音雖然小,但是實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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