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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相當讨厭自己在跟貞德談心的時候有別人妨礙, 其他的英靈都是觊觎貞德高潔靈魂的蒼蠅,每次他想要幫助貞德恢複記憶的時候,那些蒼蠅總是會冒出來礙事。
還有這一次将他召喚出來的禦主和禦主未婚妻也煩人得很,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那個索拉看他很不順眼,連帶着禦主對他的印象也糟糕起來。雖然Caster并不很放在心上, 但沒能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禦主還是讓他有些失落。
于是, 他很愉快地暫時幹掉了肯尼斯和索拉, 吞噬了他們的身體,以他們為自己的魔力源, 支撐他在現世之中的行動。之所以還留着他們的命, 是因為英靈一旦失去了禦主, 一段時間內還找不到接手的禦主,他就不得不回歸英靈座了。
好不容易才再見到貞德,Caster怎麽可能離開他的聖少女!
思前想後,Caster決定将貞德帶走,幫助她恢複記憶, 然後,他将再度投身貞德的麾下,為她奪得聖杯。
Saber冷笑三聲,秒換盔甲後,握着風王結界就沖了出去。
讓Saber十分憤怒的是,這一次Caster無恥地帶上了五個孩子作為人質,這讓Saber想要一個風王鐵錘砸死Caster的計劃落了空。
就在Saber越發束手束腳的時候, 伊斯坎達爾趕到了。
發現了聖杯戰争并不美好的真實之後,他們決定拉攏值得相交的英靈作為同盟。總之,不能如了禦三家的願,拿他們英靈來填杯子。
目前,Lancer組和Rider組已經聯手,Berserker組算是歸順,Assassin組出局,剩下的Caster、Archer和Saber,他們都看不上Caster連自己的禦主都坑成人肉電池的行徑,Archer跟Lancer的禦主結了梁子,看來看去,就只剩下Saber了。
Saber的禦主雖然是個會偷襲的小人,但Saber本身卻是高潔的騎士王,是曾經一統大不列颠的亞瑟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亞瑟王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小姑娘,但這并不妨礙衆人對她的欣賞。
衆人一商量,決定告訴Saber真相,将她拉入他們的陣營裏。
于是,伊斯坎達爾就駕駛着神威車輪過來找人了。
至于韋伯,有Lancer和他的禦主在,他的安全無虞,這會兒作為一個上過正規魔術學校的在讀生,他正在研究大聖杯的原理和令咒系統,希望能夠找到從中破解的方法。
Saber的禦主是禦三家的,十有八-九是知道聖杯戰争的真相,但作為犧牲品之一的Saber,她肯定還不知道。
伊斯坎達爾已經想好過來找Saber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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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王,一起喝喝酒怎麽樣?
這是只有王才有資格參加的酒宴。
然後就遇到了拿小孩子當人質,讓Saber的戰鬥束手束腳的Caster了。伊斯坎達爾沒客氣,對于這種對小孩子出手的變态惡棍,伊斯坎達爾直接讓拉車的飛蹄雷牛一蹄子踹過去,破了Caster的魔術結界。
伊斯坎達爾的出現成功讓Caster的計劃告吹,還被Saber一劍砍成了重傷。至于那五個小孩子,他們是Caster來之前在街上順手擄走的普通小孩,只是在Caster的魔術之下,魔獸寄生了這些孩子的大腦,吞噬了他們的生命。
他們早已經死去,撐着這副皮囊,做出孩子無辜可憐姿态的是Caster役使的魔獸。
伊斯坎達爾将來意一說,阿爾托利亞自然不會拒絕只有王者才能夠參加的酒宴。而且,她相信伊斯坎達爾的為人,相信他不會在酒宴上對她發難。所以,阿爾托利亞很快回到了別墅,将Caster已經退去和Rider的邀請告知愛麗絲菲爾他們。
愛麗絲菲爾有些擔心Saber的安危,但阿爾托利亞表示,禦主這邊離不開人,他需要多補補血。不用擔心她,她相信Rider的人品,不會做出讓他王座蒙羞的事情。
然後,阿爾托利亞就出門了,還坐上了伊斯坎達爾的神威車輪。
等她來到了間桐邸後,拿到了間桐髒硯的手劄,知道了聖杯戰争的真實之後,她整個英靈都懵了。
她一直所追尋的,渴望改變大不列颠命運的聖杯,竟然是禦三家抛出來的魚餌,為的就是将她這樣渴望聖杯的英靈從英靈座上釣下來,用他們的靈魂灌滿聖杯!
這個真實,她的禦主知道嗎?愛麗她……知道嗎?
知道的吧,畢竟,愛因茲貝倫就是禦三家之一,是當初創造了聖杯的三個家族之一。
所以,當愛麗知道她的願望時,她在想着什麽?
這段時日的相處,愛麗絲菲爾她,真的有将她當做是朋友嗎?
阿爾托利亞的雙手用力地按在桌子上,被欺騙的痛苦湧了上來。然而,與此同時,她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嘲笑着她——
将為了聖杯而來,本就是合作關系的人當做是自己的朋友,愚蠢的人,究竟是誰!
阿托爾利亞的氣息有瞬間的不穩。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析出,狂氣依舊在他周身萦繞,卻不複最初神志不清的狂暴模樣。摘下頭盔的Berserker相貌英俊,眉眼溫和,是一個再出色不過的美男子。他看向阿爾托利亞的目光裏帶着柔和與無奈,溫聲道:“您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頭疼。”
知道英靈死亡敗北意味着他們将被小聖杯吸收後,衆人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Berserker出局填杯子。宇智波炑葉幹脆用掌仙術修複了間桐雁夜千瘡百孔的魔術回路,雖然間桐雁夜的魔力掉回了之前的水平,但有令咒在,勉強能夠承擔Berserker的實體化。
當然,戰鬥是不能戰鬥了,間桐雁夜承受不來。
幾乎難以抑制心中怨恨的阿爾托利亞忽然一愣,她呆愣地看向Berserker,喃喃:“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走到阿爾托利亞面前,單膝跪地,認真地行了一禮,道:“陛下。”
直到這時,衆人才恍然。難怪Berserker對Saber那麽執着,露面就目标明确地攻擊Saber,原來他就是十二圓桌騎士之一的蘭斯洛特啊。之前見過Berserker對Saber的追砍,他們還以為Berserker生前是Saber的宿敵呢。
不管怎麽說,在跟蘭斯洛特心平氣和地談過之後,阿爾托利亞總算是平靜下來,開始琢磨應對的方法。
因為韋伯在研究了間桐髒硯的手劄之後,發現了一個相當棘手的可能。
那就是,所有應聖杯召喚的從者,哪怕在戰争期間沒有敗北,七天之後,在聖杯賦予的靈核消失的那一刻,他們極有可能不是回歸英靈座,而是因為之前的契約而被大聖杯系統吸收,失去自己的人格,化為純魔力被聖杯吸收。
而這一切,身在英靈座的本體卻無從知曉。一方面是因為每一個英靈座都是獨立的,彼此并不相通。另一方面則是英靈座的時間是凝固的,無論英靈的投影在現世呆了多久,對于英靈座上的本體而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最重要的是,參加聖杯戰争的英靈只是投影分-身,哪怕最終沒有回到英靈座,對于英靈座上的本體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韋伯用力地咬了咬牙。雖然他之前看Rider挺不順眼的,總是指使他幹這兒幹那兒,一點也沒有将他當做禦主來敬重。
但是……畢竟是他召喚出來的英靈。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雖然他時常抱怨Rider的行事,但那樣的Rider征服王,卻是韋伯內心最隐秘的渴望。
他也想要成為像是Rider那樣的人,雖然他知道不太可能。
所以,他絕不允許自己的Rider被禦三家利用,拿去填杯子!
眼下,Lancer、Rider和Berserker這邊還好,他們的禦主沒興趣拿自己的從者填杯子,但Saber那邊,她的禦主是衛宮切嗣,是明顯知道內情的魔術師。雖然目前卧床的狀态有些虛弱,但絕不是什麽能夠輕視的家夥。
以令咒強制Saber戰鬥,他絕對幹得出來。
還有Archer那邊,他的禦主是遠坂時臣,絕對的知情者,雖然策反Archer是個不錯的主意,但看看Lancer禦主提起Archer時陰測測的表情,呃,還是算了吧。
至于Caster,完全沒有交談的必要,直接宰了比較好。
Saber不知道,就在她和其他禦主、英靈商量對策的時候,有人悄然潛入了愛因茲貝倫的別墅裏。
躺在床上的衛宮切嗣霍地坐起了身,失血過多的情況讓他眼前陣陣眩暈,但這點痛苦卻抵不過他看到愛麗絲菲爾心口處陡然出現的那一只手要來得觸目驚心。
“愛麗絲菲爾!”
衛宮切嗣掙紮着伸出手,想要接住胸口噴血向前倒下的妻子。然而,那只穿透了愛麗絲菲爾胸口的手卻保持着穿透的動作反手一按,讓愛麗絲菲爾痛苦地癱倒在那只手主人的身上。
待得看清重傷了愛麗絲菲爾的那人,衛宮切嗣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空白起來。
因為,刺穿了愛麗絲菲爾心髒的那人,竟然長得跟愛麗絲菲爾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五官,一模一樣的打扮,甚至她笑起來的模樣都跟愛麗絲菲爾一模一樣!
“啊,對不起。”女人露出一個有些羞赧的笑容來,道:“我等得有些心焦,正巧有人幫我開了門,所以就提前出來了,你們不會介意吧?”
“放開愛麗!”衛宮切嗣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麽鬼,他從枕頭下抽出了手-槍,對準了那個女人,厲聲道。
“夫人!”久宇舞彌也趕到了,她站在門口,舉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
“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女人緊了緊手臂,讓重傷的愛麗絲菲爾頓時就咳出一口血來,她掙紮了一下,卻掙不開身後女人的禁锢。女人的臉上滿是傷心,她看都不看身後的久宇舞彌一眼,直直地看向衛宮切嗣,道:“切嗣,你難道認不出我了嗎?我是愛麗,你的妻子啊。”
“閉嘴!”衛宮切嗣擔心地看了一眼胸口血跡不斷擴大的愛麗絲菲爾,斷然道:“你不是愛麗絲菲爾!放開她!”
“啊啊,真是狠心的男人呢。”女人軟聲抱怨着,道:“不愧是為了所謂大義,連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能夠毫不猶豫痛下殺手的男人呢。”
衛宮切嗣面無表情,對女人的控訴無動于衷。
女人噘了噘嘴,活動了一下貫穿了愛麗絲菲爾胸口的手掌。
啊,這具人造人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呢。
衛宮切嗣忍無可忍地開槍了。
子彈射出。
然而,子彈在離開槍膛之後,在進入女人周身三米的距離後就猛地懸停住,“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我告訴你哦。”女人的嘴唇在愛麗絲菲爾的臉龐蹭了一下,在她的耳邊用着整個屋子都能夠聽到的音量道:“這個男人超過分的呢。本來我都選擇了他,只要他點頭,我就滿足他的願望,讓世界得到真正的和平。但這個男人,他居然拒絕了我。不僅如此,為了阻止那個願望實現,他……殺了你的伊莉雅哦。”
重傷瀕死的愛麗絲菲爾猛地一顫,她掙紮地轉過頭,艱難地道:“騙、騙人……”
切嗣他怎麽可能傷害伊莉雅,她是他們的女兒啊。
“才沒有騙人呢。”女人轉動着手掌,在衛宮切嗣發了瘋似的用子彈試圖突破那一層将兩個愛麗絲菲爾籠罩在一起的結界時,近乎神采飛揚地道:“他抱着伊莉雅,先是道歉沒有辦法去找胡桃的春芽……”
愛麗絲菲爾嘴角淌血地呆住了。切嗣有時候會帶着女兒在被冰雪覆蓋的愛因茲貝倫城堡外尋找胡桃的春芽,這是他寵愛女兒的方式。
“可那個男人,一面說着喜歡伊莉雅,一面卻掏出了手-槍,抵住了伊莉雅的喉嚨。一句‘永別了’,砰地一聲槍響……你的女兒死掉啦。”
“住口!”愛麗絲菲爾的眼中噙滿了淚水,随着身後女人的講述,她的眼前浮現出了那個畫面。
“哦呀,你也看到了,是嗎。”女人笑眯眯地蹭了一下她的頭發,“被愛人親手掐死的感覺,疼嗎?”
不待愛麗絲菲爾回應,女人就自顧自地繼續道:“好啦,我知道你很疼,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好了。”說着,她猛地抽出了手掌。
鮮血狂湧。
“愛麗!”衛宮切嗣用力地捶打了一下将他阻隔在外的結界,痛苦地喊着妻子的名字。
“切嗣……”愛麗絲菲爾向結界外的男人伸出手,只是,還沒有擡起幾公分的高度,她的手掌驀地垂落在了地上。
愛麗絲菲爾如同一朵凋零的白蘭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抱歉啊,切嗣。
本以為,還能夠多陪你一天的。
“愛麗!!”
女人歪了歪頭,将愛麗絲菲爾的屍體規整地擺好,還不忘幫她整理一下裙子。然而,這樣的動作卻激發了衛宮切嗣瘋狂的殺意。
“可惡啊啊啊!我殺了你!”衛宮切嗣的雙眼赤紅,他不管手上的傷,發了瘋似的攻擊結界。只是,無論他和久宇舞彌如何努力,那個結界始終巋然不動。
衛宮切嗣的手指用力地抓住手背,他在試圖突破結界的時候就試圖以令咒給Saber下令。但令咒卻沒有絲毫的回應,仿佛他手背上的兩枚令咒是個擺設一樣。
自顧自地将愛麗絲菲爾的屍體擺好,女人彎了彎嘴唇,手掌一翻,一團灰黑色的晦暗力量出現在女人白皙的手掌上。女人直接将這團力量按入了愛麗絲菲爾破了個洞的胸口處,轉眼那股力量就彌合了愛麗絲菲爾胸膛上的傷口。
只是,傷口雖然恢複如初,但愛麗絲菲爾卻沒有半點活過來的跡象。
女人往愛麗絲菲爾的身體壓入這團力量,本就不是為了讓她活過來。
那股力量融入了愛麗絲菲爾的身體之後,她雖然沒有活過來,但氣息卻向着另一個方向過渡而去。
衛宮切嗣捶打結界的動作一頓,那是——!!
“啊啊,果然再加上一個Caster也不夠嗎。”女人抱怨着,她倒是想要幹掉其他的英靈,但落單的英靈就Archer吉爾伽美什一個,偏偏是個硬茬子。她窺見的未來裏,她不僅沒能吞掉他,還被他搶走了一些力量,凝聚出了肉身。剩下的英靈聚在一起,她倒是不怕他們,只是,Lancer的主人給了她一種很複雜的感覺,她看到的未來裏并沒有他的存在,但他的存在卻讓此刻的她有些忌憚。
既想染黑他又有些畏懼沾上他靈魂裏潛藏着的那個力量,很矛盾,卻還有些躍躍欲試。
“嘛……果然還是等降生之後再動手吧。嗯,還是得用上那些力量。”女人自語道,反手穿透了自己的胸口,直接掏出了一大團湧動着黑氣的力量,又一次往愛麗絲菲爾的屍體上灌去。
衛宮切嗣的眼瞳猛地收縮:“不要!”
女人擡頭燦然一笑,道:“前幾次沒有消化的力量,全都給她。”
說着,随着女人話音落下,愛麗絲菲爾的屍體上猛地燃起了金紅色的火焰。
火焰一瞬間吞沒了愛麗絲菲爾的身體,轉眼就将她的屍體燃燒殆盡。
随着愛麗絲菲爾的屍體消失,一只金色的杯子出現在原地。
聖杯!
黃金質地的聖餐杯上镌刻着精美的花紋,它懸浮在半空之中,散發着璀璨的光芒。
女人笑了起來,伸手握住了愛麗絲菲爾屍體所化的小聖杯。她輕輕晃了晃聖杯,原本空無一物的聖杯中卻湧出了黑色的物質,瞬間就盈滿了整個聖杯。
那是彙聚了腐朽和惡意的黑泥,人類沾上一點便能夠令其靈魂堕落成妖鬼。
在聖杯湧出黑泥的那一刻,間桐邸裏正在商議對策的宇智波炑葉霍地站起身。他的眉頭緊蹙,神情裏充滿了嫌惡。
“炑葉大人,您怎麽了?”迪盧木多被宇智波炑葉的突然動作吓了一跳,連忙站起身。
“那種惡心的氣味,傳到了這邊。”宇智波炑葉的手指無意識攥緊,喃喃:“真是惡心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鼻子很靈很靈的宇智波少年#
宇智波炑葉:不是我嗅覺靈敏,是那個氣味實在是太臭了!!
迪盧木多:您說的是。
宇智波炑葉:你也聞到了嗎,迪盧木多?
迪盧木多:沒有。
宇智波炑葉:QAQ
***
默默懷疑所謂英靈戰敗回英靈座的消息是冬木市的聖杯抛出來的假消息,因為第三次聖杯戰争裏,要不是安哥拉·曼紐不是真名,他會像是其他英靈一樣失去人格化為魔力,而不是順道污染聖杯,還主導了聖杯裏的意識。
有人幫聖杯開了後門,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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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