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6

楊帆經常晚上十點,一步一步的挪着去酒吧等餘溫下班,他的身上青的紫的紅的,各種顏色混在一起,腿上就像打翻了染色盤一樣,大夏天也只能穿着長褲出門,餘溫晚上拿着毛巾給楊帆熱敷,嘴裏抱怨:“本就是三伏天,你說你是不是熱的不厲害,還天天熱敷。”

楊帆睡覺前拉筋,餘溫背對着楊帆坐在他的腳尖壓着,刻意保持距離,可是楊帆總是喜歡把餘溫調過面來,正對着自己的面拉筋,楊帆的身上總是舊顏色還未褪去,新的顏色又急忙添上。

那個暑假,餘溫楊帆總是在半夜被刺耳的警笛聲驚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聽到有人被警察抓走了的消息。

餘溫心裏一陣疑惑,最近又不創城,為什麽發動這麽大的警力半夜圍剿這群女人,有許多女人在第一次全城掃黃中就被帶走了,餘溫走在回家的路上時,再也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半倚半靠的在牆邊和自己說話,餘溫雖說從未對這些挑逗過自己的女人動過心,但是,心裏有點不得勁,畢竟是和自己活在一條街上的人,就這樣被帶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餘溫和楊帆的性啓蒙來的比誰都早,他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知道這群女人的職業,他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男一女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餘溫和楊帆對他們本能的抗拒,總是閉着眼睛快快走過,但還是會聽到很多不該聽的聲音,他們長大後,見到這群女人再也不會和小時候一樣乖乖的打招呼,但她們卻比小時候更加熱情了。

餘溫很讨厭這群女人,尤其是住在最破的筒子樓裏的那幾個十六七八歲的女生,他們大夏天總是衣衫不整的出現在自己家裏,喊楊帆出去玩,她們偶爾也來酒吧找餘溫,但餘溫和楊帆總是不搭理她們,久而久之她們也就不來了。

警笛響起的第二天,有個年輕女人坐在酒吧喝酒,看着楊帆一瘸一拐地走進來,連忙伸手去幫忙,楊帆加快腳步走進吧臺裏,坐在餘溫的板凳上,餘溫開腔到:“您還有閑心在這裏喝酒啊,昨天聲音這麽響,沒吓到您。”

“巧了,昨天出去玩了,沒上班。”女生嬉皮笑臉的說着,“最近風頭緊,一直不上班,但是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晚上找你。”

餘溫翻了個白眼,說:“自己玩吧,喝完把酒錢結了,免得萬一明天真再也找不到您,沒人付錢。”

“我回頭自己找煙爺結錢去。”女生說着想走。

“你們那次都去,那次結成功過。”餘溫說着揪住女生的衣服,不讓她離開,但是女生穿的衣服本來就少,餘溫一激動,勁有點大,把女生的衣領子直接揪了下來,女生回頭笑着,驚呼:“你這麽耍流氓嘛,占我便宜。”

女生說着就要離開,又想起什麽,扭頭回來悄悄地對着餘溫說:“給你說個秘密,煙爺喜歡男的。”

餘溫聽到後,身體往後一退,問:“你聽誰說的?”

“都這樣說,真的。你說說看,哪個女的找煙爺成功過。”

女生說完說,揪了揪自己衣服的肩帶,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餘溫站在原地震驚,他悄悄的回頭看來一眼楊帆,楊帆正趴在櫃臺裏頭看跳舞的視頻,什麽都沒聽到。

餘溫面無表情的去收拾垃圾,事不關己,就像聽到一個無關緊要的消息一樣,但內心早已天翻地覆,他不停的回想煙爺,和他說過的話,和他一起幹活時的表現,一起都很正常,肯定是女的沒有勾引上煙爺,從他那裏賺到錢,才編出來謊話騙自己的,怎麽會有人喜歡男的呢,餘溫堅定的對自己說。

Advertisement

晚上,餘溫和楊帆關上門回家,這條街頭一次變得這麽安靜,不僅街上沒人,除了幾戶人家還亮着燈,一整個胡同全都變黑了,路燈照下來,就像一座空城,餘溫騎着車帶着楊帆往裏走,家家戶戶都很靜,靜的吓人。

晚上,楊帆在床上上藥,問餘溫:“你說,為什麽突然開始抓人了。”

“本來幹的就不是什麽正經活,這不是該的嗎?”餘溫說着翻了個個,對着牆角睡覺。

這個夜晚吵鬧又破爛的城中村安靜了一陣,但是這裏的人根本沒有儲蓄,讓他們一直游手好閑也是不可能的,沉寂一段時間的城中村再次喧嚣起來,打牌聲,麻将聲,色子聲,還有女人的挑逗聲,再次在胡同裏飄蕩開來。

警笛再次刺破黑夜,攪亂整個胡同。餘溫和揚帆在半夜被驚醒,趴着窗戶聽外面的聲音,玻璃落地後震起的聲音傳的很遠,整個胡同上空都聽得到。

外面各式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根本分辨不清,女人的尖叫就像尖銳的玻璃在水泥地上來回摩擦,攪得人恐慌。餘溫聽到院子的動靜,起身到外面去看,他看到前幾日的女生,正光溜着身子在翻牆,揚帆也出來站在屋門口看着.

女人的身子被月光照的渾身發白,那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女生的裸體,真的就像班裏男生在廁所讨論在那種白,他們說,女生的皮膚看起來和白白嫩嫩的豆腐一樣,又滑又白,餘溫和揚帆站在院子裏,望着月光下翻牆的女生,她的身體完美無瑕的呈現的他們面前。

是十七歲少女的身體,雖說沒有發育的飽滿,但是成長的樣子不是更加迷人嗎,光被潔白的月光照着的身體,就夠讓人着迷了。女人從牆上翻下來,看餘溫楊帆站在門口,女人眼神向下瞥了一眼,急匆匆的沖進房子裏,那是楊帆爺爺去世前住的地方,裏面已經荒廢,是盛放雜物的地方,女人用身體把門擠開,鑽進去躲在門裏。

餘溫和楊帆還是站在院子中,院子中的光真是亮堂,楊帆看着餘溫,低頭瞅下去,餘溫和餘溫的欲望都在直直的站着,楊帆用一種說不出的眼神盯着餘溫,餘溫一把捂住楊帆的眼睛,說:“走走走,回去睡覺去。”

兩人平靜的回到屋裏繼續睡覺,明天還要學習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