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27)

成親的。

悲鳴蒼爵見她點頭,拉着她上了院子外的馬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過疲累,竟然在馬車上就睡了過去,等寧白蘇蘇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在驿館的房間了。

似乎還聽到了夢裏北冥蒼爵開口:“蘇兒,我終于娶到你了”。

寧白蘇一笑,搖了搖頭,想來,那應該不是夢。

随即,從*上起來,打開房門,剛準備吩咐蘇嬷嬷打些熱水,來服侍她梳洗。

哪知道,一開房門,寧白蘇就見到了餘嬷嬷,只見,餘嬷嬷看着她,禀報道:“王妃,若水公主來了”。

寧白蘇皺着眉,寧若水竟然來找她了?

還沒讓餘嬷嬷告知寧若水,她已經睡了,不想見寧若水,就見寧若水帶着身後浩浩蕩蕩人,步入了寧白蘇面前。

一見她,寧若水就開口,笑道:“六妹,好久不見”。

寧白蘇打量着眼前的寧若水,只見,如今的寧若水早已經沒了當日的落魄之氣,一身的高貴氣質,似乎又回複到了當年的第一美人之姿,一身的金銀珠寶,以彰顯着她的身份。

“是啊,好久不見,想不到如今三姐竟然能夠被太後,收為義女了”寧白蘇揚起唇,看着寧若水,眼底閃過些嘲諷。

“六妹,是不是有些嫉妒?”寧若水盯着她,漂亮的臉上,有些得意。

“為何要嫉妒?又嫉妒什麽?”寧白蘇聽聞寧若水的話,淡淡一笑:“最終嫁給北冥蒼爵的人,不依舊還是我嗎?”。

卻見寧若水,随着她這句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盯着她的眸子,浮現着不甘。

“還有,三姐請回吧,今天我累了,要睡覺了,就沒時間陪三姐叨唠了”寧白蘇看一眼寧若水,笑着開口:“餘嬷嬷,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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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餘嬷嬷看一眼一旁臉色難看的寧若水,點了點頭。

“不用”寧若水看着寧白蘇,開口,随即,站入寧白蘇面前,逼近寧白蘇:“寧白蘇,你不用得意這麽早,我就是來告訴你明天你能不能夠嫁給北冥蒼爵,還是一個未知數”。

聽着寧若水的開口,寧白蘇墨黑的眸子裏,閃過淡淡絲冷笑,見眼前寧若水的逼近,寧白蘇揚起嘴角,與寧若水對視道:“只要北冥蒼爵肯娶我,我就一定能夠嫁給他,這個就不用三姐擔心了”。

她既然做了嫁給北冥蒼爵的打算,自然會應對一切阻攔。

聽她這麽說,寧若水揚起一抹冷笑,逼近寧白蘇耳旁,輕道:“呵呵,寧白蘇,你以為太後會讓你這麽簡單就嫁給北冥蒼爵”。

寧白蘇揚起唇角,與寧若水視線相交,笑道:“這就不勞煩三姐你操心了,三姐你只需要知道,我會平安無事的嫁給北冥蒼爵就對了”。

“呵呵”寧若水嘲諷一笑:“寧白蘇,聽着你這般信心滿滿的話語,我都要等不及着看你落魄不堪的樣子”。

寧白蘇彎起嘴角,看一眼周圍衆人垂落的視線,将一縷落下來的發絲,拉入耳後,笑道:“三姐,你盡管放心,我落魄不堪的樣子,你永遠看不到,倒是三姐,你自己得多注重,別再次讓自己落魄的像落水狗一般,出現在北冥蒼爵面前,畢竟那般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是很丢臉的”。

“而且三姐你如今被太後收為義女,最好不要做一顆扶不起強的棋子,不然到時候成為棄子,那蘇兒也會為三姐你擔心了”。

“哼”寧若水見寧白蘇臉上的笑容,眼底全是氣憤,瞪着她,道:“寧白蘇,你別太得意,誰走到最後,還是個未知數”。

寧白蘇斜靠在門旁,對上寧若水臉上的不甘與氣氛,叮鈴一笑,道:“三姐,我不得意,我也期待三姐你的後繼發力”。

随即,不等寧若水開口,看向一旁的餘嬷嬷,開口:“餘嬷嬷,送客”。

餘嬷嬷看一眼眼前面色難看的寧若水,皺眉看着寧白蘇,有些猶豫不決。

“蘇嬷嬷,送客”見餘嬷嬷臉上為難的表情,寧白蘇嘲諷一笑,再次開口。

“是”蘇嬷嬷點頭,看着寧若水,道:“三小姐,六小姐要休息了,還請三小姐下次來探望”。

“你算什麽東西,本公主愛走不走,用得着你來提醒”寧若水看着一旁的蘇嬷嬷,憤怒開口:“畫雪,掌嘴”。

“誰敢對我的人動手”寧白蘇嘲諷一笑,站入蘇嬷嬷面前,看着那想要動手的宮女。

那宮女見她攔在面前,有些懼色的不敢上前,只是看着寧若水。

“三姐最好不要在這裏動手,別有些不好聽的事情傳出去了,怕到時候朝中又掀起一些對三姐不利的留言”寧白蘇盯着寧若水,嘲諷開口。

寧若水見她這麽說,想起朝堂之上那些人對她的言論,不由得沉下臉,瞪着寧白蘇, 一甩袖,就準備離去。

寧白蘇盯着寧若水離去的背影,笑道開口:“還請三姐不要有事沒事惦記着我的男人,畢竟他即将成為我的夫婿,而且按照輩分來說,三姐似乎還要尊稱我一聲嫂子,而且三小姐也清楚知道,北冥蒼爵可不喜歡三姐,他的心都是在我身上,三姐又何必每次自讨沒趣”。

寧若水只是回過身,瞪一眼寧白蘇,生氣的離去。

“王妃”一旁的餘嬷嬷看着寧白蘇,臉上浮上些擔憂。

“蘇嬷嬷有何指教?”寧白蘇看着她,嘴角挑着笑。

“老奴不敢”餘嬷嬷見寧白蘇皮笑肉不笑,臉上有些驚恐。

寧白蘇看她一眼,仔細端量着她,只見,餘嬷嬷低垂着視線,根本就不敢看着她。

寧白蘇揚起嘴角,收回自己放在餘嬷嬷臉上的打量,臉上的笑容又恢複了淡淡的笑容,道:“罷了,餘嬷嬷,你去幫我準備水,我要沐浴”。

“是”餘嬷嬷點頭。

見餘嬷嬷離去,蘇嬷嬷才扶着寧白蘇走進房,關上門,蘇嬷嬷開口:“之前三小姐都來找你幾次,老奴原本都已經以你睡了為由拒絕了,卻沒想到,這麽晚了,三小姐都還來了,而且那餘嬷嬷也很怪,幾次想要來瞧你門”。

寧白蘇一笑,道:“寧若水如今高高在上,有太後撐腰,自然要來在我面前秀上一番”。

寧若水本是驕傲之人,如今身為太後的義女,雖然朝上諸多人議論,可終歸還是長臉的事了。

而那餘嬷嬷八成怕是,是來看她有沒有真的睡了,寧若水會來,只怕也是那餘嬷嬷放出的消息,用來測試她有沒有在房間裏。

蘇嬷嬷點點頭,寧白蘇看着她點頭,開口:“蘇嬷嬷,這裏的任何人,你都不要随便相信”。

“是,六小姐”蘇嬷嬷點點頭。

“王妃,水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讓人擡進來”突然,門外傳來餘嬷嬷的聲音。

“擡進來吧”寧白蘇點點頭。

“是”餘嬷嬷點頭,吩咐人将水倒入一旁的浴桶裏,開口:“王妃,老奴服侍您洗澡吧”。

“不用了,這裏有蘇嬷嬷就行,你們下去吧”寧白蘇看一眼餘嬷嬷,揮退着。

餘嬷嬷看着寧白蘇,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卻聽的寧白蘇有些寒意的聲音開口:“出去”。

“是”餘嬷嬷點點頭,最終,沒有開口,彎身退出。

寧白蘇見她離去的身影,嘴角含着些笑意,她從不留不聽話的人在她身旁,而且,剛才很明顯,寧若水更能夠讓餘嬷嬷聽從。

所以,她必須要找個機會除了餘嬷嬷,不會放這麽一個大的眼線放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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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

待天色還未亮,寧白蘇就再次被蘇嬷嬷督促着起chuang,寧白蘇懶懶的打個哈欠,洗漱好,就聽得一旁的餘嬷嬷念叨着宮中的規矩。

寧白蘇顯得有些百無聊賴,有些瞌睡未醒,對于餘嬷嬷的話,基本上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突然,只聞門外傳來一道通報聲:“皇後娘娘到”。

寧白蘇皺着眉,站起身,就見到宋青衣在一群人丫鬟的,袅袅朝着她走來,寧白蘇一笑,有禮道:“見過皇後娘娘”。

“王妃請起吧”宋青衣淡淡一笑,打量着寧白蘇:“雖說我是皇後,可是,畢竟還是比王妃小上一派”。

寧白蘇笑笑,沒有說話,宋青衣嫁給小皇帝,而小皇帝是太後的孫子,而北冥蒼爵是太後名義上的兒子。

這樣算來,宋青衣确實要叫她一聲皇嬸。

見她不說話,宋青衣一揮手,就讓身後的老嬷嬷上前,道:“幫王妃驗身”。

寧白蘇垂下視線,按道理這些步奏,應該在她在寧府之前就驗過了,可是,這宋青衣卻偏偏要等到今天。

而且看着眼前的這些嬷嬷,身後還有些太醫,寧白蘇猜測,必然這些人把這個事當做的大事了。

放在寧若水身上就可以掩蓋,而放在她身上,就必須是大事,寧白蘇淡淡一笑,看來她才初到黎國,太後就要給她一個下馬威啊。

“是”一旁的兩個嬷嬷上前,看着寧白蘇,道:“還請王妃進入屏風後”。

寧白蘇也沒說話,看一眼一旁正盯着她的宋青衣,倒是乖乖按着那嬷嬷說的做。

寧白蘇躺好,那嬷嬷上前,為她仔細檢查着,寧白蘇一笑,拿住那嬷嬷在她身上查看的手,笑道:“這位嬷嬷請慢,蘇嬷嬷,去請子依過來”。

“是”蘇嬷嬷聽她這般說,連忙點點頭。

不一會兒,白子依就被蘇嬷嬷請了過來,朝着一旁的宋青衣請個安,就站入寧白蘇身旁,給她個ok的眼色。

寧白蘇一笑,點點頭,看着那嬷嬷,笑道:“嬷嬷,請”。

那嬷嬷在寧白蘇身上檢查一番,直到一炷香之後,那嬷嬷随後才朝着寧白蘇點點頭:“好了,王妃”。

聽聞那嬷嬷的聲音,蘇嬷嬷上前,幫寧白蘇系好衣帶。

待蘇嬷嬷幫寧白蘇系好衣袋,寧白蘇才慢慢站入宋青衣面前,只聞宋青衣看着她,笑道:“王妃也請別介意,這是太後吩咐的,所以,本宮也無奈”。

寧白蘇點點頭,只是笑道:“既然是太後吩咐的,我自是不會說什麽的”。

“如此甚好”宋青衣點點頭,随即,看向那嬷嬷,問道:“替王妃檢查的怎麽樣”。

“回禀皇後娘娘,王妃她非完璧之身”那嬷嬷看着宋青衣,面無表情的輕聲開口。

只随着那嬷嬷的聲音落在房中,衆人皆是一陣驚愕。

寧白蘇一笑,沒有說話,看一眼宋青衣,只見,宋青衣臉上是淡淡的笑容,随即,就聽得宋青衣開口,語氣中有些幸災樂禍:“雖然王妃不是完璧之身,黎國民風也什麽很保守,但是王妃畢竟是将來的攝政王妃,這種事傳出去,怎麽會惹得衆人說三道四的”。

寧白蘇淡淡一笑,沒有開口,真當是柿子,好拿捏嗎?

“來人,去将此事禀告太後,而且只怕這婚事怕是也要延遲了”随即,宋青衣看着那嬷嬷,吩咐道。

寧白蘇垂首一笑,延遲婚事?

“等下”見那嬷嬷似要離開,寧白蘇開口,盯着那嬷嬷問道:“嬷嬷确定有認真檢查”。

“王妃說的哪裏話,替王妃檢查,老奴自是要認真檢查”那嬷嬷見寧白蘇這般開口,依舊垂着臉,沒有絲毫表情的開口。

寧白蘇點點頭,沒有在開口。

“不知道這位嬷嬷在宮中當差多少年”一旁,白子依看一眼寧白蘇,笑意問着那嬷嬷開口。

“老奴在宮中已經二十五年,一直都是從事驗身之事”那嬷嬷擡起頭,目光不變的看着白子依。

“那為何一個這麽簡單的驗身之事,都檢查不出,剛才我一直都在旁邊,王妃明明是完璧之身,為何嬷嬷要說王妃非完璧之身,這點子依就不懂了?莫不是嬷嬷是受人之意,說王妃不是完璧之身,從而想破壞王妃與王爺的婚事”白子依淡淡一笑,淡淡的話語,散落在房中。

“你是何人?”見白子依開口,皇後目光中帶着些怒色,看着白子依:“皇家的事,豈是你能插嘴的”。

“回禀皇後娘娘,子依是南山老人的唯一弟子白子依”白子依對上着宋青衣的憤怒,淡淡一笑。

“南山老人的弟子?”宋青衣咬着唇,只聞身後太醫傳來議論之聲:“她竟然是南山老人的弟子?”

随後,只聽得另外一個資歷頗深的太醫開口:“沒錯,她是南山老人的弟子,我曾經有幸見過南山老人一次,這個小女娃當時就在南山老人身旁”。

寧白蘇淡淡一笑,輕輕的聲音,落在房中:“南山老人的唯一弟子,白子依,她說的話,大家應該信吧”。

南山老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修仙老人,世人皆知南山老人醫術無雙,世上疑難雜症只要他想治,就沒有他治不好的,只有他不想治的。

而且,曾經聽聞太後重病,有去請過南山老人醫治,但是南山老人卻是避而不見,只有一句,無緣之人不醫治。

而南山老人二年前曾經收過一個小女娃為徒,傳聞他極其chong愛這個徒弟,畢生所學全部傳給這個小女娃,縱而使得這個小女娃,未出世就受盡世人關注,更是無人不知。

寧白蘇看向那面色已變得嬷嬷,笑了笑,随即,轉過視線,對上着宋青衣有些青紫的臉色,這些基本功她自是會做好的。

“不知道嬷嬷平時怎麽當差的,這麽一個小小的檢查都檢查不出”白子依看一眼寧白蘇,走入那嬷嬷面前,笑意問道。

那嬷嬷自是知道白子依的名聲,面色大變,連忙跪下來。

“不知嬷嬷是何意?竟然說我非完璧之聲”寧白蘇勾着唇,看着那嬷嬷,輕輕笑意問道,随即,掀起袖子,道:“嬷嬷,你看我的守宮砂還在了”。

“是老奴一時間眼花所致”那嬷嬷聽着寧白蘇的詢問,擡起頭,有些害怕顫抖着身子看着寧白蘇,果然,就見寧白蘇手上有顆守宮砂。

可是,就在剛才之前,她還沒有看到這顆守宮砂的。

怎麽會不過瞬間,就出現了。

沒有看到這顆守宮砂,她自然是以為這王妃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畢竟這王妃姐姐早就做出那般之事,同為姐妹的兩人,又怎麽可能有什麽很大的差別。

寧白蘇一笑,不說話,只是看向宋青衣,道:“皇後怎麽處置”。

“既然這些事都辦不好,那就拉下去杖責三十,出些血水教訓”宋青衣瞪着地上的嬷嬷,面上的表情有些冰涼。

想不到這嬷嬷竟然這種事都辦不好,看一眼寧白蘇,卻沒想到,她與王爺在一起這麽久,王爺還保留着她的完璧之身。

“皇後娘娘饒命啊”那嬷嬷聽着宋青衣的話,臉上全是求饒:“是老奴的錯,這種事都辦不好,還請皇後娘娘,你饒奴才一條狗命”。

宋青衣聽聞那嬷嬷求饒,看向寧白蘇,笑道:“既然這嬷嬷已求情,王妃看是怎麽處置的好,是關是押,都交由王妃處置”。

寧白蘇淡淡一笑,看着宋青衣,笑意開口:“今日我與王爺成婚,不能占血腥,既然這般,就将此人交由王爺處置算了”。

那嬷嬷一聽,臉色大變,連忙開口:“皇後娘娘,老奴知錯了,求求您,不要将老奴交給王爺處置”。

那嬷嬷哀求着,若是将她教給攝政王,她一定會是生不如死,攝政王一定有的是方法折磨她。

宋青衣看着寧白蘇,沒有說話,她知道北冥蒼爵若是親自審問這個嬷嬷,這個嬷嬷一定會透漏出什麽而來。

“既然王妃今日大婚,不如也就算了,饒過這嬷嬷一命,想必這嬷嬷如今上了年紀,有些老眼昏花,才會認為王妃非完璧之身”宋青衣淡淡一笑,看着寧白蘇開口。

寧白蘇垂下眸光,一排漂亮的羽睫,在皮膚上投下一層長長的剪影,擡起目光,對上宋青衣笑意的眸光:“既然皇後都說了,是老眼昏花,那自是不能留在宮中了,不然就是禍害宮中衆女子了,而且,這嬷嬷自認為在宮中當差這麽多年”。

“竟然連将來我這個王妃都不放在眼裏,胡言亂語一通,這也就說明這嬷嬷目中無人,這般目中無人的嬷嬷,又怎能讓她繼續為非作歹,而且,我才進宮,這嬷嬷就這般欺負我,若是讓人聽了去了,外人還以為我這個王妃沒有絲毫威嚴,這叫我以後又怎麽管教偌大的攝政王府,皇後娘娘,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再說,她這般污蔑我,這不是讓衆人恥笑王爺頭上有綠嗎?讓外面百姓知道了,這可是要笑話王爺的”。

寧白蘇笑意說着這些話,宋青衣只是看着寧白蘇,沒有說話。

寧白蘇漏出一個禮貌的笑容,看一眼那地上吓得面色蒼白的嬷嬷:“帶下去” 。

一揮手,一旁的侍衛便将那嬷嬷拖拉着往外而去。

只聞,那嬷嬷傳來求救之聲:“皇後娘娘救救老奴啊”。

宋青衣看一眼那嬷嬷,轉過視線,看着寧白蘇:“王妃真是好手段啊”。

“是麽”寧白蘇一笑,眸中依舊是淡淡笑意。

“自是”宋青衣看着寧白蘇,臉上分不清是什麽神色,可是那緊緊握住的手心,出賣了她。

“可能和王爺在一起久了吧,習慣了他的手段,或許這說不定就是傳聞中的夫妻相”寧白蘇看着宋青衣輕輕一笑,随即,再次開口:“這些東西都是王爺親自教我的,如今他教會了我,我自是要用到罷了”。

宋青衣聽着寧白蘇提到北冥蒼爵,臉上有些憤恨。

寧白蘇垂首面笑,随即,擡起頭看着衆人,開口:“繼續吧,別等下耽誤了時辰”。

“是,王妃”。

宋青衣見狀,開口:“你們伺候好王妃,不然王爺怪罪下來,你們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賠”。

說完,轉過身離去。

“是”只聞廳中衆人開口:“恭送皇後娘娘”。

寧白蘇坐入一旁,身旁連忙有宮女幫她上妝,待一切都準備完畢,寧白蘇揮退她們。

白子依見狀,連忙開口:“果然這皇宮裏的女人,吃人不吐骨頭啊”。

寧白蘇一笑,淡淡搖了搖頭。

“蘇兒姐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讓我早就在這裏等好?”白子依見她不說話,蹙起眉,坐入踏身旁問道。

“嗯”寧白蘇點點頭,自從她與北冥蒼爵在一起,北冥蒼爵的幾次出聲提醒,她就知道,太後絕對為在她清白上做文章,果然,這麽多天,她要嫁給北冥蒼爵的消息,傳遍整個天下,但是太後卻一直沒派人為她檢查清白,而且以太後不會讓她那麽快嫁給北冥蒼爵的性子,絕對會加以阻攔。

果然,今天讓她等到了。

“那蘇兒姐姐,那皇後還會為難你嗎?”白子依見她點頭,目光中浮現些擔憂。

寧白蘇看着她一笑,道:“會的”。

以宋青衣對北冥蒼爵的喜歡,轉變成對她的恨,宋青衣絕對是容不得她的。

可是,區區一個宋青衣,她不足挂齒,她倒是想見見宋青衣與寧若水身後的太後。

“那我怎麽幫你”白子依看着她臉上有些疑問。

寧白蘇握住她的手,一笑,道:“沒關系,這些我都搞的定,你啊,好好游玩就可以了”。

白子依一笑,點了點偷。

突然,到門外傳來鞭炮之聲。

寧白蘇一笑,知道時辰已到。

白子依臉上布滿喜悅,從一旁取過鳳冠帶入她頭上,笑道:“蘇兒姐姐,王爺來了,恭喜你和王爺大婚快樂”。

寧白蘇笑意點點頭,看着她星月般的眼睛,道:“你和顧千饒也快些”。

“哼哼”白子依笑意哼哼兩聲,臉上有些小小的害羞:“他不和我說,我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寧白蘇一笑,道:“下次我讓北冥蒼爵下個聖旨,他就不敢抗命了”。

白子依聽她這麽一說,臉上的是滿滿的笑意。

“王妃,王爺來了”門外傳來嬷嬷禀報的聲音。

“嗯。知道了”寧白蘇點點頭,垂下視線,看着胸口的同心鎖,慢慢握緊。

她希望她能和北冥蒼爵,永結同心,白首不相離。

一旁的白子依連忙扶着她,朝着門外而去,踏入門外,白子依将她的手,交給蘇嬷嬷。

蘇嬷嬷見狀,連忙扶過寧白蘇,朝着府門外而去。

寧白蘇榻上紅毯之上,随着她的邁步而出,門外是鞭炮之聲無數,更是人潮無數。

寧白蘇站入驿館門前,只見,此時,面前人潮無數,而北冥蒼爵一身紅衣正站在數百宮女侍衛面前,鶴立雞群,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而随着她的出現,只見周遭的百姓都鼎沸起來。

北冥蒼爵溫柔一笑,邁開步伐,朝着她而來。

看着那逐漸靠近的身影,寧白蘇只感覺心腔裏的心跳開始大肆跳躍起來,似又要蹦出喉嚨之勢。

佛說,百年修得同chuang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她修了千百世,如今才與北冥蒼爵共枕眠。

北冥蒼爵走向她,站入她面前,看着寧白蘇精致的臉盤,輕輕俯下身,一個溫柔細致的吻,就落在寧白蘇額頭之上。

身旁衆人都是有些驚愕,寧白蘇垂首一笑,臉上有些淡淡的羞澀。

北冥蒼爵看着她臉上的羞澀,如今,他心愛的女人,他終于娶到了。

“王爺,老奴将六小姐交給你了”蘇嬷嬷見兩人之間的互動,看着眼前的北冥蒼爵,眼底閃過些喜悅的淚水。

北冥蒼爵将目光鎖住寧白蘇低垂的小臉,眼中布滿深情:“蘇兒,我此生定是不負你”。

寧白蘇聽他這般說,擡起頭,見他視線落在她臉上,與他視線相交。

一字一句,輕輕開口:“君在,我在”。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北冥蒼爵聽她這般開口,眼底的喜悅漫過眼眶,慢慢朝着她伸出手。

寧白蘇垂下視線,看着眼前那只手,嘴角淡淡的笑意蔓延,伸出手,放入北冥蒼爵手心。

淡淡的溫熱感,随即傳入她手心裏,傳來一股莫名的心安。

“王爺,王妃,請上辇車”一旁的東成開口。

北冥蒼爵點點頭,看一眼寧白蘇,握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一旁的辇車上。

辇車朝着皇宮而去,北冥蒼爵握住她的手,看着寧白蘇,開口:“蘇兒,別怕,一切有我在”。

寧白蘇看着他,點點頭,北冥蒼爵偌大的手掌,一點一點包裹着她,手心傳來北冥蒼爵溫熱的觸感,如今,只要北冥蒼爵在她身邊,陪着她,她都會覺得心安。

天上人間,碧落黃泉,無論在哪,不離不棄。

終于,馬車行了一路,終于到了祭天寺。

寧白蘇一旁的宮女攙扶着下了馬車,轉過頭看着身旁的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伸出手,看着她。

寧白蘇點點頭,伸出手,慢慢随着北冥蒼爵的腳步,一步步榻上那幾十層的高臺之上。

而随着他們的步伐,慢慢榻上高樓之上,一旁的侍衛開始鳴鐘,吹動喇叭。

榻上那高層,寧白蘇随着北冥蒼爵走入正中央,只聽到一旁的太監通報:“拜”。

寧白蘇看着面前的皇家所有供牌,彎下身。

“再拜”那太監再次開口。

寧白蘇再次彎下身,與北冥蒼爵朝着那供牌參拜着。

“三拜”。

寧白蘇彎下身,再次一拜。

“禮成”那太監開口,而随着這道聲音落下。

北冥蒼爵牽過她的手,轉過身,只見,眼前原本立在兩旁的數千的朝臣全部跪下,道:“恭喜攝政王與王妃大婚,祝王爺和王妃永結同心”。

浩浩蕩蕩的聲音,傳入着寧白蘇耳中,寧白蘇轉過頭,勾着唇角看着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落在她臉上,溫柔而缱卷。

這一刻,她終于嫁給北冥蒼爵了。

☆、洞房花燭夜

“果然是天姿絕色,不難怪爵兒怎麽都要娶你”突然,一旁傳來一道笑意的聲音。

寧白蘇轉過頭,卻見是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正在走上着祭臺之上,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女子,只見女子容顏絕色,衣着華貴,而她身後還跟着無數的宮女與嬷嬷。

見女子眼中的盛氣淩人,頭上偌大的金冠,以彰顯着主人的身份,寧白蘇勾唇一笑,猜想着,想着眼前這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太後了。

“參見太後娘娘”樓梯之下的朝臣見到太後,連忙彎身跪拜。

“見過母後”北冥蒼爵看着太後的到來,臉上是平淡無波,随即,朝着女子面無表情的開口,看向一旁的寧白蘇,輕聲道:“蘇兒,這是母後”。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笑意點點頭,朝着面前女子彎身:“蘇兒參見母後”。

太後聽聞她的聲音,目光從北冥蒼爵的身上轉換到寧白蘇身上,慢慢,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着寧白蘇。

寧白蘇也不躲避她的視線,任由太後犀利的眸光打量着她。

太後見她不卑不亢的太後,精致無暇的臉上,閃過些淡淡的笑意,看着寧白蘇開口:“都起來吧”。

“謝母後”。

“謝太後娘娘”。

寧白蘇站起身,突然,一旁的北冥蒼爵再次握住她的手,手心裏傳來北冥蒼爵淡淡的溫熱感,寧白蘇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正看着她,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寧白蘇點點頭,回以北冥蒼爵一個堅定的眼神,告知他,她才不是這麽膽小之人,一個太後還吓不倒她的。

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溺的搖了搖頭。

寧白蘇俏皮的眨眨眼,而且只要北冥蒼爵在她身邊,她不覺得有任何害怕與畏懼。

太後看着兩人之間的甜蜜互動,微微眯着眸光。

底下的朝臣看着這一幕,則是各種想法,衆人皆知這攝政王喜歡攝政王妃,曾為美人,一舉拿下大和,如今看來,并不假,這冷面的攝政王,竟然能用如此chong愛的眼神看着一個女子,倒真是讓朝堂中衆大臣大開眼界啊。

“果然為爵兒喜歡的女子,這模樣和膽色我都喜歡”太後淡淡一笑,話語裏對寧白蘇,有幾分贊賞。

寧白蘇看着太後,寧白蘇這才發現太後,确實是保養得當,臉上妝容精致,絲毫不像一個三四十的女人。

而且傳聞太後當初根本不受太上皇喜愛,但卻偏生靠着娘家扶持,一路坐上太後之位,仿間更有傳聞說太後曾經允諾過別的男子,與宮外一男子有私情。

不過,也有傳聞說,這些傳聞是周太妃為了陷害太後,才放出的傳聞。

而周太妃便是北冥蒼爵的母親,當年太上皇chong愛周太妃,可是人人皆知。

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周太妃被廢,打進冷宮,當時還只是皇後的太後,坐穩皇後寶座。

寧白蘇微微一笑,卻見太後雖然是贊賞她,可是面上卻看不到任何贊揚,特別是一雙眸子裏,是很明顯的淩厲,寧白蘇垂首,輕輕開口:“是母後謬贊了”。

“罷了,既然嫁給爵兒,就帶給皇上去看看吧,皇上可是叨念了很多天了,一直說要見皇嬸嬸,要不是青衣在,哀家可都要被他吵得頭都暈了”太後将視線垂在寧白蘇臉上,帶着淡淡笑意開口:“爵兒也真是的,一直都将你保護的滴水不漏,哀家也這才看到,倒是青衣先行哀家一步看到了”。

寧白蘇垂下眸,沒有說話,看着太後落在她臉上的笑容,卻是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淩厲。

見她不說話,太後再次笑道:“青衣本來與爵兒是青梅竹馬,倒是當年哀家棒打鴛鴦,這才拆散了一對有*,如今,你能夠嫁給爵兒,哀家心裏倒也是少了些許的自責”。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準備開口,就聽得北冥蒼爵的聲音,道:“母後,既然已是過往,就無需再提,蘇兒這些日子一路到黎國,身子疲憊,不如今日好好休息,再進宮看皇上吧”。

而随着北冥蒼爵這句話落下,寧白蘇聽不到太後絲毫的回答,擡起頭,卻見太後的眸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見她擡起頭,視線與自己相交,太後一笑。

聽着兩人之間的小小火焰,寧白蘇對上着太後的視線,只見,太後雖然笑意看着她,但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只覺得那目光犀利又滲人。

而且剛才太後是很明顯的在她面前提起,北冥蒼爵曾經與宋青衣青梅竹馬,有過一段相處。

可是,太後想必不知道她早已知曉此事吧,而且,她相信北冥蒼爵。

“不知道蘇兒怎麽看?”太後勾着唇,直接問向寧白蘇。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此時正蹙着眉看着她,眸中有些擔憂,寧白蘇輕輕一笑,看着北冥蒼爵,開口:“世間有句話,叫做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如今蘇兒已嫁給王爺,自是聽從王爺的話,王爺讓蘇兒明日進宮,那自是明日再進宮”。

寧白蘇說完,對上着太後的視線。

只見太後看着她一笑,不再說話。

半響後,太後才盯着寧白蘇,勾着唇開口:“爵兒挑選的人,到底是要比皇後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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