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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 冬雪笑地更加媚了,手指在的劉曠的唇邊流連,聲音也酥酥軟軟的:“……那是因為公子沒見過冬雨其他的本事…”
劉曠不着痕跡地把她的手拿了下來,面色卻忽現吃驚之意:“冬雪小娘子…你可找人看過手相?”
冬雪一愣:“……怎麽了?”
劉曠道:“我也只是略識些皮毛,但是覺得小娘子這手相有些招小人了。”
冬雪将信将疑:“……招…招小人?”
劉曠繼續道:“小娘子別擔心,解惑軒知道吧,你找裏面的迷霧仙人,他一定能幫你排憂解難,報我劉瑜的名號,還能算你便宜。”
冬雪還是一副将信半信的模樣, 劉曠卻趁機又轉移了話題。
“哦, 對了,春雨今天是因為什麽被媽媽罰了來着?”
“…哦…就是今兒個,媽媽準備的那個美人, 春雨姐姐見那人太好看,也不管他沒錢給媽媽, 就應了要跟他出去,這才惹怒了媽媽。”
劉曠搖頭嘆息道:“你春雨姐姐就是這樣, 花心。前兩天還說是我長得好看來着…”
冬雪軟軟地依偎上去,輕聲道:“劉公子, 春雨姐姐花心…我可不花心, 正是好時辰, 不如…到我房裏去?”
劉曠笑眯眯道:“不是說美人嗎, 讓我也看看, 是什麽程度的美要春雨都失了心智…”
冬雪勸道:“公子,走吧,我房裏還有上好的梨花酒…”
劉曠調笑道:“怎麽,冬雪怕我也被那美人迷去了不成?”
冬雪的心思被拆穿,微微紅着臉嬌嗔道:“公子~”
劉曠輕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忘了?公子我可是不好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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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劉曠在心裏默默道:這種砸大錢的活動,他可從來不參加。
雖然一年前發了橫財,那他還指望着靠那筆錢當個小老百姓,娶個媳婦生個娃,快活自在一輩子呢。
随即又轉身看向樓下的臺子。
冬雪也看着樓下臺子上開場舞蹈結束,媽媽上來就開始誇那個絕色美人,她柳眉微蹙,在心裏輕聲道:“那等美人…即使是不好男風的男人,估計見了也會心馳神蕩吧…”
不過…冬雪瞥了眼劉曠,在心裏默默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這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估計這樓下的美人也與他無關了。
“兩千兩銀子?!”底下紛紛炸開了鍋。
劉曠也被這數字給震住了,轉身向冬雪問道:“四大花魁之首的鳶兒娘子初夜費是多少錢來着?”
“起拍價兩百兩銀子,最後六百九十兩成交。”
劉曠乍舌,這是直接多了十倍啊。
劉曠暗暗搖了搖頭。
啧啧啧…也不知道這回到最後會是哪個冤大頭,色/欲熏心鬼迷心竅,傻不愣登地掏出巨款。
呵,反正不可能是他。
底下有個男子吆喝道:“兩千兩銀子?你莫不是把天上的仙女拽了下來?!哈哈哈…”
老鸨抖抖手帕,滿臉堆笑:“天上的仙女都不一定會有如此容貌…”
話音剛落,身後的幕布被人拉了起來,一名只穿着白色裏衣的男子出現了。
所有的嘈雜聲,喧鬧聲瞬間沉寂。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甚至有人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劉曠看着那男子,心跳驟然一停。
那男子被鐵鏈子鎖在一個實木椅子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散的白色裏衣,露出引人遐想的鎖骨,那男子有着一張絕世容顏,雙目微閉,顯得冰冷。
是昨天在畫舫上見的那名男子。
他記得他叫玉石。
不知為何,劉曠看着他被鎖在那裏,只覺得呼吸都是困難的,有一種被壓抑的,莫名的憤怒從心頭湧了上來,整個心髒都是尖銳的疼。
突然那個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睛,他面無表情地看向那些癡癡迷迷的看着他的公子,他眼神冰冷,又隐隐帶了些不屑。他明明是以最狼狽的姿态出現在衆人面前,卻能那麽自然的用如此俾睨的眼神俯瞰衆人,仿佛天神,一樣不可侵犯。
然而有時候,不可侵犯——才是最致命的引誘。
“兩千一百兩…”一個聲音打破沉寂,緩緩響了起來。
“兩千五百兩!”
“三千兩!!”
“四千兩!”
“四千三百兩!!”
加價聲越來越少,價格越來越高。
“我出…六千兩。”
一個穿着寶藍色衣服的富貴公子開口,開出了讓所有人望而止步的價錢。
老鸨興奮得臉都紅了,連那話都是輕輕顫抖着的:
“六千兩…六千兩一次…”
沒有任何聲音回應。
“六千兩二次…”
依舊一片寂靜。
老鸨深吸一口氣,戰戰巍巍的繼續喊道:
“…六千兩三次…成……”
突然一個聲音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恍若雷霆般乍驚!
“一萬兩。”
一萬兩?!一萬兩!!!
所有人都被震驚了,他們順着聲音向二樓扭頭看去。
冬雪整個眼睛都瞪大了,嘴唇微張着,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心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是劉曠。
劉曠站起身子,他提高了音量,聲音四平八穩:“一萬兩,還有人要加價嗎。”
臺子上被鎖鏈綁着的白衣男子終于擡起頭來,他似乎看見了二樓那個站起來的劉曠,然後他輕輕的勾起唇角。
笑了。
那笑幾乎是惬意的,仿佛是如釋重負,仿佛是塵埃落定的歸宿,這一瞬間,白衣男子剛剛身上那種戾氣,俾倪,厭惡,全部散了個幹淨,冰天雪地就此消融,柳條抽出新枝,花苞緩緩綻放,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的個心神都晃了一晃。
劉曠也是。
恰逢這時,老鸨也回過神來,看着劉曠,咽了口唾沫,幾乎是顫顫巍巍地拿着小錘子敲了敲:“…一…一萬兩一次…一萬兩二次…一萬兩三次…成…成交!”
劉曠合起扇子,一步一步地從二樓走了下來,整個绫香樓都是靜的。
而臺上的白衣公子就看着這個男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斜斜地靠在椅背上,臉上挂着淡淡道笑,臉上的表情竟讓人分辨不出,到底像是終于等到了救助的公主,還是像終于等到了獵物的獅子。
劉曠走到臺上,白衣公子眼光也愈發熾熱,劉曠心跳如擂,竟然不敢直視他了,便偏移了目光,只見男子的手腕上赫然被鐵鏈子都勒得通紅,劉曠抑制住心頭忽然而至的怒火,轉頭對老鸨說:“鑰匙。”
老鸨猶豫了一下,想到這白衣公子也沒有武功,臺上四周還有四五個壯漢看守着,便把鑰匙給劉曠了。
劉曠接過鑰匙,走到白衣公子面前,張了張嘴,卻又礙于老鸨在場,什麽話也沒有說出來。
劉曠半跪在地上,低下頭,打開了白衣公子手腕的枷鎖。
“劉…瑜。”
白衣公子喚了他一聲,是十分輕的聲音,似乎叫這兩個字的時候還微微停頓了一下。
劉曠擡起頭,悄悄伸出食指比在嘴上噓了一聲,白衣公子見了,十分配合地閉上了嘴巴。
劉曠看着白衣公子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神色竟然甚是聽話乖巧,不由得便心軟得一塌糊塗了,只是視線又觸及到裸露出來的白皙鎖骨,便一把伸出手來把他的領子給理好了,他心裏忽地産生一種奇怪地占有欲來——這怎麽能讓別人看了去?
老鸨開口說:“劉公子,您可是我們绫香樓的常客,不會不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吧,我們這裏拍賣初夜的美人兒可是要先交錢的。”
劉曠站起身子,衆人只見不知道從哪裏便拿出了一張銀票來,遞給老鸨。
老鸨着實是驚異:竟然有人會随身攜帶一萬兩的銀票!
而椅子上的白衣公子又不由自主地彎眉笑了:吶,就是劉曠,垃圾桶還在他身邊呢。
衆人見他這一笑,愣地眼珠子又不會動了,劉曠見了,幾乎是無意識地皺皺眉,向左微微移了一步,正好遮在白衣公子面前。
老鸨拿着銀票,笑得合不攏嘴,道:“公子出手可甚是闊綽,但這一萬兩銀票,還是要跟奴家去趟隔壁錢莊走個流程,至于這美人,公子也不必擔心,自然會洗幹淨了在軟玉軒給公子備着。”
劉曠自然知道他們這個“洗幹淨”是怎樣一種洗了,料想也是覺得及其侮辱人的,便對老鸨道:“洗倒是不用了,我就要他這副模樣原封不動地候着。”
老鸨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公子可真是好情趣。”
他拍了拍手,便有兩個壯漢又走了過來。
劉曠聲音有些冷了:“能讓這公子自己走嗎?我怕這兩個男人弄髒了我的人。”
掏錢的人是大爺,老鸨自然是掩着帕子笑了笑,揮了揮手,讓那兩個壯漢站遠了些。
白衣公子轉頭看了眼劉曠,便跟着前方一個引路的女子走了。
看着美人和剛剛那位闊綽的劉公子相繼離去,绫香樓才又變得喧嚣起來。
剛剛出價六千兩的公子握緊了扇子,雖有些不甘,卻又無可奈何,他問道:“那是哪家的公子?還是說外地來的富家商賈?我怎麽從未見過。”
身邊随行的小厮揉了揉眼睛,精神都恍恍惚惚的:“……公子…如果我說…這男人和前兩日在地上意外看見了我掉在地上的一文錢,用腳踩住想要私吞,卻被我發現的那位劉捕頭長得一模一樣…您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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