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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咬着,堅決不放。
直到嘴裏嘗到了血腥味,而對方也已經狠狠扇了她好幾巴掌,才迫使薄涼松開了嘴。
可是那人的手已經血淋淋的,指尖的痛感讓他更加惱火,一腳踹在薄涼身上,把薄涼踹出了老遠。
“臭娘們,兄弟們,不要給哥面子,一起上,弄死丫的。”
“是老大。”
那幾人一起走過去,卻不想剛走進薄涼,轉角處突然轉出來一人,對着來勢洶洶的幾人就是拳腳相加。
只不過這幾人顯然不是對方的對方,三兩下就被打趴下了。
最後,只剩下還站在那裏的老大,和那人。
“媽的誰啊,敢管老子閑事?”
對峙之下,那人沒有回答,毫不猶豫,一腳踹向那小混混,跟着拳頭紛紛落下。
這一番打鬥,那小混混早已經昏死過去,嘴角還不停冒着血泡泡。
薄蘊這才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才起身朝着薄涼走去,彎腰一把抱起她,看清楚薄涼的樣子,他的臉色十分難看,連眼底那平日裏的淺笑都消失幹淨,只剩下冷冷的陰霾。
☆、55 啃上他的唇
薄蘊抱着薄涼才走出幾步,就看到轉彎處冷冷立在那裏的溫暖。
昏黃的燈光下,溫暖面色微沉,泛着琥珀色光澤的琉璃眸越發深不可測。
蘇白跟在溫暖身後,只覺得一陣寒流襲來,接着就聽到溫暖那冷森森的聲音說道,“告訴警察局局長,如果治安都整治不好,我不介意幫他換換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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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OSS。”完蛋了,BOSS怒了,真的怒了。
溫暖站在那裏沒有動,薄蘊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可是懷裏的薄涼卻動了動,似乎掙紮着想要下去。
“你受了很嚴重的傷,安分點。”薄蘊有些惱,這小妮子真是欠收拾。
薄涼聽着耳邊有些熟悉的聲音,神思還處在恍惚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渾身都痛,最難受的卻是心,好像……空虛的緊。
鼻息間全是好聞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夾雜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十分好聞,但卻不是熟悉的那股子味道。
薄涼皺眉,有些不解。
擡眸看向那五官分明的臉,熟悉,卻也不熟悉。
至少不是此刻的自己十分念想的那張臉。
薄涼踉跄着、掙紮着落了地,然後一把推開薄蘊,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
可是薄涼身上都是傷,又渾身無力,走了兩步就差點摔倒。
好在溫暖邁步朝她走來,在她即将摔倒的時候,穩穩的接住了她。
這一次,萦繞在自己周身的味道,是淡淡的青草香,夾雜着細微的煙味。
她斂了心神,終于安心的窩在男人的懷抱裏。
這次,味道對了,懷抱也對了。
溫暖看着直接将薄涼攔腰抱起,看着懷中不安分的女人,見她皺了眉不滿的嘟囔,“暖大爺,你又抽煙了,一點也不乖。”
聽到這麽一句輕聲的呢喃,溫暖那原本處在失魂落魄邊緣的心,漸漸回了暖,沒有回答薄涼,只是輕輕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
薄蘊看着薄涼像只小貓一樣在溫暖胸前拱了拱腦袋,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卻沒有多說什麽,轉身離開。
溫暖看向薄蘊清冷的背影,冰冷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他來的太晚了,如果不是薄蘊,今天薄涼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如果薄涼真的出事他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所以即便在看到薄蘊緊緊抱住薄涼時候他嫉妒的發狂,卻還是發自內心的感謝眼前這個男人。
薄蘊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身,也沒有說話。
片刻,又邁着大步離開了。
溫暖抱着薄涼上了車,直接回到半山別墅。
薄涼一路昏迷,十分老實。
進了房間,他已經通知了唯涼來,等待的時間,溫暖找了藥箱給薄涼身上的傷口擦藥,卻不想薄涼幽幽轉醒,整個人不停的在床上扭着,一點也不配合溫暖。
甚至……
還媚眼含波,燦笑着從床上爬了過來,仰着頭看向坐在床邊的溫暖,那模樣,連骨子裏似乎都透着魅惑,“暖大爺。”
她似嗤似嗔的呢喃一句,如一記強電流劃過溫暖心頭,一瞬間擊中心底深處,讓他整個人都酥麻了。
“嗯?”溫暖輕輕嗯了一聲,繼續按着她擦藥。
薄涼一下就逃開溫暖的手,眸色迷離,水漾的眼波看向溫暖,輕輕咬着唇角,唇邊還漾着一抹淺笑,霎時間千嬌百媚。
她整個人從床上爬起來,跪着往前走,直到來到溫暖面前才停了下來,雙手環繞在溫暖脖頸上,把自己的重量全壓在溫暖身上,懶懶的,酥酥的,癡纏着。
終于,薄涼再也忍不住,吐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咽了口口水,才一下子撲過去,重重的啃上溫暖的唇。
—————題外話—————
說實話,你們是不是特別期待下一章啊…
☆、56 這麽解決?
這一吻沒有纏綿悱恻,只有似火熱情。
薄涼無法控制自己,只想汲取那讓她迫切的源泉。
溫暖的唇,清清涼涼的,讓薄涼幾乎無法自控,有些上瘾般,毫無章法,胡亂啃咬。
可是這一吻,兩人都是動了情的。
而情到深處,便是鼻息間的喘息炙熱的像剛煮開的沸水,一串一串的燒着彼此……
溫暖被她挑逗的情迷了、意亂了,把理智都抛在了腦後。
但薄涼明顯的不正常溫暖還是察覺到了,只是,意亂情迷時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忽略。
“溫暖……溫暖……痛。”薄涼輕聲喚着,在他脖頸間喘息,全身都痛,可是最難受的卻不是傷,而是心底的難受。
但她卻無法壓抑,只想纏上眼前的男人。
溫暖的理智回溫,輕輕拉開薄涼,輕聲哄着她,“乖,一會醫生就來了,就不痛了。”他輕輕吹了吹薄涼眼角的碰傷,指尖掃過她青紫還染着血跡的嘴角,看着她紅腫不堪的臉頰,不覺握緊了拳頭,心底慢慢的憤怒。
那些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但,幕後的那人,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這裏,溫暖眼底閃過一絲冷冽,唇邊的笑都有些寒涼,陰霾的眸底布滿怒火。
“好熱。”懷裏的人兒再度不安分起來,看着溫暖的眸都泛着水潤光澤。
只見她輕輕舔舐自己的唇瓣,像一只偷腥的小貓,眯起的眼眸彎出淺淺的弧度,閃着奪目星光。
然後,下一秒,薄涼突然就撲了過來。
抱着溫暖的腦袋,十分霸道的襲上他的唇,似乎不滿足于啃咬,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溫暖被她攪的心神紊亂,在她一再的挑逗下,火熱的唇舌終于忍不住沉淪、吞噬,一點點侵占她甜美的領域。
肆意又霸道的加深這個吻,不讓她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鼻息間全都是薄涼身上好聞的淺淡香味,越發興奮的他,越發情深,舔舐着薄涼的唇、舌,交織間薄涼說出的話都變得含糊不清。
唯涼提着藥箱進了門,就看到如此火熱的一幕。
他有些尴尬,咳了一聲,提醒溫暖。
溫暖直接忽視唯涼,片刻才放開薄涼,在她耳邊低語,“醫生來了,乖一點,”
見她眸色迷離,卻還是點了點頭,才抱着她轉向唯涼,“她有點不對勁,你快看看。”
唯涼聳聳肩,沒說什麽,只是走過去替薄涼檢查。
不過在她看到薄涼身上的傷時還是皺了眉?是誰,這麽狠,打女人也太不是東西了。
“怎麽回事?”唯涼細細看了薄涼的傷,除了臉上巴掌印,額頭的擦傷,手腕、胳膊肘,腿上全都是傷,甚至手腕上還有情緒的青紫手印。
不過這些都是外傷,但薄涼的神色卻不正常,唯涼皺了眉,這……難道是?
“遇到幾個小混混。”溫暖簡單的說了,頓了頓,才有繼續說道,“她可能被下了那種藥。”
他猜到了,看到薄涼不正常的潮紅還有反常的行為,他就猜到了。
“确實是,她手上還有殘留的問道,這種藥我也沒什麽辦法,不過可以先打一針鎮定,情緒不能波動太大,如果實在不行,就只好辛苦你犧牲一下色相了。”說到這裏,唯涼有些揶揄,看着溫暖的神色也多了一些暧昧。
“有沒有別的辦法?”
“可以泡泡冷水,據說有效,但沒人實踐過。這種事,身體力行最好解決。”唯涼輕輕把針管裏的藥推進薄涼身體,見她昏昏沉沉的沒有一點反應,才對溫暖繼續說道,“如果不解決,對身體似乎有傷害,你自己看着辦,傷口記得擦藥,我先回去了。”
“嗯。”溫暖冷冷回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麽,也絲毫沒有送客的意思。
唯涼任命的拎了藥箱,自己離開。
交友不慎,大抵就是這樣吧!
一個電話十萬火急叫來,連杯水都不招待,他就這麽不受待見嗎?
唯涼哪裏知道溫暖此刻焦躁的心情,看着我在懷裏安穩下來的薄涼,想到唯涼說的話,如果不解決會對身體有傷害,他十萬分的糾結。
雖然他很愛薄涼,但從來沒想過在這種情況下,在她意識不清出的情況下要了她。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件事,是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進行。
所以,他此刻的想法只有一個。
—————題外話—————
二蘇:暖大爺,您老準備好破處了嗎?
暖大爺:你丫的這麽如此粗俗。
二蘇:暖大爺,難道您老不是處?
暖大爺:色女,臭流氓,你奏凱,我要找我家涼寶。
二蘇:涼寶的處給誰破還呢?
暖大爺:當然是我。
二蘇:看心情。
☆、57 苦了暖大爺
暖大爺二選一,利落幹脆,直接排除了身體力行讓人臉紅心跳的解決方式,選擇了泡冷水。
他抱着薄涼,見她睡得深沉,身體的溫度卻越發的高,便不再多等,直接沖進浴室,放了滿滿一缸冷水。
“溫暖,我好難受,好難受,好熱,好難受……”薄涼帶着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瞬間讓溫暖整個心房鈍痛起來,他更加緊摟着薄涼,抱着她進了浴缸。
那冰冷的觸感讓他渾身戰栗,可是懷中的人兒像是枯萎的花兒汲取到了養分,貪婪的吸收着。
她整個人被冷水包裹着,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淺笑,唇畔漾開的梨渦,美極了。
正是應了那一句:君恩許歸此一夢,傍有梨頰生微渦。
美得極致、美得驚心動魄、美得攝人心魂。
溫暖看着這樣恬淡美好的薄涼,心下微漾,摟着她,在她唇邊淺淺的印了一吻。
“磨人的小妖精,早晚死在你手上。”
這一次,薄涼是意識不清的,可他卻神識清明,明明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薄涼火辣辣的熱情,卻還是心随意動。
卻難為死了自己。
他不是色胚,但對于自己深愛着的人是會有禽獸思想的。
但前提是,雙方自願,雙方清醒的情況下享受那樣的情事。
現在,此時此刻,雖然他動情了,也想要了薄涼。
奈何時機不對……
說再多,就一個字。
愛。
他愛她,所以不願看到她有一絲半點的難過。
他愛她,所以即便是自己也不能欺負她。
薄涼一直處于半昏迷狀态,但意識卻十分清醒,她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十分難受,但不多會,整個人就涼了下來,渾身舒爽。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身上很痛,卻又覺得有些奇異的舒服感覺,就像是被溫暖的水流包裹着,很美好、很渴望。
終于,她陷入了徹底的沉睡,從身到心,都舒展開了。
雖然睡得并不踏實,但指尖溫熱的觸感讓她沒由來的踏實、安心。
溫暖看着懷裏的人兒終于陷入沉睡,心底總算松了一口氣。
用手捧了點冷水,輕輕滴在薄涼紅腫的臉頰上,希望可以消消腫。
薄涼這一覺睡得越發踏實,卻苦了溫暖。
暖大爺就這樣抱着她坐在浴缸裏,坐在冷水裏,一直坐到了天亮。
薄涼身上灼熱的溫度全部褪去,溫暖才抱着她除了浴缸。
從浴缸出來的時候,薄涼有些掙紮,眉頭皺起,呢喃了一句,“溫暖,難受。”說話間,薄涼不停扯着身上的衣服,想要扯掉那黏膩的感覺,沒了燥熱,此刻她只覺得冷。
“乖,我現在給你換衣服,別亂動。”溫暖輕聲細語,将她放在沙發上,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暴露在眼前的白皙肌膚刺紅了他的眼,他只是斂了心神,替她換上幹淨的衣服才抱着她放進被窩裏。
而暖大爺,面上卻泛着不正常的潮紅,鼻息間噴灑出的氣息似乎也多了死灼人的溫度。
這十一月的天,就是在外面站上一會都冷死個人,更別說泡了一整夜的冷水。
薄涼是越泡越舒服,而對暖大爺來說,卻是實打實的煎熬,到最後整個人已經冰到麻木的狀态,失去所有感官知覺。
溫暖見薄涼依舊皺着眉,指尖輕輕滑過她的眉心,希望撫平她的心。
薄涼眉間右邊眉梢的位置有一顆小小的朱砂痣,溫暖的指尖停留在那顆朱砂痣上,流連着,似乎舍不得離開。
不過身上還濕漉漉的,溫暖準備去換下身上的衣服,卻不想,指尖剛離開薄涼的眉,便被薄涼一把抓住了手心,她閉着眼,咬着唇,細語呢喃,“溫暖,溫暖,不要走,不要走。”
溫暖回握他的手,另一只大手輕輕揉着她的腦袋,順着發絲的軌跡蔓延,“我不走,不走,你安心睡,乖乖的。”
薄涼安靜了下來,枕着溫暖的手,沉沉睡去。
伺候好薄涼,見她不再鬧,暖大爺抽回手臂,悄然起身,準備換下自己的衣服,剛起身,一陣暈眩襲來,腦袋嗡嗡的響,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便直直的栽倒在地毯上,失去了所有意識。
—————題外話—————
你們一定是想暖大爺化身禽獸的是不是,是不是?
☆、58 磨人的小妖精
薄涼坐在床邊,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的溫暖,指尖輕輕滑過他緊皺的眉,心底有些泛酸。
天光微亮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看着雖然不算陌生但也絕不熟悉的環境,薄涼頓感無力。
渾身都酸痛無力,臉頰上、腦袋上。肘關節,都痛的不可抑制。
而關于前一晚所發生的事情,她都清楚的記得。
包括,泡在冷水裏的自己和一直抱着她的溫暖。
“真是個傻子。”薄涼拿下溫暖額頭上的濕毛巾,那本來冰涼的毛巾已經溫熱,薄涼忍不住紅了眼眶,眼底煩着酸澀,這才重新拿了塊冷毛巾給他放在額頭上。
這家夥,真是不要命了,就那樣在冷水裏泡了一夜,一直照顧她。
卻把自己生生折磨成這副模樣。
她就這樣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目光裏,是自己也為察覺到的柔情。
他明明可以選擇另外一種方式,卻……
“我不傻,只是不想你醒來之後,難過。”溫暖的指尖帶着灼熱的溫度撫上薄涼的臉頰,輕輕柔柔,因為嗓子有些幹啞,聲音中都帶着沙沙的感覺。
薄涼有一瞬間的呆滞,似乎驚到了一般,看着溫暖目光灼灼的樣子,臉上一陣燥熱,“你醒了。”
比剛才替溫暖換衣服的時候,還要燥熱。
“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溫暖沒有回答,只是皺了眉頭,着急的問着薄涼。
原本壓下心底情緒的薄涼被他一句話弄得有些酸澀,淚止不住就崩落了。
外面一陣驚雷,整個天空的色彩變成灰白,不多會,就下起了滂沱大雨。
薄涼不敢再床邊多呆,也不敢繼續看溫暖神情注視的目光,快速起身,走到窗邊關了窗,卻沒有轉身,看着窗外的雷雨,心底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沒有一絲安全感和歸屬感。
溫暖掀被下床,輕悄悄的走到薄涼身後,攬住她的腰身,将她塞滿整個懷抱。
“還痛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薄涼的脖頸處,溫暖輕柔柔的語氣充滿了憐惜。
薄涼的心,像闖進了一只小鹿,劇烈的跳動着。
她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身上的這些傷只是細微的痛,都不及自己心底的那抹哀傷。
“以後不要這樣了。”為了她,傷害自己。
她沒有說明,但她相信溫暖知道她的意思。
“我很難過,看到你這樣,我很心疼,如果我能早去一會,你不會受傷,如果我今天陪你參加品鑒會,你也不會被人下藥。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溫暖真的懊惱死了,如果可以,他寧願那些傷落在自己身上,也不願薄涼受到一絲傷害。
“溫暖,你為什麽……為什麽總對我這麽好。”這一段情,似乎從最開始的相識,就是溫暖在一直付出。
其實薄涼一直都有些疑惑,為什麽溫暖會為了她去到雲溪市開了溫暖之城,溫暖為什麽會喜歡上,陌生人一般的她。
她真的有些好奇。
“因為你值得。”溫暖把她轉向自己,認真凝視她的眸,眼底滿是情深切切。
“溫暖,我沒有那麽好。”她冷心冷情,甚至不給于任何回應,他默默陪伴她五年,來到啓西市又因為她所謂的自尊心而刻意不去打擾她,這些她其實都看在眼裏,也深藏進心裏。
只是,她已經怕了,爸媽的婚姻,南榮月的背叛,都讓她害怕,她怕這不牢靠的感情。
所以她不願接受,也不敢接受。
溫暖顯然一直明白薄涼心底的想法,從來也不強迫她給予回應。
他的愛,深深淺淺,不求回報,只一味給予。
溫暖笑的淺淡,輕輕揉了揉薄涼的發,将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才嘆息了一聲,“感情,從來都沒有願意,也沒有誰對誰錯,更沒有誰好誰壞。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不需要太多原因、太多理由。或許一開始我是對你産生興趣,但接觸了相處了,就着迷了,上瘾了,不能自拔了。薄涼,我不想給你造成困擾。所以,我不想趁人之危,我希望,那樣的事情,是在你願意的前提下進行的,你明白嗎?”
她怎麽會不明白呢,她很明白,十分明白,溫暖這是尊重自己,所以才會寧願陪着她泡冷水,卻不讓自己難堪。
這樣一個全心為自己的男人,她還有什麽顧忌呢!
薄涼雙手捧着溫暖的臉,雙頰緋紅的他,看起來帥呆了,誘惑極了。
“溫暖,如果是你,我願意。”在他唇邊淺淺一吻,薄涼輕聲細語。
只是這清淺的一句,卻像炸開了漣漪般漾在溫暖心底,他有一瞬間的狂喜,看着眸色迷離,眼波含情的薄涼,他霸道的咬住她的唇,将所有的嘆息吞噬心底,唯留下一句情話,“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題外話—————
今天有點晚,不好意思哈。
☆、59 結婚吧!
薄涼媚眼含笑,看向暖大爺,眼底全是無盡的嬌羞,這一句小妖精,徹底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讓本來有些生疏的氛圍越發暧昧。
“我是小妖精,那你是什麽?”薄涼擡眸睨着他,沒等到回答,再度被暖大爺霸道的氣息吞噬,這一吻不像剛才的淺嘗辄止,而是天雷勾地火、幹柴遇烈焰。
啪嚓……燃燒的絢爛奪目。
這一刻,兩顆心,越來越近。
“我生來就是被你折磨的,心甘情願。”溫暖細語呢喃,在她耳邊輾轉。
想到溫暖還病着,薄涼推了推他,小聲問道,“要不要再睡會,你還在發燒。”
“你陪我睡。”生病的人耍起了無賴,輕輕晃着薄涼的手臂,似在撒嬌一般。
薄涼皺眉,這家夥,給點顏色就……得意忘形了。
不過,這種親密的相處方式,這樣暧昧的小互動都讓她覺得十分開心。
因為,這個男人是他,而不是任何其他的人。
所以即便是幼稚,也願意陪着他一起幼稚。
即便是幼稚,也那麽可愛。
薄涼第一次覺得暖大爺其實好萌,簡直就是萌萌噠的生物體。
暖大爺坐在床邊,揉了揉額頭,才對着薄涼招招手——
“過來。”這種命令式的方式對薄涼很受用,薄涼乖乖的走過去,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溫暖心底一陣柔軟,淡淡的笑了笑,安撫了薄涼的心,“我沒事。”
說完,便一個摟過薄涼,抱了個滿懷,然後抿着唇打量着懷裏的女人,大手就這麽順着她的發,半響沒有說話。
薄涼有些忍不住,擡眸看向他,“暖大爺,你到底怎麽了?”
“涼寶,我們結婚吧!”
終于,溫暖對上薄涼的眸,情深切切的說着細膩的情話。
薄涼微微愣神,有些訝異,掩飾不住心底的狂跳,結婚?他說結婚?
“為什麽。”薄涼被結婚兩個字震到了,完全忽略了那個極度暧昧的昵稱。
涼寶。
溫暖似乎對自己這個稱呼很滿意,又回味了一遍,“涼寶,我不希望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我想要守護你、愛你、陪伴你,一輩子。這一次,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回應,我希望如果還有那麽一天,面對昨日的困境,我可以成為你的解藥。”
一輩子,多麽溫暖的詞啊!
可是,誰能預料到一輩子的長度到底是多遠。
有些人的一輩子,大概只有短短的幾年。
薄涼曾經看到過一段話: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而陪伴的期限到底是多久呢?
誰也無法回答,或許是一方的生命直到終老;也或許是一方的愛已經逝去。
所以薄涼在聽到溫暖話的時候,心底還是有一絲悸動的。
“溫暖,我一點也不好,我很壞,對你也很冷淡,我……我值得嗎?”她願意付出真心去接受、去回饋。
卻又怕,失去。
“你很好,在我眼裏,你是最美好的。你值得,也只有你值得我這般用心對待。薄涼,我知道你心底的擔憂,也知道你在害怕,我只想告訴你,我的一輩子即是永遠,直到生命盡頭,否則我絕不放開你的手。”哪怕山崩地裂、毀天滅地,他也只要她一個。
“暖大爺。”薄涼此時此刻特別想哭,可是又覺得好矯情,便咧開了嘴想笑,卻不想這一笑,眼角的淚紛繁落下,落在溫暖胸口的衣服上,迅速灼起一片火熱。
“涼寶、壞東西,你在點火。”溫暖看着鼻涕眼淚紛紛蹭在自己胸口上的薄涼,有些無奈的嘆息,那小腦袋不停的亂動,一下下點燃心底的火焰。
而某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瞬間興奮不已。
薄涼羞愧的埋在溫暖懷抱間,有些不好意思,不願擡頭,腦袋越來越低,幾乎要趴在溫暖身上。
溫暖幾乎咬牙壓下身體的灼熱反應,平複心底的火熱。
看着薄涼幾乎吻、上小暖暖,雖然未觸碰到,但溫暖依舊覺得十分難受,他尴尬的咳了一聲,好心提醒薄涼,“再下去……就親到了。”
薄涼一直眯着眼睛,聽到溫暖的話這才睜大眼睛看過去,在她的眼前,有一個讓她十分羞澀的物體,薄涼只覺得腦子一熱,整個人呆住了。
只一秒薄涼踉跄着想要起來,卻一下子撞在溫暖伸過來的胳膊上,然後直直的載向溫暖的懷裏,趴在溫暖的腿上,而她的嘴巴,正好親上溫暖家的小暖暖。
—————題外話—————
今天出門浪去了,有可能只有一更,半夜迷糊的寫着,實在寫不出第二更來。如果發現前言不搭後語,就當我腦袋被門夾了。
回來早的話,晚上二更。
因為暖大爺的小暖暖而導致審核不通過,本來上午的更新,一直到現在我回到了家改了以後才更新。
☆、60 勇猛的墨未央
這廂兩人終于折騰完躺在了床上,薄涼臉頰還詭異的緋紅着。
另一把早已經忍不住的品奚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薄涼。
薄涼躺在床上,被溫暖攬在懷中,雖然兩人都有些燥熱,卻都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的躺着。
電話響的時候,兩人正聊着天,薄涼的腦海中還閃過剛才那讓她不知所措的畫面,拿過手機看到品奚的名字,還在愣神,不過卻沒有猶豫快速接通。
“品奚,有事嗎?”私下裏,兩人都是稱呼對方名字的。
“快來把這……不知羞恥的女人弄走。”品奚隔着電話的聲音顯得咬牙切齒,微微顫抖的語氣顯露出他此刻非常惱火的情緒。
“誰啊?”薄涼雖然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也有些好奇,聽着品奚的聲音不覺好笑,這厮像來冷靜的像死水,連風吹過都掀不起一絲半點漣漪。
這家夥每每冷靜的過了頭,她總試圖激怒他借以打破他平靜的表象,卻屢屢失敗。
現在,她實打實的好奇,究竟是誰有這般能耐,彼得品奚發起火來。
不得不說,她還真相看看品奚發起火來到底是什麽樣子。
“墨未央。”品奚這下不光是咬牙切齒,似乎隔着電話,薄涼都能感受到他那雙噴火的眼眸。
乍聽到墨未央的名字,薄涼還是有些驚訝的。
不過此時此刻感受着品奚控制不住的情緒,薄涼只想給墨未央一個大大的……贊。
姐們,還是你厲害。
“電話給她。”好歹先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薄涼想到昨天品鑒會墨未央看着品奚的目光,似乎如狼似虎,難不成品鑒會結束,這妹子就跟人家回家了?
“給你電話,薄涼找你。”品奚一向溫潤的嗓音變得狂躁,撒氣似的把手機遞給墨未央。
墨未央不怒反笑,接過手機對着聽筒直接說了句讓品奚抓狂到極點的話,“涼,姐們看中這男人了,勢必要上了這男人。”
那廂墨未央的話剛說完,倆人之間的火焰瞬間點燃,互相瞪着對方、不甘示弱,劍拔弩張。
這廂薄涼聽完墨未央的話,再也無法抑制的哈哈大笑,笑的整個人都顫動着癱軟在溫暖的懷抱裏。
“小傻子一樣。”見她笑的開心,溫暖也彎了嘴角。
已經有一年多了,沒有見她笑的這麽開心過,現在,看她發自內心的開懷大笑,溫暖不禁感慨,或許,敲開她的心門,指日可待了。
聽到呢喃的輕聲細語,薄涼覺得心底都泛着甜蜜蜜的味道,只是耳邊卻爆出了一聲驚叫,“薄涼,你身邊有男人?”
“你身邊不是也有男人,還是個被你搶占了主權的男人。”薄涼毫不留情的揶揄、反擊,唇邊笑意不減,臉頰上溫暖掃過的指尖卻毫無疑問的引出一陣顫栗。
不過這妮子也正是說得出,這麽羞澀的話,而且就當着那人的面,确實……勇氣可嘉。
“這男人我看上了就是我的,不宣誓主權萬一被別人刨去了,我上哪哭去。”墨未央說的義正言辭絲毫不在意眼前的男人那雙噴火的眸,陰霾的臉色。
“那你可得當心了,品奚是塊超級難啃的骨頭,想拿下,還真得下一番功夫。”
“那是,我墨未央看上的,還沒有得不到的。”墨未央眉目間神采飛揚,自信滿滿。
“墨未央,你特麽別胡鬧了,你把我當成誰了?跟薄涼說。”品奚句句透着冷,連電話這端的薄涼都覺得隐隐有些不對勁。
這墨未央在離譜也不能把人氣成這樣,而且聽着品奚的話,似乎很不對勁,“怎麽回事?”
“小點聲,耳朵都被震聾了。”墨未央掏掏耳朵,看着面色不愉的品奚,挑了挑眉,才一字一句認真的對着電話說道,“他才不是品奚呢,他是喬希。”
喬希?
薄涼徹底蒙了。
他怎麽會是喬希呢?
品奚怎麽可能是喬希呢?
—————題外話—————
今天會有三更。
☆、61 四個女人一臺戲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當四個女人湊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不把男人收整的服服帖帖,那似乎就有點對不起普羅大衆了。
所以此時此刻,花溪流璀c區公寓,11棟樓,薄涼和花七瑾的家裏。
圍坐在桌邊的四個女人正是薄涼、花七瑾、任朵,還有頂着兩個大眼圈一臉哀怨的墨未央。
早上那通電話結束之後,墨未央就被品奚轟出了家門,而可憐的墨未央剛從國外回來,家都沒回去就直接奔來了薄涼家裏。
而任朵則是暖大爺吩咐過來瞧着薄涼的。
花七瑾皺眉,看着面前大眼瞪小眼一直不說話的三個女人,唉嘆一聲,認命的開腔,“你們準備在這坐到天黑?”
“老大,暖大爺讓我來看你,所以我……”才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任朵越說越小聲,有些尴尬,這暖大爺老是拿她當苦力。
“我沒什麽事。”嘴上說着沒事,臉上的傷卻生生出賣了她。
“涼,都怪我,昨天如果我陪着你,你就不會……”墨未央說着,眼底泛了淚花,都怪她,全是因為她,如果她不是跟着男人跑,而是陪着薄涼,薄涼也不會被人調戲,還被人打賞了。
花七瑾臉色也不好,若不是再三逼問下通過任朵知道薄涼昨天出了事,她還悶在鼓裏,看着薄涼臉上那些傷,似乎身上還有許多傷口,她就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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