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邊。

溫暖仰着頭輕笑一聲,“不要那麽僵硬。”

已經彼此熟悉過那麽多次,但每一次薄涼都還是那麽嬌羞那麽美好,讓他總是欲罷不能。

薄涼看他笑得輕松,特想把他推下去,他真的很重,壓得她都喘不了氣了,“暖爺,暖大爺求你,你先下來可以嗎?我沒辦法呼吸了。”

溫暖原本是整個人趴在薄涼身上,只将腦袋側趴在薄涼身上,現在聽到薄涼這樣說,便用兩根胳膊撐起自己身體上半身的重量,雙腿、還是和薄涼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我告訴你怎麽才會不能呼吸。”溫暖淺笑,說的無比暧昧,手臂撐着,離薄涼有一點距離,但是也只是一小會,在薄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快速的湊近薄涼臉頰。

吻落的很淺,只是與薄涼嘴唇的碰觸。

原本短暫的一個偷襲越發深邃,越發纏綿。

而薄涼卻在這時咬緊牙關,就是不松開這道防線,但是薄涼這麽敵得過溫暖,在溫暖強勢的攻擊下,薄涼很快敗下陣來。

溫暖極富耐心,一點點吞噬,一點點慢慢的尋找,尋找薄涼。

“唔!”薄涼驚呼出聲,舌尖微微刺痛。

薄涼忍不住的呢喃。

溫暖顯然很喜歡薄涼的呢喃,以退為攻,在她唇邊留戀,不急着加深這個吻,一點點讓薄涼的思緒淪陷,變得迷茫。

“涼寶,我愛你,好愛你。”溫暖的臉頰已經溜到薄涼臉側,在她耳邊低語。

“唔!”薄涼不回答,他的觸碰帶着一股炙熱的電流襲擊她的全身,讓她瞬間酥軟,不自覺的顫抖。

“呃!”薄涼輕叫出聲,慌忙的要低下腦袋,但是卻被他霸道的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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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也不要離開我,涼寶,你……愛我嗎?”其實他并沒有想象的那麽自信,不停的用這樣的方式确認薄涼的心思,因為他也猜不透薄涼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所以,他要弄清楚。

“愛,我愛你!”

一室旖旎,纏綿不休。

時間過的并不快,但是薄涼覺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場夢,異常真實卻也異常夢幻。

天很快亮了,因為很晚才睡,後來兩人一直在聊天,但是卻讓薄涼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顯得那麽不真實,雖然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但她還是爬了起來。

進了衛生間,看着自己腫起來的嘴唇,薄涼有些恍惚,她已經忘記被溫暖吻了多少次,只是清楚的記得。

薄涼手指撫上自己的唇瓣,內心泛出點點甜蜜與幸福的感覺。

快速的沖了臉,收拾好自己,薄涼打開衛生間的門正要出去,一堵牆卻站在中間擋住薄涼的去路。

是溫暖,已經起來,還穿着睡衣,半眯着眼睛看着薄涼,伸手出來,嘟着嘴嚷嚷道,“抱一下!”

見暖大爺難得一見的嬌憨模樣,薄涼忍不住淺笑盈盈,卻也是走上去抱了抱他。

美好的一天從早晨開始,暖大爺伺候了薄涼吃完早飯,又把人給送到公司,才離開去上班。

這一段時間的忙碌結束,薄涼終于閑了下來,給自己放了三天的假期。

今天,薄家有一場很重要的晚宴。

是薄立言專門為薄涼舉辦的宴會。

他要讓啓西市所有人都知道,薄涼是他的女兒,是薄家的長女。

順便,還要宣布她與溫氏集團總裁溫暖的婚事。

宴會自然也宴請了溫家的長輩們。

溫善、溫帆還有溫暖大哥一家全員到齊。

薄涼躲在房間裏,整理着衣服,十分緊張。

這間屋子是薄立言專門為她布置的,很夢幻、很分紅,帶着女兒家特有的公主氣息。

“你瞧瞧你那小膽子,還緊張起來了,你可是啓西薄家大小姐,有什麽好緊張的。”墨未央語氣裏充滿了濃濃的酸味,拈了顆草莓,邊吃邊揶揄薄涼。

薄涼站在那裏沖着墨未央翹起了嘴角,瞪了她一眼。

“老大,你怎麽就突然成了薄家的女兒呢!”一直到現在,任朵都還覺得不可思議。

啓西薄家,那可是與溫家同樣神一般的存在,不過這兩家雖然都是啓西的名家,卻沒有半點往來,更是相見不相識的兩家人。

所以才會格外點出神一般的存在。

“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原本都已經放棄了,不抱希望了,卻沒想到還能認回父親。

這,真的就是命運。

親情的力量,不可阻擋。

雖然她不信命,但堅信,命運是靠自己把握在手心的。

“宴會要開始了,別聊了,快下去吧!溫暖一家子也該到了,是要讓兩家親家見見面才是了。”墨未央用紙巾擦幹淨手指,順手把肩頭滑落的披肩拉回遠處,而後走到薄涼身邊,幫她理了理身後的衣角,看着鏡子裏的美人,墨未央忍不住贊嘆,“沒人當如是啊。”

“在你這大美女面前,我可不敢自稱美人,小朵兒你說是吧!”

“那是,雖然老大也是國色天香,絕代美人,但未央姐真真是出水芙蓉,渾然天成。”

“你這丫頭,嘴利索了,學會咬文嚼字了,不過這話,我喜歡,小嘴真甜,你家裴白是不是經常誇你嘴甜啊!”

“未央姐,你真壞。”任朵撒起了嬌,垂着眸不看墨未央,生怕她在多說一句,墨未央更會揶揄她。

“我那壞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難道裴白嫌棄你這張櫻桃小口,米分嫩小嘴?”墨未央笑的狡黠,機靈靈的看着任朵,生怕她一個箭步沖上來跟自己拼命。

任朵跺着腳,指尖揉捏着裙子,“未央姐越來越不學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樓下大廳了。”

“哈哈!”墨未央看着任朵逃也的身影,輕輕笑着。

薄涼也是垂了眸輕輕笑了笑,看着兩人鬧着也挺有意思。

從二樓下去,薄涼走的很緩慢,一點一點,邁着堅實的步伐,緩緩走向一樓大廳正中,薄立言的身側,與薄蘊比肩而站。

薄蘊第一眼就被薄涼慌了心神,眼底全是驚豔。

今天的薄涼,穿了一身米分色真絲長裙,裙擺随着步伐搖曳生姿,發絲随意而又慵懶的別在耳側,端的是一個魅惑至極。

妝容淡雅,五官精美,唇畔梨渦淺笑,自由風情萬種。

一種賓客也是紛紛被薄涼所驚豔到。

而薄立言很滿意薄涼引起的效果,對于大家的誇贊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薄涼是他的女兒,他為她感到驕傲。

不消多久,溫暖一家便來了。

溫善與溫暖并肩走在最前面,溫善第一眼就看到了薄立言,眸底閃過疑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才邁步上前,終于,在近前的地方看了個仔細。

“老言?”溫善低聲輕喚,眼底滿是淚光。

薄立言也是早就看到了溫善,同樣十分震驚,“老溫,是你?”

—————題外話—————

家裏斷網了,好不容易弄出這三千好不容易弄死弄活的傳上來,各種不淡定煩槽,我明明是高冷男神啊!

明天給大家一個大點的章,好不啦…

☆、154 下輩子也沒機會

互相寒暄了一番,薄涼才弄清楚狀況。

原來,第一次去溫暖家裏的時候,溫善給他說過的那兩個至交好友相愛相傷的故事,說的就是自己的父母。

而直到現在,依舊沒人知道,當年媽媽到底為什麽會離開。

因為當年薄立言傷心欲絕離開了啓西市,去了四九城,一待就是二十多年,這兩三年才回來,所以兩個好友根本不知道對方就在本市,那麽近的距離。

也或許是因為薄立言不想見到過去的人,想起過去的事,怕忍不住思念,所以才一個默默生活着。

“我就說,見到這丫頭的第一眼就覺得十分面善,很是喜歡,原來,這丫頭竟是你女兒。”溫善語重心長的拍拍薄立言的肩,老友相見,許多話卻只能埋在心間。

物是人非。

“我也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了,還能認回女兒。”

“還記得當年我先有了溫暖這小子,你和阿悅還開玩笑說以後一定生個女兒給我家兒子做媳婦。”

“是啊,雖然阿悅不在了,兜兜轉轉那麽些年,這兩個孩子卻是走到了一起,都是緣分啊!”

“誰說不是呢!對了,這小子,就是當年那個孩子吧!”溫善注意到一邊的薄蘊,滿目慈善的看着他。

“溫伯伯,您好。”薄蘊淺笑着打了招呼。

“是啊!一轉眼,臭小子也這麽大了。”

“當年,你們倆帶着這孩子來我家玩的時候,他才一點點大。”溫善十分感慨。

“我們都老了。”兩人都是爽朗一笑,不甚在意年齡的問題。

賓客都到齊了,晚宴也開始了。

薄涼走在薄蘊和溫暖的中間,用胳膊肘捅了捅薄蘊,面帶微笑,悄聲說道,“哥,你還別說,剛才見你那麽一笑,真是花容失色啊!簡直一個字形容……”

“美。”溫暖淺笑着,直接接過薄涼的話,得了薄蘊一個白眼,而薄涼則是跟他豎了豎大拇指,手動點了個贊。

“你們倆,果然一家子。”薄蘊撇撇嘴,遠離兩人。

薄涼努努嘴,“我們本來就是一家子。”而後挽着溫暖的手臂,朝着那方的圓桌走去。

觥籌交錯,氣氛和諧。

晚宴的重頭戲其實是開場舞,沒有人真的會在意吃了什麽,酒才是主要的。

賓客很多,全都是啓西市上層名流貴族。

燈光暗下來,音樂響起,溫暖彎腰躬身,在薄涼面前十分紳士的伸出一只手,“夫人是否賞臉?”

剛才薄立言與溫善已經當着所有人說過,溫家已經娶了薄家長女,婚期不日便會定下,在場的自然沒有人再會去打薄涼主意。

不過偏偏這時候,大門被推開,一道肆意而張狂的聲音響起,“薄小姐,這開場舞,能否賞臉在下?”

薄涼皺眉,有些疑惑,看向那處,只見一道逆光而來的修長身形,纖長挺拔,款款而來,身側是翩翩佳人,窈窕淑女。

待到兩人走到衆人面前,薄涼才看清來人。

那翩翩佳人十分眼熟,正是前段時間才見過的葉星。

而葉星挽着的男人并不是墨卿,是一個薄涼從來沒見過的男人。

男人五官深邃,看起來像是混血兒,皮膚異常白皙。

薄涼認識的男人裏薄蘊算是長得最精致的,但那個男人現在比薄蘊還要美上幾分。

因為皮膚極白就有多了一層柔軟的感覺。

“兩位好像不是薄某請來的客人。”薄立言站在那裏,細細打量面前的兩人。

他們好像都在看薄涼,那姑娘似乎還目露不善。

薄立言轉而看向薄涼,有些疑惑。

薄涼還沒開口,葉星倒先說話了,“薄大小姐,又見面了,真是想不到啊!”

“是啊,冤家路窄。”薄涼冷笑一聲。

“這場宴會,看起來真是不錯,看來,你的新爸爸對你還真是極好呢!”

“小姐,請您說話客氣點,如果是來找麻煩的,恕薄某不招待。”薄立言立刻出聲,他可容不得別人欺負自己的女兒一絲半點。

葉星閉了嘴,旁邊的男人唇角勾笑,看着薄涼,眼含春波,聲音低低的啞啞的,聲調異于常人說話的音階,“舊聞薄小姐大名,今日總算是見着了,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邀請薄小姐跳支舞。”

“你是哪根蔥。”墨未央出演諷刺。

那葉星就不是個善茬,跟葉星在一起的自然也不是什麽好貨了。

“我是洋蔥。”男子邪魅一笑,瞬間蠱惑了在場大部分女性的心。

“原來是個洋地方的蔥,那跑來國內撒什麽野。”墨未央又是一句,可是說來說去也不見對方惱火,反而笑容更甚了。

“薄小姐,請。”男子作勢彎了身子,手掌平攤在薄涼面前。

薄涼皺眉,确實不願接,“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今日有幸得見,就算認識了。”

“不會說話就別學人咬文嚼字了。”墨未央聽不得他那半吊子的發音。

果然,墨未央這樣一說,那人便是不開口了,只是淺笑,笑容燦爛,看着薄涼,等着他的回答。

“這位先生,是我兒朋友還是薄某友人之子還請告知。”薄立言可不能容忍有人在宴會上撒野,尤其是還不知道來路。

“薄老先生是不識在下的,但是,許星光您應該很熟才對。”

聽到這名字,薄立言一陣顫抖,差點站不穩,他顫抖着手指着男子,“你說誰?”

“許星光,您應該記得吧!”

“你是誰?”

“在下許曦年。”勾唇一笑,眼底卻布滿陰霾。

顯然,這個男人十分擅長把這麽兩種極端的情緒展現的淋漓盡致。

薄涼看着薄立言反常的反應,有些疑惑了,“爸,許星光是誰?”

薄立言穩住了心神,看向薄涼,頓了頓才猶豫着回答,“一個舊友,你不認識。”

“真的嗎?”薄涼疑惑,這麽覺得這麽不可信呢!

溫暖顯然看出薄涼的疑惑,适時開口,“既然是舊友,就請入座吧!”

許曦年看向溫暖,兩人的目光交彙似乎較量一般,互不相人,眸光犀利。

開場舞沒跳成許曦年也不惱,徑直走到薄涼身邊坐下。

然後當着衆賓客的面,笑容淺淺的對着薄立言說道,“薄叔叔,我今天來,确實是有些事情的,我媽媽讓我給您帶句話,當年的約定,您還記得嗎?”

“約定……”薄立言從聽到許星光的名字開始便是有些恍惚,直到聽到許曦年的話,才回過神來,但是約定兩個字萦繞在他心頭,又是揮之不去的煩擾。

“除了給我母親帶句話,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想求娶您的千金,薄涼。”灼灼炙熱的目光看向薄涼,許曦年依舊挂着那般盈盈淺笑,平淡的丢出這一句重磅炸彈。

“你說什麽?”

“我說,我要娶你。”許曦年看着薄涼,笑容恬淡,眉眼很是好看,凝視薄涼的樣子,就像是看着情人一般,十分熟稔的感覺。

薄涼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吓。

這人……

太誇張了點。

“你在開玩笑。”

“我的表達,不夠真誠嗎?”許曦年眨巴了兩下眼睛,擡眸看向薄涼,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越發好看,眉頭微微皺起,更是迷人,“那我用整個星光珠寶未聘,夠不夠誠意?”

“哇偶,整個星光诶!涼寶,你走大運了。”墨未央在一邊煽風點火,看向許曦年的目光,變得有些玩味。

這人……真夠膽。

“我想,溫氏集團會更有誠意。”溫暖終于忍不住出聲,眉眼淡淡,面無表情的看着許曦年,“謝謝你對我太太表達了你的誠意,但是我們暫時沒有分居或者離婚的打算,這輩子也都不會有。你等下輩子吧!”

啊呸!

下輩子也沒機會。

“哦?是嗎?”許曦年挑眉,“那我倒是要問問薄小姐,是否真的如溫先生所說,不會跟您分居或者……離婚,一輩子都不會嗎?”

“不會。”

“但是這麽辦?我只對你有感覺,我想,我也沒有辦法放棄,我會等着你抛棄溫先生的那天,然後,跟了我,怎麽樣?”許曦年越說越大膽,越來越過分。

溫暖捏緊拳頭,壓抑着怒火,才忍住揍他的沖動。

“別太嚣張。”

“閉嘴。”薄蘊倏地一下子站起來,一把拎過許曦年的衣領,直直的就把他從位子上拎了起來。

許曦年倒是不怕黑面神一般的薄蘊,甚至還挑釁般的笑着,“你不敢把我怎麽樣。”

“你看我敢不敢。等你被揍得誰都認不出來的時候,再說這句話!”薄蘊是真的怒了。

溫暖是他默許了的妹夫,就不允許薄涼因為感情受到一點傷害。

一點也不可以。

“來呢!”依舊是那欠扁的笑。

“找死。”一拳頭揚起,幾乎要落下,卻被薄立言喊了聽。

“薄蘊。”

“爸,我要揍扁這混球。”

“不要,讓他走吧,別再這添亂就行。”

“哼!滾蛋。”手一松,薄蘊狠狠的瞪着許曦年,卻不想許曦年雖然腳下一個踉跄沒站穩,但依舊勇猛的挑釁着薄蘊。

“沒膽。”

—————題外話—————

已經改了。

☆、155 婦産科

果然,話一出口,薄蘊的拳頭便落在了許曦年的俊臉上,臉頰直接腫了老高。

“操,真他媽暴力。”許曦年揉着臉頰,整個人跌在地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薄涼撫額看着這一切,卻沒有說話,也沒有攔下薄蘊的動作。

而另一邊的葉星,始終笑語晏晏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薄涼,這只是開始而已,你欠我的,我正在一筆一筆的讨回來。

首先,就是你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一場晚宴還算完滿落幕,除了突然出現的許曦年,一切還算美好。

只不過因為薄蘊打了許曦年,許曦年就狠抓薄蘊不放,甚至還直接報了警。

最後宴會散場,安撫好長輩們,薄涼和溫暖才随着薄蘊許曦年一起去了警察局。

因為薄蘊的身份,警察也不敢把他怎麽樣。

只是,麻煩的許曦年的身份。

他根本不算是國人,而是擁有Y國國籍的國際友人,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薄蘊把這事跟上級報備後就被叫回了部隊。

薄涼有些擔心,卻又幫不上任何忙,只好恨恨的瞪了許曦年一眼,便和溫暖一起離開了。

而許曦年站在那裏,看着薄涼遠去的背影,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眸光瞬間變得犀利,唇角依舊含笑,透着危險的氣息。

薄涼,你逃不掉的!

……

宴會過後,溫薄兩家人會了面定好了婚期,就在五月二日,舉行兩人的婚禮。

而在這之前,薄涼因為要忙着時裝周的事情,所以暫時還是住在流璀。

溫暖近期也是時長加班,希望把近期的工作做完,給自己放一個大假然後跟薄涼出國度蜜月。

這天下班,薄涼約了溫暖一起吃飯,兩人吃完飯準備回去,卻接到了品奚的電話。

挂了電話溫暖就陪着薄涼趕到了醫院,急救室外面只有品奚一個人。

薄涼慌忙跑過去,着急的問,“未央呢?傷在哪裏了?”

“還在裏面處理傷口。”

話音落,就見墨未央走了出來,醫生交代了注意事項,又讓品奚去交錢取藥,才離開。

墨未央的額頭、手臂、膝蓋都纏着紗布,見薄涼關切的看着自己,才輕聲說道,“我沒事,幸好有品奚送我來醫院。”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薄涼看着這個樣子墨未央,心裏更加着急了,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弄成這樣。

“沒事,遇到一幫小混混。”

“小混混?你怎麽會遇到那些人?”薄涼有些不解,啓西氏的治安向來很好,而且那些所謂的混混都是有組織的,一般不會輕易在街道上明目張膽的搶劫或者鬥毆。

“沒事,可能得罪人了吧!”墨未央含糊的說着,說的話有些保留。

“暖,你先回去休息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出差嗎,我在這裏照顧未央。”

溫暖點點頭,叮囑她照顧好自己,才邁步離開。

薄涼目送他離開,才有看向墨未央,“醫生怎麽說的?需要住院嗎?”

“不用。”墨未央神色淡淡,似乎不想多說什麽。

品奚交了費拿了藥,走到兩人面前的時候,第一眼卻是看向了薄涼。

薄涼只顧着關心墨未央沒有察覺,而墨未央卻是看了個仔細,心底一陣抽痛。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墨未央轉而看向薄涼的目光變得異常清冷。

“你最近跟我去流璀住吧,我照顧你也方便一些。”薄涼扶着墨未央,輕聲說。

“我送你們吧!”品奚跟着兩人身後,語氣雖溫和,但是态度卻是強硬的。

沒等兩人開口,品奚便先一步去開車子,薄涼只得扶着墨未央朝門外走去。

回到流璀公寓,薄涼沒讓品奚上樓,自己扶着墨未央回了家裏,絲毫不理會身後那一直随着她的目光。

品奚最近的反常她不是沒發現,只是都沒放在心上,她根本不可能與品奚有什麽,只是未央怕是要誤會了。

上了樓,進了屋,薄涼丢下包,扶着墨未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認真而嚴肅的問道,“未央,給我說實話,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不是給你說了,沒什麽,就是一群混混。”墨未央目光躲閃,不敢直視薄涼。

“真的只是這樣嗎?”薄涼不相信墨未央的敷衍。

“是的,你別問了,真的只是這樣。”墨未央明顯不想在回答,站起來,輕聲說,“我累了,先回房了。”

薄涼看着墨未央一步步慢慢的走進房間,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墨未央的整個态度讓她覺得奇怪,而且可以隐瞞了一些事情,是不想讓她知道嗎?

罷了,既然她不想,她也不強求。

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薄涼才迷迷糊糊睡着,只是沒睡多會,便被門鈴聲吵醒。

薄涼抓了抓頭發,起身去開門,卻看到墨未央已經去開了門。

進來的時候品奚,還帶了早餐。

在薄涼的印象中,品奚一直是個不茍言笑,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甚至也不算細心的男人。

能讓他一大早買好了早餐送過來,也算是十分良好的轉變了。

品奚進了屋,把早餐放好,又去廚房取了碗筷,一副自己家的樣子,一點也不客氣。

墨未央皺了眉,沒有像以往那樣對品奚态度熱烈,只是平靜的看着這一切,然而越看她越覺得心裏堵得慌。

“未央,你在家休息幾天吧!”品奚神色自然,看向墨未央。

墨未央點頭,算是回答。

吃完早餐,品奚只是跟墨未央打了個招呼,便随着薄涼一起離開了。

看着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墨未央眸底閃過一絲晦暗。

找過扔在沙發上的手機,捏在手裏,猶豫了許久墨未央才撥通電話。

直到那端響起低沉沙啞的聲音,墨未央才開口,“我考慮好了,我答應你。”

“是個聰明的女人,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晚上見。”

墨未央沒有回答,直接挂了電話,捏着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心底更是一陣慌亂。

她到底在幹什麽!

不敢多想,墨未央直接把自己的思緒壓在心底,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

時間過得極快,很快便進入四月底。

兩人的婚期越來越近。

這天,溫暖和薄涼一起去了醫院。

兩家的老爺子明令下達,兩人必須去做一次婚前檢查,然後根據醫生的意見調養身體,盡快讓兩位老人家抱上孫子。

檢查還沒開始,剛轉進婦産科,薄涼就看到迎面相攜走出來的許曦年和墨未央,薄涼連忙拉着溫暖隐在一邊的角落,溫暖轉身間将薄涼困在雙臂間,從背後看就是兩個人在親吻,實際兩人只是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直到墨未央他們已經背對着自己,薄涼才從個溫暖寬闊的胸膛間擡起腦袋,看着漸漸走遠的兩個人,視線掠過兩人出來的方向。

那邊,是婦産科。

婦産科?這個詞蹦進薄涼的腦袋裏,不禁讓她心髒狂跳,未央為什麽大晚上要來婦産科?難道是?不會,一定不會,不要自己吓自己!

但是,她為什麽會跟許曦年在一起,還十分親密的樣子?

薄涼這樣想着還一邊搖頭,看的溫暖雲裏霧裏,“你怎麽了?”

薄涼伸手指了指那邊的标識牌,溫暖不傻,自然瞬間明白過來。

沒給薄涼多想的機會,溫暖拉着薄涼直接快速離開醫院。

而薄涼早已經沒了好心情,整個情緒一團亂,看了眼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多,空了一早上的肚子卻一點也不覺得餓。

現在更是什麽心情都沒有了,兩人直接回了家。

薄涼耐不住性子,直接打了電話給墨未央,只說晚上回流璀吃飯。

墨未央電話裏的語氣顯得怪怪的,但還是一口答應了。

薄涼回到家裏,墨未央已經做好了飯菜,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氣色看起來更是好極了,整個人笑語晏晏的。

薄涼坐在餐桌邊,沒有動筷子,只是看着墨未央,認真嚴肅的問道,“未央,你跟許曦年是怎麽回事?”

她好希望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墨未央停下了動作,有些不解的看着薄涼,滿臉無辜的樣子,“涼寶,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麽?”

薄涼對于墨未央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瞞行為有些忍無可忍,“未央,為什麽一直都欺騙我?”

“我怎麽欺騙你了?”墨未央反駁問道。

“難道沒有嘛?”薄涼語氣變得很不好,大聲說道,“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喜歡品奚,為什麽還要跟許曦年玩暧昧,你明知道許曦年他……”是個那麽危險的人物。

“我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只有他會體貼我關心我。”雖然總是在肉體上折騰她,但是卻在心靈上給予了莫大的支持與鼓勵,她覺得這些都是在別人甚至包括自己最好的閨蜜那裏體會不到的

“關心你,體貼你?你難道不知道,他身邊多得是女人,他只要揮揮手就會有一大把女人投懷送抱。”薄涼幾乎怒吼,不明白為什麽墨未央就是那麽死心塌地。

“那有怎麽樣?他了解我,關心我,至少不會瞧不起我。而你們這些人呢?這些口口聲聲說為我好的人?沒錯,我永遠都比不上你,你總是那麽優秀的存在,所有我在乎的喜歡的無論是人還是物都只屬于你,我只是你身邊永遠的配角。就連我唯一可以去愛的品奚眼裏也只有你一個人,我算什麽,我什麽都不是,但是在許曦年眼裏不同,他的眼裏有我沒有你。”這就是墨未央的悲哀,永遠活在與薄涼的比較中,而薄涼卻毫無知情。

不過,這種比較是從她與薄涼相識的那一刻就開始的,只是參與其中的卻只有她一人罷了。

聽到這裏薄涼突然哭了,難過的感覺充斥整個心髒,“未央,不應該是那樣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我不知道好朋友好閨蜜的定義是什麽,我只知道我在你身邊就永遠擡不起頭。”墨未央說完這些話,也已經忍不住落淚,她從小無父無母,一直很孤僻,直到遇到薄涼,才有了全新的生活。在她的心裏,薄涼真的很重要很重要。可是今天她們倆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吵成這樣。

忍住眼淚,墨未央丢下碗筷,飯也沒吃,便離開了。

薄涼呆呆的望着餐桌上滿滿一桌的事物,心裏堵得難受,眼淚早已經模糊了雙眼。

直到墨未央走到了門口,準備開門的前一刻,薄涼一下子瘋了一樣跳起來跑過去,拽住墨未央的衣角,大聲叫道,“未央,我們從十三歲認識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難道這十幾年的友情比不上一個許曦年嗎?”

墨未央看着這樣的薄涼,心內升起不忍,但是同時另一個聲音也在心裏想起,‘走吧,離開她,去過一直以來你想過的那種生活,那種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主角,只有你自己的自由生活’。

想到這裏,墨未央毅然推開薄涼,一下子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聽着轟的一聲關門聲,薄涼突然像是失去了全世界,悲涼的感覺瞬間彌漫。

她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抱着膝蓋,将腦袋埋在雙腿間,只是哭泣,眼淚模糊視線,一點點滴在地毯上,然後瞬間被吸收。

素九翻窗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薄涼一個人縮在門口,整個人放聲痛哭。

他走過去,一把拎起薄涼,低沉的聲音問道,“你怎麽了?”

記憶中的兩次見面她都是充滿活力的樣子,此刻看起來格外脆弱,兩只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的顯得有些陌生。

薄涼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一時沒有分辨出是誰,大力推開男人,薄涼一個踉跄,險些跌倒,“你誰啊?”

素九哭笑不得,才一個月而已,這個女人就不認識自己了,難道自己不穿黑衣變化就那麽大?“仔細看看。”随手拿了塊毛巾丢給薄涼讓她擦眼淚。

薄涼看也沒看直接拿起來抹淚,直到視線變得清明,薄涼才看清手中拿着的抹布,“喂,這是擦桌子的。”

薄涼低喝着看向男人,立刻認出了是素九,只是這一身鮮亮的衣服比之每次半夜出現的黑色出殡服好看多了,白了男人一眼,薄涼丢下手裏的抹布,喪氣的坐在沙發上,真是丢死人了,形象盡毀啊!“你來幹嘛?”

素九見她注意到自己的穿着,無奈的皺眉,似乎上次最後離開的時候聽到這個女人嘟囔了一句穿的像是出殡,他這次來才特意換掉了黑衣,卻沒想到她态度那麽惡劣,似乎很不想見到自己,不過看在她剛才哭的悲慘的份上,他就不計較了,“找你啊!”

“來的真是時候。”薄涼小聲嘟囔,昨天不來明天不來,偏偏今天在她最糗的時候來。

“你發生什麽事情了?”素九坐在桌邊,看着一桌子沒動過的菜,食欲大增。

薄涼的印象中素九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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