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拳頭砸在溫暖的胸腔,帶着滿腔怒火,撒着潑。

溫暖一動也不動,任由薄涼捶打自己,整個人卻陷入了沉思。

墨未央死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死。

她那麽在乎自己的命,加上現在的情況……她不可能會死的,絕不可能!

視線掠過薄涼的眼眸,卻在她的眸底發現了一抹不同尋常的色彩。

溫暖皺眉,随即恍然。

“溫暖,我恨你,我好恨你。”薄涼撕扯着溫暖的衣服,撕心裂肺的哭着,哭的整個人都顫抖了。

而溫暖顯然也怒了,怒火已經燒到了沸點,大手牽制住薄涼的身子,将她掰正面對自己,直視自己所帶來的巨大暴戾氣息,“你在發什麽瘋?”

“沒錯,我是發瘋了。我發瘋也是被你逼瘋的。”薄涼繼續冷笑,趁着溫暖沒注意的時候大力掙脫他的牽制,快速跑到門口,“我來只是為了告訴你,我不會任由你為所欲為的。”

說完這一句,不能溫暖有所反應,薄涼便一把拉開門跑了出去。

溫暖只是呆愣愣的站在那裏,看着薄涼遠去的背影,看着被摔得搖晃的大門,微微眯了眼眸,神色越發恍惚。

薄涼則用超級快的速度離開公司,那個地方她一刻鐘也不想多呆,那個男人讓她忍不住有揍人的沖動。

她知道自己沒有證據,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份是根本沒辦法與之抗衡的,所以她只能等着,等着這個男人有一天露出真面目。

雖然她沒辦法揭穿這一切,但是她可以離開他,為了煉煉她也不能再與他在一起。

所以,這一切的罪過就讓她一個人承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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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溫暖酷炫耀眼的布加迪威龍,現在停到門外的奧迪A6普通到了極致,薄涼壓抑着的淚水,終于在見到車裏男人的一瞬間爆發。

“怎麽又哭了?”素九遞了紙巾給她,眼見她止不住的落淚,心裏忍不住嘆息。

“沒事,走吧!”薄涼擦幹了眼淚,看了眼素九,眼眸中閃過的都是委屈。

“好!”素九不再多問,大概可以想到她是因為什麽,驅車離開。

在薄涼看不到的地方,溫氏集團大樓的頂層,微微開啓的一扇小窗前,溫暖神色冷然,看着街景,看着薄涼乘坐的車子消失在轉角,眸光越發深邃。

這一切,都像是個巨大的迷局,而他們都是局中之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除了殺出重圍,別無後路。

之後的三天薄涼在沒出現過,整天就是呆在家裏,素九一直陪着她,到了第四天,終于素九忍不住開口了,“薄涼,你要不要把葬禮辦了?”

從那天後薄涼就沒去過殡儀館,也沒有提過葬禮的事情。

“好!”薄涼整個人都想個幽魂,所有的電話拒接,整天就是呆在家裏,如果不是素九每天逼着她吃飯,她一定會把自己餓死在家裏。

然而,這個城市的另一端,某棟紅磚灰瓦的別墅內,原本應該血肉模糊死掉的人,正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裏花溪區的新聞,看着地上的那一灘血跡,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薄涼,冷森森的笑了。

“你可真是沒良心啊,你看你的好姐妹,因為你的死,多傷心,今天還去找溫暖大吵了一架,果然,你們的姐妹情不是假的。”許曦年走過來,遞過去一杯果汁,唇角勾笑,揶揄着沙發上的人。

“當然,這就是我要達到的目的,他們鬧得越厲害越好,最後,得利的還不是我們?”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原來也是個蛇蠍美人。”俯身,淺淺的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許曦年才繼續說道,“不過,我喜歡。”

☆、158 陸薇,你該死

墨未央的葬禮還沒辦,薄涼就接到了溫暖的電話。

“涼寶,你現在來溫家大宅好嗎?萌萌不見了。”

“為什麽會這樣?萌萌不是在家裏,怎麽會不見了?”薄涼一瞬間變得很焦慮,萌萌怎麽會突然不見了,萌萌那個小可愛每次見到她就會纏着她,粘着她,跟她十分親昵,聽到她不見得消息,她真的很着急。

“老頭子電話裏面也沒說清楚,你先不要着急,我們先回去看看怎麽回事。”聽到薄涼聲音都變了,溫暖急着安撫她,“我現在過來接你,好嗎?”

他問的小心翼翼,生怕薄涼不答應。

“好。”

薄涼早早的站在流璀大門口等着溫暖,溫暖速度很快,沒多會就到了。

溫暖的車剛穩穩的停下,薄涼就一把拉開車門,快速進了車內,手捏着車門內的把手,有些緊張,指尖都捏的泛白了。

蘇白開着車,從後視鏡裏看着兩人之間冷森的氣氛,幾乎零互動的冷氣壓幾乎将他凍死。

“夫人,好久不見。”蘇白笑着和薄涼打招呼,薄涼掃了他一眼,直接把他看的咽了咽口水,吓得再也不敢開口。

溫暖暗下車中間的隔層,然後一把拉過薄涼,大手緊緊包裹着她冰冷的小手,腦袋壓在她的頸肩,小聲呢喃,“沒有外人在,不要這樣陌生的看着我,我會難過。”

薄涼卻像是松了口氣一般,全然沒有前些天的冷然之氣,整個人癱軟松懈下來,賴在溫暖懷裏,小聲嘟囔,“你以為我想啊,跟你吵架的時候,我的心都在撕扯,好難受的。”說着,把手按在了心口的位置,這幾天,那裏總是悶悶的痛,想到溫暖會痛,想到墨未央更痛。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不對勁的?”除了那一日的眼神交彙,為了不引人懷疑,他們沒有見過面也沒有通過電話,可是他就是知道薄涼看出了什麽,才會選擇繼續演下去。

“車禍的時候,我就知道有問題了。”薄涼嘆息了一聲,始終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好希望那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那麽,她們還可以是好朋友好姐妹。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

“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會這麽對我。”薄涼說着,心底一陣感傷,眼眶泛紅,聲音裏都帶着沙啞。

這幾天,哭的太多太多。

看着薄涼淚光閃閃的眼眸,溫暖心內頓時柔軟下來,側面看過去,這樣的薄涼再度吸引了他的目光,柔美嬌弱的樣子确實比逞強的形象要深的他心的多。

這樣的薄涼,極其惹人憐愛。

“涼寶,我們不要演下去了好不好,不管她到底有什麽目的,我都不想跟你分開一秒,哪怕只是吵架,我也會覺得難受,我見不得你落淚,回家去吧!我們一起面對好嗎?”溫暖的聲音柔和下來,有着懇求的味道。

“她的目的是我,不可能輕易放棄,我想知道,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薄涼看着溫暖,堅定的說道,“我知道你關心我,我保證,這件事處理完,我們就結婚,就再也不分開,再也不演戲,再也不鬧矛盾好不好。”

“好吧!但是你随時都要讓我知道你的情況,我會擔心你。”

“我保證,一定會安全。”

“對了,你是找的借口讓我出來見你,還是萌萌真的失蹤了?”

提到這個,溫暖皺了眉,臉色更是很差,“萌萌真的不見了。”

兩人在這樣的氣氛中都不在說話,很快,便回到了溫家大宅。

管家早已經等在門口,見到溫暖回來,連忙迎上去,“小姐。”

“什麽情況?”為什麽萌萌會失蹤?

大哥大嫂有緊急事情出國去了,偏巧大伯大伯母也不在國內,所以就把萌萌送到了大宅,卻不想剛到大宅就不見了。

“老爺去部隊了,小小姐一直在家裏跟女傭玩,然後說是困了女傭就帶去睡覺了。”

溫暖适時制止他的回答,問出兩人心中的關鍵問題,“萌萌什麽時候不見的?為什麽會不見?”

“兩個小時前,傭人說去叫小小姐吃晚餐,就找不到萌萌了。”

“家裏都找過了?”溫暖邊問邊朝着大宅內走去。

“所有屋子都找了,就是找不到。”

“他有沒有出去?”薄涼緊緊跟在溫暖身邊,同樣着急的問。

“據看門的下人說沒有。”

這時候三人已經走到大屋,所有下人都等在客廳裏,站成一排,丢了小小姐,他們都很擔心害怕。

“下午誰來過?”溫暖冷冽的目光直視看門的小李,萌萌一向乖巧,從來不會讓他操心,除非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李吓得一個哆嗦,顫聲回答,“下午陸小姐來過。”因為陸薇是陸家人,所以他就沒多想便放行了。

“誰給你膽子讓陸小姐進來的?”陸薇的身份在溫家可是禁忌,這些人真是膽子肥了。

“對不起先生,小人不知道,小人……”小李立刻吓得直接趴在地上。

溫暖背過身,一點不為所動,語氣更加寒冷,“立刻收拾東西滾。”他最讨厭做錯事還要找借口的人。

“先生,不要啊先生。小人一家老小還靠小人的工資生活,先生請給小人一次機會。”小李趴在地上哀求,哭的昏天暗地天理難容,連薄涼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是事關萌萌的安危,薄涼生生按下心底的那份同情心,強迫資自己閉嘴,這年頭好人當不得。

小李被其他下人無情的拉着離開了,溫暖對着其他人吩咐,“別墅內再找一遍,一定要把小小姐找到。”

“是。”看到小李的下場,其他人都有些擔心自己的未來,但是卻又不得不說,雖然先生很兇,但是對下人還算寬厚,小李也是自己做錯事在先。

“先生,小小姐怕黑,現在天那麽晚了,我真擔心他。”開口說話的是萌萌的保姆,是溫家大宅的老保姆了,以前照顧溫暖,現在每次萌萌來都是她照顧着。

以前沒有雍萌萌的時候大家都叫溫暖小姐,後來有了溫暖,所有仆人都改叫他先生,漸漸大家都習慣了這樣的稱呼。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找到他。”

薄涼看着分頭忙碌的傭人,心內更加着急,對着溫暖說道,“我去樓上萌萌屋子看看。”說完也不等溫暖回答,人已經往樓上走去。

溫暖看她整顆心思都在萌萌身上,有些吃味,卻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萌萌,萌萌,你在嗎?我是嬸嬸。”薄涼進了萌萌的卧室,就輕聲喚道。

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薄涼有些着急了,床底下、門後、衛生間,通通找了一遍。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她明明知道下人肯定把這些地方都找過一遍,但就是着急不放心。

萌萌,你在哪裏?千萬不要出事,不要怕!

看着空蕩蕩的屋子,薄涼頹廢的坐在地上,溫暖看着薄涼滿含淚水的雙眸,心裏也微微泛酸的痛了一下。

“嗚嗚……嗚嗚……”小小聲音的低泣傳進薄涼耳朵裏,像小貓一樣很小聲,但是薄涼還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

櫃子,聲音的方向是屋子東面一整排的大櫃子,“萌萌,是你在那裏嗎?”薄涼慌張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櫃子。

溫暖見她朝那邊跑去,也跟着過去。

薄涼一下子打開櫃子,聲音果然是在這裏,小小的人兒低泣着蜷縮在櫃子裏,被一堆衣服埋起來。

“萌萌。”薄涼輕聲喊他,可是萌萌就靠着櫃子坐在那裏沒有動靜。

“萌萌。”這次是溫暖喊的,但是萌萌還是那樣坐着也不出來。

薄涼将自己湊近櫃子裏,小心的将萌萌抱出來才發現他睡着了,是在做夢的時候哭泣。

但是把萌萌抱出櫃子的一瞬間,薄涼和溫暖兩個人都驚訝到了。

萌萌的臉上用唇彩畫滿了圖畫,身上的衣服也畫滿了東西,甚至被剪得破爛不堪。

薄涼看到這個樣子的萌萌,差點沒跳起來把溫暖揍一頓,将萌萌小心的放在床上,薄涼動作利落的從衛生間端出一盆熱水,用毛巾沾着水一點點替萌萌擦臉。

溫暖從始至終都只是站在旁邊看着,沒有動作沒有表情,只是大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明顯凸起。

薄涼雙眸被水霧氤氲,無聲的滑落臉頰,她忍住所有的怒火,只是好好的照顧萌萌。

而萌萌顯然睡得并不踏實,一會哭,一會鬧,眉頭一直緊皺,“爸爸。”

突地,萌萌大聲喚道,迷蒙着意識,緊閉着雙眼,就這樣無意識的一聲呼喊,徹底拉回了溫暖的思緒,他大步奔到床前,“萌萌,叔叔在這裏。”

“媽媽。”這時卻聽萌萌又無意識的輕喚另一個從未在他生命裏出現的稱呼。

“萌萌,媽媽不在,嬸嬸在這裏。”薄涼忍不住的摟着她,輕聲回答,拍着她的背,希望她可以睡得安穩些。

終于在薄涼的懷裏,萌萌不再顫抖,縮着身子更加貼近薄涼,像是沒有安全感的貓咪。

薄涼哄着萌萌安穩睡着,溫暖悄悄退出了屋子。

溫暖目光冰冷,似是目空一切的感覺,“陸薇,你該死。”

☆、159 戒指被人搶了

陰霾的天空,細雨蒙蒙,南方的小城都氤氲在這一片潮濕之中。

春雨細綿綿的下了好幾天,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一片。

街區的一群混混拎着鋼管沖進街角的小商店,一通亂砸之後領頭那人沖着抱頭蹲在地上的人大聲吼道,“媽的,你家男人呢?欠錢不還就知道躲起來,窩囊廢一個。你說說看欠了多久了,一個星期拖一個星期,你當也脾氣好的是不是?老大可是說了,如果再不換錢,就拿你女兒來抵。”

“虎哥,求求你,不要抓我女兒,求求你。”林麗一把撲過去,跪在地上不斷哀求。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嫁給袁河這個混賬男人,不光把老的留下的家産敗光還一天到晚出去賭錢,欠了一屁股債不說,還要她來還。

她上輩子一定砍死袁河全家了,這輩子才會來還債。

她的命,好苦啊。

回到梧桐鎮的林麗與之前去啓西市時候完全不一樣,沒有了裝模作樣的貴婦打扮,穿的十分樸素甚至可以說是粗糙。

一件看起來像是九十年代的舊外挂,灰布褲子,穿着拖鞋,頭發散亂不堪,扯着那個鼠哥的衣角不斷哀求,半點也沒有當初站在溫暖家別墅外的嚣張模樣。

手摸到口袋裏的戒指,林麗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不行,不行。

瞬間林麗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戒指是她們母女最後的籌碼,可不能給了他們。

而且這戒指看起來十分值錢,以後如果當了她們娘倆也夠吃喝不愁了。

不行,不行。

絕不能拿去抵債。

林麗低着頭,掩着嘴虛哭了兩聲,想到自家可憐的女兒,又想到了過年那會住在溫暖那棟大別墅裏的場景,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家女兒拿下溫暖。

“滾開,別髒了爺的褲腳。”虎哥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林麗,怒罵着。

一腳踹過去,林麗被踢得摔在地上,而她一直藏在衣服裏的戒指一下子滾落在地上。

看到戒指滾到虎哥腳邊,林麗顧不得身上的痛,一下子撲過去,可惜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那戒指已經被虎哥撿了起來,對着燈光細細打量,又是吹了兩下,有用衣袖擦了擦,“這是個好東西啊!我操你奶奶的,有這麽好的東西還不還錢,是不是找死啊?”

“虎哥,虎哥求求你把戒指還給我,這戒指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能給你啊!”林麗又是一把撲過去撲在虎哥的腿上,拉着他不讓他走。

“欠的錢就拿這個抵債了,滾開。”把戒指撞進兜裏,一腳踹開林麗,就要離開。

一直躲着沒敢出來的袁丹若再也忍不住了,從裏間沖了出來,直直的攔在虎哥等人面前,顫抖着聲音怯怯的說,“虎哥,求求你把戒指還給我們吧,這戒指是我表姐的,如果被我弄丢了她一定會找我麻煩的,求求你虎哥,求求你。”

“呦!”虎哥睨了袁丹若一眼,冷哼一聲。

袁丹若一向自恃清高根本看不起梧桐鎮的男人,虎哥對袁丹若以前也是動過心思的,可是直接被袁丹若拒絕了。

現在,看到她求着自己,虎哥心裏真真是十分的爽,冷冷一笑,“還給你也可以。”

“謝謝虎哥。”袁丹若也不顧臉面了,聽到虎哥說可以還給她,連連道謝。

“不過……”虎哥頓了頓,看着袁丹若燦笑的臉,冷哼,“不過,我有條件。”

“您說,您說虎哥,不管什麽條件我們都答應你。”林麗從地上爬起來,一下子沖過去,也不管虎哥提出什麽條件直接爽氣的答應了。

“我要你女兒,跟了我。”虎哥冷着臉,一字一頓的看着袁丹若,看着她因為聽到自己的話而變化莫測的臉,心底更是看不起她了。

“不……我不要,我才不要。”林麗還沒回答,袁丹若已經一副吞了屎的表情快速而又直接的拒絕了,聲音尖利刺耳。

“好。”虎哥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拒絕別人是一回事,被這個臭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就不能忍了。

“既然你說了,那戒指我拿走了,你們欠老大的錢就一筆勾銷了。”虎哥冷笑一身,轉身就要走。

林麗當然不會放任虎哥離開,見他邁步要走,便是一下子撲過去再度扯住虎哥的衣角,順勢還一把抓住袁丹若的衣服,大力一扯,将她整個人扯得直接跪在地上,“虎哥虎哥,是這丫頭不懂規矩,您大人大量就遠離她這一次吧!能跟着您虎哥是再好不過了,不過虎哥啊,我們丹若是要去啓西市上大學的,如果您能等幾年,到時候丹若大學畢業了回來跟着您您不是更有面子,您說是不是?”

“我呸,她去了大城市回來還能看得上我們這小地方的人,你別開玩笑了。如果跟了我就別去上什麽學了,什麽狗屁大學生,有什麽用?我手底下搬磚的都是大學生,跟着我吃香喝辣的還需要上學嗎?”虎哥哼了一聲,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目光流連在袁丹若身上。

這妞長得确實不錯,永遠那麽嬌嬌弱弱惹人憐愛的樣子,他還真是喜歡的緊,就是太清高了,始終看不起他。

真他媽操蛋。

他袁虎還沒這麽窩囊過。

“我最後說一次,如果願意跟我,戒指還給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強求,戒指拿來抵債。”這戒指一看就是好貨色,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如果把戒指拿去跟老大獻寶,老大一定很高興。

“我不要,媽,我不要跟他,我不要。”

“你閉嘴。”林麗見着袁丹若依舊滿臉嫌棄的樣子,心裏一陣着急,如果說不懂袁虎,那戒指就沒了,她們娘倆就沒有任何指望了,不管怎麽樣,戒指一定要拿回來。

“虎哥,虎哥,我們丹若年齡還小,比較害羞,您別介意,丹若願意跟您。”

眉尾微微挑起,虎哥半蹲下身子,指尖捏在袁丹若下半身,湊過去想要吻她,卻被她偏頭躲開了,虎哥眼眸眯起,十分危險的樣子,一巴掌狠狠的揮過去,直接打的袁丹若臉頰紅腫不堪,“我呸,現在爺反悔了,你女兒不值這個戒指的價,爺不要了。”說着一揮手便把林麗的手揮開,跟一幹手下使了個顏色,讓人攔住撒潑的林麗,自己率先離開了小店。

這妞,爺一定要搞到手。

沒敢耽擱,袁虎直接回了堂口,把戒指奉到老大面前。

他們這裏的小堂口歸屬于烈焰堂,烈焰堂是亞洲目前最大的黑幫組織,下面有許多分部,每個分部下屬還有幾十甚至幾百個小堂口。

他們梧桐鎮的堂口是屬于吳暴管轄,大家都叫他烈豹哥。

“老大,這戒指要不要給總堂送去?”

烈豹坐在椅子上,仔細看着手裏的戒指,“給烈焰玫瑰送去。”

“好的老大。”

“這戒指真是袁家那婆娘那拿來的?”

“是啊,怎麽了老大?”袁虎有些不明所以。

“這袁家,怕是要遭殃了。”烈豹笑而不語,直接細細的摩挲着戒指內側的紋路,那裏,刻了些字。

就算沒有那些字,他也知道這戒指的來歷。

這戒指世間只有這一枚,袁家的怕是也來路不正,給上面知道了,一定會惹上大麻煩。

“為什麽啊老大?”不就是一枚戒指嘛!

“你親自把戒指送去給烈焰玫瑰,順便告訴她戒指的來路,她自然會親自動手的。”

“是,老大,我這就去。”懷揣着戒指,袁虎直接就出了門。

看老大的臉色,這戒指顯然來頭不小,他還是不要耽擱的好。

袁家那些人,也該整治整治了,看到時候那小妞還能不嫩逃過她的手掌心。

而在袁虎離開後的小店裏,林麗跌在地上好不容易掙脫了袁虎的手下,卻見袁虎早就不見了蹤影,堂口她是不敢去的,所以滿腔的憤怒全部發洩在袁丹若身上,狠狠的一巴掌落下,袁丹若另一邊臉頰也瞬間紅腫。

“你說說看我養你這麽些年有什麽用,關鍵時候一點用也沒有,你就假意答應了他先把戒指拿回來多好。”林麗指着袁丹若鼻子,氣急了随手從旁邊的吧臺上拿了個東西就砸過去,“現在這麽好,戒指也被拿走了,你爸那個死樣我也不指望他了,原本去了啓西我還想着你能釣個金龜婿啊!你倒好,被人設計了不說連死都沒人多看你一眼,你看看你表姐現在過得日子有多好,你就不能争點氣讓你媽我也過點好日子?”說着說着林麗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起來,癱坐在地上抹着眼淚。

袁丹若不服氣,直接嗆聲,“你憑什麽說我?你跟我爸有點本事你女兒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你還好意思拿我跟薄涼比,你看看她穿的那是什麽衣服,你再看看你女兒,你女兒這樣子去了啓西也就是個外鄉來的打工妹,我有什麽資本去釣金龜婿,我有什麽能力去接觸上層社會的人?你給我創造不了條件還想讓我當天鵝,媽,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題外話—————

昨天十年的好友來看我,招待朋友忙活了一天回到家累到虛脫,帶着萌妞出門真心是件體力活。

今天更新也有點晚,最近都休息的特別不好。

到了這個點才知道今天是萬聖節,祝大家節日快樂。

☆、160 殺人跑路

“你自己的路靠你自己走,我們能給你鋪好還需要你?你爸要有本事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你爺爺留下來的錢都給他敗光了,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他。”

“誰瞎了眼,瞎嚷嚷啥?家裏死人啦,大白天哭哭啼啼的?”袁河從外面走進來,見到林麗趴在地上看着,十分不耐煩,坐在櫃臺邊,翹着腳像個大爺一樣,“還不去做飯,餓死老子了,整天就是一副哭喪臉,真晦氣。”

“袁河,你還是人嗎?讨債的都找上門了,你死哪去了?你有沒有在乎過我們娘倆的死活?”林麗急了一下子撲過去狠狠一推,連人帶椅子都給推翻了出去,袁河一個不察重重的摔下去。

腦袋沒有着地,卻磕在了身後櫃臺的玻璃角上,重重的磕進腦袋裏,頓時血流如注。

袁河瞪大了眼睛,腦袋後面一下子悶痛,那感覺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掙紮着要爬起來,可是這一下磕的很深,玻璃的角深深的紮進了腦袋,袁河掙紮着摔在地上,抽搐了兩下突然就不動了,身下,全都是鮮紅的血。

“啊!”林麗捂着嘴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吓傻了呆站在那裏,動也不敢動,甚至都不敢上去看袁河。

她顫抖着手指指着袁河,叫着袁丹若,“丹若,丹若,丹若啊!”叫着叫着就哭了起來,腿一軟又跌在了地上。

“啊……”袁丹若看着躺在地上的袁河一聲慘叫,可是下一秒卻迅速爬起來,沖到門口一把将大門關上,死死掩住。

然後沖回來,撲到袁河身邊,顫抖着指尖去探他的鼻息。

就在袁丹若快要觸到袁河鼻尖的時候,袁河突然睜開眼睛,吓得袁丹若一下子跌在地上,而袁河拼命掙紮起來,視線迷離,卻一眼就看到了林麗,撲過去就死死掐住林麗的脖子,不斷收緊,用力,可是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袁丹若整個人吓傻了,可是反應卻極快,她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把媽媽殺了,也不能讓他走出這個屋子。

抓過一旁的凳子,袁丹若站起身走過去,小心翼翼的看着袁河的背影,狠狠心,緊閉雙眼,朝着袁河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袁河手上一送,林麗恢複了氣息一把推開袁河,袁河整個腦袋上臉頰上全都是血,栽倒在一旁。

林麗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屋子,拍拍自己的心口,大聲穿着粗氣。

袁丹若走過去,摸了摸袁河的鼻息,發現他已經沒氣了才倏地一下跌坐在地上,腦袋上已經布了一層冷汗,而裏衣也早已經濕透了。

“丹若,丹若啊!”林麗吓得大哭,抱着袁丹若,不斷顫抖。

“媽,他死了你應該開心,他死了你才能解脫。”袁丹若目光都直了,看着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這個她叫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這個從來不管不顧家裏的男人,死了。

死在她的手上。

死在自己親身女兒的手上,他一定沒想到吧!

袁丹若冷笑着,笑的淚眼迷蒙。

林麗看着自己的女兒,簡直不敢相信,她此刻居然可以如此平靜。

不過袁丹若的話卻說到了她的心坎,這個男人折磨她這麽多年,她确實很想解脫。

想到這裏,林麗抹了一把淚,進了屋找了個蛇皮口袋出來,讓袁丹若幫忙把袁河裝進去,然後又去屋子裏把自己所有值錢的東西,家裏的現金都拿了出來裝在一個小包裏,才對袁丹若說,“丹若,我們晚上去把他扔了,然後就離開梧桐鎮。”

離開梧桐鎮?

袁丹若從來沒想過,她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離開梧桐鎮。

“媽,離開梧桐鎮我們去哪裏生活?我們沒有錢。”袁丹若到這時候才徹底清醒過來,哭的十分凄厲。

“不走難道你想等着警察來抓我們?”

“難道我們一輩子就要逃亡了?”她不要過那樣的生活,不要。

“對,我們必須離開這裏,不然就是袁家那些人也不會放過我們母女的,丹若,聽媽的,我們先離開,媽手裏還有些積蓄,我們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先安頓下來過幾年等風聲小了媽就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才最重要。”

“媽,我害怕。”

“別怕,一切都有媽呢!媽不會害你的,跟媽走就是了。”

“好。”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兩人晚上用電動三輪車把袁河拉到了城外,扔進了河裏,然後趁着夜色,悄悄地離開了梧桐鎮。

等到第二日鎮上的人看到小商店沒開門的時候,只以為他們為了躲債逃到親戚家裏去了。卻怎麽也想不到,袁河一家死了,更想不到,這一去,就再也沒有人回來。

所以當烈焰堂的人來找他們的時候,才發現一家人去樓空。

直到……袁河的屍體從河裏飄上來。

……

溫家大宅。

已經是深夜,哄着萌萌睡熟後,薄涼和溫暖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薄涼洗了澡躺在床上,覺得這幾天恍惚的像是做了一場夢。

最好的朋友,居然會背棄她,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相信。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

溫暖洗好澡出來就見到薄涼神色恍惚的靠在床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怎麽了?”将薄涼摟進懷抱,溫暖輕聲在她耳邊低語。

“在想未央。”

“她現在有可能跟許曦年在一起。”

“我想也是。”薄涼始終想不明白許曦年的身份,更想不明白,墨未央為什麽會跟許曦年在一起。

“你說,她為什麽要這麽做。”薄涼轉過去看他,眼底除了不解更多的是傷痛。

“她想傷害你。”溫暖更加摟緊薄涼,雖然話語傷人但卻也是事實。

薄涼默了,靠在溫暖的懷抱裏,心底一陣安心。

這一陣子的惶惶不安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安穩了下來。

手機響起,是素九的電話,薄涼皺眉,看了一眼溫暖,才接起。

“你在哪?這麽晚了這麽還沒回來?”他說話的感覺像是在關心深愛的人。

“我今天臨時有事,不回去了。”薄涼沒有明說。

“哦,好,那你早點休息。”

“恩。”挂了電話,薄涼想跟溫暖解釋,卻不想溫暖先一步動作,直接拿開薄涼的手機,整個人撲上去,壓上她的唇,狠狠地啃咬。

“我不喜歡別的男人關心你。”

一吻罷,溫暖貼在她的頸肩,咬着牙惡狠狠的說。

薄涼輕笑,用手捧着他的臉,輕輕湊過去親了親他,才回答,“我一直都在懷疑素九的身份,你查到什麽沒有?”

其實從第一次見到素九時薄涼就把這事告訴了溫暖,并且讓溫暖查一下素九。

只是素九太過神秘,蘇木查了很久都沒有任何線索,這不禁讓薄涼更加懷疑素九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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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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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