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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拼死也要守住終南山,護住玉機真人。”那郭昌宗亦是二話不說,竟是從郭正雄身邊撤了下來,一招呼谷中衆人一起退向了三清殿。
此時,李悅欲将追趕,卻是被郭正雄攔下。只聽郭正雄冷哼一聲,“老四勾結魔教我本就萬分不解,想不到李悅你竟然也……”不想那李悅揮劍一刺,竟是朗聲笑道,“郭師叔您老糊塗了吧,難道你忘了這樣一句話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在谷中隐忍那麽多年,早就受夠了你的處事作風。”
“悅兒,跟他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我們一起上,今天非殺了他不可!”胡老四大聲道。
“貧道亦來助你一臂之力!”那青松道人亦是面露冷笑,飛身而起,立于胡老四身旁。
“貧僧也來助你。”那正信大師也飛将而來。
而郭正雄見狀,則是朗聲笑道:“三個一起上我又何懼,今日我便要為正道清理門戶。”
言未畢,四人已然纏鬥在一起。頓時劍花飛舞,入眼即亂。只是不想剛纏鬥片刻,那胡老四突然身中一掌,竟是噴出一口鮮紅的熱血來。那胡老四轉過身來,望着身後的之人,心中不禁駭然。
突聽那胡老四對着身後臨空而起的正信大師驚道:“你……你不是正信。”那正信大師見狀則是淩空優雅地作了個佛禮,笑道,“阿彌陀佛。若不如此,老僧又如何知道你并非胡老四本人呢?”
話音剛落,那正信大師突然一閃身來到郭正雄身邊,面色早已換作了正光大師。那胡老四與青松道人皆是心中驚愕,胡老四突然手指正光大師道:“正光,竟然是你這個老不死的王八蛋!”正光大師看向郭正雄,微微一笑道,“趙掌門,想不到你閉關四十年,竟然夥同青松與魔教勾結。阿彌陀佛!”
“少說廢話,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青松道人怒道,正欲提劍攻去。此時那胡老四未說話卻是哇地一口熱血又吐了出來。李悅見狀則是急忙扶着他降于地上,很是關切地問道,“師父,您還好麽?”胡老四看向李悅,面露難色,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師兄,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了?”那青松道人急忙降下,扶起胡老四急切地問道。
此時郭正雄與那正光大師亦是降下,站于他三人面前。郭正雄走上前一步,對胡老四朗聲說道,“掌門師兄,如今大勢已去,我看你還是降了吧!免得青松道人與李悅為你受盡皮肉之苦。”
不想那胡老四竟然掙脫了李悅,哈哈大笑道:“大勢已去?師弟,我看未必吧!”未等郭正雄與正光大師反應過來,一念之間,那胡老四已然攜李悅飛身而起,快速向南而去。而那青松道人見狀,心中陡然一驚暗罵道“王八蛋,你跑了我如何鬥得過這禿驢正光”。
随即,青松道人卻也一邊飛身尾随而去,一邊大聲對郭正雄與正光大師說道:“此時暫且饒過爾等,待聖教四老一到,定将要爾等粉身碎骨!”
郭正雄心中盛怒,正要追趕之時,卻被正光大師攔下。只聽那正光大師說道,“正雄師侄,随他去吧。現下最要緊的莫過于助玄門守住這終南山啊,終南山一破,你我兩家怕是也要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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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正雄微微點頭,然後看向正光大師。兩人相望一眼之後,便将目光投向了一邊正在與妖魔混戰的連城傑。只見連城傑是越殺越歡,其間輪換使出的均是三家無上修行,且都是到了極有造詣的地步。
郭正雄正欲趕去相助,卻是被正光大師再次攔下:“放心吧,那孩子沒事的。”說着,正光大師便拉着郭正雄向三清殿的方向走去。沿途不斷有妖獸襲來,卻是進不得他們二人周遭半寸。而沿途兩側,慕容秋白等玄門中人,竟是與魔教妖人厮殺在一起,場面極為混亂。
兩人行至玉機真人等人面前,玉機真人等人均是投來疑惑地目光。而郭正雄與正光大師則是恭敬地與玉機真人行了個禮,“見過玉機掌門。”話音未落,那玉機道人則說道,“正光師叔,你怎麽來了?”
“玉機師兄,各位玄門師弟,請勿見怪,其實正光大師早就來了,只是我家那趙師兄始終不肯露出真面目,故而才對各位有所隐瞞的。此次得罪貴派之處,還請玉機師兄和各位師兄弟海涵。”
衆人聽言皆是一陣愕然,不禁脫口問道:“趙掌門不是已經……”
那郭正雄無奈一笑,繼續說道:“那是趙師兄在世間找的一個身材相貌相似之人而已,其實他與魔教中人有往來我早已知曉,只是為探尋動機才想出了脅迫終南之事來。得罪貴派之處,懇請玉機師兄寬宥。”
“阿彌陀佛。方丈師兄在察覺正信的異常舉動之後,便将之關押于天龍潭,命貧僧假扮正信與歸樂谷衆人一同上了終南山。當中得罪之處,還請玉機掌門見諒。”正光大師極是恭敬誠懇地說道。
以玉機真人為首的終南門人見狀,急忙掙紮着站起身來,心中感慨莫名。片刻之後,只聽玉機真人還禮道,“大師言過了,玉機不敢。”卻是在這時,葉洲妤突然望向前方,對着冷月大師言語焦急地道,“師父,您快想個法子救救連公子吧,他再這樣無休無止地殺下去會發瘋的。”
衆人望去,只見南方廣場之上,一大群妖獸不斷圍攻向連城傑。而他的劍鋒所至之處,妖獸皆是立即喪命。但是他手中的“軒轅神劍”竟不知何時已然化作了青紫色,且那色彩有愈加明亮之勢。
未等衆前輩作答,葉洲妤心一橫便是提劍向連城傑趕了去。也是在這時,魔教妖人從南天門外不斷湧入仙都廣場,絡繹不絕。那個子高瘦的長春道人突然大聲怒吼道,“留下掌門一脈保護掌門,其餘各脈門人随我前往斬妖除魔!”
一聲令下之後,未等答複,長春道人已然引劍直奔南方天空而起。在他身後,衆多玄門弟子亦是引劍跟随。那郭正雄與正光大師亦是對各家門人發令,除郭昌宗與慧心慧心和部分門人之外,均是随着郭正雄與正光大師飛奔向南而去。
一時間,南方天空中刀光劍舞,五彩斑斓;下方的仙都廣場之上,暴怒的神尊獬豸橫沖直撞幾十下之後,徑直是向三清殿趕來,擋在了衆魔教妖人與玉機真人等人之間。神尊獬豸不斷擡起前腳,然後狠狠撞擊在地上,衆魔教妖獸一時不敢上前。
而在場中,慕容秋白、高虎和陸正中等終南門人已然落地與衆魔教妖人戰在一塊,因為來敵甚多,已然有點自顧不暇。葉洲妤也是左突右閃,廢了一些力氣才來到連城傑身邊。而此時連城傑已然殺得忘乎所以,眼露冰冷青光。
只是當葉洲妤出現在他面前之際,他眼中的青光突然淡去,一如往常。也許其間偶有冰冷之色,但卻是能與人心一些暖意,一些安心的。
這一戰,相偎相依;這一戰,不知時間;這一戰,我眼中有你,你心中念我;這一戰,天昏地暗,終是在這滿是漆黑裏能看見你身影,方知我不是孤身一人。
只是,我說前面即便是懸崖萬丈、黃泉地府,也要你陪在身邊;但當你願意陪我的時候,我又如何忍心讓你陪我一起走過呢……
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
突然,連城傑只覺得天昏地暗,竟是再也看不見妖獸,更看不見葉洲妤的身影。連城傑心中一驚,卻見周遭突然升起簇簇深藍色火影。
是黑白無常到了麽?這是無常八方迷魂陣麽?
片刻之後,連城傑便是不再到處尋找葉洲妤的身影,而是欲盤膝而坐等待以尋時機。因為自上次與黑白無常相鬥下來,連城傑已然知曉置身于這迷魂陣之中所遇的一切皆是幻想。但不想連城傑還未盤膝而坐,卻是一只奇醜無比的妖獸從右面襲來,連城傑心下一驚引劍一刺。
那妖獸是死了,可片刻之後卻湧來更多。漸漸地整個仙都廣場之上的景狀依然如前,魔教衆人不斷攜妖湧來,衆正道門人依然拼力抵抗着。只是他卻看不到葉洲妤,而突然轉身卻見一張笑語盈盈的臉,不是葉洲妤的卻是喬巧兒的。只見她一襲華服,遠遠站立在仙都廣場之上,竟如那夜于潼縣舞水謠客棧見到時的樣子。
連城傑心中一急,便急忙向之趕去,不想未行兩步,只覺身後是一根棒子打來。連城傑聞聲急忙一閃,卻見一襲黑影劃過,正是那黑無常。那黑無常飛向喬巧兒處之後,連城傑再定睛一看,那喬巧兒竟然變作了白無常。
連城傑心知中計,便大喝一聲,揮劍向黑無常斬去,不想那黑無常身子一閃,竟是消失得不見身影了。只留下那白無常大聲喊道,“八爺,孟婆說要活的,切莫動手傷了這娃子呀,要不不好交差。”
突然,黑無常身現連城傑右側,快速揮着哭喪棒攻來。黑無常一邊攻進,一邊沖那白無常大聲吼道,“七爺,你個啰嗦鬼,還不快來幫忙!”那白無常哈哈一笑道,“難道八爺你還玩不過這小子麽?”
誰知那黑無常竟然“呸”了一聲,說道,“若是在別處我當然不怕了,可是這裏是狗屁缥缈峰,難道你忘了千年前的傳說了麽?”那白無常聽言,則是搖頭不耐煩地說道,“好吧好吧,我就來。”
不料,那白無常還未近前而來,卻是被一襲白衣攜一柄赤色仙劍擋了去路。連城傑一面格擋黑無常的攻勢,一面歡喜地道,“葉姑娘,你要小心!”那白無常見狀,則是又繼續搖頭道,“你這女娃子當真是難纏得很啊,你這不是為難七爺麽?若七爺我出手傷了你,那小子到了聖教,我兄弟倆可是不會有半天好日子過了。”
“你這醜鬼胡說什麽!”葉洲妤冷聲說道,然後提劍直擊而出。不想,那白無常竟是突然消失,然後從連城傑右側揮舞着哭喪棒攻來,與左側的黑無常形成夾擊之事。而連城傑沒有多想,引劍一掃,整個人卻是退向了葉洲妤處,把葉洲妤護在身後。
連城傑引劍揮手,便對葉洲妤說道:“葉姑娘,你快走,這兩個人厲害得緊。”
“你既知這兩個醜鬼極難對付,為何還要趕我走?”葉洲妤焦急地道。但是片刻之後,她便已然猜到了他的心事,只因她感覺到他的身體突然升起一股寒意。然後,她看見他身體周遭泛着陣陣青光色。
他竟想用河陽城外的方式來與這二人相鬥!可是如此一來,結局又将會是什麽呢?
一念至此,她不禁欲伸手去拉他的衣襟,但未觸及便又是退了回去。然後,僅留下一句“我等你回來”之後,一襲白衣卻撤身向三清殿退去。也在此時,連城傑突然引渾身青光的“軒轅神劍”沖天而起。
那黑白無常見狀即互望一眼,然後眉頭緊皺卻是相互點點頭,似乎一點都不敢大意。而連城傑飛身而起之後,卻是站立高空之中卻是無半點欲向下攻來的意思,看得黑白無常皆是面面相觑。
這一切的變故只在于,連城傑飛身而起立于當空之上欲攻下之時,卻聽得風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太極陰陽,守靈四象。金木水火,聚首中土。九天神兵,八方神靈。天降神賜,斬妖除魔。”
那老者話音未落,連城傑只覺得手中的“軒轅神劍”突然快速轉動起來,竟是也把自己将帶着,一時頭暈目眩,心中突感巨大的天地之力穿徹體膚,全彙聚在體內。而其間發生的景象,連城傑卻是不能看見半點的。
而方退回三清殿前的葉洲妤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一陣驚天動地怒吼,便急忙轉身來看,未看清楚,只覺身後的“朱雀”竟然是在一陣劇烈地抖動之後,掙脫了劍鞘徑直飛了出去。而看向那“朱雀”飛去的方向,只見連城傑立于一金黃色圓球之中,手握金光閃閃的“軒轅神劍”淩空而立。
“二師兄,你看!那是什麽?”白雲道人突然大聲吼道。那玉機真人聽言,擡起頭來,望去只見伴随“朱雀”飛去之時,從其他方向亦是各有三柄仙劍向那金黃色球體快速奔去,青、白、赤、黑四柄仙劍愈是逼近金黃球體則散發的光芒則更加明亮。
在四柄仙劍之後,有三男子追趕的身影。但随即,那三人又是紛紛散了開來。
玉機真人見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蒼天有眼啊,我玄門有救了!有救了!”
衆人望向玉機真人,均是不解。而此時,衆人身後的那顆華柱竟然發出一道金光,那金光似離弦之箭般迅速奔向那空中的金黃色球體。随即其餘七顆華柱亦是發出一道金光,直奔向那金黃色球體。
也是在此時,青、白、赤、黑四柄仙劍快速融入了金黃色球體之內,幻作耀眼不可直視的強光。也在此時,那冷月大師突然呢喃說道:“四象聚首,五劍合一!”話音未落,那玉機真人則是笑聲更甚,“正是正是,五劍合一,軒轅一出,終南此劫可解了,可解了。”
玉機真人說着,便突然轉身,漫步向三清殿走去,似乎場中的一切已然與己無關。冷月大師望去,只見步履蹒跚的玉機真人白發蒼蒼,背影有些佝偻,不禁搖頭嘆了一口氣。
想不到,時間竟然過去了那麽多年,我們都已然老朽了!如此,長生的意義又是什麽呢?難道只是為了作這漫漫一生的等待麽?等了那麽久,可你為何又不曾放下那多牽挂、那多名利面子呢……
突然,仙都廣場之上空金黃色越聚越多,片刻之後便散作萬劍飛舞,五光十色。而當那金黃色球體在萬劍飛舞的包裹中迅速移動到通天神柱之上後,突然萬劍由整個天空中齊齊降下。仙都廣場之上,一時哀嚎連連。
在這哀嚎之聲響徹缥缈之上時,衆人身前的神尊獬豸突然狂吼起來,一跳一跳地一面奔向場中,一面外頭望天。在衆人眼中,此時的神尊獬豸完全與以往不同,若是用一個字來形容它的話——那便是“狗”。
神尊搖着尾巴,向一條小狗一樣奔上場中,好似場中迎面而來的是它許久未見的故人。而那些紛紛降下的飛劍,竟是也傷不得它半點。
終于,在神尊獬豸剛奔向場中之時,金黃色球體居空快速砸下,竟是驚天巨響萦繞良久。塵土飛揚彌漫,整個缥缈峰亦是地動山搖不斷。
待巨響停止,哀嚎之聲銷聲匿跡之後,玉機真人已然登上臺階不知去向。此時,葉洲妤突然一個箭步直奔仙都廣場正中的通天神柱而去。所經之處,妖獸屍體橫絕無數,卻是已然不能活了。
待來到通天神柱之前時,只見青、白、赤、黑四劍直刺青石之中,發着四色強光抖動不停。但是葉洲妤尋了神柱一圈,卻是沒有發現“軒轅神劍”的影子。
更是沒有看見連城傑。
☆、情關萬劫
☆、塞外邊城
次日清晨,龐明便辭別了武俊淵離開了河南鎮,向北行去。林妍麗與葉洲妤分別之時,兩人卻是沒有更多言語。只是林妍麗不再繼續跟随龐明北去,而是換作了葉洲妤在暗中緊緊跟随。
葉洲妤本是聽從林妍麗的勸告,故而希望可以跟随龐明北上能夠找到連城傑,但是剛從河南鎮出來不到一百裏,龐明卻是消失了蹤跡。葉洲妤找尋無果,只好繼續向北而去。卻是花了将近三日的功夫,她才跨過佘諸國境,到達谷國境內。
在穿過一片蒼茫平原,看遍成群駿馬奔馳的壯觀景狀之後,葉洲妤便來到了氣勢恢宏橫貫在北方的塞外邊城武州。由承恩門入城之後,天色尚早,故而葉洲妤便在這城中尋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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