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野-戰
第34章
盤古開天之時,地面霍亂頻生,洪水肆意,所有生物瞬間被侵蝕吞沒,幾次神仙來救,都不得法,最後上神盤想,大概動蕩之大是動了天怒,引來了天威,擾亂了固有的安寧才得以至此,再加上開啓之時,地面毫無鎮腳之物,輕飄無比,堪堪猶如枝葉,于是撒下千粒石子,霎時堆積成山,阻截了洪水的肆虐,也把所有霍亂壓在了山底,從此,民生安樂,牲畜物種也漸漸興盛豐富了起來。
此前,這山被衆人稱為神山,仙山,玉祥山,上神山,但随着日行腳步的推移,人間的變化,衆人發現這山看似普通,可又有它的不普通之處,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近不了它的跟前,更不能動它的一塵一土,自有此山以來,近百裏範圍內日照充足,風調雨順,人畜興旺,百鳥争鳴,故此,當地的百姓又稱它為玉魔山,天佑山,常常有人每遇初一十五還前來上香敬拜祈福,祈求天順人和,天下太平。
近些年來,由于藤蘿劍所引發的謠言甚廣,貪念之徒不乏千裏萬裏來此欲尋求寶藏,山,固然是動不了它分毫,但當地的百姓也是沒少遭殃,興師動衆被踩踏的良田讓農民們叫苦不疊。
前面說過簡慕也曾想過開山驗寶,想為此了了大家的一樁心事也好,有和沒有也就消停了,可是,難在開山。
相傳那藤蘿劍有開山劈石之攻力,涉水分界之氣勢,但簡慕試過之後發現,那只是一個謠傳,誰也沒看見過它有此威力,就連師祖都沒見過,顯然這就是一個瞎說的玩笑話。
當靳誠簡慕二人走近,這座雄偉之物龐然立于眼前時,靳誠不得不感嘆它的雄壯和威嚴,雖看上去和現代的任何一座山別無二樣,樹木蔥茏,層巒疊嶂,壁立千仞,陡峭高聳,但隐隐的他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氣勢,說不出來的一種迫人的氣勢。
繞山走了一段路,撫摸它的棱角,感受它的壯實,靳誠就在想,這山無門無縫,上看直聳雲霄,下看望不到盡頭,那仙人是怎樣把東西封在裏邊的,難不成像孫悟空一樣能變大變小,能駐山石之尖,也能如塵無孔不入?
“你以前來過嗎?”靳誠不解中随口一問。
“只來過一次,師傅傳劍與我之時,當時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覺得這并不可能。”簡慕跟着靳誠繼續向前走着,不時望着山上郁郁蔥蔥的樹木。
“你可想過這山有着奇門暗道?”靳誠停下又問。
“想過,但一直擔心如若真有,那豈不是更加惹禍上身,再者,也沒那精力想那些意外之財,那些與我何幹,我只管保護好這劍就好。”
“不為那財,只為一探究竟,這麽多年來,你沒得財,也沒讓你過上安生日子,所以,有時候別人的思維,不是你想不去做就真的太平無事,可能順着別人的想法就會有新的發現,今天,我們既然來了,就弄個明白再回去。”
靳誠大有誓不罷休的意思,都說這山既普通又奇特,那麽他就想看看它到底奇特在哪兒,有什麽可神的。
這山無路,繞過樹林就是光禿禿的岩石,靳誠想踩着石頭向上再走走,剛蹬上去就被簡慕拽了下來。
“誠兒,危險,我們還是不要上去了。”這山對于簡慕來說可能容易些,駕上雲就可到達山頂,可靳誠說那樣沒誠意,山神肯定不樂意,更不會現出山門迎接他們,定要自己爬上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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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慕看了看望不到頂的山峰,既心疼寶貝累着身體,又不想敗他興致,索性勸說一通人家沒聽繼續往上走,他也沒轍的在後邊護着跟着。
誰叫愛他呢,愛他就要滿足他一切要求,包括赴湯蹈火。
他深知靳誠的性子,不達目的不肯罷休,如果累了,或是一無線索肯定會乖乖的跟他回家,過自己的甜蜜小日子,有外人來擾自有他來頂,任誰也擾亂不了他們的感情,但一旦寶貝受傷或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他怕再次對這個人的失去。
所以一面護着不能讓他有閃失,一面又慣着他的脾性,予取予求。
靳誠精力十足的倒是有幾分攀岩的天分,有幾次簡慕在後面托着都感覺相當的危險,吓的汗都下來了,可靳誠依然不放棄的向上爬着,就像前面有股力量吸着他,停不下來,心裏莫名感知那裏定會有着什麽,今天這一次絕不會白來,肯定有收獲,所以,越爬越起勁,一絲一毫的疲乏表情都沒有。
“誠兒,歇會吧,看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簡慕說着,幫他把領口扯大了些,露出斑痕未消的鎖骨,淨白膚上滑過滴滴汗珠,看着好不色-誘。
本來簡慕只是想随意這麽弄弄,好讓他涼快一點,可沒想到看到眼前的色-相,股下立時一緊,一股熱流噴湧而升,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臉也燒的不行。
不管他們之間有過多少次肌膚相親,當兩個人再次面對暧昧舉動時,都會不約而同的現出初谙世事的情動之色,靳誠也沒好到哪兒去,看簡慕的臉色就知道對方肯定想到了什麽羞臉的事,再看他背過身,手緊緊的拽着衣擺,不禁輕聲捂嘴偷笑。
“笑什麽?”簡慕聞聲扭頭看他,一副笑魇如花的美人樣兒讓他更是羞的不得了,一個回轉身就把靳誠抱在了懷裏。
靳誠的笑戛然而止,改而換之的是心驚肉跳,“你…幹什麽?”
“你說幹什麽?”看他的壞勁兒簡慕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兩臂緊了緊,輕聲呵道:“我要吃了你……”
欲與上前親覆雙唇,靳誠适時的一指按在了他的唇上,嬌羞的目光灼灼的逼視着他,“你現在是不管什麽時間場合,越來越不正經了,也不看看這什麽地方,就動手動腳。”
“我還不止動手動腳,我還…動這裏。”簡慕的壞勁可以說是在靳誠這練出來的,很多以前沒做過的現在都做的得心應手,挑的靳誠進退兩難。
兩人已無距離,鼻息相聞,四唇可碰,眉目間浸水柔情,靳誠的反駁在那個人面前就是微不足道的抗議,很快也被這熱情的氣氛所感染,自己那處不知何時也漸漸有了升溫之跡,可現在這個空當哪是做那種閑事的時候,還有幾分理智,他試圖推了推那堅實的臂膀,滾燙的肌膚觸感傳來,那人紋絲未動,反倒被對方口唇捉個正着,叨住就是狠命的相吸。
靳誠看過不少網文,對野-戰一事雖沒經歷過,但也看過不少,對那種刺激夾帶着恐慌的感覺有向往,也有抗拒,再怎麽樣兩個男人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啪啪啪,還是不雅,雖然這是深山老林,無人無跡,可心裏終歸是不踏實,更多的是羞恥感。
再多的推拒和抵抗都抵不過簡慕的熱情和來自身體上的炙烤,漸漸的失去了理智,腦內一片空白迷茫,順着對方的牽引,由着對方唇舌的走向,從頭到腳,吮吸啃咬,纏綿緊繞。
靳誠像只雌獸一樣甘願臣服于簡慕的身下,沉淪,浮動。
什麽時候他也跟着這樣的瘋狂了,還在室外,間隙回轉的大腦對此即是不恥又是不舍,随着那人的颠浮攀上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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