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難道想讓我喂你嗎?

“可是陸總,我還有好多疑問啊,如果當時雒一鳴不放下手機,冰蕖看不到短信怎麽辦?你怎麽知道他會在那個時間去點餐,還有……”

“砰”的一聲,陸沐白早已摔門而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滿腹疑問的特助在總裁辦抓耳撓腮。

拿出房卡刷開房間的門,房間裏漆黑一片,安靜極了。

心中突然有些失落:她連個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嗎?

正欲轉身離去,卧室裏有輕微的咳嗽聲傳來,他的心中一喜,将房卡插在電源處,柔和的燈光燦然綻放,整個房間洋溢在一片安靜祥和的溫暖之中。

走進卧室,見那小小的人兒正蜷縮在被子裏,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美麗的容顏。

他慢慢走過去,雙手撐在床前,聽着她均勻的呼吸,心也慢慢變得飽滿充實了很多。

他伸出手去,用手去撥弄她淩亂的發絲,指尖感覺到她發燙的皮膚,心中不由得一縮,眸色沉了沉,掏出手機,撥通了喬治的電話。

“她怎麽又發燒了?今天上午不是剛挂過點滴嗎?”

喬治一聽他的語氣不善,不敢招惹他,只得說:“發燒有反複是正常的,要不我再過去看看?”

“不用了,你告訴我怎麽給她降溫就行了?”陸沐白冷冰冰地說。

“降溫嘛,吃退燒藥,多喝水,用溫水給她擦身體大概就這些吧。”

說到用溫水擦身體,喬治還特別加重了語氣。

陸沐白的臉色咻地一變,擦身體?還是免了吧,上次自己所遭受的那些煎熬,還是不必要再重複體驗了。

思來想去,考慮到她或許連中午飯都還沒有吃,于是他決定,親自到廚房給她弄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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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晚餐時間,廚師們正忙得熱火朝天,一看陸總來了,一個個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陸總,您這是來檢查工作嗎?”

廚師長聞訊後急忙趕過來問道。

“王總廚你最拿手的特色是什麽?”陸沐白清了清嗓子,環視了一眼工作間,一本正經地說。

“嗯?”廚師長一愣,随即會意道:“莫非陸總是想吃我做的拿手菜?”

“不,我是想跟你學做一道營養價值高一點兒的羹湯。”陸沐白眸光閃爍了一下,沉聲說。

廚師長恍然大悟,臉上挂着狡黠的笑意,大聲說:“哦,明白,明白,那我就給陸總來一手絕活吧,看好了您那。”

“陸總這次親自下廚,絕對不會是為了自己想吃什麽而來。這小子,看來是有了喜歡的人了。”王總廚在心裏喜滋滋地想着,決定要試探他一下。

“不知陸總做了是給什麽人吃?”王總廚看了陸沐白一眼,故意問道。

“發燒的人。”陸沐白的眼睛全神貫注地盯着總廚手中的東西,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是女病人嗎?”總廚接着調侃道。

因為從小看着陸沐白長大,陸遠征又和王總廚是故交,所以在言語上也沒有什麽可避諱的。

陸沐白回過神來,拿眼瞪着王總廚:“這和做什麽有關系嗎?”

“那當然,病人飲食也分男女,也有口味輕重之分,要不然我問你幹什麽?”

陸沐白很認真地看着總廚的臉,那樣子讓總廚不忍心再調侃他。

“平時口味輕重?”話一出口,陸沐白直接愣在那裏,歪着頭想了想,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管口味輕重,清淡一些吧。”總廚自圓其說,在心裏默默嘀咕着:“感情這小子還不了解人家,就已經被拿住了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還以為他得有多作呢!”

“過來,剁牛肉。”總廚拿來一塊上好的牛裏嵴,裏嵴顏色鮮紅,質細膩,是上午剛從新西蘭空運過來的。

他将牛肉切成條,示意陸沐白将它剁成肉泥。

陸沐白學着總廚的樣子,捯饬了半天,連汗都出來了,總廚還嫌剁得不夠細膩,又拿起來補了幾刀,直到肉沫翻飛,這才滿意。

其他的材料都備齊後,接着,總廚又手把手教他做西湖牛肉羹,順便在裏面放了點切碎的海參,開鍋放鹽,總廚嘗了嘗,高興地點了點頭說:“不錯,可以和我的手藝相媲美了。”

陸沐白抑制着內心的激動,讓打荷的廚師裝好羹湯和碗勺,跟着他送到了房間。

葉傾城迷迷糊糊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勉強睜開眼睛,房間內橘黃色的燈光已經亮起,那個英挺清俊的男子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不好意思,我怎麽又睡着了?”她用力支撐着身體,起身靠在床背上。

陸沐白走過來将枕頭靠在她的身下,盛了一碗羹,坐到床前。

他用唇抿了一下勺沿,覺得溫度還可以,慢慢遞到她的唇邊。

葉傾城的臉立刻像被火點燃一樣,噌地一下被燒起了滿臉紅雲,她的睫毛飛快地顫動着,看着他的眼睛,遲遲不肯張嘴。

“怎麽了,還想讓我用嘴喂你嗎?”他看出了她的窘色和尴尬,故意說道。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吃。”

她慌忙擺手。

他将碗放在床頭櫃上,回過頭深深地凝視着她。

唇瓣微微張合,輕輕吐了幾個字眼:“是嫌棄我剛才碰過了嗎?”

她的臉更紅了,垂下眼睑,兩只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他伸出長臂,雙手托住她的後腦,唇瓣重重地壓在她的唇上,不容她有半點反抗。

“嗚。”她的嘴裏發出驚訝地呻吟聲,猝不及防,他的唇舌攻下她的最後一道防線,與她唇齒相抵,糾纏不休。

他如同行走在一片炙熱的沙漠中,渾身被這一片烈焰兇猛地灼燒着。

她的抵抗漸漸無聲無息,被動地接受着他猛烈的進攻。

他感覺到了她的虛弱和體力不支,戀戀不舍地從她的唇齒間退了出來,靜靜地凝望着她,在她的額上留下了重重地一吻。

她的喘息聲變得粗重,手腳有些顫抖,他用一只手将她的雙手包容進掌心,用力将她擁進懷中,聽着彼此間如雷的心跳聲,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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