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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爺已經很久沒有與慶妃共度良宵,今日,慶妃很大度地将聖上讓給皇後娘娘就是為了抓住這個機會與景王爺溫存一下。
之前就說過慶妃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她在偌大的後宮裏,總有寂寞難耐的時候,因此小白臉必不可少,這些小白臉自然不是那些受了宮刑的太監們,她看臉,喜歡顏值高的小鮮肉,比如今年的新科狀元啊,哪個尚書家的公子哥啊這等有身份有地位的富二代,越來越多的小帥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使她覺得十分有成就感。這些事情雖然一直斷斷續續地傳入聖上的耳朵,可每每聖上向慶妃讨說話的時候,慶妃總是會用她那出色的床上功夫征服聖上。
這麽多男人當中,唯一不受她引誘的就是容西堯,容西堯雖然喜歡來宮內轉轉,沒事就問聖上要幾個妃子回去當小老婆,可他偏偏就是對慶妃不感冒,唯獨何極成還沒死的時候,因為何極成與慶妃也有一腿,不想讓一個太監在他面前炫耀,他才會有事沒事給慶妃一點性|暗示。慶妃也算是閱男無數,但對容西堯算得上是束手無策,俗話說得好啊,得不到的都在騷動啊,慶妃因為一直無法引誘到容西堯,內心就騷動得特別厲害。之前還好,還能得到偶爾的一點點回應,現在,即将娶了第一王妃的容西堯,似乎真的是對其動了心,還将府內所有女眷都趕了出去。
慶妃對此很是生氣,秉着自己得不到也不應該讓人得到的人生信條,她覺得要讓柳晴雙吃點苦頭。所以在景王爺正在興頭上時,她便嬌滴滴地問起了将柳晴雙嫁入容王府的原因。
對于景王爺來說,他的人生中有兩個女人比較符合他的胃口,一個是已經死了的毒娘子,死得還比較慘。還有一個就是慶妃。這兩個女子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能忍受他在性|愛上的重口味手段。不過兩人忍受的原因有點不一樣,毒娘子是因為本身就練武,比較能忍,忍着忍着就習慣了,當然,因為愛才能忍。而慶妃完全是因為她本身就喜歡景王爺這種,兩個人在床上有着無與倫比的契合度,不過和毒娘子不一樣的是,慶妃一點都不愛景王爺。
“柳晴雙?那個賤人,呵!”景王爺在興頭上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慶妃就喜歡他的這種狂野範兒,他們今日玩的是捆綁,慶妃早就将宮殿裏的丫頭全遣散了,在她的施壓下,所有人都不敢将景王爺經常出入的事情告知給任何人。
“怎麽又說她是賤人了,不是好好一個姑娘嘛!”話雖這麽說,“賤人”一詞還真是說到了慶妃的心坎裏,本來她與柳晴雙一點幹系都沒有,她也不曾将這個姑娘當作自己的競争對手,可自從柳晴雙和容西堯的婚事傳了出來,她就将其當作了頭號敵人,任何罵她的話傳到慶妃的耳中,慶妃都會覺得非常動聽十分順心。
“當初還是老子做主讓她嫁給容西堯,如今居然反咬我一口。”像慶妃和景王爺這種人,能在床上特別契合,不僅是因為兩個人的興趣相投,更因為都有着相同的志向,慶妃想成為國母,而景王爺想成為皇帝,聖上雖然十分寵愛慶妃,可從來不會提到将慶妃升級為皇後的事情,皇後雖然不怎麽受寵,可聖上從來也不會想到讓她退位,為此,慶妃努力了很久都無果,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景王爺身上。
不過,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一旦發現景王爺也沒有機會坐上皇帝位子的話,她就會轉移目标。
“這話怎麽說?”慶妃與景王爺的确有段時間沒有相見,景王爺因此對她十分想念,而再過兩日,景王爺便要啓程去讨好景王妃了,什麽時候能再回京城都說不定。
“呵,搞她的時候流了好多血,壞了老子的興致不說,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起來的,居然讓柳致知道了這件事。”柳致便是丞相大人。慶妃一聽這話,便知道景王爺是給柳晴雙下了藥,還上了她,真是大快人心。“怕是她和容西堯搞的時候被發現沒有落紅,哈哈哈,容西堯怕是怎麽也想不到,我早就上了他的第一王妃!”而當景王爺又提到容西堯的時候,慶妃就瞬間顯得有些失落,不過這失落轉瞬即逝,景王爺的速度加快,慶妃也跟着喘息呻|吟。
完事後,景王爺提起褲子一個人回到了府邸。
慶妃則是派人去容王府調查容西堯與柳晴雙之間的感情是否穩定。按照今晚宴席的情況來看,兩人相敬如賓,氣人的是容西堯居然一眼都未看過自己。容西堯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允許自己的第一王妃與人有染,這就有兩個可能,要麽,他是真的喜歡柳晴雙,要麽,他們二人是裝出來的。
慶妃寧可相信後者,也不願意相信她心心念念的容西堯會喜歡上一個只會彈彈琴的小丫頭,況且,容西堯怎麽會喜歡人,當初談如七為他做了那麽多刻骨銘心的事情,最後還不是論到死在他懷中也沒得到他的一點喜歡的下場。
而她,絕不會像這些女人一樣,她要得到容西堯,即使只能得到他的人,她也樂意。
原本聖上給洛祈太子殿下已經安排了一個超級豪華的住宿,但洛祈太子殿下說一定要和安淩一起住,他們兄弟二人這麽多年沒見,他有很多話想對安淩說,安淩是個很別扭的人,他不會處理這些複雜的事情,就連他和容西西之間的感情,他都有點稀裏糊塗,司曉曾偷偷地與容西堯說:“你再不點撥一下,我保證你家寶貝公主妹妹絕對會吃虧。”因為這段感情裏面,永遠都是容西西在主動,司曉知道,主動久了,容西西是會累的,容西西與容西堯一樣是個驕傲的人,即使累了她也會硬撐着。
司曉一直都在懷疑安淩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感覺,就像如今,他有沒有搞清楚自己對于突然與失散多年的哥哥相遇後,到底是怎麽樣一種心情。
“放心,這些都是他們應該經歷的事情,我不想插手。”而容西堯說得也沒錯,因此司曉才沒有去找安淩促膝長談,只能默默地在一邊旁觀,她覺得在感情這點上,青比安淩要成熟許多。
“那你有經歷過這些事嗎?”司曉問,滿滿的調侃語氣。
“沒有。”容西堯很認真地回答。
“那你有什麽資格說啊!”
“你覺得我需要嗎?”認真地反問,司曉白了他一眼,就将其獨自一人留在了夜止閣,回了萬香園。
容西西覺得的确應該給這兩個男人一定時間敘舊,安淩看了看她,說:“敘什麽舊,有什麽好說的。”他說的也沒錯,兩人幾乎沒有共同的回憶,可洛祈太子殿下已經得到了聖上的支持,兩人只好帶着洛祈一起回家,容西西還特地給他們準備了夜宵和酒,讓他們在園子裏把酒桑麻下。
容西西走後,這兩個男人就顯得十分尴尬,安淩是不會制造氣氛的主兒,他就始終保持着沉默,連容西西特地準備好的夜宵都不動,還是洛祈比較大方地給他斟滿了酒,遞到他的面前,說:“來,幹一杯!”安淩一開始沒反應,後來在心裏想着這樣也不太好,畢竟對方是隔壁國太子,等下一個不高興回國就派大軍來攻打晉國了,這責任還得追究到他的身上,所以,他還是接過了酒杯,象征性地與洛祈碰杯,将滿滿的一杯酒喝完。
“想不到阿淩好酒量。”
“阿淩?”安淩聽到這個新稱呼的時候,腦子霎時當機。
“對啊,阿淩,不好聽嗎?不好聽的話,我也可以喊你,安安,小安,小淩……或者淩淩?”
“還是阿淩吧……”
于是二人就開始了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敘舊,容西西一直在一旁偷聽,不過雖然洛祈和安淩都知曉她的存在,二人也沒有揭穿。容西西聽得有些煩了就準備回去,這個時候,洛祈終于談到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帶安淩先回國受封皇子之位,然後再重新迎娶容西西,這件事雖然得到了聖上的首肯,但安淩不肯啊,他直接就提出自己不想跟洛祈回去,這使得宴席的氣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幸好,洛祈是個粗神經,不在乎,很快就将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不過,雖然那個時候被帶過去了,不代表這事兒就不算數了,不然洛祈也不用千裏迢迢跑過來看安淩的臉色,他可是封了父皇之命一定要将安淩帶回去的,不能就這麽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去。因此,他只能軟磨硬泡,而安淩不想去的原因很簡單,他不想離開容西堯。
一旦離開容西堯,他就會覺得他的整個生活模式就變掉了,甚至在與容西西成婚以後,他就已經有這樣的感覺了,不過目前他還能忍,可是他無法想象他該如何面對回隔壁國受封為皇子後的生活。來來去去後,安淩只能表示他需要和容西堯商量,洛祈終于看到了一絲曙光,欣然睡覺去了。
安淩卻無法安眠,整夜輾轉反側思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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