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中毒
“小主,昨個兒晚上可是沒有睡好?”落謹看着夏柯一早起來,就有些個蒼白的臉,似是有些不解,明明最近皇上不宿在闵秀閣,也會抽時間來這坐坐,小主為何最近氣色還是這般憔悴?
夏柯聽到落謹的問話,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許是最近天氣炎熱,夜間太過悶熱了吧。”
心裏卻盤算着,根據001的檢測,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今天了吧。于是又想了想,轉身問道,“昨個晚上,吩咐的書快酒糟珍珠圓子可是有做好?”
落謹聽了這話,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于是朗聲答道,“小主放心,今個兒一早就吩咐小印子去禦膳房交待了,剛剛才把它涼了涼,想是現在溫度剛剛好。”
“嬌嬌,怎的一大早就這般貪吃?”
夏柯剛剛洗漱完畢,就看見宣景帝撩起簾子朗步走進。
“皇上吉祥。”一屋子的宮女太監連忙跪下請安,宣景帝滿不在意的随意揮了揮手。
“郎君下朝了?”夏柯聽到這聲音,不顧宣景帝話裏的調侃,歡喜道。半響又反應過來了他話裏的調侃之意,小臉一皺,嬌嗔道:“郎君慣是喜歡吓唬人,總是不許下人通報,真壞。”說着煞有氣勢的瞟了他一眼。
宣景帝只覺得自己骨頭都要被這一眼給瞟酥了,目若秋水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當真是讓人一顆不忍離開這個妖精身邊了,又想到那些夜晚,這只貓妖也是這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清純誘惑兩者矛盾卻又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勾的自己…想到這兒,宣景帝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眼看着身下的巨物就要蘇醒。
夏柯只覺得宣景帝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就要噴火,又偷偷打量了一下,發現他身下巨物似乎有隐隐擡頭趨勢,心裏暗罵一句,連忙道,“郎君,一起用膳吧。”
開玩笑,自己雖然在001的□□下,是放得開了那麽一丢丢,可是她敢保證,如果宣景帝敢今天早上把自己就地正法,明天那些個兒言官就敢上書妖妃誤國,一個個恨不得撞死在朝堂上的九龍柱上。自己是相當寵妃,可也不想白白拿人閑話。
宣景帝看着那只蠢貓兒自以為隐晦的打量,饒是自己修的帝王厚黑學這麽多年,也不覺感到臉紅,不過自己倒是越發覺得這個小女人是妖精所變,一樣的勾人魂魄,卻又在某些時候直白的厲害,想到什麽便說什麽,這樣很好,恩,很好。
若是夏柯知道宣景帝此時想着什麽,怕是真的要嗤笑出聲,自己之所以于□□這般開放,完全歸功于001那貨,為了讓自己一舉得到聖恩,它可是連洋人的活春宮都找來讓自己學習,邊看還邊做點評,自己都習慣了,呵,呵呵。
真在腦海裏打滾的001突然覺得渾身一顫。“難道真的宿主所說,我中病毒了?”001疑惑道,又連忙檢查了三遍,發現沒有一點問題。
“算了,不管了,睡覺。”╮(╯_╰)╭
“你屋子裏的花倒是開得極好。”宣景帝看見窗前那嬌豔欲滴的百合由衷贊道。
“我也這樣覺得。”夏柯笑嘻嘻的答道。
倒是李德全又忍不住抽了抽自己滿是皺紋的眼角,哎呦喂,我的怡貴人哎,老奴知道,您是個不顧規矩的,可是您倒是體諒體諒我們這些下人啊~這每天聽到您這麽說話,老奴這心髒受不了啊。不過這些李德全也只敢在心裏想想,且不說自己內務府大總管的身份,就連皇上,怕是也是會怪罪自己的呦。
“皇上嘗嘗這道書快酒糟珍珠圓子。”夏柯說着就呼哧哧的舀了一小碗,似是随意的遞到宣景帝面前,一點都沒注意到那位宮中老奴可憐的心裏路程。
“果真爽口,好,賞!”宣景帝一嘗,覺得倒是和平常所嘗的珍珠圓子有很大不同,甜而不膩,吃完口中還有淡淡清香,果真爽口,看着吃得極香的小女人,只覺得自己下朝時,想着這貪吃的貓兒那極富感染力的吃法,便感到一陣餓意,不知不覺就來了闵秀閣,這一決定萬分正确。
夏柯一聽這話,仰起頭得意洋洋的說道,“對吧。我和你說,做着珍珠圓子小太監最是拿手這道珍珠圓子了,光是這珍珠圓子的做法別人就知道上百種。”說着小臉微微擡起,好似這菜就是她自己做的一樣,如果皇帝深知貓兒的習性,大概就會知道,這就是一臉,‘鏟屎官,還不跪拜’。
宣景帝正要打趣,突然看到夏柯突然扭頭,“撲”的吐了口暗血,就到地不起了。
“小主!小主!”整個屋子裏的人都被這一變故吓蒙了,只顧着尖叫,就連禦前失儀也顧不上了。
宣景帝看着眼前這一幕,只覺得心裏一陣絞痛,連忙喝道,“李德全,宣太醫!”最後兩字,宣景帝機會就是吼出來的。
連忙小心翼翼的抱起夏柯,只覺得身上這個小女人輕飄飄似乎沒有幾兩肉一樣,又轉身陰鹜的環視了屋子一圈,陰沉說道,“給朕查!好好查!”就急急把她抱進裏屋去了。
“太醫,怡貴人怎樣?”
周老太醫乃是一年近古稀的老者,乃太醫院院首,平素為人小心謹慎,從不參與後宮嫔妃之間的争鬥,因此頗得皇帝信任,此時看見皇帝這般在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怡貴人,只覺得自己脖子上的人頭一片冰涼,想自己自從進宮之後,便一直兢兢業業的在宮裏貴人們之間小心游走,好不容易挨了三十五年,熬到了院首之職,眼看着就要告老還鄉乞骸骨鄉頤養天年之時,攤上了這事,當真是命啊。
周老太醫心裏長長的嘆了口氣,顫巍巍的收回了把脈的手,恭謹的回到:“回皇上,怡貴人脈象虛扶無力之際,又似有一股血氣,兩者相撞,方才致使貴人吐血。”到底對今日太醫院那幾個王八羔子的不仁不義心懷怒氣,幹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大家一起來承擔。
頓了頓又道,“依微臣之見,貴人怕是中毒了。”
此話一出,宣景帝面色不變,到是那平素裏情深似海的雙眸變得幽黑一片,似是深海中一片片浪濤拍打,叫人不助心驚。
那些一早上就伺候着的宮女太監本就擔驚受怕了一上午,此時聽到周太醫的話,更是幾欲昏厥,紛紛跪下,忍不住的發抖,卻又不敢出聲,就害怕做了那出頭鳥。
除了素素,落謹等忠仆是真心擔憂,其他宮人只覺自己命該休矣,本想着在皇上面前伺候着,稍微注意着些就能賺到那潑天富貴,哪曾想如今倒是一只腳踏進了閻王殿了。
“依你之見,怡貴人中的是什麽毒?”宣景帝看着平日裏耀武揚威的貓兒,此時一動不動的就這樣靜靜躺在那兒,小臉煞白,竟是一點血色也沒有,整個人就像是透明了一樣,似乎被陽光一照,就會像那初春的薄冰一樣消散開來。
“回皇上,微臣主攻小兒科,此番解毒之術整個太醫院怕是還要屬王太醫。”周太醫顫顫巍巍的答道,“老臣剛剛為貴人娘娘施針一把,到底只能暫時緩解貴人體內毒素擴散。”
李德全到底是皇帝身邊第一得力人,聽完周太醫的話,就連忙向前答道,“皇上放心,剛剛奴才擔心擔心怡貴人病情,已派人去請了王太醫家中請人去了,看着時辰,大約是要到了吧。”
宣景帝聽到這話,心裏到底是慰藉了些許,贊賞似的看了一眼畢恭畢敬的李德全。
“皇上,奴才剛剛檢查過早膳了,并未發現任何異樣。”這時小李子檢查完早膳,連忙一路小跑進來答道。
宣景帝默不作聲,只是淡漠的看着遠方。
“臣,王全義參見皇上。”王太醫被小太監拉扯着跑了一路,正上喘不接下氣,又看見面無表情的宣景帝端坐在床沿,連忙行禮。
“愛卿請起。”說着用眼神示意了一番。
王太醫連忙上前把脈,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雙手,問道,“在座哪位是貴人娘娘的貼身宮女?”
素素到底年幼,早晨時夏柯突然吐血,本就吓了她一跳,又看見帝王滿臉肅穆端坐在那,早就吓得雙腿站站,更別說站起答話了。因此落謹連忙站了起來,和聲答道。“正是奴婢。”
“怡貴人最近可是嗜睡非常,且容易疲倦?
”
“回太醫正是如此。因着月初時太醫請平安脈時未曾發現不妥,因此奴婢和小主一直認為只是天氣炎熱造成的。”
“那便是了。”王太醫撫了撫半長的胡須,轉身答道,“回皇上,依老臣之見,怡貴人怕是中了慢性毒了。”
“哦?”
“貴人應是這月開始接觸的某種物品裏面含有毒素,因着此毒劑量微少,發作時間也慢,因此月初貴人的平安脈才未見異常,只是到底是那種毒物,老臣還不能判斷,還需找到實物,才能…”
“給朕挨着挨着搜!”宣景帝一直都知道,這宮裏就沒有太平的日子,可是自己明明說過要好好保護的人兒就這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傷了,到底真的動了怒。因此此時猶如玉面修羅一般,煞氣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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