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赤菟胭脂獸
第十六章赤菟胭脂獸
平原之上芳草萋萋,白雲悠悠,微風徐徐,天空清藍,碧草連天一片祥和安寧。
一聲馬嘶,猶如晴天霹靂,然後只見萬馬奔騰,馳騁奔跑,猶如咆哮的決堤之水奔騰而來。
緊随馬群之後後一隊騎士随後緊追不舍,個個身穿獸皮衣,半露着膀子,披散着頭發上戴着破舊的獸皮帽,背插長弓,腰挎彎刀,手持着套馬杆。
北胡騎手,一群本不該在此時出現在這裏的人,也為了這馬王而出現在這裏。
北胡汗國被稱為馬背上國家,北胡人個個自幼在馬背上長大,一出生就在馬背上,馬背上吃,馬背上住,馬背上成親,馬背上生子,最後死在馬背上。
呵呵,當然這是誇張,但北胡人自幼與馬為伴,在馬背上時間絕對比在地上時間長,因此天生就是騎術天才,人人擅長騎馬射箭。北胡弓馬甲天下。
但北胡汗國國界在中原帝國以北的茫茫草原之上,北胡人以放牧為生。北疆的茫茫草原被稱為苦寒之地,尤其到了冬季,大雪覆蓋茫茫草原,這時人畜皆難生存,每年餓死凍死的不計其數。
北胡汗國原本隸屬于中原大陳帝國,每年大雪封疆的冬季。中原大陳帝國都會組織人手運送糧食草料救濟北疆人民。每年夏季,水草豐盛,牲畜肥美的時候,北胡汗王也會帶着大批牛羊馬匹進入大陳來朝貢。以感謝大陳救濟之恩。
那時候不僅僅是北胡汗國奉中原帝國為主,西域三十六國,東部諸島也奉中原大陳帝國為主。而那時不存在江南王朝,江南也是中原帝國的版圖,江南以南有很多少數民族,雖各自獨立,但皆依附于中原的大陳帝國。
可惜,在百十年前大陳出了一個有名的昏君,昏德帝陳桀,貪財好色,好大喜功,狂施****,濫用民力。
不幾年就将帝國數百年的積累消耗一空,然後翻着花增加苛捐雜稅,橫征暴斂,四下搜刮。以致民聲沸騰,怨聲載道。不僅僅中原帝國的子民苦不堪言,就連四下臣服的附屬國也被連連要求不停納貢。以致朝裏朝外,國內國外離心離德。
太子陳據屢次規勸,不僅不聽,最後還要殺害太子,太子不得已逃出都城燕京,四下流浪,颠沛流離。
最終帝國終于爆發的大規模起義,天下大亂,死傷不計其數。各路義軍奉太子陳據為主,最終結果是昏德帝陳桀纣在新建的昭陽宮舉火自盡。
太子陳據最終稱帝,被稱為清興帝。可惜在這次災禍後,北胡,西域諸國,東部諸島,相繼脫離中原帝國掌控。
而江南諸路義軍最終奉了将軍蘇定南為主,定都姑蘇,成立了江南姑蘇王朝,也稱蘇氏王朝。與中原帝國隔江對峙。大陳只保留了中原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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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胡汗國脫離中原帝國之後,每年到了冬季,日子就艱苦多了,最後北胡汗國每年冬季生存艱難都會興兵進入中原帝國搶劫,以度過罪難的時刻。
而西域諸國和東海諸島也是不時有盜匪進入中原帝國搶劫燒殺,表面上看都是流匪實際上背後都有相關國家支持。江南王朝雖為與中原帝國發生戰争,但雙方互不信任,雙方大軍隔江相望,虎視眈眈。
此後,中原帝國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若非中原帝國陳氏一脈除了陳桀一代昏君,歷代君主皆是比較清明,勵精圖治,民心尚未散盡。加上清興帝披肝瀝膽,嘔心瀝血整治國家,加上敵人雖多,皆以搶劫為主,搶劫之後就退卻,才保持國家穩定,苦苦支撐。
不過這樣也使得中原帝國原本重文輕武的風氣逐漸轉變為尚武重兵之上。
此時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北胡都在忙着繁育新牲畜,不是搶劫的季節,若非為了此寶馬絕對不會再這個季節進入中原帝國。
“大人,又被那家夥給跑了。怎麽辦?”一個随從向領頭之人詢問。
“唉!若實在不行,只能将他射死,若被中原人得去,對我北胡汗國為不利。”領頭之人一聲長嘆。去
騎士皆是愛馬之人,如此寶馬誰人不喜。可剛的一聲馬嘶,已經明顯感覺胯下戰馬險險失控。想到去年次馬一聲長嘶拐走了上萬戰馬,導致萬名北胡勇士喪命,頭領不禁膽寒,此馬若被中原得到,日後戰場将不堪設想。
若還不能捉到此馬就只能除去。一想到要射死如此寶馬,不覺內心絞痛。
可惜大紅馬健步如飛,很快就失去了蹤跡,只能遙遙的根據馬群奔跑方向判斷大致去向。
這夥北胡騎兵只能駐足,就地休息商議下步如何處理,只能等待下次時機。
白戰天只身來到草原,看見萋萋芳草,藍天白雲,不覺被美景吸引甚至忘記了此行目的,在藍天白雲之下一群馬悠閑的啃着青草。
其中一匹棗紅色駿馬深深吸引了白戰天目光。骨骼健碩,身高體壯,精氣神截然與衆不同,一副王者氣息。悠閑的啃着青草,不時打兩個響鼻。棗紅色身軀猶如天邊的火燒雲,明顯更加豔麗。
“就是它,不管是不是那匹馬王,我就要它了。”白戰天暗想道。然後取出繩索,寄了個活扣,用來套馬。
白戰天只憑一股熱情就來了,根本就不會如何套馬,雖然學過騎術可那半吊子騎術實在不入流,也沒準備套馬杆等工具,就是繩子還是白雪提醒才帶來的。
白戰天輕輕靠近馬群,棗紅馬早已看見,這一年多已經早已看慣了來捕獵自己的人,真沒把這個小家夥放在眼裏,難得有機會休息一下。
輕輕的靠了上去,一揮手,繩套不偏不倚套在棗紅馬脖子之上。
棗紅馬一揚脖,蹬開四蹄,奮力急奔。白戰天雙手一拽繩索,借力竄上馬背,死死抓住馬鬃,任由烈馬飛馳,幸好白戰天已經是二階小成境初期,要不就他那半吊子騎術早被甩了下來。
棗紅馬并不像其他馬一樣,又蹦又跳,甩下背上之人,只是一味急行。
白戰天正暗自得意,只等棗紅馬體力耗盡,就可以慢慢降服。看來馴馬也沒什麽嗎。不知道那些人怎麽就沒能收複此馬呢
突然棗紅馬一個馬失前蹄,直接把白戰天甩下身來,甩下白戰天後迅速起身急馳。白戰天唯有死死的抓住繩子,任由棗紅馬四下拖行,同時不停翻滾,以免擦傷。內心暗暗自責,自己怎麽這麽不小心,也沒想到,此馬能馬失前蹄。
迎頭沖過來一匹戰馬,馬上之人揮刀斬斷繩索,順手抄起白戰天放在自己馬背之上,随後連人帶馬沖入了馬群。
“行啊,小家夥,這麽多人你是第一個套住它的人,又是第一個騎上它的人。”出手之人是一個年近六旬的老者。
“你放開我,你賠我馬,我都套住它了,馬上就抓到它了。”白戰天叫喊道。
“你這小家夥,這不知道好歹,要不是老夫救你,等一會它一轉頭就把你帶進馬群,非得被馬群踩死不可。”老者說道,說完拍了白戰天屁股一下。若幹年後白戰天成為了中原帝國的大将軍,老頭還拿此事炫耀,“大将軍又怎麽了,老頭子當年還救過他命呢,而且還打過他的屁股呢。”
晚上,白戰天和老者及其随從圍坐篝火邊,白戰天此時已經知道老将軍就是烈馬城統領廉烈,那匹紅馬就是赤菟胭脂獸。
“小家夥不要喪氣,那赤菟胭脂獸太過厲害了。表面上是它馬失前蹄,實際上是它有意為之,就是為了把你甩下來。它先穩住身形平穩的向前跑,等你放松警惕時候,突然來一個馬失前蹄,不要說你那半吊子騎術,就是頂尖騎手也被甩了下來。”廉統領說道。
“不過這胭脂獸确實不凡,一般的馬如果馬失前蹄,必然重傷不起,而此馬卻可以自主馬失前蹄,有什麽事都沒有的起來,确實不凡,确實不凡。”廉烈連用了兩個确實不凡來表達對這赤兔馬的贊嘆。
“唉,要是你功夫在好些,也許還能借住繩索之力再次越上馬,可惜你功夫差了些,估計怎麽也要四階武者才能降服此馬。”
白戰天看着火光噘着嘴不言不語。心中想也不禁暗暗懊悔,如果自己功夫再高一點興許就能拿住那匹胭脂獸了。
“統領大人,你确認那匹馬就是赤菟胭脂獸?”一個随從問道。
“錯不了,絕對是傳說中的赤菟胭脂獸,是馬中的精靈,絕難馴服。別看老夫雖不是相馬高手,可看此馬是絕對走不了眼。”廉烈肯定的說。
“這赤菟胭脂獸,還算是馬嗎?為啥叫赤菟胭脂獸呢?”随從不解的問。
“赤,赤焰,火紅色。“菟”一詞,在典籍中解釋為“虎”:古籍《左傳·宣公四年》載:“楚人謂虎於菟。”楚國方言,於菟便是老虎,打不死的虎兒於菟。“赤菟”本名赤兔馬(身體大紅色,像老虎一樣兇猛的神駒)乃是馬中的皇者,非超凡之人不可馭。”老統領解釋道。老夫能一睹赤菟風采,已經足已。廉烈雖官職低微,卻一生酷愛兵書戰馬,對赤菟胭脂獸更是一心向往,滿心憧憬,所以才如此肯定此馬就是傳說中的赤菟胭脂獸。
“那我們能捉住嗎?”
“難,很難,如果容易捉住,它就不是赤菟了。你沒看連狼群都畏懼它,傳說此馬能踢死猛虎。不過我們還是要試一試。”廉烈嘆氣說道。就算捉住怕是也難以馴服,皇者有皇者的傲氣,寧死也不會屈服。
“中原帝國缺少好馬,難以對抗北胡騎兵。若有此馬,就算無法馳騁疆場,帝國也可以憑借此馬繁育出衆多優良戰馬。”
中原帝國無論是兵力數量還是訓練水平,都不弱于北胡,唯獨沒有好馬,以致只能防禦。北胡騎兵卻憑借輕騎快馬,每每從防禦薄弱環節攻入中原複地,以致帝國處處被動。
“明日我們再次圍捕,一定要成功,最好那個繩索還在,若能抓住此繩索我們就有機會捉住它。。”說到這,廉烈有點後悔了,要是在留長點就更好捉拿了,可惜當時為了救人當時也顧不了許多。
第二日,衆人追上馬群,那匹馬還在,脖子上的繩索卻不見了,看來此馬确實有兩下子,也不知此馬用了什麽手段能将脖子上的繩索解了下來。
可惜最後衆人想盡辦法也沒再能套住此馬,整整耗費一天的功夫依然沒成功。
此後連續十餘日,每日結果都一樣,全都空手而歸,都沒能成功。此馬也向宣戰一樣,每日并不遠去,四下挑逗,等剛剛靠近就幾步竄了出去甩開追趕之人。成天吊着衆人胃口,實際是以他的速度,只要跑開衆人的馬無論如何也追不上的。
不過白戰天的騎術可是進步好快,廉烈統領在這些天教授白戰天不少騎術。白戰天練的的很刻苦,也很有騎手的天賦,加上已經是二階武者基礎聊得,憑借一身功夫,也能做出不少動作,只是在與戰馬配合上還要差上很多。
畢竟騎術是需要騎手和馬匹相互配合,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煉成的。
這一日大家正追逐赤兔馬,卻一下迎頭撞上北胡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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