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脫險
白戰天正在焦急之間,只聽得戰馬嘶鳴,馬蹄聲急,還摻雜着北胡騎兵吼叫。
一大群北胡兵分三面圍堵着赤菟胭脂獸向這邊跑了過來,白戰天想起身攔住赤兔馬,免得它掉進陷阱,可惜自己如果現在現身根本就是送死。
一隊北胡騎兵插進了自己和赤兔馬之間,自己是沖也沖不過去,想高聲喊不讓赤兔馬過去,赤兔馬也聽不懂,就算能聽懂,白戰天還離着有一段距離,馬蹄聲音加上北胡兵的吼聲,根本就聽不見。
只見赤菟胭脂獸一下沖進了北胡兵設置的埋伏圈,四周騰空而起數十道絆馬索從四面兜了上來。
這胭脂獸也真是了得,四蹄騰空接連越過幾道絆馬索,可惜已經被追了一天沒有休息,絆馬索又出現的很突然也很密集,還是被一道絆馬索給兜了一個大跟頭,正要起身在跑,六七道套馬索就套在脖子之上,任你有天大的本身也難脫身。
岱欽将軍興奮的哈哈大笑,終于捉到這匹神駒了,也不負自己千辛萬苦甘冒風險的深入中原腹地走這一遭。
這赤菟胭脂獸很是奇怪,在沒被捉到時候,性如烈火,桀骜不馴。被六七道套馬索套在脖子上後,像個乖寶寶一樣卧在那裏一動不動。
“好馬好馬!”岱欽撫摸着赤菟胭脂獸的後背說道,赤兔馬也乖乖的任由他撫摸着,比普通的馬還要乖。
這才是真正的寶馬良駒。”岱欽贊嘆道,眼睛不住的觀察着赤菟,看着它那健碩優美的體形,粗壯的四肢,紅段子一般的短毛,摸在手裏光滑順美,修長飄逸的馬鬃真是不忍讓人剪短,岱欽猶如一個打了四十年光棍的人看着剛剛娶到手的俊俏媳婦一樣打量着赤菟,眼中充滿了熾熱和驕傲。
馬匹的性格和人一樣,有的溫順,很容易馴服,也容易駕馭,可惜總是缺少股剛猛之氣,總是不溫不火,跑起來也不快,不肯出力。有的則性如烈火,極難捕捉,也極難馴服,可一旦被馴服就成為絕佳戰馬,疾如風快如電,不過卻難以駕馭,非精良騎手不成騎乘。
而這匹馬正好具備了兩種馬的優點,即擁有難以馴服的烈性,一旦捉到後有容易馴服駕馭,只這兩點就可稱為絕佳的寶馬良駒。
“快上上缰繩,備上馬鞍子,看它如何反應。”
手下人急忙套上籠頭拴上缰繩,在馬背上又裝好馬鞍子,紮緊摟海帶,赤兔馬如同一個乖寶寶一樣任由擺布。
“只是不知這馬載上人以後是否還向以前一樣。”一個士兵說道,如果馬失去了靈性,只稱為乖寶寶,如果拉車耕地是好馬,可是上了戰場就不能算好馬了。
“将軍不如試騎一下,也好判斷此馬優劣。”另一人說道,如果不騎乘不能最終判斷馬是否能被駕馭。
“好,我來試一下。”岱欽将軍說着接過缰繩,搬鞍認镫,飛身上來赤菟胭脂獸。雙腿一磕,赤兔馬悠悠向前走起,步調平穩,不徐不疾,比訓練多年的老馬還要平穩。輕輕用馬鞭一抽馬屁股,四踢蹬開猶如風馳電掣以前向前奔跑,在馬背上絲毫感覺不到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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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馬,真是好馬!”岱欽将軍在馬上高叫道。從來沒見過如此良駒,既有烈馬的血性,又有良馬的溫順,真是絕世好馬。
正在得意之間,胯下的胭脂獸突然一個馬失前蹄,連人帶馬摔翻在地,這赤兔馬有故伎重演,把對付白戰天那招又拿出來對付了岱欽。
不過這次卻沒能完全成功,岱欽雖然摔在地上,握着缰繩的手卻沒有松開,死死的攥住缰繩,花了如此大力氣才捉的寶馬良駒可不能就這麽丢了,只要拖上個一時半刻自己人就能追上來。
赤兔馬起身後拖着岱欽就跑,可惜缰繩被岱欽攥在手中,也不得跑。這可不比被白戰天套住哪回,那次是在脖子上,赤菟可以甩開蹄子奔跑,繩子力量在鎖骨位置,而現在缰繩被抓住了,力量全在頭頸之上了,給本就跑不起來。其他北胡兵見狀急忙上馬追了過來。
此地正好離着白戰天藏身之處不遠,一看赤菟胭脂獸來了一個馬失前蹄,就知道這家夥是故意的。看見岱欽抓着缰繩不放就知道不好,急忙抽刀現身一個猛虎撲食,直刺向岱欽。
岱欽直刺過來的刀鋒,就知道不能再抓着缰繩了,再抓着命就沒了,急忙松開缰繩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胭脂獸一個疾馳閃電般的跑了出去。
赤兔馬是跑了,可白戰天卻跑不了,他想跑也得有馬啊,自己兩條腿怎麽能跑得過四條腿的呢?
跑不過也得跑,白戰天撒開兩條腿,施展上輕功向着赤兔馬跑下的方向急奔過去,北胡騎兵在後邊緊追不舍,一時半刻白戰天的輕功還能支持,時間長了就不行了,內力不濟,而且白戰天本身輕功就不太好。
白戰天不停的變換奔跑路線以躲避背後射來的箭支,心中暗想糟了糟了,救了別人卻把自己搭了進去,跑也跑不掉,這麽多人打又打不過。等會內力不濟的時候就會被射成刺猬。
此時,赤菟胭脂獸卻兜了回來,跑到白戰天身邊,和他并排而行,白戰天心領神會,一飛身上了赤兔馬。
赤菟胭脂獸猶如一道紅色的閃電,輕輕松松的甩開後面追兵,載着白戰天跑進了平原深處,失去了蹤跡。
背後北胡騎兵眼巴巴的看着赤兔馬馱着隐沒入漫漫草原,自己坐騎和赤兔馬根本就不在一個等級層面上,根本就追不上赤菟的步伐。
“将軍,現在怎麽辦?”北胡軍士個個盯着岱欽。
“奶奶的,這破馬真是精怪無比,看來只能找機會射死它了。”岱欽無奈的感嘆道。如果沒能捉到也就罷了,都已經捉到手了又讓它跑了實在是又一種心情,讓人難以名狀。而今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也沒機會在布置陷阱,只能一擁而上亂箭将它射死。
再說白戰天騎着赤兔馬奔入草原中心,內心這個美。哈哈,終于捉到赤兔胭脂獸了,可以會家了。
內心正美滋滋的想着如何接上白雪,如何向白雪吹噓炫耀,如何回到公主府,清陽公主看見赤兔胭脂獸的表情,公主會如何誇獎賞賜自己的時候。
疾馳當中的赤兔馬來了個緊急剎車,白戰天直接從馬脖子上滾落到地上,再次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靠,你這破馬,老子救了你一命,你應該感恩戴德以身相許才對,怎麽招呼也不打又把老子摔了下來?”白戰天一邊起身一邊罵道,不過內心卻怨恨不起來,還是自己騎術不行啊,好的騎手怎麽能被馬給甩下來,而且這次赤菟根本沒用馬失前蹄那招,只是來了個急停。
赤兔胭脂獸側着頭看着白戰天,目光冷凝,充滿了鄙視的目光,就這小娃娃,還不知道誰救得誰呢,如果不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險返回把你馱出來,你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
白戰天起身後伸手就去牽赤菟的缰繩。
“吐嚕嚕……”赤兔馬打了一個響鼻,一仰脖扭頭離開了,剩下目瞪口呆的白戰天。
“咋了?這就絕交了?咱倆可是過命的交情。”白戰天急忙追了下去,冒着生命危險好容易才追到手,自己才騎了一會兒,可不能就這麽跑了,還沒送給公主呢,要跑也等我送給公主以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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