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再遇萬馬堂
赤兔馬在前邊不徐不疾的走着,可是在步調雖悠閑速度卻并不慢,白戰天随後迅速追上來想牽住缰繩,每次眼看要得手了,赤菟一個轉身就将白戰天甩開了。
白戰天努力幾次未得手之後,也就不執着的捉缰繩了,而是緊随赤菟身後,赤菟去哪白戰天就跟到哪,赤菟也不躲開,只是悠閑自得的邊走邊啃着青草。
每次白戰天看見赤菟停下了吃草的時候也想停下來休息一下,美美這個時候赤菟發神經一樣撒起了歡,急速奔跑一段,害的白戰天屁股還沒坐穩就急忙起來跟了上去。只要白戰天一跟上來,赤菟卻又停下來慢慢的啃上兩口青草。
最後白戰天氣急了,索性躺在地上不動彈,任由赤菟發瘋急奔,不再追趕,不過目光卻游移不定的盯着赤菟,生怕赤菟胭脂獸跑沒影了,那自己可真的和岱欽一樣要哭死了。
赤菟發瘋似得跑了兩步看白戰天沒跟上了,望了白戰天一眼就低頭吃草了,悠閑的啃了半天草,再次望了一眼白戰天所在位置,見沒有動靜就再次吃草,如此反複了三五次。
赤菟見白戰天還沒動靜,終于忍不住慢悠悠的溜達到白戰天身邊,望着白戰天一動不動的身子,低下頭慢慢的湊到白戰天臉上,卻聽見了白戰天那輕微的鼾聲。
這小子竟然睡着了,又驚又怕又跑了大半天的路,一個孩子早已經乏了,本想躺在觀察赤菟的動靜,不想時間一長竟然真個睡着了。
赤菟發現白戰天睡着了,打了個響鼻,也無奈賭氣一般卧在白戰天旁邊,竟然也睡着了,這一人一馬也真夠可以的,剛剛甩開敵人,危險随時可能再次降臨,竟然如此沒用防範的在草原之中熟睡。
“嘚嘚嘚嘚……”一陣馬蹄聲響,赤菟驚醒了,倒是野獸習性,雖然熟睡一旦有情況馬上就會醒來,急忙擡起蹄子踢了白戰天一腳,将白戰天也驚醒。
白戰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看清周圍的情況,二十幾匹馬已經将他和赤菟圍在了中間,領頭的人白戰天認得,趙鐵杆,萬馬堂馴馬分堂堂主。白戰天已經見過兩次面了,一次在小酒館,一次在樹上,被白戰天偷聽到和北胡将軍岱欽密談。白戰天下意識的向赤菟身邊靠了靠,赤菟也如同害羞的孩子躲在大人身後一樣躲在了白戰天身後。
“娃娃,你那匹馬真是一匹好馬,你賣嗎?”趙鐵杆和藹可親的問道。只是如此面貌卻讓白戰天感到了恐懼,問一個孩子買馬,怎麽可能公平交易,尤其在荒郊野外,殺了都不用埋,根本就沒人知道,說是買實際就和強搶差不多。
白戰天急忙搖了搖頭。
“小兔崽子,和你說買是和你客氣,別不識好歹,萬馬堂看上的馬就是皇帝老兒也得給幾分顏面,若是乖乖的賣給我們還則罷了,若是不肯就将你放在馬後生生拖死。”一個面目猙獰的大漢惡狠狠的恐吓到。
“唉~小兄弟別聽他吓唬你,我們萬馬堂一向公平交易,只是這匹馬太好看了,我真的喜歡,這才想向你買下來。你看你打算賣多少錢?你開個價?”趙鐵杆溫和的說道,只是眼睛卻不看白戰天,而是四下張望。
他是在觀察周圍是否有大人在場,他們這些人剛來到這裏正巧看見白戰天和赤菟起身,一眼就望見猶如龍虎一般的赤菟,認出了這是寶馬良駒,不過可沒想到是草原上的馬王,他們也不認為馬王能佩戴着整套馬具如此乖巧的跟着一個孩子。只道是哪個富家公子哥,騎着寶馬良駒出來玩,能有如此好馬的人家絕對不簡單,肯定不是一個人,如不是父母就是可靠的仆人。
若知道白戰天就一個人,跟着的又是馬王赤菟胭脂獸,早就上來搶奪了哪會如此客氣,就怕弄巧成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和勢力,才圍上來和顏悅色的提出要買馬。不知趙鐵杆四下觀瞧,他帶來的手下也有不少人偷偷的四下觀看,尋找跟随孩子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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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不賣。”白戰天堅定的說。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不賣也得賣。”先前惡語相向的大漢再次兇狠的說道,說完掏出一兩銀子扔了過來,然後一催自己坐騎過來就要牽赤兔胭脂獸。普通的馬也沒有一兩銀子的,就是要下湯鍋的馬也得二三兩啊。
“滄涼涼……”白戰天拔出了雪落刀,擋住了對方的去路,惡狠狠的盯着對手,眼中露出了殺氣。白戰天已經不是剛剛進入平原的那個小屁孩了,已将斬殺過數名北胡軍兵了,只有殺過人的人眼中才會露出真正的殺氣。
“哈哈!小子!還要玩兵器,毛長齊了嗎?看你那把殘次品的寶劍,就知道你功夫一樣也是殘次品。來來來,大爺今天陪你玩一玩。”說着手中的馬鞭向白戰天抽了過來。
白戰天右手一揚,雪落直接劃向大漢的手腕,這一招用的是劍招,雪落形如長劍單面開刃,可以很輕松的用出劍法,尤其是劍尖上的招式一點限制都沒有。
大漢一驚急忙抽手回來,白戰天長刀一攪,大漢手中的馬鞭猶如蛇一樣盤在了雪落之上,白戰天向後一抽刀,馬鞭被斷成了幾節。
白戰天右手持刀,冷冷的看着大漢。大漢的面子上可挂不住了,自己以大欺小就算了,還被對手一劍斷了鞭子。
大漢氣急敗壞的說道:“小兔崽子,大爺幾天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說完抽出馬刀,就要上來砍白戰天。
趙鐵杆急忙催馬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呵斥道:“逗逗孩子玩玩就得了,幹嘛動刀動槍的?再吓着孩子。”
大漢氣囊囊的撥馬回去了,看着偷笑不已的衆人,郁悶之極,欺負一個孩子也就算了,還被人一劍斷了馬鞭。
趙鐵杆也不是真的幫白戰天,只是怕得罪白戰天背後的勢力,一個孩子能有如此伸手,對敵如此鎮定,想必不是世家公子就是哪派的親傳弟子。若只他一個人也好辦,殺就殺了,萬一還有跟随人員那可就遭了,萬馬堂背地裏也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但表面上還算是名門正派,若被傳出對一個孩子殺人越貨,總堂到時候肯定會犧牲自己這幫人維護門派名譽。
“小兄弟別往心裏去,他逗你玩呢,這人就喜歡吓唬小孩子玩。你家大人呢?”趙鐵杆詢問道。
“我就一個人,沒人跟着我。”白戰天老實的回答道。
“就你一個人?”趙鐵杆并不相信,世家和大門派倒是有放子弟一人闖蕩江湖的習俗,不過那都是十七八的年紀,根本不可能放一個十一二的孩子獨自闖江湖的,附近也沒有人家,就算自己一個人偷着溜出來也不能跑到這。若是這孩子一個人也好說,萬一暗中有高手偷偷保護,自己動手恐怕……
“你叫什麽名字?你父母怎麽稱呼?他們現在在哪?”趙鐵杆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他覺得還是把這小子身世弄清楚的好,別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萬馬堂常年行走北胡和中原,做事也一向小心謹慎,不肯輕易得罪人。
“哼,要你管。”白戰天輕輕哼了趙鐵杆一下,內心挺不待見這個和北胡勾勾搭搭的人,只想盡快脫身,白戰天已經隐隐的感覺出趙鐵杆的修為水平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算了算了,不願意說就不說吧。這荒郊野外的,你一個孩子很危險的,和我們一起走吧?碰到你家人我在和他們商量買馬的事,要不傳出去得說我欺負一個孩子,騙孩子的馬匹。”只要扣住這小子,先看看背後之人反映,若是真沒人,到時候……嘿嘿……
“我才不和你們一起走呢,我知道回家的路,讓開!”白戰天板着臉說道。
“算了,既然你知道怎麽回家,我們就送你一趟。這荒郊野嶺的,還有狼群出沒,到時候被你父母知道我碰上你又讓你一個人走,有點意外怎麽交代啊?”趙鐵杆裝作無奈的說道。好像和人家父母很熟,實際上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父母是誰,白戰天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誰更何況是別人。
趙鐵杆如此說,就是為了跟着白戰天,這匹棗紅馬雖只是遠遠的望去,一眼就看出了不凡,如此好馬只給一個孩子當坐騎真是浪費了,跟過去看看,興許只是普通人家孩子,學了兩天拳腳功夫,家中又有好馬呢,畢竟不識貨的人大有人在。
就算真的是世家子弟門派親傳弟子,自己熱心送孩子回去,也是賣了一個天大人情,何樂而不為呢,馬王被北胡岱欽将軍看上了,自己得到機會也不大,不然先跟這個孩子先套套近乎,到現在趙鐵杆都沒認出來白戰天就是那天在酒館碰到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
白戰天上來赤兔胭脂獸,一縱馬就從兩個人中間沖出了包圍圈,趙鐵杆也上馬帶領衆人在後邊跟了過來。
見出了包圍圈,白戰天這個樂。嘿嘿,被你們圍住我沒辦法只能硬拼,現在出來了,哈哈,你們哪一個能追得上這赤兔胭脂獸。
赤兔胭脂獸甩開四蹄,一道豔紅的閃電沒入了茫茫草海。趙鐵杆等人在後邊大驚失色,自己的馬也都是千挑萬選,百裏挑一精選出來的,就無法跟上這棗紅馬的速度,眼睜睜的看着白戰天消失在草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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