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喜良緣,三人行
白小帆和賈明決雙雙在觀音廟內跪拜,寶象莊嚴,賈明決雙手合十嘴裏不出聲的念念有詞。白小帆本也想學他的樣子虔誠的拜拜菩薩許許願求求簽,可是一看條案上的供品,她頓時不淡定了。
金燦燦,黃澄澄,碩大大,鮮豔豔的一大朵一大朵的——菊花。
要說白小帆原本也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孩子,但是自從她內心的偶像精靈哥哥奧蘭多,克魯姆公開宣布出櫃後,她的人生觀發生了徹徹底底的改變。
人生呀,原本就是一趟不知道前途的旅行,今天我們且不知道明天身在何方,當然也不一定。比如說周一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但是,注意了這可是個但是,上班的不知道老板會不會刁難,上學的不知道臨時會不會考試。
這世界總是存在了太多的變數,就好比那一年,蒼井空還是處女;那一年,陳冠希還沒有相機,那一年,人們還不知道浮雲;那一年,世間也看不到神獸;那一年,企鵝不是qq;那一年,犀利不是咱哥;那一年,買方便面還有調料;那一年,2B我們只知道是鉛筆;同樣的,那一年,菊花只是一種花。
白小帆覺得有些蛋疼,雖然她清楚的知道蛋蛋這種東西她是從來也不會有的。鼻子裏有絲滑溜溜的熱辣辣的東西流過,應該不過是一種錯覺而已。
大概是因為供桌上才大朵大朵燦爛的開的正好的金燦燦……
一個沒忍住白小帆還是偷偷的用手指捅了捅賈明決,小聲問:“我說明決,觀世音菩薩按理說應該是男的吧?”
不料賈明決不樂意的斜瞟了她一眼,“別搗亂,專心點,菩薩看着呢。”說完又繼續了先前的動作。
白小帆被他訓斥了兩句心裏有點不高興,更是拜不下去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供桌,圓滾滾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觀音,菊花,菊花,觀音,她頓時覺得自己已經被雷的焦黑焦黑的了。
賈明決搖了支好簽,“鳴琴鼓瑟韻相孚,月裏嫦娥配俊夫,不但青鴛皆鳳侶,還期麟趾登祥符”上上簽。
兩個人求完簽又手牽着手在寺廟裏閑逛,正殿後面有個紅木結構的二層小樓,樓前一尊黃銅大爐,爐內滿是香灰,灰上插滿了佛香,可見也是個香客許願祈福的勝地。兩個人便相攜走了進去。
一路上白小帆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好像十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于是,第二天白小帆感冒了,噴嚏鼻涕嘩啦啦的瘋狂叫嚣,直到周一才勉強痊愈。
周二晚上白小帆錄節目,上午有時間,賈明決便請了半天的假,兩個人一起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兩個人去的早,趕巧作了堵門的第一對小情侶。工作人員還沒有準備好,偶爾路過的幾個人都對他們抱以了了然的一笑,多積極的小兩口!白小帆臉薄,覺得自己怎麽就變成了展示臺上任人觀摩的展品?搞不好還會有人感嘆,一個多麽恨嫁的小姑娘呀!耳根子一紅,從自動取號機上拿了個號,硬拖着賈明決巴巴的往旮旯裏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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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等幾分鐘不就能辦事了。”
“你傻呀?整個大廳就咱倆人,顯得猴急。”臉一紅,早知道不聽他的晚點出門了。
賈明決聽她一說,“呵呵”的笑了,揶揄她說:“你怎麽知道我不猴急?為了能跟你合法同居,怎麽咱也得猴急一回不是?”
“貧,你就貧嘴吧你!”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又是打趣了一番。很快,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準備完畢,白小帆和賈明決兩個人也喜滋滋的手拉着手坐在大理石工作臺前,“師傅,我們來離婚!”白小帆笑眯眯的首先開了腔。
“說什麽呢你!”賈明決瞪了白小帆一眼,笑呵呵補充說,“師傅,我們是來結婚的。”
“對,對,我們來結婚,結婚!”白小帆一邊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一邊低頭在自己的背包裏面猛翻,很快,兩個人的身份證、戶口本、身份證複印件、結婚照……零零總總擺了一臺面。
為兩個人服務的是個笑眯眯的中年大媽,慌裏慌張的小兩口她見得多了,抿嘴一笑,寬慰說:“別急別急,慢慢來,你們都第一個了,還怕別人搶你們前頭去?”說着伸手取過了白小帆和賈明決的身份證,手下噼裏啪啦猛敲鍵盤。
“呃?姑娘,你确定這是你的身份證?”中年大媽托了托鼻梁上的玳瑁色眼鏡框,疑惑的看了看白小帆,又瞧了瞧手裏拿着的身份證。
白小帆頭皮一麻,不會那麽準吧!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的右眼皮就突突突的跳個不停,封建迷信不可信!
“不管你們敢不敢,反正我是不敢給你們辦手續的。”笑眯眯大媽川劇變臉霍的一本正經了起來,很快又迅速以鄙夷的目光鞋瞪了白小帆一眼,聲色俱厲的教育說,“姑娘,重婚是犯法的!”
“重婚!”兩道不同的聲音異口同聲的響了起來。
“幹什麽,幹什麽,現在的孩子怎麽都這麽沉不住氣。”中年大媽托了托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框,慢條斯理的說,“你說你們這些個孩子呀,結婚能是兒戲?”
大媽眼睛在賈明決的身上打了幾個轉,“你這個孩子也挺斯文的,怎麽就不學好呢?還有你,”說話間大媽的目光又滑到了白小帆身上,“好好的幹什麽不好,偏能這些個烏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還好意思跑這兒來!”
白小帆一聽當時就火了,氣呼呼的高聲道:“您說清楚,我怎麽烏七八糟了,我和我男朋友來結婚有什麽不對,我自己的事情難道自己不清楚,到底結沒結過婚我會不知道?”
“小姑娘別激動,你這樣的我還真見過不少,鑽政策的空子搞重婚,等到把人家錢都卷跑了才發現找都沒地方找去。”
白小帆當即別她一頓搶白氣到說不出話來。
二話不說的從挎包裏掏出特意從單位開的單身證明,白小帆氣勢洶洶的遞到了中年大媽的面前,義正詞嚴:“同志,請看!就算您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單位相信政府相信社會,這個應該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吧!”
中年大媽自然不是個含糊的,鏡框向上托了托,如古代大俠般氣定神閑的将白小帆的證明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仔仔細細審看了一番,這才慢悠悠的輕聲一咳,“你們這些個年輕人呀,我見的多了!”
“東西倒是不假,不過也不能糊弄我們老同志不是?別以為我們上了歲數就不懂你們那些個花花腸子,我們不傻!走過的橋比你們吃過的飯多,還真能被你們給蒙了?你們現在不就講究個什麽隐婚族,丁克族,這個族那個族的。單位還真能挨個調查去?怎麽開證明還不是你們一張嘴說什麽是什麽的。我們這裏的電腦能弄假不成?”
“那您也應該給調查調查吧,證據不足妄下結論違背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既然您說我的證明作假,那麽難道電腦就不能作假了嗎?所以也就不能認定了我一定是結婚了的。”
“我說姑娘,你的節目我聽過知道你嘴皮子利落,我說不過你。今天這婚你是無論如何也結不成的,逆也別耽誤後面大家的時間,”中年大媽說着彎下腰叽裏咕嚕的倒騰了一通,抱出了厚厚一疊打印整齊的A4紙,“這些資料你們夫妻兩個添好了再交到我這裏,只要能證明你和你老公沒有婚姻關系就成。”
白小帆當即有些發懵,楞楞的盯着城牆磚後的紙張,“我和我老公公?哦,不是,我和我老公。不對,也不是,問題的關鍵是,我根本就沒有老公啊……”
這不是難為人嘛!
秋老虎從來都是精神抖索的,不可否認的是,歷來不甘于早早步下歷史舞臺的秋蟬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白小帆懷裏抱着厚厚的一疊證明資料擡頭望了望天,又低頭看了看地,欲哭無淚。她讨好的扽了扽身邊臉色鐵青的男人的衣袖,感慨萬分,說:“阿決,你就不要生氣了。小帆如此多嬌,引無數丈夫競折腰,這不是我的錯。”
“你是不是還要說,天生麗質難自棄,你好讨厭你自己?”賈明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
白小帆被搶了臺詞覺得很沒面子,果然招數使用遍數太多容易讓人看透,她可以考慮下次交叉使用,經典名句數量有限呀!委屈的吸了下鼻子,白小帆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說:“那你要我怎麽辦?那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我沒騙你!”
“我知道你沒騙我,可是你應該告訴我你什麽時候搞出來的老公吧!”
“你以為我知道嗎?我也不知道呀,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我身邊有什麽人你還不清楚?我覺得一定是電腦出了問題,我們組劇務劉芳表姐的丈夫正好在總局工作,我看看能不能拜托他幫忙查查。”
“那好,我這星期要出差,明天就出發,有消息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老公出現了,給點掌聲不?妹子們。強烈呼喚大家積極留言了,還要收藏。賣個萌,求留言,求收藏!!!
順便說一句,本文不會坑,更不會爛尾,大家放心大膽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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