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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那樣的,但他就是看不見,心裏、眼裏就只有劉霈霈。

劉霈霈煩他煩死了,正值高考關鍵時期,她花錢找來幾個地痞流氓将他堵在一個小巷子裏圍毆,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教室,有關的事情連同他這個一起人間蒸發掉了。

沒想到事隔多年,命運之繩又将他們扯到一塊了。

因為路上沒有堵車,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駛到她家樓下,劉霈霈推開車門下去,快步走到單元入口,從包裏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鐵門,身形一閃進去了,也不管他是否被鎖到鐵門外。

三、四樓的人家都搬走了,房子現在空着沒人住,加上光線不好,樓道裏陰森森的,就給一些不法分子有機可乘。劉霈霈就被張海生堵在三樓樓道裏,進退不得。

他把手機拿出來,點開拍的情*色*照片給她看:“你要是敢耍花招的話,我就把這些照片放到網上讓滿世界的人都知道!”

“畜生!”

她揚起手掌就要朝他臉上拍過去,卻被一把抓住甩開。他不怒反笑,笑得很陰、很陰。他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另外一只手伸進她的褲子裏,在那豐滿翹臀上掐了幾把後,手指順着那條股縫刺探進去,疼的她直皺眉毛。

眼看他的頭低下來就要強吻她,這時樓上響起開關門聲,有人下樓來了,她急得用身體撞開他,迅速整理好衣服,然後低着頭跑上樓去。

她爸那正在做午飯呢,一聽見門鈴響就過去開門,一看是她,挺驚訝的:“你怎麽回來了?”問完又往她身後看,見無人,又問:“就你一個人回來的?羅浩呢?”

“他去建材廠看家具去了。”她胡亂扯道。

她想起這次回來的目的,急忙問她爸:“爸,您感冒好點了嗎?沒好的話,我下午陪你去趟醫院吧。”

她爸一聽說去醫院,就明顯的不樂意:“去什麽醫院啊,我不去,就這點小事也值當你往家跑一趟?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吃過中飯你就回去,你留下來就是給我添亂來着。”她爸進了廚房,開火利落地炒菜,沒多會菜就炒好了,她進廚房将菜端出來擺到飯桌上,再去端來電飯煲,拿兩雙碗筷出來,盛好飯就坐下來吃了。

還是她爸做的飯菜香,從小到大怎麽也吃不膩!

吃過中飯,她爸經不住她軟磨硬泡,還是跟她去了一趟醫院。她乘機讓醫生給她爸好好做一次全面身體檢查,檢查結果不是馬上就能拿的到,要等幾天才行。

回到家時,她收到羅浩發來的短信,大致上說杜曉曼的弟弟被轉院了,也不知道轉到哪家醫院去了,杜曉曼那态度好像并不追究此事了,就連醫藥費什麽的也不要了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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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霈霈看完短信第一反應是:會有這樣的好事?!

她不太相信羅浩說的,特意打電話過去确認此事,在電話裏聽他語氣并不像說謊騙人的,這才相信事情是真的。

她想不通杜曉曼突然這麽做的原因,索性也就不想了,只要這事翻篇過去就好。她想賴在家裏不走,可她爸卻要她回去,經不住她軟磨硬泡才同意她留下來住一個晚上,可第二天她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爸可就懷疑了,問她是不是跟羅浩吵架了。

為了不讓她爸起疑,她不敢再賴着不走了。

可離開家娘家又能去哪呢?她的東西都在酒店裏呢,包括證件、銀行卡什麽的,身上的現金也不多,好不容易躲出來兩天透透氣,不能這麽快就自投羅網吧。

剛走出小區,她遠遠地就看見羅浩從公交車上下來,朝她這邊走,她站着沒動,等他走近。

“老婆,你是在等我嗎?”羅浩笑嘻嘻問道,突然想到什麽又問:“爸他感冒好了沒?”他也是往她家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她爸感冒的。

“好了。”她淡淡應答。

他們一前一後走到公交站臺那等候公交車,差不多等了五分鐘左右才上車,完了還要倒地鐵,倒公交什麽的,等回到那個“家”時已經不早了。

回到家後羅浩問她:“你的箱子呢?”

她沒理他,徑直走進卧室裏,羅浩沒有時間郁悶,就被他媽叫進廚房訓話了。晚飯燒好後,他來到卧室門口敲門叫她出來吃飯,裏面沒有應答,等了會門從裏面打開,她還是穿着回來時穿的衣服,看樣子這就外出去。

她也不看他,徑直走向門口,他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質問:“要吃晚飯了你去哪?”

“你管我去哪,松手!”她的态度冷冷的。

羅浩抓住不放:“你告訴我你要去哪,吃過飯了我陪你去。”

劉霈霈看見這雙手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她那天冒着大雨去捉奸,結果真就捉到了。當她推開賓館的門時,就看見她的老公趴在另一個女人身上,雙手在那具豐滿妖嬈的女體上不斷地游走,當時她就惡心壞了。

如今想起來還是很惡心,她用力扯出胳膊,并一把推開他,猛地拉開房門奔了出去。羅浩沒有想到她會使這麽大力氣推自己,一時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後倒去,腰部撞到桌角上,疼得彎腰蹲了下去。

羅母見兒子撞成這樣,自然心疼的不得了,嘴上不說什麽,可心裏巴不得劉霈霈出門就被車撞。

劉霈霈一跑出來就見路邊停着一輛轎車,那個人應該是等的不耐煩了,沒等她走近就把車門打開了,她只好加快腳步,等一坐上車,他就把兩邊車門鎖住,然後一踩油門,車子揚塵而去。

車子開的很快,上了高架更是狂飙起來,劉霈霈有些害怕,雙手緊緊抓住門邊扶手,祈禱自己這一路能夠平安。等車子駛到酒店時,她雙腿軟的差點沒跌坐地上出洋相。

他們坐上電梯進了套房沒多久,就有服務人員送晚餐上來,劉霈霈因為暈車沒有胃口不想吃,便洗洗就躺到床上了,躺了還沒兩分鐘,羅浩就來電話了,她看着煩,幹脆按掉關機。

她才放下手機,張海生就過來了,她頓時就緊張起來,擁着被子坐起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他既不說話,也沒任何動作,目光在她身上來來回回掃了五、六遍,便轉身進浴室去了。

再等他從浴室出來時,劉霈霈的神經都是繃的,身體更是僵硬到不行。他身上僅披了一件浴袍而已,健碩身材一覽無疑,可不管他的身材多麽的強壯有力量、多麽的倒三角、劉霈霈都沒有任何心情欣賞,滿腦子都是他接下來會不會又幹什麽變态的事情。

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他去拿了一只小型的箱子過來,她沒有機會看清箱子裏面存放的什麽東西,就被他按到床上扒掉了睡褲。

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我這麽晚了還更的份上,花花鼓勵一下吧~~~~

☆、第 8 章

雙手被他綁在床頭,雙腿也被壓住,劉霈霈除了腦袋能扭動幾下以外,身體幾乎不能動彈。雖然看不見他做什麽,但能感覺的出他拿着繪圖筆在她臀上繪着什麽,她隐隐有種不好預感,心裏緊張的要死。

好不容易熬到他繪完,她以為結束了,可不想更要命的來了。當紋身機在她臀上割線時,她疼的眼淚汪汪:“張海生,你就放過我吧,我疼……”她說不下去了,嗚嗚哭起來。

沒想到重來一世還要遭受這樣的罪,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是最怕疼的,竟然求他沒用,她就用牙齒咬着被子,盡量麻痹所有感官,一直忍到結束。他在她臀上貼了一層保護膜,又給她拉上睡褲,便收拾箱子下床了。

劉霈霈趴在床上沒動,她現在手腳都是麻的,一動的話就像有數根密密麻麻的針紮一樣極不舒服,等不适過去,她慢慢動了一下,又動了兩下,便費力解開手上的繩子,雙手撐着床,小心翼翼翻身下去。

張海生這個時候從洗手間裏洗完手出來,見她下地了,反應平平沒說什麽,然後徑直走到餐桌那,坐下後拿起筷子,淡淡道:“過來吃飯!”

劉霈霈哪有心情吃狗屁飯,正想跟他唱反調,卻在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下,不得不屈服走過去坐下。菜肴很豐盛,都是頂級美味,可她吃在嘴裏如同嚼蠟一般難以下咽,胡亂吃了幾口菜就擱下筷子不想吃了。

他淡淡地掃她一眼,破天荒地往她面前的盤子裏夾了些菜,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垂下眼睛,真想抓起盤子砸到他臉上,順便再指着他的鼻子罵一通,可終究還是不敢的。她心裏憋着一股氣,悶悶吃完盤子裏的菜,又勉強喝了半碗湯,才算結束這場難捱的晚飯。

她一直好奇這個變态到底在自己的臀上紋了什麽東西,所以一離開餐桌就快步走進浴室裏,鎖上門脫掉睡褲,對着鏡子看了起來。那不是什麽圖案,而是三個字,清清楚楚地紋了“張海生”三個字在上面,而且吧,她剛才只顧着看後面并沒有注意前面,等瞄到前面的慘不忍睹,可受刺激了。

反複一琢磨,她想,她知道這個變态的用意了,無非是滿足他那變态的占有欲,以及挑撥他們夫妻關系。她這個樣子,但凡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暴跳如雷。

她平靜地走出浴室,只見那些飯菜什麽的已被撤掉了,他坐在沙發上敲打着電腦,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她走到床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明明困的不行,可一時半會就是睡不着,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開機,玩了會手機游戲,又看了會小說,才慢慢睡着。

半睡半醒間,她感覺有人上床,然後有一雙手從後面脫掉她的睡褲,退到膝蓋那裏。他把一只手插*進*她的雙腿之間,用力揉*搓起來,另外一只手穿過她的腋下,揉捏着兩只渾*圓。

她被弄得很難受,實在睡不下去了,忍不住想去掰開他的手,他像似知曉她的心意,唇一偏,重重咬在她臉上,她痛的直叫,接着唇舌就被奪走了。

他手上的動作加快,手指很快就被打濕了,他将濕淋淋的手指抽*出來,将黏液塗抹到她那渾*圓頂端,随意捏玩。

過了許久,他喘息着從她身上爬下來,起身去浴室清理褲子裏的泥濘,她則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第二天她起床時并沒有看見他,心裏一松,趕緊鑽進浴室洗洗出來,穿好衣服便拿上包開門走了。一出酒店她走進一家早餐店裏,點好早餐坐下,低頭從包裏拿出手機開機,給她爸那去了個電話。

她這邊放下電話,那邊羅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實在煩這個人,直接按掉電話,編輯一條短信發送過去——如果不是談離婚的事兒,就煩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

他很快回複一條短信——你非要離嗎?

她回複:是的!

她以為羅浩又像往常一樣會質問為什麽,可這次沒有,他遲遲沒再發短信過來,過了半天才回複:我同意離婚,至于財産分割問題我們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劉霈霈都有點不敢相信短信上的內容,原以為還要再拖個一年半載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跳出火坑了。她激動的連手都是抖的,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飛過去把離婚協議書簽掉。

她努力平靜下來,盡快吃完早餐快步離開,到了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到了小區門口,她急忙跳下車,急匆匆地往小區裏走,到了單元門那,按密碼開了門鎖,進去坐上電梯,回到了那個“家”裏。

羅母不在,就羅浩一個人在家,看樣子是被他打發出去了。自從她進門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在他對面坐下,他才收回目光,伸手從果盤裏拿起一只蘋果咬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就把咬過的蘋果遞過去:“這蘋果真甜,你嘗嘗!”

劉霈霈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坐正身體道:“我們之間沒有共同存款,有的共同財産也就是這套房子了,這房子是我們一人一半出錢付的首付,後面還房貸也是一人一半還的,我建議把這房子賣掉,賣房款一人一半……”

“誰說我們要離婚了?!”他出聲打斷她的話。

劉霈霈一愣,急忙拿出手機點開短信給他看:“看清楚,這短信是你發的吧,難道你想抵賴?!”

“我沒想抵賴,這短信是我發的沒錯,夫妻之間拌嘴說氣話,難道你也信?!不這麽說你怎麽會回來。”羅浩得意地又咬一口蘋果,吞完将果核扔進垃圾筒裏,轉身朝她走過來,在她怒目瞪視下,猛地撲上去将她按倒在沙發上,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衣服。

劉霈霈奮力甩了他一巴掌,可顯然沒用,他是打定主意要“搞”定她,怎麽可能因為這一巴掌就讓步,絕對不可能!因為冬天穿的衣服多,他脫起來并不順利,她瞄到桌子上的煙灰缸,奮力去抓卻沒抓到,她只好朝着他的面門又打又抓,卻都被他躲開,他加快剝衣服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将她下面的衣服剝個精光,但當看見一片光禿禿的光景後,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麽會這樣?!真倒胃口!

他慢慢從她身上起來,正想去洗手間洗手呢,突然看見她臀上有紋身,立刻湊上去看個清楚,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氣一跳。那紋身明顯就是新的,紋什麽不好,偏偏紋了一個人名,而且還是男人的名字。

一個女人能把一個男人的名字紋在臀上讓人怎麽想!再一聯想剛才看到的那片光禿禿的光景,臉就更綠了。他深吸一口氣,忍了忍,終究沒忍住,擡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劉霈霈正在低頭穿褲子,沒有想到他會打她,因為沒有防備,一張臉瞬間就被打偏了,連帶着身體往後一仰,人就摔到沙發上了。

羅浩氣極了,嫌打的不過瘾,還拿手指着她的鼻子罵道:“怪不得這兩天晚上你都關機呢,原來是在外面偷男人,虧我還一心一意想要跟你過日子,你就這麽對我!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被別的男人幹很爽是不是!”說着他就撲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爸,你爸要是知道你就是一個騷貨、婊*子,一定會扇你幾巴掌……”

劉霈霈被他掐的呼吸不暢,死命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是徒然,情急之下,她奮力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照着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滿臉是血的倒在她身上,她吓得趕緊甩掉煙灰缸,用力将他推到地上,抖着手拿到手機撥打了120,在120來之前,她再也不敢多做停留,抓起包包逃離現場。

一跑出小區她就後悔了,她把人打傷那叫正當防衛,她為什麽要逃呢?萬一對方報警抓她,可就說不清楚了。

她現在腦子很亂,又沒有地方可去,只好去公園裏坐着,公園裏人來人往的,有小情侶約會,也有帶小朋友來玩的年輕夫妻,她就像丢了魂一樣,一動不動地盯着一座雕像發呆,也不知坐了多久,她的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號碼,接起電話。

“劉霈霈,你現在在哪,趕緊給我死來醫院,你爸也在呢……”她那婆婆報完醫院地址就把電話挂掉了。

劉霈霈二話不說急匆匆坐上出租車趕到醫院,只見她爸、羅母、她小姑子,還有劉寬軍都在醫院呢。羅浩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她一進病房就成了焦點,羅母要不是礙于親家在場,真會撲過去狠甩劉霈霈幾個耳光,非打得她臉上開花不可。

這事鬧得把她爸都驚動了,她不敢去看她爸,面對羅家人時也沒有絲毫悔意,反正這事也鬧開了,索性就借這個機會把話講個清楚,把婚離掉!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我的收藏這麽少啊~~~~~~~~~哭~~~~~~~~~~~~~~

☆、第 9 章

劉霈霈當着兩家人的面提出要跟羅浩離婚,在場的人中,除了羅母沒有多大反應外,其餘一律很意外。今天這事一鬧,羅母簡直恨死劉霈霈了,真是連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巴不得她被車撞死在外面才好。

她可不敢要這種“心狠手辣”的媳婦,倆人乘早離了好!

羅母朝躺在病床上的兒子看了一眼,替他做出決定:“我同意你們離婚!”說完她就把臉轉開,看向劉父:“親家,有些事情憋在我心裏不吐不快。你曉得麽,霈霈在結婚當晚就跟我兒子鬧了,我當時還以為小夫妻吵吵也就算了,可哪知她第二天就嚷着要跟我兒子離婚,她要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當初幹嘛要跟我兒子結!我兒子不同意吧,她就離家出走,不信你就問問她這幾晚上都睡在哪?”

劉父的臉色很不好看,劉霈霈都不敢看他,心裏七上八下的,滿腦子都在想接下來的說辭。她以為她爸會當面質問自己,可沒有,感覺得出來她爸在極力壓火,過了會兒才聽他說:“親家母,這都怪我教女無方,是我不好,我今天先把人領回家,等羅浩好了咱們再談這事!”

劉父是那種不茍言笑的人,別說劉霈霈怕他,就連羅母也有點怵他,人家都這麽說了,羅母也不好再說什麽,只有點頭同意。

等劉家人一走,羅浩的姐姐便開始大呼小叫起來:“媽,您怎麽能随便同意他們離婚呢,他們的房子怎麽辦,您別忘了劉霈霈也有份的,我弟他好不容易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窩,到時候房子是賣好,還是不賣的好!”

經羅萍一提醒,羅母立刻拍着大腿說:“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竟然忘了這一茬,咱們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打架,等你弟醒來找他了解完情況,咱們仨好好計劃一下,反正這房子堅決不能賣,不然我跟你弟連個落腳地都沒了。”

“就是、就是……”羅萍點頭附和!

自打離開病房,劉父就沒有跟劉霈霈說過一句話,倒是跟劉寬軍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現在正是午飯時間,她很想提醒說在外面吃過回去,可幾次話都到嘴邊了,都被劉寬軍這個沒眼色家夥的打斷,她氣得忍不住暗中掐他一把。

好在這家夥還沒那麽白癡,連說帶勸将劉父拽進一家很有特色的烤鴨店,別看是烤鴨店,可裝修不差,消費并不低,普通的一頓飯下來,也要小千把塊。

劉霈霈心知劉寬軍乘機宰自己,但也無法,只要能哄得她爸高興理自己,被宰也情願。

他們一坐下來,就有服務員過來遞上菜單,還沒等菜單到她手上,就被劉寬軍一把奪了過去,他對點菜這種事情一向積極,也不問她和她爸想吃什麽,盡挑他自己喜歡吃的點。

劉霈霈真心看不慣他這樣,從桌子底下踢他兩腳,他才收斂一點,把菜單推到他爸面前:“爸,您看想吃什麽。”

她爸向來節省慣了,一看菜單上的價格不由得咋舌,自然不敢再點,忍不住埋怨劉寬軍:“你看這裏的消費多貴呀,一只烤鴨竟然要四、五百塊,這什麽烤鴨這麽貴?!還有別的菜也都貴,你小子就知道浪費,雖然不用你掏錢,可你姐的錢不是錢啊,你說咱們花個一百塊錢在家買些菜燒燒多劃算!”突然想到什麽,轉臉看他:“你這幾天都幹嘛去了,家也不回,打你電話關機,你看看你染的頭發,比洋鬼子還不如,趕緊給我染回去,看得我難受。”

劉寬軍忍不住拿手掏掏耳朵,一看那樣就知他爸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爸忍不住嘆氣,端起茶杯悶悶喝茶,等半杯茶下肚,這才跟劉霈霈說話:“你說說看,你跟羅浩到底怎麽回事。”

劉霈霈早就想好了說辭,不疾不徐回答:“他外面有人了。”她沒記錯的話,羅浩将會于下月初二跟一坐臺小姐開房,而現在離那天還有六天時間,如果羅浩醒來還是堅持不肯離婚的話,到時她只要找人跟蹤他們拍得照片跟視頻,她就可以去法院起訴離婚。

她爸的反應無疑是意外、震驚的,就連劉寬軍的眉頭也皺的厲害,她爸沉默良久:“這事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暫時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的。”

這頓飯吃的異常沉默、壓抑,就連劉寬軍這種沒心沒肺的吃貨也鮮少動筷子。吃過飯,劉寬軍難得老實地跟他們回家住了兩天,劉父看在眼裏總算獲得一點欣慰。

她爸這兩天雖然嘴上不說什麽,可總掩飾不住滿面愁容,嘆氣的次數更是多了起來,弄得她心裏也不好受。雖然現在閃婚閃離的現象普遍存在,可她爸畢竟思想傳統,他認為一旦女人離婚就大掉價,将來有哪個條件好的男人肯要!

一個女人的後半生也就此毀了!

她爸要是知道她被一個變*态玩*弄的事,就不光像現在這樣滿面愁容,唉聲嘆氣這麽簡單了,估計能被刺激成神經病!

羅浩的傷其實沒有多麽嚴重,只在醫院裏呆了三天就出院了,出院後也沒找過劉霈霈。

劉霈霈等不到他的電話只好打過去,一連打了兩天,對方一直拒絕接電話,她也發過短信,可對方連一條也沒回過。她坐不住了,跟她爸說了一聲就去了羅家。

不成想羅家人把門鎖換了,任她怎麽敲門也不開,哪怕她把門踢壞也沒用,無奈之下,只好暫且離開。走到門衛室,便跟保安打聽道:“您好,請問3單元502住戶還住在這裏嗎?”

“在的,今早我還看見有人出來買菜呢!”

“哦,謝謝……”

劉霈霈定下心,離開門衛室走到公交站臺那,在等公交時收到張海生發來的短信,她在看完之後毫不猶豫地删除,就當從來也沒有看到過。

一路回來,她想了很多,等快到家時,她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找到大學好友的手機號撥通,對方在音樂想了幾秒鐘後接起。

“葉子,請你幫我一個忙……”

——————

回到家,她爸就問事情解決了麽,她搖頭并說沒有,又簡單提了一下羅家人如何躲着自己的,她爸聽完氣得不輕,但也沒有輕舉妄動,還反過來寬慰她幾句。

晚飯過後,她正在廚房裏洗碗,聽見她爸在客廳裏叫自己,忙從廚房裏探出半個身體:“爸,什麽事兒?”

“你電話響很久了。”

她急忙去水龍頭下洗手擦幹,快步走進卧室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一看是張海生的電話,下意識地就往客廳看了一眼,只見她爸正在逗鳥,似乎沒有留意她這邊情況,便悄悄關上房門,并走到陽臺上,還把陽臺上的推拉門推上,這才接起電話。

“有事麽!”她的聲音聽上去不冷不淡的。

那邊沉默幾秒鐘,問:“你怎麽沒來酒店?”

她裝傻:“你又沒說今天要去。”

“我給你發過短信!”那邊的聲音明顯冷了下去。

她繼續裝傻:“你發了麽,我沒有看到啊,你是不是發錯了啊,我真的沒有收到短信……”

“劉、霈、霈!”他咬牙打斷她的話,繼而陰森森地笑了一下,她在這頭聽得頭皮發麻,以為他接下來會說些威脅自己的話,不想他直接把電話挂了,弄得她心裏七上八下的,能預感那個變态接下來不會做什麽好事。

因為心裏裝着事兒,她接下來洗碗的時候頻頻走神,還不小心将碗打碎一只,她爸聽見動靜也只是問了一句而已,并沒有說什麽。等她将廚房收拾幹淨出來,聽見卧室裏的手機又在響,她以為又是那個變态打過來的,分秒都不敢耽擱地往卧室跑,結果不是他打來的,而是她的大學好友葉子打過來的。

“霈霈,你晚飯吃過了麽,沒的話,我請你吃!”

劉霈霈知道她有話告訴自己,走過去把房門關了起來:“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嗯吶,跟蹤羅浩的偵探跟我說,羅浩剛才跟一個叫阿濱的人去了夜店,他們分別摟着一個小姐……”

劉霈霈沒有想到羅浩會這麽快找小姐,靜靜聽完好友說話,望着自己的指甲道:“讓偵探拍好照片跟視頻,回頭傳到我手機上。”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才挂電話,劉霈霈将手機扔在床上就去洗漱了,等洗完出來,她爸已經回房睡下了,她走過去将客廳的燈關掉,回房打開電腦開始上網。

她習慣性地先點開新聞,在看新聞頭條時聽到手機叮一聲有短信進來,根據以往經驗,這個時進來的短信一般不是廣告就是詐騙什麽的,所以就沒去管它。

等她把感興趣的新聞看完,關上電腦準備睡覺呢,這才想起短信的事,點開信息正準備删除,毫無征兆地看到一張血淋淋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只被砍斷的人手,以及一根血淋淋的中指,她頓時就被惡心壞了,感覺手裏握着的不是手機,而是那只斷手,恨不能将手機從窗戶扔出去。

配合着圖片下面還有一行清晰的紅色大字:不想讓你弟弟成為一個斷手殘廢,你該知道怎麽做——張!

劉霈霈握着手機的手直抖,然後分秒不敢耽誤地套上外出衣服,又準備一包衛生巾跟一小瓶可樂,拿起包包走到門邊悄悄拉開防盜門,出去輕輕關上,飛奔下樓……

現在都快十點了,有的公交車已經停運了,再過一個小時就連地鐵也要停運了,算算從她家到他住的酒店起碼要兩個小時,難道要她打車?!

可打車費誰報銷!

她都陪玩、陪睡了,難道還要倒貼?!

劉霈霈越想越生氣,幾番掙紮下還是打車過去的,下車的時候不忘找司機要發票,随後捏着發票走進酒店裏。上去後,她站在門口敲門,可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開門,她又重重敲了數下,結果還是沒人來開門,正猶豫着要不要走,結果面前的那扇門卻是毫無預兆地打開了,一個披頭散發裹着床單的女人從裏面沖出來,幸虧她躲的及時,不然非撞上不可!

那女人擡臉看見她時明顯一愣,而她看清女人的臉時也是一愣!她當誰呢,原來是杜曉曼!兩人互看幾分鐘後,一個面無表情扭臉看向別處,一個抓緊身上的床單快步走掉。

她站在門外沒動,既不走開也不進去。她竟然不知道這個變态這麽“能幹”,玩完一個再來一個,豈不要一天玩七、八個女人?!

真惡心!公交車!

她正腦補着一些有的沒的,突然見他走出來,臉色一頓,扭頭沒去看他。然後她感覺胳膊一痛,身體不受控制地就被拖進了房裏。他甩開她的胳膊,轉身将門鎖死,回頭淡淡地掃她一眼,她渾身一激靈,微微撇開臉去。

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到那張大床,微微一愣!因為床上相當整潔,怎麽看都不像剛剛經歷過一場翻雲覆雨的樣子。可她明明白白地看見杜曉曼裹着床單從這個房間跑出去的啊,這是怎麽回事?!

張海生見她微微愣神,并不開口解釋什麽,而是走到沙發那慢條斯理地脫起了褲子,退到膝蓋時,往沙發上一坐,便招手讓她過去。

劉霈霈一看見這陣仗就想奪門而出,偏偏又不能這麽做,只好硬着頭皮走過去,并在他的暗示下,雙腿一彎,跪在他的兩腿之間。他那玩意兒軟綿綿地趴着,她盡量不去看它,憑着感覺摸上去,一觸到那軟綿綿的玩意兒,她就給惡心了一下。

再一想到“它”剛剛入過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她都快吐了。

她很想随便弄幾下就抽手,不想那玩意兒在她手裏慢慢起了變化,不再是軟綿綿無害的樣子,就像一條剛剛舒醒的巨蟒,精神的不得了,随時随地都能給她點“顏色”看看。

跟他幾次交手下來,他都沒有真正入過她,說她還是處也絲毫不誇張,因為多活一世,她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那裏異常緊*致不适合插*入異物。

上一世她跟羅浩做的時候,就被傷的厲害,羅浩的那個尺寸足足小這個變态兩圈,真正跟這個變态做的話,那還不是要疼死她?!

她最怕疼的!

想到這裏,她急忙脫手縮回來,說了一句肚子疼,就快步走進衛生間了。她将衛生間的門鎖好,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片衛生巾打開,再把準備好的小瓶可樂掏出來倒上去一點,完了便把衛生巾貼到內褲上,又把可樂藏好,這才慢吞吞地開門出去。

本以為他會穿好褲子該忙什麽忙什麽的,結果出來一看,他還是維持原狀不變,而且他腹下那玩意更加腫脹了,她心裏一驚,站在衛生間門口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理智上告訴她要走過去,按他的意思做,也不會受罪,可雙腳就跟生了根似的拔不動,腦袋裏也亂哄哄的。

他也不看她,目光落在地毯上不知在想什麽,兩人就這麽僵持着,屋子裏的氣氛更是說不出的詭異。她都不知道眼神該落到什麽地方,就随便亂看,就連床底下也沒放過,結果就看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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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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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