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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露出一小截皮帶,這本沒什麽,很有可能是上一個房客落下來的,她也沒有多想,很快就把視線挪開了。

可是她又覺着不對勁,再看那一小截皮帶時,忍不住心頭一跳,雙腳更像着了魔一樣走了過去。她皺眉将皮帶從床底下拉出來,一看上面血跡斑斑,就惡心的甩掉了,可甩不掉的血跡還沾在手上。

她再眼瞎也不可能将新血跡與幹血跡弄錯的,不知怎麽的就想到杜曉曼裹着床單披頭散發跑出去的樣子,混沌的心靈乍然一亮,她驚愕地擡起腦袋朝他的方向看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

☆、第 10 章

作者有話要說: 專者專欄求包養

劉霈霈從床底下拖出皮帶的時候,張海生的目光就已經落到她臉上了,沒放過上面一絲一毫的變化。當她驚愕的擡起腦袋看過來的時候,他皮笑肉不笑了一下,身體往後一仰靠到沙發上,雙腿伸直,暗示性的眼神落到腹下一處。

他這人“心軟”,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再不識相的話,可就別怪他不客氣!

劉霈霈不是沒看見他那暗示性的眼神,只是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根帶血皮帶,以及杜曉曼裹着床單跑出去的樣子,她真的很難能不把這二者聯系到一塊。

要不怎麽說杜曉曼喜歡這個變态呢,原來是物以類聚,兩個都變态!

既然躲不掉,還不如早點做完結束回去,于是在他變臉之前,劉霈霈趕緊驅走腦子裏頭亂七八糟的東西,快步走了過去。現在想來,她實在不喜歡自己先前那拖拖拉拉的樣子。

她伸手扶住那根粗*壯*硬*物,開始上下套*弄起來,漸漸地速度越來越快,想讓他盡快釋放出來,不想她的手都弄酸死了,他還能忍着不釋放。

劉霈霈氣死了,握住那物的手越來越緊,恨不能抽“它”幾巴掌,打的“它”釋放。大約真被她捏疼了,她的兩條胳膊被他猛地握住,形勢一個急轉直下,她被按倒在沙發上,還在暈頭轉向呢,嘴巴被他強硬地捏開,接着一個硬*物硬了進來。

等到一切結束後,劉霈霈猛然推開拿着紙巾正在清理下*身的張海生,連綿拖都顧不上穿,穿着襪子跑進洗手間裏,對着馬桶狂吐!

吐完以後,她又刷了兩遍牙,才覺嘴巴裏的那股味道沒那麽重了,她想起包裏還有一盒口香糖,等會出去的時候拿兩顆出來嚼一嚼。

她從洗手間裏出來,徑直走到沙發那拿起包包,從裏面拿着一盒口香糖倒出兩顆扔進嘴裏,也不看張海生,邊嚼邊問:“我可以走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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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瞥她一眼,什麽話都沒說,就進浴室了。劉霈霈搞不清他是什麽意思,到底是讓走還是不讓走啊!她有些煩躁地踢了一下沙發,這才注意到上面落一張出租車發票,她都給氣糊塗了,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等他從浴室裏出來,她拿着發票走過去:“你看都這麽晚了,你發一條短信我就得打車趕到這裏,我現在又沒工作,平時出行都是公交地鐵的,哪舍得打出租,照此下去,換誰都受不了。”她越說越激動:“我都陪玩、陪睡了,難道還要我拿錢出來倒貼?!我記得你以前也不是這麽小家子氣的!”

她學不來別人清高,就是讓他知道她是多麽現實的一個女人,凡是跟錢沾邊的事兒,她都要計較,尤其像他這種土豪,不從他身上多撈點就是傻缺。

反正她也想好了,跟羅浩離婚以後,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嫁的,傍點錢在身上多好,後半輩子也不用太辛苦,到時經濟條件允許的話,再領養一個小孩在身邊,這輩子也就沒什麽可遺憾的了。

依着她對這個變态的了解,他是不會虧待自己的。

果然在她說完那些話後,他淡淡地開口了:“你把賬號給我,明天我會讓人往你賬上打二十萬。”

劉霈霈這才滿意,接下來也沒什麽可說的了,便看了一眼時間,心想她爸一般都是六點鐘起床,她現在打車回去還能來得及,不然給她爸知道她一夜未歸,還真不好解釋。

她轉身就朝門口走去,他也沒攔着,等她雙腳跨到門外,門在身後關上時,她就跟做夢似的感覺不真實,很懷疑自己就這麽輕易走出來了?!

她分秒都不敢耽誤,快步走到電梯那,随着電梯不斷下降,她的感覺才真實起來。她不知道這個時間點能不能打到車,等到走到酒店門口時,才看見門口停着一輛黑色轎車,而張海生的司機已經打開後座車門等在那了。

她還沒有自作多情到認為張海生讓司機送她回去,迅速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見張海生正從電梯裏走出來,他人高腿長,很快就與她的距離拉近了。

她面無表情地扭回腦袋,想快步繞開轎車朝馬路邊上走去,司機卻快她一步擋到前面:“劉小姐快請上車吧,不然老板又要惱了。”

她也不矯情,幹脆利落地轉身上車,等他也坐進來後,車子很快就啓動起來了。兩個人也沒話可說,她就低頭玩手機,結束一局游戲開始犯困,算算到家還有一兩個小時,不如先睡一覺再說。

她這一覺睡得真沉,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垂被人舔*弄過,等車子駛到她家小區單元樓下,司機得到指示把她叫醒,她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也不看張海生,抓起包包打開另外一側車門下去了。

一直等她打開單元門上樓,張海生才吩咐司機開車。

她到家時是五點半,她爸自然還沒有起床,她輕手輕腳地開門進去,在門口換上綿拖便悄悄回卧室了。過了會,她換了一身居家服開門走出卧室,去洗手間洗漱過後就去廚房準備弄早餐,等她把煮稀飯鍋子放到煤氣竈上時,便聽見她爸那屋的門開了,她爸聽見響動走進廚房,一看她在弄早飯,挺驚訝的。

她爸洗漱完就下樓去買油條包子什麽的,買完回來,鍋裏的稀飯也煮好了。父女兩個邊吃早飯邊看電視,中間她爸從冰箱裏拿出一盒鮮奶,給她倒了一杯,開始沒什麽,她端起牛奶正想喝呢,不知怎麽的一看見牛奶就忍不住想起那個人釋放到她嘴裏的東西,她立刻就給惡心到了。

她爸見她把牛奶放回去,就問怎麽了,她胡亂扯兩句應付過去,就進廚房把碗裏還沒吃完的稀飯倒進洗碗池裏沖掉,這了會才走出去。她爸見她臉色不大對勁,也沒問什麽,心知就算問了她也不一定會說的。

等她爸吃好飯出去買菜,她回房給好友葉子打電話,打完電話心底拔涼拔涼的。好友告訴她,偵探拍完照片跟視頻步出夜店時,手機就被突然沖出來的兩名壯漢給奪走了,對方還威脅偵探,再敢出來亂拍的話,就砍斷他的雙手、雙腳。

難道這一世的羅浩變成人精了?!還是說有人專門在背後搗鬼!不管是哪樣,都不好辦!

過了會,葉子給她發過來一條短信,大致都是寬慰她的話,并說再找一個偵探什麽的。她想了想,便回複說好!

發完消息,她整個人就像抽光了所有力氣似的倒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努力想着這事兒,突然想到什麽,又趕緊拿起手機打給好友:“葉子,我能感覺到羅浩找人在監視我的舉動,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放下手機後,劉霈霈有些煩躁地用被子包住頭,使勁捶了兩下床便不動了。其實這事說簡單也簡單,只要她跟張海生開口,那厮絕對輕松搞定這事,可她為什麽就不肯開口呢,原因不光臉面問題,最主要是怕被他笑話。

要怪就怪她當初眼瞎找了個羅浩這麽個爛貨!

她趴在床上正想的頭疼,她爸這時買菜回來了,她沒時間繼續怨天尤人,整理好情緒就起床開門出去了,只随便往菜籃子裏面掃了一眼,驚訝地發現全是她喜歡吃的菜,她感動地看她爸一眼,心底有說不出的溫暖。

她立刻走過去将菜藍子接過來送進廚房,一邊擇菜一邊問她爸:“爸,張叔今天沒約你去逗鳥啊!”

她爸邊脫大衣邊回答:“約了,是外面風大,我不太想去。對了,你弟今天中午回來吃飯,你等會多煮點米飯。”

劉霈霈“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等她弄完菜,正準備拿到水龍頭下面洗的時候,劉寬軍就回來了,而且還往家裏頭帶回來一個女朋友,真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劉霈霈連菜也顧不上洗了,趕緊擦手走了出來,只見劉寬軍帶回來的女孩容貌清秀,人也文文靜靜的,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太妹不一樣,氣質挺幹淨的,這也是她最喜歡的一點。

劉父搞不清楚自家兒子是玩玩人家的,還是真當女朋友處的,所以對女孩的态度不冷也不淡,總之就那樣。也許是眼緣關系,劉霈霈倒挺喜歡這個女孩的,又去端水果、堅果,拿果汁什麽的招待人家。

中午由劉父親自下廚燒了一大桌子菜,劉霈霈想着人家是第一次來,擔心人家覺得被慢待,又下樓買了幾樣熟食上來。女孩兒是個識大體的,對她跟她爸客客氣氣的,一頓飯吃下來得知這女孩還是在校大學生呢!

劉霈霈倒挺驚訝的,一個在校大學女生怎麽會看上劉寬軍?!她又不是不知道劉寬軍幾斤幾兩重,怎麽就能哄得一個大學生跟着他回家見長輩?!

她暗暗驚訝着,面上卻不露出來什麽,該熱情的時候依舊熱情着。

劉寬軍只比劉霈霈小兩歲,再不安定下來就快過了适婚年齡了,劉霈霈一直都希望這個弟弟快點找個好女孩安定下來,這樣也能讓家裏人省心不少。

飯後,女孩又坐了一會才走,劉霈霈一直将人送到門口,看着女孩親親熱熱的挽着劉寬軍的胳膊下樓,這才進屋關門。

劉寬軍送女孩到公交車站時,抓起人家的兩只嫩手親了一陣,說道:“我就說我家人不會為難你吧,對你還挺滿意的,今後你就多往我家走動走動,嘴巴也要放甜點,等過一陣子我就找我姐借錢給你家蓋房子……”

女孩聽完輕輕點頭,這時公交車來了,她飛快地踮起腳跟在劉寬軍臉上親了一口,扭身快步上了公交,等公交車門關上後,她站在窗戶那裏跟他揮手作別,望着女孩清秀的容貌,這一刻的劉寬軍真想上車将她拉下來,永遠也不放她走……

☆、第 11 章

杜曉曼在家養了一個星期就獨自去了SPA館做美容美體,往常她都會邀些朋友一起去的。這家SPA館的老板是林市市委書記的千金,私底下與杜曉曼的關系不錯,人也不錯,專門給杜曉曼辦了一張貴賓卡,凡是來消費一律享受6折優惠!

要知道來這裏消費的女人非富即貴,所以這家SPA館從來不搞活動不打折的!

杜曉曼正享受着水療按摩,聽見開門聲,睜眼就見陳婉一臉柔和的走了進來,立刻打趣道:“你這個大忙人怎麽還有空過來招待我啊!”

“看你都好一陣子沒來了,我這不是想你了嘛,聽底下員工說你來了,就立刻過來看你,你不用感動的以身相許,晚上正好三缺一,你留下來湊數就行了……”

杜曉曼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還是跟以前一樣啊,贏了歸我,輸了歸你。”

陳婉笑着點頭,又陪着杜曉曼說了會話,正打算離開呢,眼神落到她的後背上卻是一怔,遲疑片刻終究沒有開口問她後背上的傷痕哪來的!

陳婉離開後杜曉曼的笑容就垮下來了,陳婉的反應可都一一落進她眼裏了,她剛才真怕陳婉問起來,不然真沒法說,還好陳婉沒問,至少給她保全了剩下的那點尊嚴。

她跟張海生之間的事兒還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他們是在一個大院裏長大的,從幼兒園到初中也都在一個班上,初中一畢業,張海生就被他父母送到外地去了,那時誰都不知道原因。

張海生被送走後,她體會到了什麽叫思念的滋味,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早已喜歡上了這個沉默寡言的家夥,随着思念瘋狂地滋長,她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下去了,便求着父母把她送到張海生身邊。

杜家有意想跟張家攀親,見女兒喜歡人家兒子,就想乘機撮合他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杜曉曼跟張海生再一次成為同班同學後,一連激動的好幾天沒睡着覺,更想着怎麽樣把他追到手,可這家夥太難追了,怎麽都追不到,可也沒見過他對別的女孩特別過,她就想啊,日久見人心,早晚有一天她會打動他的。

可終究還是沒能等到這一天!

那天晚自習後,張海生被打斷三根肋骨,手骨骨折,大腿還被捅了一刀,渾身是血的倒在小巷子裏,若不是被過路人發現及時送到醫院,否則就沒命了。

張家得到消息連夜趕到醫院,張老太太見疼愛的孫子被打成這樣,直接哭暈過去。以張家的背景及手段,很快就查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并狠狠地報複了那幾個打人的混混!

然而唆使者劉霈霈卻沒有任何事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不是張家人心軟不動她,而是張海生以性命要脅逼得他們不能動她,不然她也不能安安穩穩地考大學!

經過了那件事情以後,張海生的性格就變得更加古怪了,戾氣與日俱增,讓人敬而遠之!可不管他變成什麽樣,杜曉曼愛慕他的那顆心卻是永遠不會變!

那時她就想,劉霈霈傷他傷的這麽深,他肯定不會再喜歡這個女人了,為了讓自己住進他心裏,她不惜以身相許!可看着她雪白誘人的胴*體時,他那裏竟然神奇的沒有任何變化!

她不甘,豁出去不要臉地撫摸自己的身體刺激他,她把自己摸的一身火,可他那裏該怎麽樣照舊怎麽樣。偏偏她就不信邪了,偷偷往他喝的果汁裏面加了點料進去!

本以為他喝了加料的果汁就會跟她成好事,不想大錯特錯!

她脫光了躺在床上等來的卻不是他的強勢占有,而是皮鞭毒打,那個晚上或許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從後背到圓臀被打到開花,他最盛怒的時候,竟然掰開她的大腿,變态地舉鞭抽打那本該溫柔愛憐對待的驕弱花谷,她疼的差點沒咬斷舌頭。

從那以後,他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樂趣,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把她關在房裏“施*暴”,而她從一開始的懼怕、不情願,演變到最後覺得是在享受,在被毒打時還能興奮的高*潮!

要是哪天他不打她了,她都覺得皮癢難受!

他們就一直維持着這種畸*形關系,直到劉霈霈再次出現在張海生的生命裏,他們之間僅有的這種畸形關系也即将不保。

想來劉霈霈跟張海生又扯到一塊全都拜她所賜,要不是她腦抽讓他們見面,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杜曉曼悔的何止是腸子青了,五髒內腑俱是青的。如果時光能夠倒退回去,她絕對不會自作聰明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四個人中就屬杜曉曼的牌技最差,連輸十把都是一炮三響,眼看一輛進口跑車的錢就快輸沒了,便嚷着手氣不好不想玩了,可另外三家還沒贏夠,自然不會放她回去。

甚至有人提議道:“別掃興呀曉曼,我們幾個就屬你最有錢了,輸這點錢對你來說算什麽呀,你家男人一分鐘就能雙倍的賺回來了。對了,什麽時候也讓我們看一眼你家男人啊,掩着藏着的還怕我們搶啊,依我看就今晚吧,打電話讓他給你送賭本,正好也讓我們看一眼……”

杜曉曼故意瞥了一眼手表,不緊不慢道:“他這個時候已經睡下了,改天有機會帶過來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

她們三個一聽,心想得了,這回又沒戲了!

………………

劉寬軍一回到家裏,劉霈霈就把他拉到房裏盤問!

原來那位女大學生是貧困生,常利用空餘時間去酒吧呀、餐廳呀打工掙學費及生活費。有一天晚上,劉寬軍跟朋友去酒吧喝酒,正好碰上女孩被幾個流氓調戲,女孩吓得想走,可那幾個流氓不僅攔着不放,并強行給她灌酒,酒吧裏看熱鬧的人多,沒有人想多管閑事,就連酒吧老板也不想惹事生非,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女孩被強行灌了酒不說,差一點沒被拖出酒吧輪*暴了,關鍵時候是劉寬軍出手救了她。女孩因感激他,便跟他處了對象。

劉霈霈聽完劉寬軍的敘述感覺很狗血,也不知為什麽,她隐隐覺得事情并沒有像劉寬軍說的那麽簡單,這家夥肯定對她隐瞞了什麽。

也許是因為女孩的關系,劉寬軍漸漸收起了貪玩心,在家呆的日子漸漸多了起來,他甚至還買了幾本技術方面的書,關在房裏努力學習。見他能有這麽大的變化,最欣喜之人莫過于劉父!

劉寬軍這邊暫時不用劉霈霈操心什麽,現在她最煩的就是離婚的事,羅浩那裏不聲不響一直躲着見她,偵探那邊也沒什麽進展,一切都在原地踏步。

她努力想着怎麽解決這事兒,可一直都沒想出一個好辦法,倒是這一天快吃中飯時,一直不聲不響的羅浩竟然給她打來了電話,讓她過去一趟,說是有重要東西給她看。

接完羅浩的電話,劉霈霈就預感接下來不會有什麽好事情等着自己,心神不寧地吃完中飯就乘車趕了過去。這一次不光羅母在家,就連羅浩的姐姐、姐夫也都在呢,他們看她的眼神完全就是輕蔑,她一點也不在乎這些人的眼神,只關心羅浩要給她看什麽東西。

羅浩把一疊照片扔到桌子上讓她過去看,她看完照片後,倒是沒有如羅浩的願氣得發抖,平靜地把照片往回去,擡眼看着他:“你要給我看的就是這個麽。”

“難不成你還想看些別的?”羅浩忍不住的嘲諷!

劉霈霈冷笑一聲:“就憑幾張照片能說明什麽,說明我偷人嗎?敢問有哪一張照片拍到我跟別人滾床單了?”

羅浩被堵的一滞,一時忘了反駁她,這時就見他媽沖過來拿手指着劉霈霈:“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臉說?你沒偷人你半夜跟一個男人從酒店出來是怎麽回事,他還送你回家,真不要臉!”

聽羅母左一句不要臉,右一句不要臉的罵她,劉霈霈不怒反笑:“你要臉你讓隔壁八十歲的糟老頭子半夜進你的房,我真懷疑他還有力氣搞你麽……”

“劉霈霈你胡說什麽,別以為我不敢打你。”羅浩怒不可遏,差點沒一巴掌打到劉霈霈臉上。

一直躲在外面偷聽動靜的劉寬軍再也壓不住火踹開門進去擋在劉霈霈身前,伸手指着羅浩的鼻子:“姓羅的,你個王八羔子,你敢動我姐一根手指頭試試,信不信我會拿刀砍斷你的手!”

羅浩一直都知道劉寬軍是什麽樣的人,标準的街頭混混,好逞兇鬥狠,他有點怵這個流氓小舅子。便決計不計較劉寬軍拿手指他鼻子的不禮貌,視線繞開劉寬軍落到劉霈霈臉上:“你要想離婚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放棄擁有這套房子另外一半的産權。”

劉霈霈很了解羅浩這個人——自私、軟弱、貪財!這也是他躲她這麽多天,又拿照片給她看的原因,目的只有一個,想讓她淨身出戶!

可是憑什麽!

當初買這套房子的時候她不僅拿出一半的首付款,後面還貸裝修什麽的也都出了一半的錢,她不問他多拿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想吃獨食,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劉霈霈怒極反笑:“你別做夢了,咱們走着瞧!”說罷,拉着劉寬軍就走了,再呆下去保不準她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坐電梯下樓時,劉霈霈問劉寬軍:“你怎麽跟過來了?”

“爸不放心,就讓我跟過來看看,還好我來了,不然那家子要欺負死你。你沒看羅浩那騷姐,要不是我及時沖進去的話,她就拿椅子砸你了,那個小騷娘們,哪天非找人整一整她……”

劉寬軍還在那憤憤不平着,劉霈霈卻是斜他一眼:“你別給我生事,回去什麽也別跟爸說,不然以後可別指望我再給你一毛錢。”

一聽劉霈霈拿他的財路做要挾,劉寬軍哪有不應的,只得點頭道:“我答應你不找羅家人麻煩,回去什麽也不跟爸說,可你就讓羅家人這麽欺負你?”

“他們不會得意太久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包養~~~~~~~~~

☆、第 12 章

劉霈霈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麽的,每一次她去完羅浩那,張海生的電話就會緊随而至,因為顧忌劉寬軍在旁,她走開幾步才接起電話,那頭在她“喂”完以後也不說話,就聽見翻文件的聲音,還有喝東西的聲音。

劉霈霈舉着電話等了足足有六分鐘,眼看公交車快要來了,劉寬軍那邊已經在喊她了,一氣之下,她在心裏罵了一句神經病就把電話挂了,順便關手機!

公交車比較空,後面有不少空座位,她跟劉寬軍走到後面,在一排座位上并排坐下後,劉寬軍就找她要手機玩,她瞪他一眼:“你自己的手機呢?”

“給許璐了,你也知道她家裏情況,她現在連手機都沒有,我就把手機給她了,好方便聯系。”許璐就是他現在的女朋友,那個在校女大學生。

劉霈霈不想給他,就說手機沒電關機了,劉寬軍自然不信,開始央求:“姐,你就把手機給我玩會呗,回到家至少要兩個小時,在車上沒有手機打發時間真的很悶、很無聊的。”說着他的眼睛陡然一亮:“要不你就給我買一款吧,我朋友他們現在都用土豪金呢,用着可爽了……”

劉霈霈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他們去j□j,你去不去吃?”手機還是沒有給他玩。不是她小氣連手機都舍不得給他玩,而是怕他開機過後發現什麽,那樣就頭大了。

劉寬軍氣呼呼的沒再跟她說話,過了沒多會就靠着窗戶睡着了,中間要下車換乘地鐵的時候還是劉霈霈伸手把他推醒的,不然就不知要坐到什麽地方去了。

地鐵站裏人滿為患,他們沒有乘上第一趟地鐵,只能等第二趟地鐵開過來,好不容易擠進地鐵裏卻連一個扶手的地方都找不到。劉霈霈被擠得緊緊貼着車門就想,也不知張海生允諾的二十萬到賬了沒,要是到了的話,是不是該買輛車呢。

倘若不是因為地鐵裏面手機信號不好,她這會應該已經登到手機銀行查詢餘額了。

出了地鐵,劉霈霈感覺空氣一下子清新起來,他們出了地鐵站又換乘一輛公交車,下車後劉寬軍最終沒忍住爆起粗口:“操,這半天就光耗在車上了,可把老子累慘了。”

劉霈霈沒理他,快步走到他前面去,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聽見馬路對面按車喇叭的聲音,她也沒在意,低着頭繼續往小區裏面走,這時車喇叭聲響的就急了,接着就聽見劉寬軍叫自己,她轉回頭,就看見劉寬軍指着停在馬路對面的路虎:“姐,那是不是找你的?”

劉霈霈正想說不是的,可看見坐在車子裏的人後,臉色就變了。劉霈霈不想讓劉寬軍知道太多,便裝糊塗道:“我不知道啊,會不會是問路的?這樣吧,你先回去,我過去問問。”

劉寬軍也沒多想,也想快點回去休息就先走了。等走到看不見的地方時突然想起口袋裏沒有煙了,就準備去買包煙再上樓,結果就給他撞見劉霈霈上了那輛路虎,很快車子就開走了。

劉霈霈跟張海生呆在一起是渾身的不自在,跟他更是無話可說,她盡量挨着車門坐,眼睛一直盯着車外看。車子并不是朝市區方向開的,也不知這是要帶她去哪,反正不管去哪對她來說都沒差別,但願他別發什麽神經病就行。

天氣陰沉沉的,看着要下雨的樣子。她想,應該往家裏打個電話說一聲,免得劉寬軍胡說八道,她爸又要胡思亂想。她拿出手機開機,開始往家裏撥電話,電話是劉寬軍接的,聽他的口氣像是看到了什麽。

為了堵住劉寬軍的口,劉霈霈不得不威脅利誘道:“你要是敢在爸那亂說話,就別指望我會再給你一毛錢,你不是想要土毫金麽,等我回去就給你買……”

她在打電話的時候,張海生的嘴角有意無意地翹了一下。

挂斷電話,劉霈霈将手機往包裏一扔,頭靠着車門想事情,不知是不是想的太過投入,連車子什麽時候停下車的都不知道。她往車外看了一眼,就見天空飄着蒙蒙細雨,有不少人撐着傘,沒有撐傘的就拿包或別的什麽東西擋一擋,還有的就幹脆在淋着雨。

過了紅燈,車子重新啓動。劉霈霈沒再閉眼想事情,就見車子開始朝西郊方向行駛。過了會,車速開始慢下來,天窗也被張海生打開了,這時的雨勢已經大了起來,風聲嗚嗚作響,車子裏的暖氣一下子就跑的半點不剩。

劉霈霈禁不住這麽風吹雨淋,朝他瞪過去,恨恨地想:這個神經病又想幹嘛啊!想作死的話也別拉上她啊!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的瞪視,就跟要發洩什麽似的,踩動油門在公路上飙起了車速。可想而知,風灌進車子裏該有多麽冷!

劉霈霈凍得上下牙齒打顫,沖他吼道:“你有病啊,你想作死的話別拉着我,我要下車!”她開始打他,也不知他是不是學了功夫,很輕松地就把她的手給撥開了,他用一條胳膊壓住她的身體,迅速在路邊停下車子。

劉霈霈推開他的胳膊就想開車門下去,就在這時聽見他冷哼一聲,像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果然車門是鎖上的,她驚慌地回過頭去,看見他正在解皮帶,她的頭皮一下子就麻了。

就算要那個啥,也不能在路邊上啊,而且還開着天窗,雨淋風吹的,玩這種車震非出人命不可!

劉霈霈撲過去按住他的手,微微揚起脖子:“你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要不換個地方也行,就是不能在這裏……”她今天穿的是低領打底衫,身體又是前傾着,他稍一低眼就看見兩只圓球呼之欲出,心火只在一瞬間就燒了起來。

他撥開她的手,迅速解開皮帶并拉開褲子拉鏈,見她想從天窗爬出去,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回來壓在座椅上,開始動手解脫她的褲子。

這時的雨勢又大了,像豆大一般滴滴砸在二人身上。劉霈霈被雨砸的睜不開眼睛,任由他咬着、摸着,當他把手指探*入那幹*澀的甬道時,她條件反射性地夾緊雙腿,想要避開他的手指,不想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猛地插*入兩根手指進去。

劉霈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像過了一世紀那麽久,他終于在她嘴裏釋放出來。他起身關上天窗,并抽*出紙巾清理完下*身穿上褲子後,開車上路。

劉霈霈被他帶到了西郊別墅,夜裏她就生病了,燒到38度6,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醫生來了,醫生給她打了一支退燒針,也不知是藥效作用還是心理作用,過了會她就感覺身體沒那麽難受了。

她的身體底子好,第二天燒就退下去了,不過嘴巴卻沒味道,什麽東西都不想吃,渾身更是提不起半點力氣,軟綿綿地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張海生從外面回來。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聽見他上樓的腳步聲,她就把自己蒙在被子裏躲着,可又覺得這樣很幼稚,幹脆掀開被子坐起來,等他開門走進來。

他端了一碗白粥進來,劉霈霈一看見白粥就皺眉,本來嘴巴裏就沒味道了,再吃白粥……再說了,對着他這張惡人臉,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

“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麽時候才會放我回去?”上午的時候她有試過走出去,可門口有兩個保镖守着,卻哪裏也去不了。其實她也知道,這個問題問了也是白問,可就是管不住嘴巴。

果然他沒有理會她的問題,把粥擱下後就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左腿架在右腿上,淡淡地看着她,意思說,你什麽時候吃完我什麽時候走。

劉霈霈真的很受不了他這種一個屁不放的性格,像似要破罐子破摔一樣,冷冷地笑出聲來:“你知道高中那會我為什麽不喜歡你麽,就因為你的性格太不招人喜歡了,那個時候我都不會喜歡你,那麽現在、将來也更不可能喜歡上你這樣的神經病!你以為把我睡了就能改變什麽麽,呸,像我這樣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哪還會在乎什麽狗屁貞*操……”她越說越激動,甚至下床走到他面前,直直盯着他的臉:“你真應該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性,就你這樣的神經病也只有杜曉曼會喜歡了,你們兩個搭配做兩口子再适合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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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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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