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公爵的邀約17
“1551,能解析這些文字嗎?”
李魚一會兒盯着卡牌, 一會兒又盯着手裏的書, 心情激蕩。
有種奇特的預感,這次的保命道具不一般, 說不能主宰世界。
“……”1551一盆冷水澆下來, “你想多了。”
它頓了頓, 說, “文字可以解析, 但我需要時間攻入歷史教授的電腦, 并且篩選有用信息。”
李魚乖巧,“好的,麽麽噠。”
1551哼了一聲, “聖杯不能主宰世界, 但能拯救世界。”
李魚卧槽一聲, 再追問就沒聲了, 怎麽叫系統都不肯出來。
這間書房的位置很別致, 從陽臺望出去就是懸崖和翻滾的河水, 掉下去一定會死的很慘。
警惕的退後,兩腿一疊,躺在躺椅上。
半下午的陽光還算充足,帶着催眠效果,李魚的眼皮子不聽使喚, 黏在一起不肯分開。
他放棄了掙紮, 仍憑自己跌入夢中。
夢境漆黑一片, 啥都沒有,李魚在裏面走啊走,看到了一塊地,地裏空蕩蕩的,只有一小戳蘿蔔纓。
蘿蔔纓不是綠色,是黑色的,稀稀松松的長在土壤外部。
李魚跑過去,伸手一拔,土地變了,變成了一個人,是應寒。
男人臉色漆黑的質問,“你為什麽要把我的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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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看着手裏變異的大東西,急忙解釋,“我不是,我沒有。”
應寒不信,兇神惡煞的把人掀翻在地,脫的溜光。
最後還惡意貼着青年的耳朵說,“我要把你榨幹,做成肥料。”
媽媽,德古拉公爵真的是個變态。
李魚四肢揮動,嘴裏哇哇直叫,然後就被一陣涼風驚醒了。
他慌亂坐起來,坐看看右看看,最後把将視線移到裆部。
伸手一摸,臉紅了。
李魚做賊似的,俏咪咪摸回客房,很快就找到一條內褲換上。
內褲的标簽還在,就是有點大,前後都松松垮垮的,走路兜風。
李魚嘆了口氣,只能湊合着穿。
換下來後,又跑到衛生間把自己的褲子搓了,搭在陽臺的鐵欄上,思忖着,等晾幹再換上,神不知鬼不覺。
他不知道的是,在古堡的地下室內,有一個房間,裏面全是監控屏。
應寒站在屏幕前,眼裏全是欲念,西褲前面成了帳篷。
原本守着監控的兩人,在李魚進入古堡後,就被轟了出去。
這會兒,正翹着腿坐在外面偷偷嗑豆子。
為了滿足吸血鬼的各種口腹之欲,食品公司偶爾會推出點新鮮玩意兒,純血瓜子,純血豆子,硬糖軟糖。
當然,像公爵吃的那種高濃縮,能直接代替新鮮血液的血糖,卻是世界獨一份,除了他沒人有資格享受。
而此刻,他們高貴的公爵大人,正死死盯着屏幕,視奸一個人類青年。
“我不知道公爵閣下還有這種癖好。”
“我聽說,公爵是在會議途中離開的,人類方面覺得自己不受重視,發了好大的火。”旁邊那人往嘴裏丢顆豆子,最終點評,“我敢打包票,這小青年絕對比之前帶來高大壯更不一般。”
“嘶,你說公爵到底怎麽打算的,難道還真想跟……”
“閉嘴。”旁邊那人打斷他,“想想艾爾先生的下場。”
艾爾自此被帶回來就生死不明,他的一時大意讓敵人有機可趁,險些釀成大禍。
這次的事,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漆黑的地下室裏,除了兩人的隐晦的交談,出現了第三種聲音。
有人快步走來,“公爵閣下在嗎?”
話音剛落,應寒就開門走出來,“人清醒了?”
來人搖頭,“沒有,閣下,他的情況很糟。”
地下室兩邊的燭光跳躍着,陰影在男人的臉上扭動。
令人發怵的短暫沉默後,他發話,“帶我去看看。”
他們去看的人傑克。
自從被帶回來,傑克一直被關在實驗室中的觀察室中。
正如下屬所言,他的情況非常糟糕。
如果之前還有清醒的時候,那麽現在,他已經徹底失去自我意識,瘋了。
此時的他,正呆呆坐在觀察室的角落,不說話,也不出聲,可一旦被驚擾,就會粗暴的攻擊聲源。
同時,原本已經變得敏銳的聽覺,嗅覺和視覺,正在迅速退化。
研究負責人說,“之前在他身上表現的,所有類似血族的特征,都只是暫時性的。經過檢測,雙方的細胞在融合至百分之八十五後,就停止了繼續融合,并且兩種細胞出現了吞噬現象。”
從助手手裏接過最終報告,繼續道,“不出十天,傑克身上的器官會陸續出現衰竭。”
最終結果還有一個,死。
應寒取過他手裏的記錄文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是每小時中,傑克身體變化的各項數據。
一個人從正常走向癫狂,再到死亡,只用了不到四十八小時。
應寒,“我需要你們盡快想出解決辦法。”
年輕的公爵言辭還算溫和,卻令研究員們心膽生寒。
他們知道,這副平靜的外表下,隐藏着巨大的憤怒和殺意,誰都不想觸黴頭送死,只能連連點頭,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把抑制劑變出來。
如今的生活,在飲食上的确不如千百年前,可以随意享受新鮮的人血,但卻能和人類一起,享受豐富多彩的現代生活。
尤其是在無聊的夜晚,他們能泡吧能跳舞,又過不的夜生活,日子非常滋潤。
大多數血族,并不希望現在的生活被打破。
應寒從實驗室出來,又去監控室逛了一圈。
屏幕中,青年正趴在床上,兩條腿晃來晃去,讓人莫名口渴。
男人擱在桌上的手指輕敲幾下,關了監控,随即命人找機會将房間裏的監控拆除。
李魚向來是偷窺別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天也有被偷窺的份兒。
他在床上打了個滾,腦子裏突然來了消息。
1551,“查到了,但每個文字的具體意思,需要你自己一一比對解讀。”
“沒問題。”李魚想了想,嘴甜道,“謝謝一哥。”
1551嘻嘻嘻,“有事叫我。”
宿主嘴甜,它就高興,态度溫和不少。
難怪都說,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李魚摸摸下巴,隐約找到點跟系統的相處的竅門。
他摸下床,去對面看了眼原主他媽。
米月睡得很沉,眉頭微微蹙着,即便做夢也帶着憂思。
李魚幫忙掖了掖被子,悄聲來到書房,又把那本古早破書找出來。
這些字拐得都很有個性,偶爾還蹦個雙胞胎出來,很難分別。
啃了将近一個小時,得出點眉目,文字的确是希伯來語,記載的是吸血鬼的起源。
大意是,血族始祖開始的時候是普通人類,因為觸怒上帝,而被某個天神于白栎木林中施下詛咒,喪失人性,永生不死。
說實話,這詛咒夠惡毒的。
不死帶來的是數不清的分離和孤獨,很容易把人逼瘋。
他搖了搖頭,翻到倒數第二頁,開始分析聖杯上的文字。
文字不多,就幾行,連起來是一句話。
——沾滿鮮血的污穢之物,最終将被光明洗禮,歸于塵土。
看來之前猜得沒錯,聖杯就是用來對付吸血鬼的,可惜不知道用法。
他将書翻到最後一頁,殘缺不全,只有一半。
……不會這麽倒黴吧。
李魚不信邪,将書倒過來抖了抖,沒有,又去取書的位置找了找,還是沒有。
咋整,最後一頁沒準是聖杯的使用說明書。
這事兒怎麽想都不甘心。
垂頭喪氣間,書房裏響起開開鎖聲,李魚警惕地扭頭,頓時兩眼發光,“你來得正好。”
應寒挑眉,“這麽了?”
李魚把手裏的書翻給男人看,“少了半頁。”
應寒說,“不見了。”
“怎麽會不見了呢?”李魚蹙眉嘀咕,失望到極點,麻痹的,黴運這是又跟過來了麽。
應寒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忘了。”
李魚一臉不信。
男人看 将下巴擱在他頸窩處,“能看懂希伯來語?”
“不能。”李魚說,“我就是覺得倒數第二頁的杯子挺好看。”
“這是聖杯。”應寒偏頭在青年頸部親了一口,“想知道更多嗎?”
李魚腦袋都快點掉了,“想,巨想。”
“那你親我一口。”應寒說完臉就紅了,扣着青年的後腦勺,不讓他扭頭。
李魚郁悶,“你把手撒開。”
應寒穩如泰山,等了足足十秒才撒手,把臉湊上去讓青年親。
“傳說,只有聖杯裏的聖水能結束血族的生命,但至今為止,他只存在于傳說,就連最初的教皇都沒真正見過它。在大多數人的認知中,它只是虛幻。”
男人的聲音低沉,緩慢,講述着最隐秘的故事。
李魚開始摳指甲,緊張,激動,一句話的功夫,他成了這個世界最大的大佬。
他嗯了一聲,示意男人繼續。
“曾有人預言,聖杯将于三百年後降世。”應寒垂眸,捏住青的手,“再摳就流血了。”
“哦。”李魚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指,“三百年後指的是現在?”
應寒說大概是吧,他将青年的手指抻開,攤平,“這麽多汗?”
“有點熱。”李魚含糊道。
天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有多複雜,天堂地獄他都走了一遭。
如果血族其他人知道,聖杯就藏在他意識中,不出半小時,他就會被拖進實驗室,接受各種解剖和研究。
當上大佬的興奮沒了,滿心只有害怕。
李魚換了個姿勢,兩腿叉開,擱男人腿側,揪住男人的衣領追問,“你覺得聖杯真的存在麽?”
兩人面對着面,胯對着胯,往前一點就能親上。
應寒喉結攢動,大手托住青年的屁股,“信。”
李魚愣了下,“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應寒往前,抵住青年的額頭,“我們讨論點其他的。”
李魚,“你說。”
男人的嘴唇湊到他耳邊,說了兩個字,李魚臉頰發燙,心髒狂跳。
“不合适。”他嚴肅的擰眉,“這裏是書房。”
應寒親親他的嘴,聲音低啞,“安靜,私密,學術性氣氛濃厚,更适合探讨高深問題。”
李魚,“……”
他伸手去抓男人的耳朵,左看右看,居然沒紅,可見是鐵了心要搞事。
李魚在這方面逆來順受,來就來呗,反正大家都很爽。
見青年松口,應寒麻利的幫他扒掉褲子,呼吸頓時急促。
李魚起初沒琢磨出味兒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應寒揪住他的褲子,“這是我的。”
李魚窘迫,搞得好像他是個偷人內褲穿的變态。
“哦,我的髒了,借來穿下。”說完就察覺不對,瞪着眼反問,“客房為什麽會有你的衣服。”
“誰說那是客房。”應寒抱着青年站起來,轉了身,将人壓進柔軟的椅子裏。
李魚這才知道着了道,已經晚了。
見他放棄抵抗,男人勢如破竹,攻城略地。
窗簾被風刮起來,李魚看見對面樹梢上的兩只鳥,一大一小,一肥一瘦。
他們和諧的相互蹭蹭,很快小的那只就被蹭哭了,但哭歸哭,卻異常精神,嬌滴滴繼續求蹭。
沒盯多久,李魚的下巴被狠狠掐住,嘴唇被用力吻住。
男人親得又猛又狠,像是要把他嘴裏的舌頭吞下去,李魚哼哼唧唧抗議幾次,居然效果出奇的好,把應寒激得差點把他嘴都給咬破。
李魚嘶嘶兩聲,擡腿上頂,以示警告。
應寒按住他的膝蓋一掰,壓到一邊。
李魚緊張壞了,“咱們慢慢來,不着急,真的。”
男人舔着他的嘴唇,聲音暗啞得可怕,仿佛壓抑着數不盡的東西。
事實證明,真的很多。
樹梢上的鳥兒還在,小的那只哭了一次又一次已經蔫了,大的那只還在蹦跶,精力雄厚,令人羨慕又心生恐懼。
李魚突然意識到,噩夢成了現實,公爵真的要把他榨幹了。
“不行了,不能再來來,要死人的。”他哭啊喊啊,終于看見一陣白光。
白光散去,他用力擡眼一看,原來那只大鳥也哭了,嘩啦啦的,流了好多眼淚。
應寒餍足的把人塞進懷裏,一米九的身高,得縮成蝦米才能勉強躺在躺椅上。
他低頭去親青年汗濕的額頭,“不疼吧,我挺輕的。”
李魚二話不說,仰頭咬住男人的喉結,用牙齒研磨,“你趴下,讓我試試。”
應寒呼吸一重,差點再來一次。
他警告的往前推胯,“屁股不疼了?”
屁才不疼,不知道是不是腫了。
李魚慫來吧唧的往後縮,突然想起件大事兒,拍大腿坐起來。
“1551,剛剛大佬一會兒寶貝兒,一會兒心肝兒的,就沒掉落新的道具嗎?”
尤其是快結束那會兒,他隐隐聽到男人說什麽,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想着想着,李魚臉紅了。
應寒将人拽回懷裏,“怎麽了?”
李魚說沒怎麽,心裏想着系統怎麽還沒出來,總不能壞掉了吧。
應寒看他蔫了吧唧的,用自己的衣服把人裹起來,抱着離開書房。
眼前的光線由明轉暗,李魚把頭縮進衣服裏當鴕鳥。
候在外面的女仆,慘白的臉上多了兩塊紅霞,“公爵閣下,有什麽需要我 做的嗎?”
應寒抱着人越過,“沒有。”
女仆識趣的沒有跟上,安安靜靜站回原地當雕像。
三分鐘後,雕像活了,激動的告訴姐們們,咱們家的公爵開葷了,那塊肉又軟又嫩,看着像是沒吃夠。
回到房間,李魚被丢進浴缸,讓男人一陣揉搓夠。
大概是房屋結構的原因,古堡的氣溫,比普通室內氣溫至少低了五度。
他打了個噴嚏,鑽進男人撐開的大浴巾裏。
應寒擡頭看眼天花板,古堡從建成至今,仍舊維持着幾百年前的裝修,沒有浴霸,也沒有空調。
他尋思着,這裝修該換了。
李魚被塞進被子裏,秒睡。
應寒靠在床頭,安靜的看着,時不時擡手撫弄青年暴露在外地頸項。
他俯身,咬着下方白嫩的耳朵問,“你想陪我多久? ”
回應的是一聲高過一聲的鼾聲。
應寒輕笑一聲,掀開被子在青年鎖骨下吮吸,啃咬。
聽見上方傳來吃痛的抽氣聲,他松開牙齒,指尖在附近的豆子上懲罰性的掐了一下,起身離開。
卧室歸于平靜,李魚一蹦三尺高,沖進衛生間照鏡子。
鎖骨下又紅了一塊,顏色比上次深,面積比上次大。
他眯了眯眼,冷笑了一聲,再次呼叫系統。
“1551,我完事兒了,衣服也穿好了,你上線了麽?”
“來了來了。”1551說,“留言已收到,正在結算道具。”
李魚跳起來,坐到盥洗臺上,忍了忍,又低頭看了看胸口,有病似的,捂嘴笑得前倒後仰。
這次的道具出非常實用,菊花膏。
使用說明上标注着,消炎止痛,活血化淤,讓肌膚重回軟嫩緊致。
李魚,“……”
心情陡然變得沉甸甸的,“你老實跟我說,咱們是正經單位麽?”
1551的回答很叼,“是不是你都簽了合同,單方面違約金一個億。”
李魚從盥洗臺上滑下去,“人事和部長沒說過這話。”
“這不重要,你只需要放心大膽的往前走,朝着一個目标努力幹就行。”
李魚挑眉,“一個目标?”
“我指的任務獎勵。”1551說完,又丢出一個道具。
是一節帶灰褐色樹皮的木頭。
木頭也就十五公分左右,拿起來挺費勁兒。
李魚問,“什麽木頭?”
1551說,“自己查。”
李魚利索的換上衣服,摸去米月房間。
米月剛剛起床,正披散着頭發坐在床上醒神,見兒子進來,沖他招了招手。
李魚湊過去,“您睡得好嗎?”
“很好。”米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太陽快下山了。”
李魚說,“用過晚餐我們應該就能回去了。”
話雖如此,心裏卻沒底。
應寒沒說過叫他們來幹什麽,萬一要他住着不走,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媽解釋。
米月從床上下來,來到窗口,随着夕陽落下,噴泉池邊的白鴿已經歸巢,黑色烏鴉越來越多。
它們站在噴泉池邊喝水,鳴叫,用一雙漆黑的眼睛,注視着自己的方向。
米月驚慌的收回視線,恰好看見兒子藏在懷裏的一截木頭。
她愣了一下,笑着問,“你哪兒來的白栎木。”
“這個?”李魚把木頭拿出來,驚訝道,“您認識?”
“當然認識,這種木頭又重又硬,你爸爸還在的時候,用這個做過一個相框。”因為美好的回憶,米月的心沉靜下來,她眼睛一亮,“對了,就是裝你中學畢業照的那個。”
李魚抿了抿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裏的東西。
木頭的話,除了削成釘子,暫時想不出有什麽別的作用。
但他記得,破書上有記載,血族始祖是在白栎木樹林中受到的詛咒。
釘子,白栎木,血族,這三者關系,他得找個內行探讨一下。
李魚跟米月又聊了幾句,來到走廊給應寒發信息,問他在哪兒。
很快,那頭給了回複,【我派人來接你。】
李魚撇嘴,把手機丢回口袋,一擡眼就發現眼前多了人,是之前候在書房門外的女仆。
女仆平靜的表面下,隐藏着激動,“公爵閣下在地牢審訊,請跟我來。”
李魚,“……”
姐們兒,我從你臉上已經看出來了,你們家公爵肯定又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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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