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hap.20
在藍染順利替我翻案之前,全靠鏡花水月躲在了他的辦公室內。幾乎不會有人來敲門,除了那個好事的市丸銀有時會拎着柿餅來逗逗我。
我說,市丸先生,等我翻案從這裏出去的那天,一定找你決鬥。
卻見市丸銀那小家夥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用他那特有的調侃語調回應我,連卐解都還不會的阿尋,不能來送死哦。
……
你還是先去死一死吧。
藍染從查找證據到替我澄清事實,不長也不短,正好一個月的時間。撤銷令下達的挺快,只是這從蛆蟲之巢放出來的形式還得走一走,于是我像過家家一樣先用鏡花水月随藍染等人跑去蛆蟲之巢,再撤銷鏡花水月以真面目走出來。
從那些仍舊留守在牢籠裏的人的神情中我能讀到深深的疑惑。
沒法子。它鏡花水月,就是那麽的蠻不講理。
只不過這個時候,我的注意力被浦原告發我這件事引得太開,以至于沒有發現蛆蟲之巢裏的高危份子怎麽可能全部都受過鏡花水月洗禮這個特大疑點。
蛆蟲之巢裏關押的犯人大多都是秘密執行的任務,像我這般大張旗鼓純屬意外。夠大張旗鼓了,但也僅限于五番隊內部知曉。二番始終還是個比較私密的組織。
跨出二番隊大門的時候,夜一小姐在身後叫住了我。
“別忘了繼續來訓練卐解啊,阿尋。”
仿若抓我的人都不是她的手下那般,仿佛我只是去二番隊吃了頓飯現在要走一般。夜一的招呼聲沒有丁點遲疑或是不妥的樣子。
我也是想了想就釋懷了。夜一小姐只是順從命令罷了,我們之間的确沒有過節。
“了解。”于是立即答應下來。
平子隊長從根本上來說是個好隊長,不然把我從蛆蟲之巢裏放出來這種事,交給藍染來辦就行了,他不必清早起床一起跟來。
只因為我現在屬于五番隊,是他的下屬。被組織保護的感覺,還是挺溫暖的。
想到這裏我便一陣嘆息。
如果讓平子知道,我的确是真的做了這樣危險的事情,他會是什麽心情?用鼻shi彈死我?
“說來,平子隊長……你知道是誰誣陷遠山的麽?”
為了不被發現我們之間太過親近的關系,虧得藍染叫了那麽些年的阿尋此刻能及時改口成遠山。足夠冷靜,足夠機智。
“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啊惣右介。誤會而已。”
“呵呵,我只是怕這件事只是一個開頭,有人正在針對五番隊也說不定。”藍染的揣測并沒有什麽大問題,平子便也沒強烈的反駁,只是聳肩表示沒可能。
“是浦原隊長吧。”
不錯,這聲音出自走在藍染身後的我。
“才離開十二番不久,或許……浦原隊長怕我洩露什麽不利于十二番的事,所以想要除掉我。”
當然,猜測浦原告發我的理由是編的,是為了能讓平子覺得順理成章。那張通緝的通知就只有平子一個人見過,是誰告發的,他必定清楚。
平子随意含糊了幾句。大概意思是浦原那個男人不像是這種人,但從始至終都沒否認是浦原揭發的這件事。
他否認的,就只有浦原不會因為怕我洩露十二番什麽信息而下手這一理由而已。
雖然早已猜到。但在平子的默認之後,胸口的沉悶感又一次翻滾起來。原來看來随性無害的人,城府最深。
指甲在掌心掐出好幾個月牙印,我沒有再說任何言語。
或許是洩憤……不,肯定是因為洩憤。接下來的時間裏,我訓練卐解的方式愈加殘暴起來。召出刀魂的玩意兒是浦原發明的,我不會再用。那只能用最最原始的戰鬥來激發。
回五番和市丸銀切磋,去二番有時和夜一那個叫碎蜂的下屬,有時是夜一親自上陣。
總而言之,極其暴力的一周過去之後,我擁有了卐解的能力。
“真不容易。”
我累得幾乎可以睡上幾天幾夜,這一下放松下來我直接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下空場。扭頭看向一邊泰然自若的夜一,我算是領教了。
“果然我不太是這塊料,居然用了那麽那麽久才學會。”
夜一笑了,她道,“不是這塊料,喜助當初就不會找上你。卐解,不知有多少死神努力一輩子都學不會。你只是沒有喜助那麽天才,在這瀞靈庭已經算得上資質很好的了。”
那麽一想似乎也是。我身邊比較熟悉的死神竟是藍染市丸夜一浦原這樣的……反人類反死神的存在。對自身的能力一直處于不太好的評估。
“……你和喜助,還不和好麽?”
千鈞一發之際,夜一抛來的問題卻是讓我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
“我和浦原喜助,不是小吵小鬧鬥鬥嘴的那種程度啊。”翻身坐了起來,我看向不遠處的夜一,“這種背叛,當然是完全的決裂了。我相信那個家夥也是那麽認為的吧。”
夜一不置可否。她對整件事的疑慮都很大,但又找不出破綻去推翻。而當時的我把這看成,她很為難,夾在我和浦原之間,她有點為難。
“夜一小姐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我會盡力幫忙的,不過……就不頻繁來往了,畢竟你會為難。至于我和浦原喜助之間……說實話,我連他的名字都不太想提及。”
到此為止了。
“阿尋……”夜一似乎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開口,停頓片刻後才接着說,“你對喜助來說很重要,超出朋友份量的重要。我了解他。”
我聳肩。
無所謂這些有的沒的了。對我而言,藍染惣右介那個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瀞靈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遇上個熟人并不難,但要刻意避開誰,也是比較容易的——不往他們番隊附近去走就行了。
和夜一揮別的第二日,說巧不巧的,就遇上了浦原喜助,還是在靠近五番隊大門這邊的岔道上。
許久不見的淺金色短發。浦原一個人踱步往前走,似乎在思考着什麽,略顯慌張的樣子。
我比他先發現對方,所以等他擡頭望向我的時候,我早已扯住藍染的袖子把目光抛向了別處。沒有刻意停留,哪怕是一秒的頓步,在藍染喊完浦原隊長早上好之後,我就直接扯着他往前繼續走了。
即便如此,眼角的餘光還是見着了。
浦原想叫住我的樣子。
事實是,今天的确很趕時間。新的虛化試劑已經研制完畢,這些天藍染和銀在流魂街的實驗也稍稍有了些眉目。我這是要随他們趕去最後的盛宴。
弱小的靈壓承受不住試劑的催化,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強大的就不同了……
和往常一般寂靜的夜裏,眼前的景象卻截然不同。我随藍染躲在暗處,看着那些正副隊長因藥物而逐漸顯露出虛的形态。
場面很血腥。但這對于一個實驗者來說,卻是極度快樂的。
成功了。
起碼成功了一大半,就這虛化實驗。
弱小的靈壓會消失并不礙事,藍染需要的本來就是強大的力量。接下來的實驗将會是反其道而行,讓虛擁有死神的能力。
本以為這就要回瀞靈庭,不料藍染居然還踱步走出去了。我看了一眼市丸銀,他也很自然地跟着藍染走出去了。至于另一個跟着走出去的,看來雙目失明的人……還真不認識。
……好吧。
我也磨蹭地跟在了後頭。
約莫就是平子怒吼被背叛這樣的事,我倒是有幾分體諒平子的心情的。只不過他是料到了藍染是個什麽樣的人,卻還是沒能防住罷了。更令平子吃驚的,莫過于他親手替我解除了關押令,結果那紙訴狀卻是真事。
“哦呀哦呀,還真是不得了。”
男聲聽起來異常輕松,但我們都知道說話人其實并不那麽輕松。鬥篷帽下,赫然是上午才見過的浦原喜助的臉。
我往藍染身後站了站。不是害怕或是別的什麽原因,只是不想見。
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這是藍染首次和浦原交鋒,卻只是語言上的。我理解他防着浦原的所有理由。所以在藍染并未對浦原做任何動作就轉身離開的時候,我也沒有疑慮。
現在的藍染若是和浦原正面交惡,會敗的。
藍染帶着市丸銀和另一個人走在了前頭。這一回,我沒有立馬跟上。
轉頭看向浦原喜助。他的雙眸掩埋在鬥篷的陰影之下,我看不出他是何表情。雖然我研制虛化劑的時候并未料到會致使那麽多正副隊長受牽連,但這是藍染想要的,我便沒有意見。
“為什麽?”
結果浦原搶在我前頭問出了我想問的。告別之際,我突然有沖動問他為何不來找我而是直接把我推入蛆蟲之巢。
突然而至的沖動,終在他快我一步的提問中消散。
為什麽?
為什麽跟随藍染做這些事?
我輕笑了一聲,因為……
“我愛他。”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想想店長番外插在什麽時間點寫好(沉思狀
于是店長走了,前傳篇也差不多要結束了。阿尋也命不久矣~~~(什麽歡快的語氣!
虐店長還是有點小爽的,畢竟他虐過我不止一個女兒(喂還不是你自己寫的
另一個光頭坑即将恢複更新歡迎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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