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章

趙鹿冷了臉色:“你存心的吧?”

彪子眼神狠戾:“要麽喝酒, 要麽脫褲子, 別這麽多廢話。”

陳曦上前來, 瞥了一眼那上面的酒精度數。52度, 別說一瓶,就算是喝半瓶, 她們幾個女的都得玩完。

她眼眸一沉:“憑什麽讓我們喝?”

“不喝今晚就別想走!”彪子蠻橫起來,臉通紅, 殺氣十足。

“你們這是耍賴。”有個女生弱弱地說。

這時, 新郎王濤在新娘陳曉梅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拿過那瓶酒看了看,說:“彪子, 這白的她們肯定喝不了, 要不就算了。”

“別啊,規矩就是規矩,白天我們這幫大老爺們各個都喝趴下了, 現在該輪到她們女的了。”彪子顯然不想輕易放過她們,嘿嘿一笑, “喝不了白的是吧?行啊, 那就換啤的。”

趙鹿和陳曦又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臉色都很難看。

彪子對着誰吆喝了一聲。房門打開了,其中一個男的走了出去,很快扛進來一箱啤酒。

彪子說:“酒來了,這度數夠低了吧?三瓶啤的換一瓶白的,喝吧。”

陳曦指着他鼻子破口大罵:“你別欺人太甚!”

彪子哼道:“怎麽?你是嫌不夠多?那要不再加兩瓶?”

陳曦怒氣騰騰:“要不是因為今天我堂妹結婚, 信不信我……”

“既然知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喝不就完了哪那麽多話!”

“你!”

趙鹿拉她衣服,說:“別說了,他擺明了不講理,你怎麽可能說得過他。”

彪子又開始發飙:“你說誰不講理呢?”

趙鹿懶得跟他吵,她一刻也不想在這惡心的地方待下去了:“你最好說話算數。”

她把手伸過去要拿酒。

被陳曦按住:“你傻啊!還真打算喝啊!”

趙鹿扯了扯嘴角,諷刺地說:“不喝行嗎?你能打得過這幫人?”

陳曦嘴唇動了動,最後沉默了。

彪子一看樂了,當即叫人幫忙她開瓶蓋。

趙鹿接過酒瓶子,二話不說就往嘴裏灌。

她喝得很慢,中間停了好幾次。一扭臉,發現陳曦跟她一樣也在喝,只是陳曦的速度比她慢。

喝完一瓶,趙鹿已經想吐了,那股馊味在她嘴裏揮之不去。最關鍵的是,她肚子撐得要死。

但已經開始,她不想放棄,緩了緩氣,又開始第二瓶。

當三瓶啤酒終于喝完時,趙鹿将酒瓶子倒過來,強忍着惡心,說:“可以開門了嗎?”

“爽快,敬你是條漢子!”彪子對她豎起大拇指,示意他那幫兄弟開門。

門一打開,趙鹿着急忙沖了出去。客廳裏全是人,一個個詫異地看着她。她沒工夫管這些,急哄哄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身後腳步聲很急,趙鹿回頭一看,發現是陳曦。

兩個人都愣了愣。

靜默一瞬,趙鹿問她:“你也喝完了?”

陳曦點點頭,說:“你東西還在車裏,跑這麽快幹嘛?”

趙鹿苦笑:“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沒了外人,趙鹿忍不住吐槽:“那些是什麽人?”

“好像是新郎的發小。”

趙鹿毫不掩飾內心的厭惡:“就沒見過這麽低趣味的人。”

陳曦捋了捋頭發,嘆氣:“我幾年沒回國了,沒想到結婚還能這樣搞。”

“只能說我們運氣不好。”

被迫一口氣喝了那麽多酒,兩個人精神都不太好,無奈地笑了。

電梯門又開了,她們走了出去。

走了一陣,陳曦說:“太晚了,你又喝了這麽多酒,要不要讓家裏人來接你?”

趙鹿正有此意:“等會兒我給我表哥打電話。”

找到了車,陳曦打開車門,把她的包包拿出來。

趙鹿提醒她:“還有我的花。”

搶來的捧花被放在駕駛臺上,包裝完好,只是不像早上的時候那麽新鮮了。

陳曦愕然:“你要拿回去?”

趙鹿微微一笑,說:“是啊,好不容易搶來的,幹嘛不要。”

陳曦只要把花遞給她。

“謝謝啊。”

陳曦看了她一會兒,欲言又止,最後說:“在你表哥來之前,你最好在保安室裏等他。我還得上去看看,不能陪你了。”

“我知道。拜拜。”

“拜拜。注意安全。”

趙鹿目送她進了電梯,臉色突變,跑到旁邊花壇吐了起來。

吐了半天,全身上下都沒了力氣,她索性坐在花壇邊,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去翻包找手機,找到周揚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嘟嘟嘟——”

周揚可能在忙,響了很久電話才接通:“喂?”

趙鹿剛張嘴就被灌入一口熱風,她打了個酒嗝,說:“表哥,我喝多了,你來接我吧。”

……

周揚火急火燎趕過來時,看到趙鹿蹲在保安室門口,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嘴裏“嗚嗚咽咽”叫着。

周揚過去扶她起來,見她臉色緋紅一臉的醉态,皺了皺眉:“怎麽喝了這麽多?”

趙鹿伸出右手比劃三根手指,說話已經不太利索:“三……三瓶!那幫畜生。”

周揚不再多言,将她塞進車裏,還幫她系上安全帶。

“拿這個幹嘛?”周揚欲将她懷裏的捧花扔掉。

趙鹿吓得花容失色,緊緊抱住,說:“不……不能扔!這是我搶到的,我未……未來的幸福。”

周揚:“……”

趙鹿以為自己不會醉的,她剛開始只是覺得肚子撐得難受。

吐完以後,肚子舒服了些。她走到保安室,還跟值班的保安大叔聊了很久。

聊着聊着發現不對勁,腦袋越來越沉,身體越來越飄,整個人昏昏欲睡。

幸好距離不是很遠,幸好周揚及時趕到。

趙鹿耷拉着腦袋,看着周揚的俊臉,說:“表哥,我……好像是醉了。才三瓶就……就醉了,弱爆了,是不是?”

系好安全帶,周揚擡手敲了一下她額頭,咬牙切齒地說:“知道會醉還敢喝這麽多。”

趙鹿捂着額頭,一臉委屈:“我……我不想喝的,都是那幫畜生……他們太……太低俗了,想扒我們幾個女的內褲,我當然不幹了。”

周揚着急地問:“你沒被人欺負吧?”

趙鹿搖了搖頭,動作幅度太大更暈了,她閉着眼睛,說:“還好沒有,我喝了酒,他……他們就放人了。”

周揚臉色如包公,不悅地說:“以後這種婚禮不要參加了。”

趙鹿點頭如搗蒜,說:“打……打死我也不會參加了。”

周揚發動車子,故意把空調開得很大,還開了一半的車窗讓她多呼吸些新鮮空氣。

酒精激發了趙鹿的話痨屬性,一路上她喋喋不休。

周揚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問她:“要不要去我那?”

趙鹿瞬間清醒:“不去,我要回麗苑小區。”

麗苑小區是她和俞寧合住的地方。

“也好,回去以後你室友可以照顧你。”

趙鹿呵呵傻笑,說:“我室友她可能不在家。”

周揚頓了頓,說:“不在家還回去幹什麽?”

是啊,回去幹什麽?

趙鹿努力回憶,又一次傻笑起來,說:“找人啊,我今天也搶到花了,我要拿回去給她看。”

周揚不解:“你要給誰看?”

“楊伊啊。”

周揚不再問了。

後來,趙鹿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聽到周揚跟她說:“到了。”

可是眼皮厚重,她掙紮了半天沒睜開,繼續呼呼大睡。

她能感覺到有人把她身體抱了起來,将她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真舒服。

趙鹿心裏喟嘆一聲,翻了個身準備接着睡,突然間,臉上油膩的異樣觸感讓她警醒,她猛地張開雙眼。

頭頂一片白,白白的天花板,刺眼的日光燈。趙鹿眯了眯眼,再睜開時,眼前多出個腦袋。

“呼——”盡管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但突然出現還是吓了她一跳。

“醒了?”

“楊伊?”

怎麽回事?

趙鹿思維有些混亂,她閉上眼,自言自語道:“哦,原來是在做夢。”

“你胡說八道什麽。”

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趙鹿再一次睜開眼。

這一次她看清了,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正是楊伊……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淺笑,還有她那頭傾瀉而下的卷發,散發着好聞的淡香。

趙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抓住那把頭發,輕輕一扯。

“嘶——你幹嘛?”楊伊懊惱地看着她。

趙鹿趕緊松開手,無辜地說:“我沒用力啊。”

“……”

趙鹿愣怔地看着她:“你在幹嘛?”

剛才那張化妝棉被她打落了,楊伊重新拿了一張,往上面倒東西,說:“我在幫你卸妝。”

“哦。”

“先閉上眼睛。”

趙鹿反而把眼睛瞪得更大,抱住她的手臂,蹭了蹭,問:“怎麽是你?我表哥呢?”

楊伊瞥了一眼她的小動作,不動聲色地說:“剛走沒多久。”

趙鹿歪着頭看她:“你知道我喝醉了,特地下來照顧我的對不對?”

楊伊忍俊不禁,說:“這是我家,你現在在我家客房。”

趙鹿眨了眨眼睛,有些沒聽懂:“為什麽會這樣?”

楊伊掰開她的手指,同她解釋:“我下去倒貓砂,剛好看到你表哥抱着你回來。敲門的時候俞寧不在,我只好讓他把你抱到我這來了。”

趙鹿面上一喜,說:“果然還是你對我好。”

楊伊一笑置之,讓她閉上眼睛別說話,耐心幫她卸妝。

擦完只剩一臉的油,楊伊扶她去了洗手間。

趙鹿強撐着精神洗了臉,雙手扶着盥洗臺發呆。

鏡子裏多了個人影,楊伊走了進來,對她說:“去睡吧,你可以明天起來再洗澡。”

現在就算讓趙鹿洗她也提不起力氣,她在楊伊的幫助下走出洗手間。

經過客廳時,趙鹿餘光瞥見一團白,她傻笑道:“嗨,胖球。”

胖球趴在茶幾上,身體背對着她,像是沒聽到似的,圓腦袋微微聳動,不知道在幹嘛。

趙鹿身形晃了晃,目光定住,突然大叫:“啊!我的花!”

她掙脫楊伊的手,不料剛邁出一步,腳下踉跄,跌倒在沙發上。

胖球受到了驚吓,擡起頭來,銅鈴大的雙眼與她對視。

“唔——”趙鹿悶哼一聲。

胖球見她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腦袋又低了下去,張嘴咬了一片花瓣。

趙鹿眼疾手快地把捧花奪了回來,發現好幾朵花已經被它摧殘得不成型。

趙鹿臉拉長,怒視着它:“誰讓你吃我的花?!”

胖球毫不在意,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擡起爪子開始洗臉。

“……”趙鹿無處發洩,心疼地把那束花抱在懷裏,搖搖晃晃站起來。

楊伊趕緊扶住她,看着她懷裏的東西,遲疑:“你不會是打算抱着它睡吧?”

趙鹿一臉認真:“藏起來就好了。”

“……”

進了客房,楊伊問她要花,說是找個花瓶幫她把它放好。

趙鹿沒給,虔誠地雙手捧着,仰着臉問她:“我今天也搶到花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楊伊想起之前跟她的那番談話,說:“意味着下一個被求婚的人是你。”

趙鹿撇了撇嘴:“你不是說不迷信的嗎?”

“嗯,我不迷信。”

“……”趙鹿又撇了撇嘴,“有點幻想也好啊。”

楊伊不置可否,摸了摸她的頭,說:“我去找個花瓶先幫你把花插上吧。”

在她走後,趙鹿也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眼神渙散,喃喃:“你居然摸我了……”

楊伊把客廳外面的香水百合給拔了,拿着花瓶進來時,看到趙鹿抱着捧花站在床上,身形不晃了,也不傻笑了,樣子還很嚴肅。

楊伊有些不明所以,走過去問她要花。

趙鹿還是沒給。

不僅沒給,還躲過了。在楊伊萬分困惑時,她突然單膝跪倒,剛好視線與楊伊平齊。

楊伊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一跳,以為她要摔倒,趕緊出手去扶。

“楊伊。”趙鹿一本正經地喊她名字。

“嗯?”

趙鹿定了定神,将手裏捧花舉到她眼前,鄭重其事:“楊伊女士,我愛慕你已經很久了,嫁給我好不好?”

“……”楊伊瞠目結舌。

“好不好?”

“……”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趙鹿眨了眨眼睛,腿一軟,身體順勢向後倒在大床上。

“……”

她望着天花板,感慨萬千:“求個婚居然這麽累。不答應算了,我要睡了。”

從始至終,楊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

“喵嗚喵嗚——”

一大清早,趙鹿被胖球的叫聲吵醒了。睜開眼,頭痛欲裂,她艱難地爬了起來,打開門一看,發現胖球正趴在主卧室門口撓門。

鋒利的爪子發出“嘎嘎嘎”刺耳的聲響,趙鹿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走過去将它抱起來。

“肚子餓了是不是?”

“喵嗚喵嗚——”

房門在她毫無準備下打開,睡眼惺忪的楊伊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俱是一愣,不約而同地開口。

趙鹿:“你居然起得比我還晚。”

楊伊:“你怎麽起這麽早?”

“喵嗚喵嗚——”

趙鹿赧然一笑,摸着胖球的毛,說:“我睡眠質量一直很差,它叫了半天我就醒了。”

楊伊了然,打了個哈欠,看着她的臉:“還難受嗎?”

“頭有點暈。”趙鹿坦言。

楊伊點點頭,說:“正常,昨晚你醉了。”

既然提到了昨晚,趙鹿計上心來,小心翼翼問:“我有沒有幹什麽出格的事?”

“你不記得了?”

記得是記得,那點酒還不至于讓她斷片,只是……

趙鹿假裝什麽也不知道,一個勁搖頭。

楊伊依靠着門框,思索片刻,輕描淡寫地說:“昨天晚上,你拿着一束被胖球咬爛的花,向我求婚了。”

趙鹿瞪大雙眼:“真的假的?!”

楊伊挑了挑眉:“我騙你幹嘛。”

趙鹿被她看得心慌,垂眸:“那個,我喝多了……”

楊伊輕飄飄打斷她:“我知道啊,所以我沒當真。”

趙鹿心裏咯噔一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楊伊兀自笑了起來,語氣輕松:“你喝醉酒還蠻可愛的,這種事居然也能幹得出來。”

趙鹿不知道她是在誇,還是在損,還是話裏有話……不過看她表情還算淡定,好像昨晚的事在她眼裏不過是一場玩笑。

趙鹿故作鎮定:“我說什麽來着,搶到捧花意味着某種暗示,你偏不信。”

楊伊神色莫名。

趙鹿眼眸閃爍,忙又補上:“就算是我喝醉了胡來,那……那也證明我說的沒錯。昨晚你已經被人求過婚了,對吧?”

楊伊似笑非笑:“所以呢?”

“就……很好啊!”

“……歪理。”

趙鹿心裏沒底,不敢再跟她糾纏這個問題,話鋒一轉:“胖球應該是餓了吧?它一直在叫。”

楊伊看了一眼胖球,淡淡道:“嗯。”

目光跟主人對上,胖球從趙鹿手中掙脫,用腦袋去蹭楊伊的腳。

楊伊穿着拖鞋打着哈欠去給它找貓糧。

受到感染,趙鹿也跟着打了個哈欠。然後她恍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穿的是昨天那套伴娘服,睡了一晚上有些褶皺了。

剛剛她們兩個居然牙沒刷臉沒洗,就這麽面對面聊了半天……

楊伊還好點,最起碼不是蓬頭垢面。

趙鹿不自然地扯了扯裙擺。

楊伊轉過身來,對她說:“你要不先下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

樓下小區早餐店。

她們一人點了一屜灌湯小籠包,慢條斯理吃着。

“昨晚聽你表哥說,你們碰上惡俗鬧婚的了?”

一說起這個趙鹿就來氣,她喝了口豆奶,義憤填膺地說:“那些男的據說是新郎的發小,在婚禮上各個道貌岸然,結果關起房門就本性暴露了,居然讓我們女的脫底褲。”

楊伊驚訝萬分,皺眉,說:“太惡心了。”

趙鹿發洩一樣狠狠咬了一口包子,說:“所以我受不了要跑,他們不讓,非逼着我們喝酒,否則我怎麽可能會醉。”

“幸好沒出什麽意外。”

“不說這個了,倒胃口。”

吃飽喝足,她們去街心花園散步。

太陽火辣辣,老爺爺老奶奶在樹蔭底下打太極。趙鹿跟着比劃。

楊伊見她動作僵硬,忍不住揶揄:“你這是廣播體操。”

趙鹿不服:“那你來。”

楊伊笑着拒絕:“這個我不行。”

“來嘛來嘛。”

楊伊經不住她慫恿,跟着老人家的動作,邁腿、擡手、畫圈。她學得很認真,當注意到趙鹿拿起手機對準她時,趕緊停下來來。

趙鹿正看得興起:“繼續啊,可好看了,簡直就是天仙在跳舞。”

楊伊當她是在調侃,打死都不願意了:“不要。”

趙鹿也沒勉強,将剛才錄的那段視頻保存。正準備再欣賞一遍,被飛進來的一條短信給打斷了。

她點開。

“禮服今天要拿去退,你什麽時候方便,我好過去拿。陳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