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偷菜賊

季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感覺耳邊一直有“咔嚓咔嚓”的聲音。

大概是副本留下的後遺症。

季衡不甚清醒地皺了皺眉頭,心道我不是已經從副本裏出來了嗎?于是他掀開沉重的眼皮,和一旁守在他床邊的萌萌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熊萌萌的小眼睛眨巴兩下,丢掉了手裏磕了一半的瓜子,朝着季衡撲了上去。

季衡:……原來剛才的聲音是因為她在自己跟前嗑瓜子啊。

等熊萌萌伸手摸了摸季衡,除了關鍵部位都摸了一遍了,才想起來什麽,讪笑着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不好意思啊,看見你醒了太激動了,畢竟這麽長時間沒見了。”

她雖然沒說,但季衡鼻子聞出來了,她手上還有榴蓮的味道。

季衡眯了眯眼睛,還不等張開嘴說什麽,萌萌癟着嘴,“弟弟你終于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怎麽了呢。”

睡太多了,季衡有點頭昏腦漲,轉頭四周看了一遍,沒看見傅憑欄,熊萌萌一看就明白了,主動和他解釋了傅憑欄的去處,“之前弄得陷阱被毀的差不多了,院長他們去重新部署了。”

季衡撓了撓後腦勺,回過神來,“你剛才說好久沒見了……我們不是就去了一天,最多兩天?難道這回……”

熊萌萌哀嚎道:“你們這次進去了足足十六天!知道我們這幾日是怎麽過來的嘛!來來來我跟你說!”

十六天,季衡微微愣了下神,居然有這麽久。

于是季衡半推半就聽熊萌萌給他講述了這許多天來發生的事情,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熊萌萌的吐槽和誇張的描述,但是從她的話語裏季衡感受到了他們确實經歷了一些危機四伏的場景。

第一天是很安靜和平的,想來是副本三一開,大家估計還以為和之前時間差不多,那麽副本三最多一天差不多就出來了,但等第一天過去之後,系統毫無動靜。

第二天再毫無動靜之後,很多人就慌了,這其中更多的是有朋友親人進去副本三的,消息知道的最快。

第三天之後,就開啓了各種資源保衛和掠奪戰,在前兩天,甚至到達了一個熱潮期,風風火火一天要打好多架,熊萌萌就差抱頭痛哭了,“嘤嘤嘤,我們真的太慘了,晚上睡覺都夢見自己還在打架,我就一直跑啊跑的。”

Advertisement

季衡從床上走了下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想來是出自傅憑欄之手,莫名的耳根子又紅了紅。

“辛苦你們了。”季衡也确實不知道說什麽,因為這些信息量,忽然讓季衡有了不确定的一個猜測。

雖然不是絕對,但季衡可以肯定能夠進入副本三首刷的至少是服務器的中上層人物,那幾個獵戶很明顯是同一個組織的,尤其那個總管,也很顯然應該在全服排名很靠前的。

這次副本三一開,一時間少了這麽多人,剩下的這些人理論上要相對安全了許多,至少小半個服的獵戶都進了副本裏,但很顯然結果并不是這樣。

剩下的人在等待着進去的人歸來,第一可以套套消息,第二可以抓緊休養生息,這段時間,本應該是來之不易的平和期。

之所以會爆發更頻繁的矛盾,表面看起來是因為沒有副本沒有任務就沒有獎勵可拿,而綠色系的玩家又實在是稀缺的存在,導致了生存資源跟着稀缺的狀況出現了。

但根本原因不過是這游戲的設定又把大家擺了一道。

你們不是想偷個懶輕松輕松嗎?進去的人在冒險拿第一時間的線索,外面的人就可以清閑了?或者說能力弱一些的人每次就能躲在強者的身後撿撿有用的線索,不用怎麽努力就可以通關了?

想多了,系統趁着這個時間,逼着這些人進行着弱肉強食的鬥争,不打架或者打不過的,要麽你擁有足夠的食物,要麽你就坐以待斃等待着餓死。

這個設定很明顯是在警告所有想要或者試圖得過且過的玩家,只有主動出擊,才是努力活下去的正确方式。

資源的緊俏在一開始造成的矛盾并不明顯,但随着副本難度的升級,副本的時間越來越長,就一下子凸顯了出來。

“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帶你去找院長他們?”萌萌又繼續磕着自己的瓜子,這還是季衡走之前給她留的,她一直沒舍得吃想等到季衡回來,沒想到一等就等了這麽多天。

季衡搖搖頭,“我不覺得餓,我想先去大棚裏看一看。”可能是副本最後一幕留下的後遺症太深刻,季衡現在沒有一點食欲。

十幾天過去,大棚裏的果樹都長得特別的好,也難怪萌萌能有榴蓮吃了,不光果蔬長得好,就連棚外的雜草都長得特別旺盛,現在的莊稼應該是明朗種的。

季衡才剛想到這個人,就聽到了明朗的聲音。

“季哥——”明朗還沒進大棚,遠遠的就在門口喊了一聲,一看到季衡激動壞了,就要從田地裏直接跑過來,被季衡一個手勢阻止了。

“從邊上繞,別踩這些莊稼。”莊稼地裏還有不小心被留下來了塑料袋包裝,季衡想着系統最後給他說的那句話,走過去把田地清理了一下,“在這個游戲裏,要對植物友好一點。”

他做完了這一步,就見剛才經過的莊稼地裏掉了一張卡片出來,不止季衡,熊萌萌和明朗都跟着目瞪口呆了。

季衡撿起紙片看了一下,上面有字。

我只有白天,沒有黑夜。——女巫。

似乎是個線索卡,季衡面上一喜,雖然并不知道有沒有重要的作用,千萬別跟他那個白日夢技能似的。

轉身季衡招呼明朗和熊萌萌再把整個棚裏轉一圈,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愛護的花花草草,但這種事就跟做好人好事一樣,碰上一個算一個,季衡一共拿到了兩張線索卡。

後來那一張上面寫着:木偶人,會哭。

季衡想到了女巫掏出來的那個木偶人,捏碎了之後,女皇才變得可以攻破的,按照她之前恐怖的武力值,最後鐵定要落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轉着轉着季衡發現一塊地的作物東倒西歪的躺着,問明朗這是什麽情況,收莊稼的沒有經驗?

明朗搖頭,氣憤不已地說:“季哥你不知道,這幾天每天都有人來偷菜,我們一直抓不到人,嘿,昨晚終于被院長抓了個現行,不過他們跑得挺快的,最後逮到了兩個,現在給關了起來,院長說這得看對方的頭頭要不要談判,食物我們有,人質我們有,看他們表現決定要不要合作。”

既然能合作,那就排除了獵戶的人,而季衡忽然聯想到了高手榜另外的幾個人,不該就這麽悄無聲息的。

季衡打算去找傅憑欄,把卡片的事跟他們說一下,也要鼓勵大家都多愛護花啊草啊樹啊木啊,正往外走,外面匆忙跑來了一個人,通知明朗他們,所有人在大堂開會。

原本季衡還覺得萌萌跟他講的那些多少有誇大的成分,但等到了大堂,所有人到齊,一眼看過去,就發現人少了很多,比他以為的要多的多。

之前整個醫院加起來還有幾千人,三四千随便有,跟現在一比簡直不要更壯觀,季衡站在隊伍的對末端,算了算現在大概還能有……八百九百人?

再轉頭無聲地看了萌萌幾眼,給她多掏了點零食出來,旁邊明朗也露出羨慕的眼神,季衡也分了一些給他,就看到兩個孩子跟得了什麽似的笑的眉飛色舞的,季衡的心感覺被什麽狠狠紮了一下。

一想到他們這幾天過的水深火熱的,還不斷目睹着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消失不見,那是何等的一種……煎熬。

要熬過這些困苦,還要熬人心。

季衡也不知道自己這次是怎麽了,他也很意外自己會如此的多愁善感,他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旁邊萌萌咀嚼零食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最後停了下來。

副院長前方給大家做之後的安排,跟季衡想的差不多,每個人都需要主動地迎戰游戲,沒有人是大樹,每個人都要極大地把自己的能力發揮出來。陳之妄不時會補充那麽幾句,總之這個小會開的十分窩心。

季衡的袖子被人扯了扯,他扭頭對上萌萌眨巴眨巴的眼睛,萌萌把嘴裏的食物囫囵地吞了下去,跟季衡說:“我怎麽覺得在這個游戲裏,大家都不是大家了,陳醫生之前并不會這麽愛說話更不要提罵人,他和副院長的關系一直都很僵,可我怎麽看着現在兩人還挺……和諧的?還有明朗,他以前看着很樂觀,這幾天我才發現他很愛哭,所以我剛才在想,這個世界,究竟是不是真實的?”

不難看出來,萌萌真的陷入了某種懷疑之中。

季衡也很認真思考之後,才給了她一個答案,“那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你看到的,才是他們更真實的一面,沒有了那麽多形形色色的規則的約束,不用穿着制服上班,不用帶着面具去僞裝好人,現在看到的,才是原原本本的他們,因為害怕而哭,因為喜悅而笑,因為讨厭而遠離,你沒有變,是因為你從來都在做自己,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

季衡對萌萌說:“萌萌,你現在就是那面鏡子。”

萌萌似懂非懂的,又繼續低頭吃她的零食,季衡無奈地嘆了口氣,四周已經有人偏過頭悄悄抹眼淚,同樣都在唉聲嘆氣。

“這個游戲太難了,我覺得我堅持不下去了。”

“我也是,遙遙無期,或許就算努力活到了最後恐怕也不會是真正的結束啊……”

“副院長他們都覺得難,那就是真的難了,我也想放棄了,太累了,不光是身體,大腦還要思考,還不如上班的時候,至少回到家裏就能想幹什麽幹什麽。”

這些抱怨起初都是小聲的,小範圍的,慢慢的把大家內心的那點倉皇都勾了出來,一度蓋過了臺上人的聲音,徐長沛幾次用手勢或者增大音量都于事無補,梗着脖子扯着嗓子。

傅憑欄原本靠在一邊和陳之妄在說着什麽,他自回來後一直戴着他的面具,其實就是在表明不想以院長的身份和徐長沛再有什麽沖突。

但眼下——

徐長沛嗓子已經發啞,最後停了停看着衆人,于是喊了一句:“院長回來了!”

他這話其實還沒有他之前喊的那句音量大,但就是奇跡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轉過頭眼含期待地看着他,很是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季衡勾着唇角無奈地笑,他都替徐長沛感到心疼了,更不想徐長沛本人怎麽個窩心法了。

徐長沛在臺上比了個手勢,轉頭指着還戴着面具的人,“其實他早就回來了,戴上面具大概是怕我不好做吧。”徐長沛認真地看着衆人,“我十分能理解大家的感受,一覺醒來被拉進這個游戲裏,要和BOSS打架還要提防無處不在的壞人,但是——”

“你們想過沒有,在原來的世界裏,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遠的不說就說咱們院長,他幾乎取得了所有的榮耀,來到這裏才是他最大的損失,所有的一切要重頭開始,你們把這游戲當做負擔,那你扛不動它才會覺得越來越累,可你如果把它看做新的起點,全新的開始,不說別的,你們傅院長頂着一頭爺爺白,都能當全服第一,其他人就該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不是嗎?”

到底是心理學的,旁邊傅憑欄笑了笑,半是無奈半是好笑,終于還是在衆人的目光下,摘掉了面具。

面具下的臉一露出來,季衡就感覺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就……活了,也不知道他們覺得安心的是傅憑欄這個人,還是因為想到了他的頭發。

等會散了以後,季衡在自己房間裏翻翻找找,想找幾個适合萌萌的武器或者女孩子喜歡的小東西,讓她能開心一點。

每次系統通知的都是關于屬性的獎懲,但是武器道具什麽的都是直接放進收納裏,季衡出來後都沒來得及看,一打開發現收納裏多了不少東西,不過他全都仔細找了一遍,感覺都不适合萌萌,于是把心思動到了傅憑欄之前給他的那些玩意兒上。

傅憑欄給的倒是合适的挺多,季衡随便挑了幾樣剛要出門,房門從外面打開了,傅憑欄今天穿着一身簡單的灰色休閑服,讓季衡下意識回憶起他穿一身西裝的樣子。

傅憑欄看他一眼,又看向他手裏拿的東西,“你這是要……”

“萌萌有些不開心,我拿些送給她玩。”季衡覺得傅憑欄不是個小氣的人,再說都送給自己了,他玩不了的送給別人一些也算是物盡其用了,結果傅憑欄把門一關,然後說,“不行。”

季衡懷疑自己聽錯了,“留在這我也不是都能用得到的,我給她的是我不需要的。”

“那也不行。”傅憑欄的語氣沒有商量,“你知道這是什麽嗎你還要拿給別人,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聘禮。”

聘、聘禮?

季衡耳根子一熱,伸出手摸摸耳朵又摸摸下巴,一副雙手雙腳都無處安放的小局促模樣,才讓傅憑欄眉心舒展開來,“如果沒有這突如其來的游戲,我們應該會是另外的劇情,順利的話我們彼此感情升溫,明年就可以考慮婚禮,在現實中,我有房有車有能力,原本并不擔心聘禮這件事,但現在我們在游戲裏……”

傅憑欄伸手摸了下季衡的發頂,“最長一年的時間,一直留下來會是什麽樣,或者不幸被淘汰出局又要面臨着什麽,這些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早早準備好聘禮,在你準備好的時候,我們不管在哪裏都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其實……”季衡撓了撓自己的頭,想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但是傅憑欄打斷了他,“噓,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聘禮我還沒準備好,或者我還不是很滿意,等我準備好的時候,如果你喜歡熱鬧我還會叫上見證人,如果你喜歡安安靜靜兩個人,至少還會有鮮花和蠟燭,我會單膝向你跪下,然後正式地問你那句話。”

季衡一眼望進了傅憑欄的眼底,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模樣,這個人……很注重儀式感啊。

“好了。”季衡把手裏的東西重新放了回去,“那我給萌萌送點什麽呢?”

傅憑欄低聲笑了,“懂什麽叫‘投其所好’嗎?萌萌的話,送吃喝就可以。”

季衡一聽也笑了,“那陳醫生呢?他看着很不好搭腔呢。”

“送煙。”傅憑欄想也不想道,“也不知道年紀輕輕哪來的那麽大煙瘾,沒有煙的時候會心情更加煩躁,活像個欲求不滿的愣頭青。”

季衡被他這個說法逗笑了,就見傅憑欄又轉過目光看向他,“知道最好讨好的人是誰嗎?是我,你只要過來随便跟我說一句什麽,季衡,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季衡的心頭,密密麻麻的喜悅湧上來,他忽然伸出手,第一次大膽的主動的,碰了碰傅憑欄的臉頰,鬼使神差的又摸到了嘴唇鼻子,這個人真的每個細節都宛如鬼斧神工般的存在,這就算是個渣男,也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湧上來。

兩個人都不說話,季衡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傅憑欄的唇瓣上,微微有點薄,但是很好看就是了,他看了一會兒,內心有一種沖動,唆使着叫嚣着讓季衡湊過去湊過去,親一下,嘗嘗這唇瓣的味道,絕不會失望後悔。

季衡怔愣的間隙裏,傅憑欄一個蜻蜓點水,将吻在季衡眉心印了一下,見季衡并不抗拒,最後才緩緩在他嘴唇上點了一下,一觸即離,然後面對面和季衡擁抱住,在他耳邊輕聲說:“這一次我等不及了,下一次,換你來親我。”

季衡紅着臉:“嗯。”

兩人相擁着,難得享受這片刻的寧靜,身後的房門就傳來了響聲,萌萌活力四射的聲音隔着門傳過來,“老大,衡衡,出來一起吃飯啊。”

季衡似乎聽到了傅憑欄磨後槽牙的聲音,“她哪裏不開心,我看她開心的不得了。”

季衡莞爾一笑,剛想說話,傅憑欄丢了個東西給他,“要送送這個給她就很合适。”季衡低頭一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這是……”

“炸彈。”

季衡:“……”

炸彈肯定是不能送炸彈的,但季衡知道顯然傅醫生也是個有小脾氣的人,于是快走了兩步,趕在傅憑欄開門之前,微微踮起腳飛快地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先送你一個小禮物吧。”季衡不自在地眨眨眼,“禮輕情意重。”

傅憑欄唇角上揚看着季衡打開門就出去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