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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位置。

“來,按一下試試手感!”趙大寶堅持,郭紅花随意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鐘,敲門聲響起,趙大寶得意的打開門。

一個高瘦高瘦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先向郭紅花彎腰施了一禮,趙大寶介紹道,“這是王二狗,你叫他小狗就可以了,負責舞臺、保安,舞臺上怎麽擺造型問他就好。”

王二狗開口說:“一、一、一……”

郭紅花跟着說:“一、二、三———四?要喊口號?”

王二狗急的滿臉通紅,“不、不是!是一、一、一絲不、不……”

“一絲不亂?按照順序有條理?”郭紅花問道。

王二狗搖頭。

“一絲不挂?”郭紅花又問,“這個不好吧,我這個是搖滾。”

“茍!一絲不茍的茍!”王二茍終于把話說完。

趙大寶強忍着笑。

見自己誤會了王二狗,郭紅花也不好意思起來,笑着說:“對不起啊,王先生。”

“嘿嘿。”王二狗臉更紅了,“小姐你太客氣了!叫我小茍就可以,其實我、我……”

“這位是郭紅花。”趙大寶冷着臉打斷王二狗,“ ‘我’的……”背對郭紅花用拇指指了指自己胸膛,“ ‘特別的’,助理!”

“明、明白!”王二狗擦擦額頭上的汗,連連點頭。

“明白了?”趙大寶拍拍王二寶的肩膀,“都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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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寶、寶哥。”王二狗會意的點點頭。

“那我的演出服呢?”郭紅花問道。

“在這裏。”王二狗在四周成堆的各式舞臺服裝裏輕易的翻出個大紙袋遞給郭紅花,郭紅花伸手接過,結果對質量估算錯誤,一失手,紙袋“咣當”一聲掉到王二狗的腳上,疼的他抱着腳跳了半天。

“對不起!對不起!”郭紅花連連道歉,“我沒想到演出服這麽重。”

趙大寶上前把演出服從紙袋裏面拿出,撐起來給郭紅花展示:是一件滿是金屬鉚釘的黑色帶帽連體服,胸口正中是一個大大凸起的金屬圓盤。

“哇!”郭紅花驚訝道,“這是演出服還是铠甲啊?怎麽還帶護心鏡的?”

王二狗把腳放下了,搶着解釋,談到工作,語言流暢無比,“放心吧,這個 ‘護心鏡’就是個厚紙板的,沒多少分量。其他這些金屬鉚釘都是我們手工卯上去的。”

王二狗略帶自豪的說:“這可是專門為郭小姐量身定做的演出服啊!全手工制作!全世界上只有兩件,一件就在這裏,另一件,撕掉了!”

“為什麽撕掉了?”郭紅花很奇怪。

“因為我們要在兩件之間選擇更好的那件留了下來!”王二狗驕傲的說,心想:我是不會告訴你,那件因為太暴露被趙大寶撕掉了。

“哇!”郭紅花好感動。

趙大寶有點聽不下去了,揮手把王二狗哄走。

郭紅花微笑着揮手再見,“你也忙去吧,我要開始化妝了!6點見。”

“啊?”趙大寶驚訝的說,“你化妝不會要6個小時吧?”

“會啊!我還得熟悉下怎麽彈電貝司呢。”

“我在這給你把把關。”趙大寶努力争取留下來。

“別!”郭紅花斷然拒絕,“這就像去飯店吃飯,你負責吃成品菜色就好,不用去後廚!”

趙大寶只得怏怏離去,走前不忘叮囑她記住按鈕的位置。

出門見王二狗還守在門口,贊許的點點頭,“看好了,掉根毛我跟你急!”

“放心吧!”王二狗手心向內比了個“V”。

屋內郭紅花先四下看了一遍懸挂的各種服裝、假發、面具等道具,最後抽出一條長長的絲帶放到化妝臺上,又在化妝臺上擺好假指甲和一頂中意假發。

郭紅花對着高大的三折化妝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默念:你這麽年輕貌美有才華,你行的!

然後坐下,先用醫用膠帶把右手五個手指都纏好假指甲,拿起電貝司,試着彈了幾下,修剪好假指甲的長短。對着化妝鏡足足練習了近5個小時,最後,眼看演出時間将近,才不得不往臉上塗好厚厚保護液,畫好表演妝,戴上假發,費力的穿上演出服、皮靴。

“太重了!”郭紅花抱怨道,“簡直走不了路了!”

郭紅花在屋裏走來走去适應演出服,直到最後時刻才走了出去。

王二狗等在門口,看到判若兩人的郭紅花,驚訝的差點把對講機扔了。因為是“特別的”助理,也沒敢多問,領着郭紅花沿着後臺的走廊走向前臺。

伊夜的生意很好,這個時間已經有很多的顧客上門,大多是大學生,坐在舞池旁邊的座位上面喝酒聊天。

郭紅花站在舞臺的臺階下,深吸一口氣,把衣服上的帽子戴好,小心繞過地上麥克風的電線,登上舞臺。

王二狗向dj打個招呼,大廳裏的燈光變暗,舒暢的輕音樂也慢慢消失,舞臺背面的腳燈亮起,就見一個從頭到腳都是金屬鉚釘的身影,一步一頓,緩慢的登上舞臺。因為只亮着腳燈,所以看不清她/他的臉,只是從她/他的動作上看的出,她/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承受着人生的重荷。

終于她/他在舞臺中間站好,伸手把衣服的帽子掀下,“碰”!她/他的頭發沒有了帽子的束縛,一下子彈了出來,有十幾公分長,刺猬一樣的向四周直豎着。

大家都以為這個朋克裝束,表演者肯定是個禿頭,沒想到竟然是殺馬特!不禁唏噓聲一片,目光都集中在表演者身上。

這時候dj适時的把聚光燈打到表演者的臉上,等觀衆看清臉之後,噓聲更甚。

郭紅花對着麥克風說了句:“we will rock you。”聲音帶着一點點童聲,被電子修飾後在大廳裏回蕩。

勁爆的音樂聲響起,舞臺上燈光閃爍,不時有煙霧火花在節奏高潮的時候噴出。

郭紅花把電貝斯彈的出神入化,自彈自唱,,熟悉的旋律昂揚向上,震撼人心,漸漸大家被音樂感染,都站起來,随着音樂一起搖擺。

唱到高|潮部分,郭紅花把手舉高,“we will rock you !”

觀衆們也一起高舉着雙手高唱,“rock you !”

這時候有個人不滿了,“你他媽的罵誰呢?”擠上前去,試着爬上舞臺。

王二狗趕緊用對講機聯系趙大寶,趙大寶正在辦公室裏看《屍變》,傳呼機突然一響把他吓了一跳。聽到王二狗的報告,趕緊打開監視器的頁面,調到舞臺畫面,凝神一看,噗嗤下樂了,“這個哈士奇是誰啊?怎麽穿着花花的演出服上去了?”

王二狗急着說:“這、這、這就是郭小姐。”

“擦!”趙大寶驚訝極了,“怎麽把臉抹黑一塊白一塊的的,我都沒認出來!這身材也不對啊!”

“別、別、別管那個了!人已經上去了!”

趙大寶調整監控器的角度,果然,有個矮個小子爬上了舞臺,似乎在沖着郭紅花喊着什麽。

他在沖郭紅花大喊:“你他媽的罵誰呢!你欺負我聽不懂鳥語是不!”

郭紅花一耳朵塞着耳機,一耳朵塞着耳塞,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表演上,壓根沒注意到舞臺上多了一個人。

那個小個子雙手揮舞,高聲叫罵,無奈現場重金屬音樂聲太過嘈雜,郭紅花還是沒注意到他。

“他媽的!你小看我!你這個**!”小個子氣的在舞臺上直蹦。

這時候臺下有人示意郭紅花去看那小個子。

郭紅花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舞臺上多了一個人,在那裏蹦蹦跳跳,以為是個熱情的觀衆,此時正唱到高|潮部分,便一指那小個子,大喊:“來,大家一起,rock you !”觀衆們高呼“rock you”!

“氣死我了!”那小個子憤怒的高聲嚎叫,抽出一把彈簧刀向郭紅花撲了過去。

“快攔住他!”趙大寶本來一直在監控前笑着看熱鬧,見小個子往兜裏摸去,立即出聲示警。迅速站起身,打開牆壁上的隐形門,跨到裏面的簡易升降機上,眨眼功夫就到了舞臺側面,正看到郭紅花胸口上插着一把刀,直直向後倒下。

麥克風被牽扯着一起倒下,響起一片刺耳的噪音。一時大家都呆立原地,只有伴奏音還在繼續響着,有反應快的已經掏出手機開始拍攝。

“不!”趙大寶像受傷的野獸一般痛苦的哀嚎,一把推開前面擋着的幾個人,跳上舞臺,跑到郭紅花身邊,見郭紅花雙眼緊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趙大寶不禁雙膝一軟,跪在郭紅花的身邊,雙手顫抖,不敢去試探郭紅花的鼻息。“天啊!我可怎麽向林浩交待啊!”一時悲從心生,滴下淚來。

“快打120!”王二狗見舞臺上異變突生,趕緊吩咐前臺,自己帶着保安沖上舞臺。

“好疼!”郭紅花呻吟着,費力的擡手去摸後腦勺。

趙大寶本來悲痛欲絕,突然見郭紅花的手動了,吓了一跳,“花花,你還是安心的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的。”

“疼!”郭紅花咬着牙呻吟,慢慢扭動頭部,畫成黑白交叉色塊的臉,在舞臺閃爍的燈光下,更顯猙獰詭異。

一時趙大寶只能想到“屍變”、“怨靈”這些東西,條件反射,抓着那把刀就要用力插進去。

“別!”王二狗帶着幾個保安及時的撲到了趙大寶,“寶、寶哥,沖動是魔鬼!魔鬼!”

趙大寶掙紮着,因為吓的緊抓着刀不肯撒手,結果把刀拔了出來,“別攔着我,她屍變了!”

四個高大的保安奮力壓住趙大寶的四肢,趙大寶無法動彈,只緊攥着刀不肯松手。王二狗趕緊伏在郭紅花的頭邊低聲問道:“你感覺怎麽樣?”

“疼!”郭紅花努力的說,“頭好疼!”

王二狗一驚,“這是失血過多糊塗了嘛?刀明明插在胸口啊。”

低頭細看,傷口并沒有鮮血湧出,回頭看那刀上也無血跡,細細觀察,猜想必是插到了“護心鏡”上,并沒有傷到肌膚。

“失禮了!”王二狗伸手指去探那個傷口,又壓了壓,見郭紅花并沒有痛的反應,抽出手指細看,果然并無血跡,當下松了一口氣。

過去在趙大寶耳邊低語,“寶寶哥,刀沒見血,人沒事,就是磕的頭疼。”

“啊?”趙大寶一想到剛才自己差點親手把刀插進去,身上冷汗都出來了,“啊!我知道了,你們先放開我。”

保安四散,趙大寶拿着刀從地上爬起來,見那小個子也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鼻血橫流,獨自站在舞臺的一角,正茫然四顧,手足無措。

趙大寶把刀倒握在手心,笑眯眯的伸手招那小子過去,那小子見大老板招呼,受寵若驚,趕緊跑過去,差點又被麥克風的線絆倒。趙大寶一直微笑着注視那個小個子,等到他跑到面前站好,誇獎道:“行啊!你!”

那小個子連鼻血都顧不得擦,緊張的只能嘿嘿的笑。

趙大寶猛的一個頭槌,那小子便帶着笑容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趙大寶蹲下|身,把刀狠狠的插在他的頭畔,将他耳朵釘在舞臺上,低聲在他耳邊恐吓,“她要是不好,我讓你全家都不安生。”

說完,過去把郭紅花從地上扶起站直,從後面抓着她的手腕向舞臺下的觀衆揮手,好在郭紅花整個上半張臉全部塗的黑黑的,就算閉着眼睛臺下的觀衆也看不出來。

王二狗趕緊扶起麥克風宣布:“特別演出到此結束,希望大家玩的開心!下面為了回饋大家,每桌贈送冰淇淋一份!”

觀衆們見原來是“特別演出”,不禁有了花一折機票卻坐到貴賓艙的感覺,紛紛鼓掌叫好。

王二狗趕緊吩咐dj把舞臺燈光調暗,煙霧放到最大,改放輕松的音樂。

煙霧中趙大寶抱緊郭紅花從升降機回到辦公室,把麻煩丢給王二狗去處理,

這邊王二狗忙着善後,下了舞臺,吩咐保安把小個子擡下來,幾個保安輪着上前拔刀,無奈,那刀插的太深,直沒到刀柄,一時扒不出來,只好回來找王二狗讨教。

“廢物!”王二狗大罵,指揮最紅的舞娘上臺跳脫衣舞。

那舞娘妖嬈的從小個子身邊走過,小個子躺在地上,把舞娘的裙底風格一覽無餘,一時又鼻血橫流,目光随着舞娘的長腿移動,直到因為耳朵被固定沒法看到。突聽臺下爆起歡呼聲,小個子耐不住,猛一轉頭,“哎呀!”小個子的耳朵被劃開,鮮血噴射,可惜,慘叫被淹沒在衆人興奮的歡呼聲中,無人注意,只有站在臺下等候的保安迅速把小個子擡了下來。

那小個子捂着耳朵被攙扶着走過王二狗身邊的時候,緊張的問:“哥,我這算工傷不啊?”

“不算啊!”王二狗冷漠的說,“這可是你自己掙開的。”

正好120的救護車趕到,王二狗揮揮手,讓人送小個子去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0 章

小個子躺在救護車上還不忘抱怨,“我本來沒想掏刀的,誰讓那個小表砸罵我,還領着那麽多人一起用鳥語罵我!”

陪同的保安奇怪的問道:“咋罵你了?你還懂鳥語了?”

“別的不懂,還不懂 ‘fuck you’嗎?片裏經常有啊。”

“狗剩你這個人啊,撿啥不好非撿罵!人家那歌就那麽唱唱,你還當真了,老板那人狠着呢,後臺還硬,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狗剩想起趙大寶的恐吓,縮縮脖子,當天晚上就從醫院悄悄溜走了。

趙大寶抱緊郭紅花,搭升降梯回辦公室。升降梯空間狹窄,趙大寶只得緊緊抱住郭紅花,胸膛緊挨在一起,護住她裸|露在外的雙手。趙大寶覺得懷裏的郭紅花緊貼在自己身上,卻感覺不到她一點心跳,随着升降梯的移動,金屬鉚釘在牆壁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很快到了辦公室,趙大寶橫抱起郭紅花,踢開辦公室裏面的套間門,把她輕輕放到裏面的床上,自己坐在床邊的地上,靜靜等待她蘇醒,等了一會見她還是不動,連胸口都只是輕微起伏,就回去查看剛才的監控。

那小個子突然亮出了刀子,向郭紅花撲了過去,郭紅花愣在當場,結果,那小個子一步邁出去就絆在了麥克風的電線上,向前撲倒,因為慣性,手中的刀飛出去,筆直的插在郭紅花的胸口,然後郭紅花就以慢動作向後倒去。

“我怎麽會認為她死了呢?”趙大寶郁悶的反複看監控錄像,“還 ‘屍變’?!她差點被我親手戳死,真是後怕啊!”

趙大寶用右手撐住自己的頭,“簡直是人生的污點,不堪回首!”

正做“思想者”呢,突然聽到郭紅花的呻|吟聲,趙大寶趕緊撲倒床前,“你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

郭紅花睜開雙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端詳了一下趙大寶,皺眉說道:“為什麽你是肉穿,我就是魂穿啊?”

“啊?”趙大寶緊張的摸摸郭紅花的額頭,“沒發燒啊,難道是把腦袋磕壞了?”

難道是我癱瘓了?郭紅花試着用盡全力舉手,卻覺得手臂沉着無比,全沒有平時的輕松靈便,一時間吓的目瞪口呆。

趙大寶看着呆滞的郭紅花,難過不已,想到自己弄巧成拙,郭紅花一代學霸,卻被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許一個偉大的科學家,或者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就這樣被自己毀了,真是罪過啊!

“我會為你負責的,你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趙大寶把郭紅花的手合握在手心,發誓一樣承諾,“就算你不能生活自理,我也一定照顧你直到你自己想離開!我馬上就聯系醫院,送你去做全面檢查。”

郭紅花驚恐的看着趙大寶,試着動了動手指。

纖細柔軟的手指撓過掌心,癢的趙大寶一下子松開了手,郭紅花的手“啪”的掉在了床上。

郭紅花努力思考自己躺在一張陌生床上的原因,可回憶卻一片空白。

“我這是怎麽了?”郭紅花皺眉問道,“我不是要去演出嗎?”

“你出了意外……”趙大寶見郭紅花又出現了失憶症狀,倍加痛苦的說,“你,腦殘了!”

“啊?”郭紅花也吓了一跳,“別吓我,聽到一個弱智說我是腦殘,真是好可怕的事情。”

“哼!”趙大寶冷哼,“你還敢罵我!以後你就只能躺在床上了,你要是不讓我高興,我就讓你天天拉尿在床上!”

“不會吧?”郭紅花惡心的說,“你不嫌臭嘛?”

“不會!”趙大寶脫口而出,“我可以幹你的嘴!”

“怎麽幹?”郭紅花驚訝的問,靈光一閃,想起了以前趙大寶說的一個詞,“打嘴|炮嗎?”

“哈哈哈!”趙大寶想起自己總說林浩“打嘴|炮!”,一時爆笑。

郭紅花無奈的看着趙大寶,說話的時間,感覺慢慢回到身上,支起頭一看,自己還穿着厚重的演出服,“難怪會覺得重。”

“別笑了!”郭紅花皺眉對趙大寶說,“我要是受傷了,你為什麽不送我去醫院?就算不送去醫院,至少要先幫我把這身铠甲脫掉啊?說你是弱智你還不高興。”

“啊!”趙大寶愕然的收起笑,“對啊,我今天是怎麽了?難道被偷偷下藥了嗎?”

趕緊動手把郭紅花的那身演出服扒下來,随手扔到地上,發出“咣當”一聲巨響。

脫了演出服,郭紅花一時輕松無比,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我有了一種破繭成蝶的感覺,就是還有一點胸悶。”

“我還給你治治!”趙大寶不知道從那摸出一把匕首,向郭紅花的胸部揮去。

吓的郭紅花尖叫一聲,差點又昏過去。

“別亂動!”趙大寶一只手臂橫壓住郭紅花的鎖骨,不讓她掙紮,另一只手用匕首輕巧的一挑,就把郭紅花胸前層層裹緊的長紗劃斷,然後起身站到一旁。

郭紅花試着呼吸一下,确實感覺胸悶不适消失了。翻身坐起,摘掉假發,做了個擴胸運動,“謝謝你!”

趙大寶沒聽到郭紅花說了什麽,只盯着那些薄紗沿着她的身軀一片片的輕巧滑落,最後露出最裏面完整的小吊帶,剛被解脫束縛的雙峰噴薄欲出。

“你……”趙大寶覺得自己的欲|望如海嘯般湧來,擡頭去看郭紅花的臉——海浪死在了沙灘上,“你還是先去洗洗臉吧。”

趙大寶轉身離去,嘴裏嘟囔着,“養狗真是陶冶情操啊。”

“沒想到還是個君子。”郭紅花看着轉身出去的趙大寶,搖頭感嘆,“只可惜有點弱智。”

趙大寶把套間的門關好,坐在桌前心緒不寧,查了查監控,見大廳已經恢複秩序,便打電話叫來了王二茍。

“我今天怎麽了?”趙大寶困惑的問王二茍,“怎麽腦袋跟被驢踢了一樣,不會是中招了吧?

“是!是……”王二茍點點頭。

趙大寶氣的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筆筒蹦起老高,“誰這麽大膽?我扒了他的皮!挫骨揚灰!我要幹他全家……”

王二茍用手示意趙大寶息怒,“先別、別生氣。”

“對!”趙大寶也冷靜下來,“我不能生氣,我不能知法犯法,我得用法律保護自己,我要查他全家,偷根煙就送他進去蹲10年!”

王二茍無奈的看着趙大寶,等他說完。

沒了對手,趙大寶覺得用力出拳卻打在了空氣上,便冷靜下來,拍拍腦袋,坐回椅子上,抽出兩支煙,扔給王二茍一支,指指桌子對面的椅子,“坐!慢慢說。”

“你這是病!”王二茍坐下之後輕松多了,說話也流利起來。

“什麽病?”趙大寶皺眉,“我沒覺得那不舒服啊。”

“愛情!”王二茍手指夾着煙,擺了一個很郭敬明的造型。趙大寶冷冷的看着王二茍幾秒,然後嗤笑一聲,“你的貞|操早都喂狗了,你和我說愛情?”

見趙大寶笑着搖頭否認,王二茍神棍一樣的說了四個字:“關心則亂。”

趙大寶收起笑容,想了想,問道:“那你說怎麽辦?”

“幹掉她。”王二茍豎起右手食指。

“滾!你動她一根毛試試!”

“幹了她。”王二茍豎起右手中指,“愛情就像流感,幹了以後,下次再遇到就有抵抗力了,幹的次數越多,抵抗力越強。”

“擦!”趙大寶郁悶的罵道,“你以為我不想啊?”

正想抱怨幾句,套間的門上響起幾聲敲門聲,郭紅花推門而出,見王二茍也在,便筆直的站在門口,微笑着向二人揮揮手,“沒打擾到你們吧?”

可能沒有擦臉,郭紅花臉上還帶着水珠,随着走動,水珠沿着光滑的臉頰,順着修長的脖子淌到棉質小吊帶上,把胸前陰濕一片,顯的胸口更加白膩。下|身穿着件質地柔軟的牛仔熱褲,裸|露着一雙修長美腿。沒有穿鞋,雪白的雙足踏在深色的地毯上,倍顯嬌嫩。

王二茍細細的把郭紅花從頭打量到腳,想誇獎幾句,結果一張嘴,口水掉了出來,慌忙用手接住,順手抹在自己衣服上。

趙大寶沉下臉,罵道:“怎麽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你媽沒教過你在男人面前要穿着得體嗎?”

“你!”郭紅花氣的眼淚都快掉下來,“我這怎麽就不得體了!我同學都這麽穿!”

“你那個同學啊?”趙大寶吼道,“是不是王芳那個小婊砸?離那個賤|貨遠點,別跟她學壞了!”

“寶、寶哥……”王二茍站起來想說句公道話。

“還不快滾!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趙大寶沖王二茍咆哮。

“我去把郭小姐的衣服拿過來。”王二茍捂着眼睛轉身出去,險些撞到門上。

“不用了,我這有。”趙大寶沖着王二茍喊道,“出去就別回來了。”

王二笱嘴裏含糊應着,迅速開門出去。

郭紅花大怒,“我也走!”

“你敢?”,趙大寶按熄煙,溫柔的說:“你看你穿這麽少,冷不冷啊?”

低頭從抽屜裏翻出空調遙控器,把室溫調高到28度。

眼見趙大寶前後态度自由轉變毫無銜接痕跡,郭紅花一時愣在原地,不知該有什麽表情。

“快過來坐下歇歇。”趙大寶熱情的招呼郭紅花,“剛才吓到你了吧?那個小子可壞了,我是為你好。”

“我還是先換套衣服吧。”郭紅花不自在的往下抻抻短裙。

“這就挺好的啊!”趙大寶笑着說,“在我面前不用那麽拘束。”

“別!”郭紅花堅持,“我這也是為了在外面穿演出服,我還是換套衣服吧。”

“好吧。”趙大寶不再堅持,“我去給你拿衣服,你先坐這等着。”

趙大寶拿着衣服從套件裏出來,見郭紅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側着頭欣賞牆上挂着的油畫。因為坐着,幾乎露出整條白皙美腿。趙大寶的視線順着翹起的白嫩小腳一直移動到兩條腿的交彙處,恨不得能馬上打開那美腿,一探秘境。

郭紅花感覺到了灼熱的目光,轉過頭來看到趙大寶,忙站起身,接過他手中的衣服,打開一看,是件深v露背長裙,二話沒說,直接套在身上,整理好之後問趙大寶:“這是你女友的裙子嗎?我穿着正合适呢。先借我穿一下,回頭我洗了還她或者給她買新的。”

趙大寶遺憾的看着露背的地方被裏面的吊帶擋住,不高興的說:“誰說我有女朋友了,這裙子是給你買的。”

“诶?”郭紅花驚訝的看着趙大寶,“你不是不願意我穿暴露的衣服嗎?沒關系的,就算是你女朋友的,我也只會感謝她的慷慨。”

“我……”趙大寶啞口無言,只好轉移話題,“你還能記得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嘛?”

郭紅花歪頭想了想,“記不大清楚了,我就記得在臺上唱歌。”

“沒關系,我這有監控錄像。”趙大寶找出剛才的監控錄像,放給郭紅花看。

“是這樣啊!”郭紅花感嘆道,“幸虧我把胸口用絲帶纏起來了。”

“為什麽纏起來啊?”趙大寶不解的問。

“這樣蹦起來胸就不會痛了啊。”郭紅花認真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1 章

“為什麽會痛啊?我的胸也有E罩杯了,怎麽運動都不會痛啊。”趙大寶不解的說,還故意抖了抖胸。

“……”郭紅花覺得頭有點痛,用手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想起自己的手機來,“诶,我的包呢?”

“這裏!”趙大寶把包遞過去,“剛才王二茍帶過來了。”

“那怎麽沒把我的衣服一起拿過來啊?”郭紅花疑惑的問道。

“這個……”趙大寶摸摸光頭,“可能是不知道那些是你的吧?化妝間衣服那麽多。”

“哦。”郭紅花随口答應着,拿出手機,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林浩打的,還有幾條短信,也是林浩的。

郭紅花回撥電話給林浩,響一聲電話就被接通了。

“你現在在那裏啊?我剛剛在網上看到伊夜現場行刺的視頻,好可怕!當時你不在現場吧?”林浩焦急的問。

“我……”郭紅花不想說實話,又不敢說謊,只好避重就輕,“過程我後來才看清楚,真是太吓人了!現在想想都後怕。”

“你沒事吧?”林浩關心的問。

“沒事!都沒見血。”郭紅花連忙回答。

“那就好,這回伊夜出名了,那段視頻點擊率好高啊。”林浩知道郭紅花沒事就放下心,開始有點幸災樂禍。

“是嘛?我看看!”郭紅花挂了電話,用手機搜索“伊夜”,數段視頻被挂在網上,題目各異,視頻說明也比較驚悚:“老板拖欠工資,員工暴起傷人”,“因愛成恨,小攻揮刀刺向小受”,“愛狗人士不滿演員化裝成哈士奇登臺表演揮刀相向”。

郭紅花看着底下那些吵翻天的評論,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怎麽會這樣?”

“沒事了,不寫成這樣誰看啊。”趙大寶無所謂的說,“人性就是這樣,嘴巴愛吃香的,眼睛愛看臭的。”

“可是這也太離譜了。”郭紅花皺眉,“我要澄清事實。”

“不用。”趙大寶搖頭,“小茍會處理的,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免費的廣告宣傳,這還得感謝你呢。”

“我……”郭紅花臉紅,“我也沒幫上什麽忙,還險些把事情搞砸了。”

“那有什麽的,失敗即機遇,真正的強者不過是善于扭轉劣勢,轉敗為勝。”趙大寶平靜的說,眼睛裏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哎!”郭紅花看着趙大寶鎮靜的态度嘆了一口氣,“以前我總覺得女人不比男人差,現在真正遇到難題了,才覺得有個男人站在前面真好。”

“那是!不過……”趙大寶曲起肱二頭肌,“我這樣強壯的才叫男人,林浩那樣的只能叫 ‘人’,和男不沾邊。”

“嘁!”郭紅花鄙視的看了一眼趙大寶,“強大不僅是指肌肉,還要有強大的內心,我覺得林浩是修精神系的。”

“那我呢?”趙大寶期待的看着郭紅花。

“你?”郭紅花眨眨眼,“應該是獸人吧!能吃能喝能打,狂暴化之後武力值還能加倍。”

“原來你只當我是個獸人啊?”趙大寶頹廢的攤在桌子上,“明明剛才還在說我是男人。”不免心裏嘀咕: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獸人很好啊,多萌啊!”郭紅花努力安慰他,“你看孫悟空不就是獸人嗎?還有金剛狼,那爪子撓起人來多帥啊,刷!刷!刷!”

郭紅光伸出右手去撓趙大寶的臉,趙大寶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擋。

“嘶!”趙大寶痛苦的皺起臉,“你還真撓啊?”

“啊?”郭紅花這才記起自己的右手還纏着假指甲,“真對不起,忘記了,你沒事吧?”

“沒事。”趙大寶甩甩胳膊,低頭細看傷口,3道細長的抓痕,細小的血滴沿着傷口迅速的冒了出來。

“倒先讓你把我幹出血了。”趙大寶皺眉,靈機一動,“反正都出血了,別浪費,我給你寫封血書表心意吧?”

“啊?”郭紅花驚訝的看着趙大寶,然後大笑,“冷笑話是吧?真是太好笑了!”

“我是認真的!”趙大寶翻出張A4打印紙,思索着,“寫點什麽好呢?”

郭紅花無可奈何的看着趙大寶,“要寫 ‘血債血還’嗎?”

“不!”趙大寶搖頭,“怎麽也得是 ‘愛你一萬年’啊!”

“可以啊。”郭紅花點頭同意,“為表誠意,你就寫這個,用繁體字。”

趙大寶仔細琢磨了一下,伸手從桌子底下摸出把匕首,“這點血有點不夠,要不再劃下!”

“停!”郭紅花蒼白着臉後退,“快把刀收起來,我害怕。”

趙大寶見郭紅花吓的腿都抖了,趕緊把刀收起來,厚着臉皮笑道,“逗你玩呢,你別怕,過來坐下。”

“不了。”郭紅花已經退到門口,幹笑着說,“我要去吃飯了,我現在去取我的衣服。”

“你一提吃,我也餓了,咱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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