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旭鳳撞破結界的那一剎,太微才發現旭鳳跑了。他根本沒想到以旭鳳竟然會硬撞破他的結界,大怒之餘也在納悶,這鳳凰又要怎樣作妖作怪?

他聽聞潤玉受完刑旭鳳還在撞,心裏便排除了他是去救人的想法,只道他又要去趁潤玉傷重吃餃子,憤怒之餘心中還隐隐有些贊許——小兒肖朕,好不要臉。

錦覓在璇玑宮門口撿到半死的鳳凰,吓得手一抖給他喂了數瓶香蜜和各色傷藥。她的藥立竿見影,鳳凰醒轉,立刻道:“快扶我去見母神,我去請她放過兄長。”

錦覓:“你來遲了,他已經不在了。”

見旭鳳馬上又要昏過去,錦覓連忙糾正道:“小魚仙倌現在不在璇玑宮了,他隐藏氣息偷偷去了凡界,祭拜他娘親。我覺得他傷得好重,你快去尋他,我在這裏替他放風。”

旭鳳也隐匿行蹤去了凡界,在水邊尋到了潤玉,然而潤玉并不想看見他。他也不忍在潤玉面前添堵,正打算假意離開暗中看護,卻見潤玉已經倒在了地上的一小攤水窪中。

他大驚之餘,湊上前去将靈力輸入他體內,修複他的傷勢,卻發現他不僅僅是受天雷之刑昏倒。

潤玉體內竟然有一小簇琉璃淨火,正緩緩舔舐吞噬他的五髒六腑。

他體內燃燒着的琉璃淨火并不旺盛,平日裏也不會致死,但潤玉此時身受重創,無力抵抗淨火吞噬,必死無疑,到時即便查他死因,也不過是傷重不治而死。

這等陰毒手段,當然是荼姚暗中作祟。

潤玉倒在他懷中,喃喃道:“娘親,我好冷,好疼……”

旭鳳抱着他,雙眉緊蹙,忍痛從背後化出一雙斷骨折羽,傷痕累累的鳳翼,将潤玉包裹在其中。雨水打在旭鳳羽翼的傷口上,他痛得直抽氣,卻斷斷續續撫着他後背胡亂安慰:“沒事,我也冷,我也疼。”

他自己也不太清醒,正胡亂找好聽話安慰他,小腿上忽然碰到了什麽又濕又滑的東西。

潤玉在靈霄寶殿上死忍活忍,不肯示弱讓荼姚高興,此時意識模糊,竟然痛得現出了真身,無意識地要纏住什麽東西緩解痛苦,卻又保留着端莊克制的本性,只是難耐地在旭鳳小腿上輕輕蹭着。

旭鳳怕他醒來要活活羞憤至死,正要将他的龍尾拿開,一摸才知他身上已熱得發燙。正此時,潤玉不知在幻夢中看到什麽,忽然慘叫一聲,龍尾在砂地上扭曲掙紮。

旭鳳不知按住他好還是不按他好,只好收回羽翼,抱着他随他在地上亂滾,滾得一身泥砂。

Advertisement

潤玉一直滾到湖水中,五內俱焚的痛苦才減輕了些,不再劇烈扭動。他不知道自己正用尾擠入了旭鳳雙腿間,與他亂纏在一起。

旭鳳被他壓在水下,嗆了幾口水,才勉強伸出頭來。雨勢忽然變大,黃豆般的雨滴滴滴砸在他頭上。潤玉躺在水中一動不動,好像一條死龍。旭鳳沉默片刻,終于道:“兄長,來不及了,只剩下這一個法子了。”

旭鳳揚手在四周展開一處結界。

他對着潤玉蒼白的嘴唇吻了下去,唇間隔着苦澀的泥沙。這時他同樣蒼白的臉上才微微現出一絲紅暈,旭鳳解開衣襟,動作青澀地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

靈修也有不同的靈修法,但在旭鳳心中,兄長一向是矜貴高潔的,他不經許可不敢染指半分,只好被他染指。

傻鳥不曉得要怎樣讓自己好受,還是急性地把自己弄痛了,他跪坐在潤玉身上,咬着牙開始運起靈修的法門。潤玉肺腑中擴散的琉璃淨火随着二人靈力運轉循環,漸漸停止灼燒,化作精純無害的火能量,一部分留在潤玉神魂中,一部分随着二人相連的地方流入旭鳳體內。

旭鳳長出一口氣,疲憊地躺在了潤玉身邊,仰面朝天。此時已經是後半夜,大雨停歇,冷月當空。潮水開始褪去,周圍結界內的湖水被他們靈修中外放的火靈浸得溫熱。

與他并肩躺着的潤玉忽然呻吟一聲。旭鳳以為他要醒,吓得彈起來,正要變上一身衣服,卻聽潤玉在昏迷中喃喃道:“覓兒……”

旭鳳身下還痛着,就聽這人意念給他帶綠帽子,心裏恨得牙癢,登時便要一耳光抽過去,卻看到潤玉眼角一滴淚水滾了下來。

旭鳳最不舍得見他這樣難過,于是這一巴掌立刻又淩空轉向,輕輕拍在了自己臉上,連連哄道:“你不要這樣。我打自己,我打我自己還不行麽?”

他見潤玉沒有醒轉的趨勢,心中又是竊喜又是黯然地倒回泥沙上,忽然覺得自己好生沒意思。

旭鳳躺在那仰面朝天,跟什麽人賭氣一般,大睜着眼睛盯着月亮,堅決不去看旁邊的人。沒堅挺到一分鐘,他又自己敗下陣來,忍不住側過頭去看潤玉的沉睡的面容。

他癡癡看着,忽然如得逞的登徒子一般,在潤玉臉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把,然後從懷中取出一根紅線,往他腕上纏去,還是片刻即開。他曾經趁其不備試過千百次,最初本是全然系不上的,連他自己都要放棄的時候,紅線忽然感到了他的精誠一般,賞臉停留了半秒才松開。

之後卻再無存進。

片刻紅線,露水姻緣,這一次之後應該就再沒有了。

旭鳳拎着這根線,紅線在月下發着銀光,耀武揚威地在他眼前赤裸裸地進行嘲諷。他嘆息一聲,鳳凰火将這根紅線從頭燒起,燒了一截,又被他不舍地滅了,揮手收入袖中。

旭鳳在心中道:“罷了,該打的本就是我,原是我給他倆戴了綠帽子……”

他正在難過,天上忽然飄下一片金帛,在潤玉面前淩空照出幾個字。旭鳳伸着腦袋替他看,原來是在璇玑宮裏放風的錦覓八千裏加急傳書,說天帝天後忽然派了人來尋他,她正苦苦拖延時間,叫潤玉趕緊回來。

然而潤玉正在躺屍。旭鳳給他套上衣服,收拾妥帖,端詳了半晌确認沒留下什麽可疑痕跡,才變作原身展開雙翼,攜帶着他往天界飛回去。

天後派來的人闖進璇玑宮,看到潤玉雖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但好像也沒有要死的意思,不由大惑不解,悻悻走了。

邝露哭完頂頭上司,總算想起來旁邊還有個旭鳳,順便關心了一下:“聽聞火神殿下闖破結界出來,陛下正四處尋你。”

旭鳳嗓子還有些啞,他咳了一聲道:“待會我自會去父帝那賠罪。”

“火神殿下的傷……可曾召醫官看過?”

旭鳳擺了擺手,一笑道:“戰場之上,刀槍無眼,更是兇險萬分。我等武神個個皮糙肉厚,這等小傷慣不放在眼裏。”

這“小傷”其實要了他半條命去,但他總不能說我雖傷得很重,和你家殿下靈修一番,五行相生,龍鳳呈祥,也已經治好了。

邝露仍舊一臉擔憂,忽聽潤玉呻吟一聲,似要醒轉。二人一陣端茶倒水,回來又發現他仍在昏迷不醒,只是活像被扔進冰窖一般周身發抖。

旭鳳順手在被子上輕撫,火系法術瞬間将這層被子熱成暖爐。

他收回手,嘆了口氣,疲憊道:“左右也無大礙,那日之事暫且不要同他講。兄長眼下還需休養,我先行一步,就不在這礙他觀瞻了。”

“兄長,你可有哪裏不舒服?”

潤玉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已被扶到了船頭最近的桌前坐下,旭鳳彎下腰,與他鼻梁相貼,擔憂地望着他。潤玉這才想到,旭鳳看不到自己胸口發熱的鳳翎印記——這印記只有他自己看得到。

旭鳳見他不答,又湊近了一些,要用臉頰去貼他的額間。潤玉木然看着他,忽然一把扯過他的手,把他拽進懷裏,臉埋進了他的烏發中。

旭鳳被他抱在懷裏,也伸手環住了他。他看不到潤玉的臉色,在他胸口遲疑道:“哥哥,你想到什麽了?”

潤玉大口呼吸着,幾乎要窒息,沙啞道:“鳳凰,我從前……”

他哽了片刻,又搖了搖頭。

旭鳳納悶道:“從前怎麽了。”

潤玉一嘆,輕飄飄道:“從前待你不好。”

旭鳳從他懷抱裏探出頭,以為他是在愧疚以前對自己萬分冷淡,愛答不理,能躲則躲,便笑着看他:“旭鳳以為,情之一事非是坊間生意買賣,容不得算計,也不必要算計,不談錢貨兩訖。有回應自是最好,若無回應也不妨,我心中自覺值得便足夠了。若是哪日覺得不值了,自然也就不愛了。兄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大約是被潤玉的反常之狀一吓,被涼風一吹,酒醒了。旭鳳見他還在出神,試探着握住他的手,見潤玉恍惚地朝他看過來,不由赧然一笑。

兩人雖已有過肌膚之親,卻還不習慣這樣親密地握着手。他停頓片刻,岔開話題道:“不日便是父帝壽誕,兄長可有想好送什麽賀禮?”

潤玉當了千萬年天帝,早已對掩飾情緒熟練得很,很快便收拾好神色,道:“和往年一樣,星輝凝露罷了。”

旭鳳“哦”了一聲,張了張口,卻又将在口邊的話回籠重造數次。

潤玉看他吞吞吐吐,便笑道:“旭兒醉翁之意不在酒,有話但說無妨。”

旭鳳臉一紅,一把将潤玉的手按在桌上,直直從衣襟裏掏出一物,放在他手中道:“無非是見兄長為着旭鳳要悔婚,孤枕衾寒,好生過意不去,提前另賠兄長一樁婚約。”

潤玉将與他胸口印記別無二致的寰谛鳳翎拿到眼前細看。帶着體溫的金釵觸感與雪中拾起的觸感迥異,再将之握在手中,恍如隔世。

旭鳳又用指甲點了點桌子,食指拇指反複搓撚,一邊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兄長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

潤玉沉默片刻,閉上雙目,也伸出手,手上漸漸浮現出一塊鱗片。

旭鳳奇道:“這是龍鱗?哪一處的?”

潤玉道:“你慣愛啃咬那一處的。”

旭鳳回味方才的情事,臉上開始發燒,擰緊了衣襟下擺,讷讷道:“啊,這……那處……也有鱗片麽?”

潤玉伸指點在他鼻尖:“你這色鳥兒,想到哪裏去了!這是龍之逆鱗,生在龍頸之下的。”

他想起前世種種,微微嘆息一聲,自嘲道:“雖說在天界,應龍逆鱗也非什麽稀罕之物,但一條龍身上确是只此一片,只贈一人,多了便再沒有了。你……你若哪日不要了,好生還我便是,就不必扔到地上讓我去撿了。”

旭鳳小心翼翼雙手接過,在月光下翻來覆去照了半晌,喃喃道:“很是亮麗璀璨。”

他珍重地收在懷中道:“兄長既然送出了,就斷不許反悔,再要我也是不給的。”

然後擡起頭,對着潤玉粲然一笑。

潤玉見他這樣歡喜,反而越發難過,心想若早知傻鳥會這麽高興,當初還不如給他算了,反正錦覓也不稀罕。可那時他心中滿是殺母之仇,奪妻之恨,幾近入魔,連帶着先入為主就對旭鳳越看越不順眼,無論怎樣算,都是要錯過的。

潤玉将鳳翎又遞給旭鳳,道:“我的心意,你已明白了。這件東西可保命,你沙場征戰,多有險惡,且留下自保。”

旭鳳沉默片刻,嘆道:“兄長以為這樣便能混過去麽?我雖不知兄長為何不肯收下,卻也知道,一根翎羽怎可能及得上一只活鳳凰?”

潤玉下定決心道:“有些事情,你已忘記了。若你全數記起的那一日,還願送我,我便收下這根鳳翎。”

他想的卻是你記起來了,眼煩我了,龍鱗可以随便找個地方一扔,眼不見心不煩,鳳翎還得當面要回來,太尴尬。

旭鳳沒有問他是什麽事情,他已看出來潤玉今日種種不對,似乎是因為曾做過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死活想不起究竟是什麽事,只好将鳳翎收回身上,悵然道:“我一日記不起,兄長便一日不肯收麽?”

潤玉雖然還沒有看到鳳凰最後的記憶,但他不必看,也想得到後面的劇情,想得到鳳凰在最後的歲月裏是何等的麻木和心如死灰。鳳凰那麽喜歡他,而他殺了鳳凰兩次。

他怎能将這一切原原本本講給旭鳳,讓他在新生中繼續承擔往世的痛苦,又怎能明知自己曾這樣傷害過他,卻當作無事發生一般,享受他毫無保留的愛意?

潤玉道:“我只怕你後悔。”

旭鳳微微一笑:“兄長此言差矣,旭鳳行事從不後悔。”

潤玉給旭鳳倒了一杯酒,算是給他一個承諾,也給自己一個機會:“百年之後的今日,你若還願送我,我定當收下。”

旭鳳理應不會再知道這一切了。但事無絕對,一百年的時間,如果他還是不知道往日種種,那便是天意要将曾經發生過的一筆勾銷。

旭鳳點點頭,忽然道:“兄長,我知你有你的難處,但我對兄長的這份情意,兄長收下也好,不要也罷……”

他頓了頓道:“只願兄長莫要拿來計算。”

黃衣女子從水中漸漸浮出來,捂着肩膀咬着牙,直愣愣地瞪着他。潤玉不理會她的目光,擡手便将她身上的火毒淬煉提出。

黃衣女子吐出一口鮮血,冷笑道:“與自己的親弟弟靈修一番,好處倒是不少,大殿現在竟也能控火了。”

潤玉面無表情道:“金浔,他已先回了天界,不會再尋你麻煩了。但你日後若再碰他一下,我還可以教你見識見識我司風和降雷的本事。”

金浔諷刺道:“大殿身在溫柔鄉,本事卻沒落下。”

“過獎,無非是活得太久,閑得厲害罷了。”

“活得太久,便忘了生母之恩。先湖君當年救我一命,将我養大,我尚思報答,你又有何顏面與仇人之子媾和?”

潤玉心中暗暗嘆息。她已經被簌離的仇恨洗腦了,救不了了。

他自己當年又何嘗不是如此?旭鳳無辜,然而他傷害最多的就是旭鳳,因為仇恨面前是沒有公平和理智可言的。這種仇恨若非經過了漫長的時間消磨,或者刻骨銘心的痛苦醒悟,絕無可能自行消失。

潤玉不願再勸,只是講理道:“你可曾想過,即使你傷了旭鳳,天後仍在,天庭仍在。你大仇不得報,卻要牽連所有水族,難道不是得不償失。”

金浔道:“大殿不妨直說。”

潤玉伸手一比,好像在将偏軌的北辰撥出軌道:“殺人當斬首。你且按兵不動,用你之時我自會召喚。但是這一切與旭鳳無關,不要再去計算他了。”

筵席散去。

潤玉雖已當衆表了态,與水神長女的婚約并未能被取消,只拖得了數千年。

他走到殿外,就見錦覓睜圓了一雙桃花眼,不解地看着他。潤玉的靈魂與她純淨無暇的目光隔了一個世界,再對上時已物是人非,于是錦覓無論生得如何美貌,如何活潑純善,都與他再無幹系了。

錦覓不解道:“小魚仙倌,你讨厭我嗎?”

潤玉搖頭微笑:“并非如此,仙子很好。”

錦覓歪着頭,悵然道:“我總覺得……你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你為什麽寧願惹天後娘娘發脾氣,也一定要堅持退婚呢?”

錦覓跑到魔界後,潤玉曾經反複思考過自己為什麽敗給了直腸子鳳凰,最後得出結論是自己争得太少。倘若再多争一點,多強硬一些,禁術村藥霸王硬上弓,也許錦覓早就傾心于他了。

後來錦覓死了,他在漫長的思考中終于明白,富貴可以争,權利可以争,天帝之位也可以争,唯獨情愛不是強求來的。

潤玉口中吟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說罷微微一笑,溫聲與她告辭。

錦覓似是被他這兩句話裏的自嘲和通達震懾,她想叫住潤玉,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要他們三個人無憂無慮,自在快活的時光永遠停留。

可她看着潤玉孤寂清冷的背影,竟然找不到一個叫住他的理由,一時茫然在原地。

潤玉獨自向前走去,與站在那裏怔怔的錦覓愈行愈遠。正此時,有一人忽地從錦覓身邊擠過,快步追了上來,一把拍在他肩上,快活道:“兄長,等我一等。”

命裏有時終須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