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番外一 親人
番外一 親人
“老北,你可聽說,我有兒子了!”
“我有兒子了!”
“哈哈,來,陪我喝上一杯!”
“不要在我這裏喧嘩,我府上禁酒。”北堂道。
蒼意派建派之初,只有莊禮與北堂兩人,莊禮是掌門,北堂倒是沒有什麽頭銜,只是後又有了許多堂主,叫得多了就混了,衆人都當他是堂主,叫他北堂主,只有莊禮叫他老北。
莊禮二話不說,還是拎着酒壺坐下了,北堂不喝,他便自己喝。
邊喝邊問:“你說,他會是什麽模樣?”
北堂配着藥,撥錯了算盤,眉頭緊緊皺起,道:“人模人樣。”
“他可會認我這個父親?可會與我投緣?”
“呵,他定是恨死你了。周問雙有了你的後,又不曾告訴你,将他獨自帶大,如今又将他煉成活藥,自己身死,抱的什麽心思,你還不懂嗎?”
“哈哈,恨死我又如何,無論如何,也都是我的孩子,哈哈,我莊禮竟然有後了!”
此後每日晚膳過後,莊禮都要拎一壺酒,到北堂這裏喝個爛醉。北堂終于忍無可忍,踢他出門,道:“如此心心念念,怎不派人去找?”
“找到了,他若是真的恨我,那可怎辦?”
“你不找他,他也要找你,就不是真的恨你了?”
“也許他找着找着,便想開了,不想找我尋仇了呢?如此這般,不見也好……”
Advertisement
“不要在我這裏發癫。”
蒼意派的莊禮,與丹劍門的周問雙有一子,練成活藥之身,如今周問雙死了,那活藥就要去投靠莊禮。這事起先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但過了許久,都不見莊禮有什麽動作,也不見有什麽活藥的蹤跡,漸漸也不再有人提起。
江湖上沒人關心了,莊禮倒是成天往山下跑,也不走遠,只在珑城活動。
有一天,他終于帶了個少年回來。
渾身破爛爛,臉上髒兮兮,由莊禮抱着,昏迷不醒。北堂見了就不怎麽喜歡,可怎也是莊禮的孩子,倒還是有幾分好奇。
替他把了脈,只是筋疲力盡,又營養不良。煮了藥送來,見莊禮坐在榻旁盯着他看,眼睛眨也不眨,不時拿濕布給他擦擦臉,問北堂說:“看我兒子多麽可愛。”
北堂從未見過他這樣,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兩人自幼相識,同是孤兒,北堂認了一個性情怪癖的師父,除此之外,他們都未曾有過其他親人。出人頭地之後,北堂每每見了孤苦伶仃的孩童就都要抱回來養,莊禮只嫌他自找麻煩,說他孑然一身地來,這一生逍遙自在便好,自然也要無牽無挂地走。
怎能想到,如今當真有了個兒子,且不論真假,便能高興成這樣。
像呆子丈夫,初次抱到新生的孩子,癡癡傻傻,瘋瘋癫癫。
必将是個禍患。
果真,莊禮很快又提了酒壺前來,愁眉苦臉道:“我親生兒子想要殺我,怎麽辦?”
北堂正在批改徒弟默寫的藥理,心不在焉道:“怎麽辦,丢掉呗。”
“可是他好可愛。”
“那就養着。”
“可他一心想殺我。”
北堂所批的正是陸小六寫的那份,錯誤百出,煩躁扔下,斥莊禮道:“那你想怎樣?”
“我要将自己一身所學都傳授給他,所有的奇珍異寶,江湖地位,以後都是他的。”
又道:“我想把他變成我的,把他徹底占為己有,叫他恨我不得,再也離不開我。”
北堂聽過,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早知莊禮離經叛道,可怎想他能如此蔑倫悖理,對親生兒子竟也能有此番念頭。
又是一陣惡寒,連拉帶拽,總算将髒東西趕了出去。
莊複貼身服侍的丫鬟都已找好,聚到一塊,莊禮把領頭的姑娘叫到身邊,問:“左堂主派你們來的?”
“我是左堂主府上的。”
“如何稱呼?”
“掌門,您叫我小香就行。”
“小香……”莊禮垂目想了想,道:“木英香。”
小香瞬間臉色煞白,雙腿發軟,跪倒在地。
莊禮笑着扶她起來,道:“怕個什麽。”
又問:“你想殺我嗎?”
小香腦袋搖成撥浪鼓。
“怎麽,我害你與你哥今日這般田地,你不恨我,不想殺之後快嗎?”
“掌門,您早知道,為何還留我哥在身邊?還是您提前不知道,只是詐我一下?”
“你盡管放心,我當年放過你們兄妹,往後也自然不會殺你們。況且你哥卧薪嘗膽,只要沒能殺死我,就必定會為我盡心盡力,有何不好?倒是你,我一直不知。”
“我哥是個死心眼,苦大仇深,卧薪嘗膽,我和他不同,我只要能好吃好喝,快活自在就滿足了。”
“那好,你哥有何計劃?”
“我哥從未跟我說過他是我哥,我哥也不知道我已知道他是我哥。”
莊禮笑道:“那從今往後,你就替我做事,不然我就讓你哥知道,你早已知道他是你哥。”
“小香從今日起對您惟命是從!”
“好。從今往後你跟着複兒,将他的一言一行彙報給我。”
之後,莊複的生辰轟轟烈烈地辦了起來,莊禮恨不得告訴全天下人他有了個兒子。
那小子也争氣,聰穎伶俐,又英俊潇灑,很是招人喜歡,也喜歡招惹小姑娘,有幾分他當年的模樣。
若是能娶妻一二,再生上幾個孫兒,倒也不錯。
為觀其品行,莊禮派莊複出去辦事。他在那邊如何行事,消息很快傳了回來,莊禮大為失望,去找北堂。
“唉,他怎是這樣的……”
“我莊禮的兒子,怎能生得如此古板,又如此心善?”
北堂道:“人家可是來殺你的。”
“唉,早知如此,早知我有了兒子,那我就早早開始改邪歸正,積德行善。”
“怎麽?不是說好潇灑自在,現在後悔了?”
“後悔極了。”又說,“從此時開始,可否還算不晚?”
莊複回到山中,莊禮教他武功,偶爾試探,發覺這麽大的男孩,竟還是個處子,情事之事一竅不通,倒是整得他欲壑難填。
他成日想他,想他如被圈養的野生小獸,瞪着圓圓的大眼睛,時刻警惕着,稍有風吹草動就要被驚得跳起。想他說話有趣,對他總是憋着一股壞勁兒,對他又恨又怕。想要逗他,又想摸摸他的頭,将他安撫。想要将他馴服,又想将他放歸。
睡着想他,醒來想他,吃飯的時候想他,在男子身上洩欲的時候想他。
莊禮看着身下疲憊癱軟的男孩,看他又痛苦,又被情欲所控,如一頭淫獸不斷索求。
他真的想要把他也變成這樣嗎?
屢次将他放走,他又次次回到他的身邊。
莊禮知道,他并非對他有所眷顧,而是執意想要親手殺掉這個囚禁他的惡徒。
那便先遂了自己的願,讓那燎原的淫欲得了逞?
又覺不舍,又似不敢。
無論男女,先叫他開了竅,也叫他知道他的所圖,他若真願意以身相奉,哪日被他殺了,也值了。
只是江流派的江洪仍不死心,屢次派人來偷藥譜,如今尋得莊複,竟派人尾随,欲擒住他,再以他相挾。
莊禮本已決意不再行惡,也再忍無可忍,支走莊複,帶人上到江流派。
江洪如今年過花甲,卻仍如壯年,頭發漆黑,身強體壯。見莊禮前來,胸有成竹,說到當年之事,又向莊禮要那藥譜。
“當年我雖傳承了活藥,但也許是隔了兩代,藥性并不如他人那般剛烈。不過六十,我便能感覺體內的藥性在一點點流失。恰好,天無絕人之路,叫我江洪晚年得了個兒子……”
原來如此,這江洪是要以親生幼子,重塑自己的活藥之身。
莊禮原就嫌惡他,倒不如殺個幹淨。
一掌拍向江洪門面,血濺三尺,江洪當即慘死。
一日之間,莊禮帶人血洗了江流派。
江流派上下男女老少殺了個幹淨,只是到了江洪的幼子江義,莊禮又留了他一命。
對于孩子,莊禮向來會留手,斬草不除根,哪怕哪日真的遭其反噬,那就算他應得。
回來之後聽聞此事,莊複果真又更恨了他幾分。
只是此事又叫莊複徹底下定決心,爬了他的床。
雖不忍做到最後,但于莊禮來說,此等日子快活無比。莊禮也不再找北堂喝酒了,莊複酒量不錯,可以相陪。
趁着哄得他開心,莊複提出将周問雙的墳遷回。回來之後,莊複似乎又感于仇恨,不再開心得起來。
莊禮找到北堂,道:“明日,給我下個毒。”
“什麽毒?”
“你這裏有的最猛的毒。”
“做什麽,要試莊複嗎?最猛的牽機毒,他若是不救你,我這裏可沒解。”
“他會救我。”
“如此肯定?若是不救呢?”
“若是不救,他就報仇成功了,豈非也是美事一件?到時就要勞煩你,輔佐于他,幫他做他想做的事。”
“別,老莊,你可千萬別死!他若是不救你,我割了那小子的喉嚨也要救你。”
“他會救我的。”莊禮仍是說。
“你所圖什麽?”
“哄哄他開心。”
一切如莊禮所料,莊複毫不猶豫地出手相救,關切非常,日後,兩人一同出游,如親密父子,莊複像個孩童,只需使出哄小孩的把戲,就總能哄得他開心。莊禮想把他所缺失的東西都補還給他。
莊複成長飛速,用劍與他過招之時,已能勢均力敵,兩人又如知己,攜手執劍。這世上沒有哪一種劍法是配得上他的,莊禮要為他著一本絕世的劍法。這世上也無什麽劍能配得上他,改日,他也要為他鑄一把最好的劍。
可到了晚上,他們又如情人,親密交纏。
從未想過,真的相交之時,兩人的身體如此契合。莊禮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也從未想過能有人能承得住他的一切。兩人如渾然一體,魂魄交融,生來便是如此,從未分開。
如摘星,又如攬月。
莊禮曾對他言:“越是沒有的東西,就越是想要。”
不知他可懂。
可惜旅程早早結束,所遇之人,偏就是那紅鸩教的毒童子。
一切都如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周問雙此般雖已身死,但當年應了她的事,倒都一件件自己找上門來。
得知紅鸩教所作所為,莊複果真不肯善罷甘休。
知道北堂讨厭酒,有事相求,莊禮也不拿了酒去煩他。日間,莊禮帶上一盒上好的新茶,鄭重其事地到他府上拜訪。
兩人舉杯對飲,先是談了莊寅的事。北堂道:“如今莊複反倒不願與這孩子親近,你知他抱的什麽心思?”
莊禮道:“多叫這孩子去找找他,日後,這孩子就是他留在這世上的念想。”
北堂問:“你又抱的什麽心思?”
莊禮道:“這江湖上,不乏你我這種身懷奇能又卑鄙無恥之徒。”
“誰跟你一般卑鄙無恥了?”
“不乏你我這種卑鄙無恥,或是超凡出世之人。”
“嗯。”
“如今世事動蕩,江湖中人各自為政,不成氣候。每過一段時間,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就會出現如此一人,該人武藝絕群,全知全能,又正直無邪、情深義重,此等人物,若得天時地利人和,必将一統江湖,扶正黜邪,為世人所敬仰,成就一番偉業。那人所創的江湖,才是真的江湖。此等江湖,就連你我也會心馳神往。”
“莊複……”
“複兒就是那人。”
北堂望着莊禮,已明了他所想。
“那這個江湖……”
“這個江湖,必然不再有我容身之所。”
“或許不至于如此?或許,好好和莊複談談,還有回旋的餘地?”
“他和我們都不同。”莊禮道,“我問你,若是随便選一個你的徒兒出來,與十人,百人放在一起,你救哪個?”
北堂想到陸小六那張呲牙咧嘴的笑臉,自當是救他了。
莊禮又道:“你我都是,為所親之人,可以與天下人為敵。複兒不一樣,将我和任何一個人放在天平上,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只要天平那邊多一人,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舍棄我,救那兩人。”
北堂想了想,那孩子的确會那麽做。
莊禮道:“只願以身鑄劍,為其腳下石,助他一步登天。”
“可是你可知,過剛易折。”
“所以要有你,在旁輔佐,要有莊寅,為其挂念,要有天下之人,以為責任。”
“唉,老莊啊,老莊……”
莊禮笑笑,道:“當年肆意妄為之時,就早已想過此日。生不在久,盡興足矣。曾擁有過他這般的人,哪怕一日就已圓滿。好在有你等知己……”
“誰當你知己,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北堂打斷了他。
只是沒說,他從未當他知己,只因一直以來,都當他是親人。
找過北堂,又去找了小香,又找過韓堂主。
一切安排妥當,莊禮只身前去鑄劍。
每輪下一錘,火花四濺之時,眼前都見他。
又一次,莊複站在擂臺之上,那些所謂的江湖豪傑,無論是正直之人,還是卑鄙之人,無一不敗在他手下。
莊禮觀他每一拳,每一掌,每一道身姿,無不滿心喜歡,愛戀,傾慕,又不舍。
想要進入他,也想被他擁抱,這樣的一個人,如星如月,如驕陽,如世間萬物,是他所擁有的一切。想要毀滅他,想要将他染得同他一般污濁不堪,又更想要他圓滿無缺,纖塵不染,站在巅峰之處,如鳥破殼,成為除他以外,所有其他人的神。
彼時,他以滿腔的熱血澆灌,成他心中所願,掏心掏肺,獻與他。
紅鸩教徹底鏟除之日,莊複的赤心劍折了。
那一夜,北堂派莊寅前去陪他,自己也在他府外守了一夜。
午夜時分,他見那孩子穿了一身嶄新的華貴藍衣,又跑又跳,又唱又笑。北堂本想攔他,再給他講一些大仁大義,講那些莊禮的殷切期盼,講他于天下之人是怎樣的存在。
可到底,還是于心不忍。
在此之前,他從未在這孩子臉上看到過如此輕松愉快的神情。他從來都是緊張的,矛盾的,隐忍而悲恸,愛與恨并存,從未像今日,就只是一個快樂的孩子,一個原原本本的他自己。
如今終能卸下一身重擔,奔赴早就為自己決定好的歸宿,北堂目送他遠去。
只是要苦了莊寅那個孩子了。
紅鸩教除後,當今武林盟主莊複失蹤,無人知其去處,蒼意派自此沒落,各地分舵紛紛脫離,自立門戶。
十年之後,一個少年自江湖上崛起。
此人一身收放自如的毒功,與百毒不侵的活藥之體,又有兩個獨門絕學,其一是刀槍不入的鐵甲功,其二是精妙絕倫的赤心劍法。
只是說來奇怪,這少年有此劍法,背上負者一把劍鞘精美的寶劍,動起來卻叮當作響,拔劍出鞘,卻是一把斷劍。
此人正是蒼意派的繼任掌門莊寅。又過了幾年,莊寅收複了大小幫派,殺伐決斷,雷厲風行,行事剛正不阿,帶領蒼意派重新崛起,終成武林盟主,一統江湖,匡謬正俗,若有奸惡之徒,或有不公之事,必伐之。
莊寅終身未娶,也未曾有過親近之人。偶有落寞之時,被問起,只道未能抓住一人。
所行之事,只為一人。
此生,只為一人而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