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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彥衡的別墅在城郊木蘭山上,推窗是無涯江水,床下是萬壑松風。房裏布置的也雅致,中式的木制家具沒什麽繁缛雕花,簡單大方,卻都是整塊整塊最頂級的黃花梨木,融融的月色照在博古架上,左上角擺了個方斛,勺水回環,中間一支碗蓮在月下若開未開。

只是這房子的主人并沒什清淨的心思,伸手就把花掐了,回頭別到舒成的耳邊。舒成一愣,順着蓮花的方向歪了歪頭,“你好端端做什麽手欠?”

沒什麽好不承認的,霍彥衡就是看上舒成的臉。這學生長得是一等一的漂亮,實在是有三十六陂春水,二十四橋明月的江南才能養出的孩子。如墨的眉,點漆的眼,還有石榴紅的唇,連兩腮都比耳邊芙蓉更嬌嫩十分。

是與他們北面山河四省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模樣。頂着這樣的美人面……

霍彥衡直接把人往懷裏一帶,親了親舒成的發頂,就解開了學生腰間的皮帶。舒成倒是比他想的老實,也沒掙,哪怕全身肌肉都繃的死硬,也叫靠過來就靠過來。學生乖順的反應極大取悅了霍彥衡,他手上還有剛剛掐花時沾的水,便把手直接伸進舒成的褲子,順着臀縫往下,插進後穴。

舒成的那個地方他自己都沒摸過,他下意識就要把霍彥衡推開,只是蚍蜉撼樹,還被罵了句不要亂動。他便只能忍着,抓着霍彥衡的大臂,感受那根手指在後面攪啊攪,後來竟又加了一根,直到他終于軟了腰。

霍彥衡把人一把推倒在床上,從抽屜裏取了套和潤滑劑,然後只一扯,褪了舒成的外褲連內褲,又拽着人翻過身,挺大方地擠了半管軟膏在那個豔紅的微張的小口。

舒成感到了冰冷,他急忙撐起上身,回頭想找霍彥衡。他看到霍彥衡也褪了西褲,手裏正托着自己半軟的巨物。舒成手足無措,很多過往的回憶一瞬間被上了色,沒人比他更清楚霍彥衡有多麽重欲,當年就是他們在河南,繞着被占據的城池,躲着縱橫往來的騎兵,夜行曉宿,沒吃沒喝往南跑路時,霍彥衡都總找機會就幹他一炮。但那時都是霍彥衡勤勤懇懇,老牛拉車,舒成只管閉着眼爽。他猶猶豫豫地要伸手幫忙,霍彥衡被生疏地弄了兩下,只是嫌棄,幹脆揮開舒成,一手揉着他的軟臀,一手自己把自己撸硬。

霍彥衡終于跪到了床上,他居高臨下地抓着舒成兩片軟嘟嘟的屁股,那兩片本來白桃一樣的肉如今已經被他揉得發紅,發熱,正是微熟時候,最好掰開。他于是把那根青筋虬曲的巨物抵在肛口磨了磨,一挺直腰,勢如破竹。

舒成猝不及防被異物侵入,突然的鈍痛讓他一瞬間連呼痛都忘卻了。他幾乎是徒勞地向後仰着脖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這個瀕死天鵝的樣子只會更激起別人暴虐的念頭。終于他尖叫出聲,太痛了,怎麽會這樣,他不明白,他明明記得過去和霍彥衡做愛,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痛過的,連第一次都沒有。“霍彥衡,你殺人啊!”他不過腦子地喊出聲。

霍彥衡卻瞬間失了控,他一把掐住舒成幾乎稱得上細弱的脖頸,挺動腰身,把他那根碩大的陽具死死送進去,再不留情地抽出來。舒成的後穴又緊又暖,像有嘴兒一樣會嘬會吮,把霍彥衡爽的頭皮都麻了。他不由得便發了狠,并不可憐舒成在發抖,只是打樁一樣在裏面抽送,把潤滑劑在穴口打出一片淫靡的乳色泡沫,馬上,這圈泡沫又泛出肉色,泛出粉紅。

舒成覺得疼到了極點,他想回頭叫霍彥衡好歹親親他,哪怕他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并不配——或者作為舒成,尤其作為徐照。但他才扭動脖子,霍彥衡的手指就縮緊了,枷一樣箍着他,他只能自己抓着床單,哽咽着小聲喊,“霍彥衡”、“霍彥衡”、哥哥啊……他的聲音悶在被褥裏,也悶在那個毫不留情貫穿他的男人的手裏。

霍彥衡始終沒有說話,他沉默地抽送,肉體撞擊的響動幾乎蓋過舒成的哭喊,終于,舒成似乎喊不動了,也哭不動了,霍彥衡才俯下身子,撥開散落于床的蓮花花瓣,把舒成柔軟的發絲攏到他耳後,露出半張哭紅的小臉,“受不住了?”

舒成搖搖頭,又點了點,他知道霍彥衡還沒完事,但他真的疼得過了。霍彥衡卻只是揉了揉他的臉蛋,“忍着。”然後撈起舒成的腰,把屁股擺成撅起的樣子,又是橫沖直撞,好一陣,才終于發洩出來。

“得啦,起來洗澡去。”他順手打了一掌舒成的臀,肉浪一顫,霍彥衡心裏就又有些蠢蠢欲動,心裏想着在浴缸裏再弄一回。

舒成吃痛,下意識縮了一下括約肌,紅的血絲就順着他玉白的腿流下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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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動——你傷了?你不會還真是頭一次吧?”

舒成遲疑地點了點頭。

霍彥衡皺緊了眉,低聲罵了句蠢貨,也不知道是說誰,然後撈小貓一樣把舒成從床上撈起來,“不早說。”

“說什麽?”

霍彥衡看他懵懂,便也直白講了:“就你這張臉,我沒想到我是頭一個。”

舒成聽了心裏總有點不高興,他可嫌棄自己長得這樣不威風,便伸手摟了霍彥衡的脖子,把頭紮進男人的肩窩。“不是說洗澡嗎?”

“得先給你上藥。”霍彥衡沒推開舒成,還摸了摸舒成的腦袋,終于顯出了丁點兒床伴間的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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