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51 可以親的兄妹*

這件事林衫沒敢和方良說，但忍不住想找人傾訴，便發給了葉末。

混着一堆文字表情說自己把親哥認錯成男朋友。

葉末哈哈大笑，問她都做了什麽。

林衫坦言相告，“摸了腹肌、胸肌……”

葉末繼續笑問手感如何。

林衫根本不敢回想，總覺得自己這一雙手罪孽深重，雖然實際體驗下來，并沒有想象中的厭惡感，理論上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在彼此之間還不算是最嚴重的禁忌行為，但她當時色心已起，帶着暧昧之意撩撥，根本不是普通的玩鬧。

葉末安慰她，“沒事的，別太擔心了，只要不是真有不軌企圖就行。”

“我哪敢？！”

“你是不敢，還是不想？還是不敢想啊？”

“不想！你別刺激我了！”

林衫回了另一個家，也不太敢看方良。對方注意到她的異常狀态，把自己本來要說的話先放在一邊，問她發生了什麽事。

“沒事……昨天沒睡好，今天頭有點暈。”

方良看她扶着腦袋，想跟進去幫她揉一揉緩解不适，剛踏入門口，被喝止喊他出去。

他皺着眉退後一步，不明白她為何生氣。

“那你早點休息吧。”

林衫躺回自己床上，對于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愧疚，想發信息和他解釋一下，但又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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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發了一個小表情示好，面對他的關心提問猶豫不決。

“沒關系，不想說就別說了。”

林衫不忍心看他這樣，本來只是小事，不說出來，可能會讓他胡思亂想，把問題想得更嚴重。

“你進來吧。”

方良進去的時候，林衫把臉埋在被單裏。

“你在哭嗎？”

“嗯……”可惜欲哭無淚。

“到底怎麽了？”

林衫裹着被單掩耳盜鈴般講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跡。講完後許久沒聽到方良的反應，她才探出頭來确認。

“你聽到了吧，怎麽不說話？”

看到她因悶熱而略微發紅的臉，方良終于做出一個動作來回應。

林衫随他動作上下掃視，“你幹什麽？”

方良把脫下來的上衣扔到一邊，拉過她的手放胸前。

“摸我。”

“啊？”林衫雖驚訝于他如此直接，還是順勢而為。片刻之後才從他的反應中得出一個結論，“你吃醋了？為什麽，那是我哥哎，我跟他又不可能……！”

方良将她壓倒在床上，手從後腰伸過，令其緊貼自己。

“我知道不可能。”

林衫抓住他直接伸進裙下的手，不适應如此粗暴的進程。

“你知道還發什麽瘋？”

方良放緩了動作，改為隔着衣裙撫摸，同時用輕柔話語懇求道，“我想進去……可以麽？”

“不可以，我昨天真沒睡夠。”

“你們幹什麽了？”

“沒幹什麽，我一個人想事情。”

林衫被擋住視線看不到下半部分，卻能感覺到他已經放棄引誘，專注取悅自己，因身體仍貼在一處，動作間偶爾碰到，這種怪異地體驗令她額前冒出汗來。

“我幫你吧……”

“……好。”

結束後方良吻她的手，“謝謝。”

“謝什麽……”林衫糾結了一下，“不客氣。”

看他終于露出笑容，林衫想和他認真談談。

“你很介意我和別人有親密接觸嗎？”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你不介意？”

“當然……介意，但那人是我哥，而且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沒說什麽啊……”方良心虛垂眼。

“可你做了！而且比平時更激動。”

方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沒有姐妹，不理解你們的感情，總是忍不住嫉妒……”

“那你應該有表姐妹吧，其實差不多的。”

“……”

林衫看他臉色變化，好像回憶起了什麽。

“有個姐姐……跟我表白過。”

“正常，我還跟我哥求過婚～”

“……她想親我。”

“也正常，我親過好多次了！”

方良臉色冷若冰霜，“我說的是高中時期。”

林衫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忍不住發笑。

“哈……啊？什麽？！”

林衫立刻反駁自己之前的言論，表親還是不太一樣，尤其是血緣關系稍遠，不常見不熟悉的，或是小時候在一起長大又分開，才會容易産生特殊感情。

“你別誤會，我對他和對你的感情完全不一樣。”

方良雖然沒有誤會，卻也十分在意她說的求婚和親吻是怎麽回事。

“你上次說過初吻是和他，什麽時候？誰主動的？”

“這……我出生的時候他就在場，肯定親過啊。”

“說你印象最深的那次。”

林衫回想記憶中的‘初吻’，雖然情景滑稽，但說出來恐怕又惹他吃醋。

她閉起眼裝作無力，“我好困啊，我得睡了。”

唇上被輕輕觸碰，随即是帶着壓力地碾磨，這些刺激尚且還能忍受，直到耳邊出現癢癢地吐氣聲，“不說我就一直親了？”

“你不講道理！”

“那你講嘛～”

“我怕你聽了又後悔。”

“總比我自己想象要好。”

求婚的事林衫的确是沒印象，但對另一件類似的事印象很深。

小時候媽媽帶着她和前夫見面，有段時間感情恢複地很好，見面就柔情蜜意，晚上也要一起睡覺，就把她丢給哥哥照顧。

可能有那次求婚風波在前，小林衫更難分清夫妻與兄妹的關系區別，某天玩得十分開心，模仿大人的樣子，在對方嘴唇上輕輕一吻。

往常被親過臉頰的林河起初沒什麽太大反應，事後才覺得不對勁，第二次出現這種場景的時候嚴肅推開她說這樣不對。

他記得妹妹三歲之後，就被教育過不可以讓異性親她，自己要注意分寸。林衫也點頭說，“我知道，不可以和別人親親。”

“我也不可以！”林河強調，“更不可以！”

“為什麽？！我們不是最親近的人嗎？”

林河解釋不清她的疑惑，就把問題報告給母親定奪，差點又因此搞得母離子散。

“你和你的哥哥為什麽可以親親？”

母親對于女兒的問題哭笑不得，平時夫妻間的昵稱，已經造成她的誤會，還跟她開那種玩笑，引導不良行為，差點釀成大錯，如今解釋起來也頗為麻煩。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對年長懂事一點的哥哥進行更嚴厲地教育，讓他千萬不要對妹妹産生不文明的想法和行為。

林衫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麽，只知道後來再也不能和哥哥一起睡了，更是在之後的某天，被從床上一腳踹開，為此不軌傾向劃上句點。

林衫說完大概，最後總結了一句，“一直是我一廂情願，我哥從來都是拒絕的。”

方良無奈地笑，不拒絕那問題就嚴重了，不過聽完故事，他也稍微放心，只要不是青春期之後發生的，都不算什麽。

“我真不該聽你的話把頭發剪了……你不是說不會認錯嗎？”

林衫讪笑，“可能時間長了就好了，現在還不太習慣。”

“你不好奇我的故事嗎？”

林衫好奇但不敢深究，畢竟那段時間她們關系也正僵着，一說起來又怕聯系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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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戲都是虎頭蛇尾，只寫重要部分，這個‘結束後’出現頻率頗高。

吃醋歸吃醋，不涉及到原則，很快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