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番外1:紀青蟬的輔導班同學
陸深今天下班回家發現家裏多了個人,和紀青蟬腦袋靠着腦袋坐在餐桌上,嘟嘟哝哝地不知道說些什麽,陸深開門進來兩人都沒發現。
還是陸深說了句:“我回來了。”
紀青蟬才轉過頭,朝陸深笑了一下,而後腦袋又別過去,不知道在和另外一個人說什麽,陸深抿了抿嘴,沒忍住問:“家裏來客人了?”
紀青蟬嗯了一聲,然後和邊上那人一起站起來,陸深這才看清另外一個人。
紀青蟬手裏拿着作業本樣子的東西,邊上那人比他高,清清瘦瘦的,一張臉看着和紀青蟬一樣冷淡。
“他是我輔導班一起上課的同學,叫戴沫。”
陸深心中燃起些危機感,朝那位戴同學道了聲你好,戴沫只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便側過頭湊近紀青蟬的耳邊:
“我回去了。”
紀青蟬皺了下眉:
“不是讓你跟我一起吃晚飯的麽?你先進書房把第三題解了,我待會兒過來。”
戴沫猶豫地看着紀青蟬,陸深抿着嘴不說話,紀青蟬朝陸深給他弄的書房的方向指了指:“那邊。”
戴沫進了書房之後紀青蟬才走向陸深,陸深熟練地伸手圈住紀青蟬的腰,紀青蟬擡起頭輕聲道:“他是複讀生,成績很好,高考出了意外考砸了,家裏沒大人。”
陸深點了下頭,聲音含着溫柔:“知道了,那你去吧,待會兒阿姨就過來做飯了,我先洗個澡。”
紀青蟬主動吻了一下陸深才進書房,陸深壓着心裏隐隐的酸意進房間洗澡。
餐桌上從來都是陸深主動講話,現在多了個小孩兒他也沒法說什麽兩人之間私密的話題,紀青蟬不主動說,紀青蟬帶回來的小孩和他的性格一樣,冷冷清清也不講話。
一頓飯吃得陸深覺得自己要得厭食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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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完那小孩才背着書包走,走之前眼神好幾次落在紀青蟬身上,帶着欲言又止的味道,陸深和紀青蟬在一起久了,對于他這類人各種情緒動作的表達通通熟稔于心。
眼看紀青蟬打算下樓送那小孩兒,陸深眼疾手快抓住紀青蟬的手腕:“我有事跟你說。”
話落,陸深便擡頭看站在門口的小孩兒,戴沫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便朝紀青蟬揮了揮手:“你不用送了,我走了,明天見紀青蟬。”
紀青蟬朝他點頭:“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等戴沫離開,陸深這才把自己心裏的不悅徹底表現在臉上,他扣着紀青蟬的手把人壓在沙發上:“現在誰還叫你紀青蟬?”
那個小屁孩明明比紀青蟬小了起碼五歲,居然大言不慚地喊他的大名。紀青蟬看壓在自己身上不可理喻的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輔導班的同學都喊我名字,怎麽了?”
陸深俯身吻住紀青蟬的嘴唇,攜着憤怒而來勢洶洶的醋意,松開紀青蟬的嘴唇道:“這小孩兒看着就不是省油的燈,你離他遠點。”
紀青蟬失笑:“你不覺得他跟我很像嗎?”
紀青蟬去輔導班的第一天就發現了,坐戴沫邊上的是個胖子,老占戴沫的位置,午飯後紀青蟬去得早,就看到戴沫往那胖子桌上塗不知道什麽透明的東西,紀青蟬當沒看見,第二天那胖子就不來上課了,說不知道怎麽回事得了皮膚病。
戴沫把紀青蟬堵在衛生間警告他不準說出去,紀青蟬伸手拍了拍戴沫的臉,告訴他教室是有監控的,最好的辦法是把那東西塗胖子停三號車庫裏的自行車上。
之後紀青蟬和戴沫就漸漸熟悉了起來,戴沫成績非常好,高考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有一門直接沒考,所以來複讀輔導班了。
陸深細細描摹紀青蟬的唇形,哼了一聲:“發現了,連喜歡人的方式都一樣。”
紀青蟬凝着他不說話,陸深報複性地咬了一口紀青蟬的下唇:“躲在人背後偷偷盯着看,你說,你當初是不是這樣?”
紀青蟬被迫靠在陸深身上,眼睫帶着暖意:“我什麽時候那樣了?”
陸深低低嗯了一聲:“,好,你不承認,那你承認他喜歡你嗎?”
紀青蟬目光有些遲疑,透着些思慮:“他那…不算喜歡,頂多是覺得我懂他,我就是看他可憐才......”
陸深氣得牙癢癢,心說你紀青蟬還會看別人可憐把別人帶回家?他覺得自己已經氣到沒辦法跟紀青蟬理論了,把人一把抱起往卧室走,紀青蟬被吓了一跳,連忙摟住陸深的腰,眼裏透了點正色:“我明天要去上課的…”
陸深充耳不聞紀青蟬的拒絕,三下五下把人脫光覆身壓了上去。
紀青蟬隔天上午十點才醒來,還是電話響起把他吵醒的,是戴沫打來的電話,問他今天怎麽沒來上課,紀青蟬身上酸麻陣陣,有的地方因為昨晚使用過度還存留着難以言喻的感覺,他只跟戴沫解釋說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不去了。
陸深在書房聽到卧室紀青蟬的聲音之後就立刻往卧室走,走到卧室門口看到紀青蟬放下手機,兩人對視,紀青蟬狠狠白了他一眼。
陸深毫不在意地走過去親了下紀青蟬:“我已經幫你請了假,現在要吃東西嗎?”
紀青蟬冷冷地盯着陸深,說了句不吃,陸深只能先去給紀青蟬拿衣服,半晌,紀青蟬還是覺得氣不過,撐着從床上坐起來,看站在衣櫃前的陸深道:“你以後不高興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陸深回過頭,表情無辜,紀青蟬抿着唇:“別裝傻。”
陸深手裏拿着衣服走到紀青蟬跟前,主動去解紀青蟬睡衣的扣子,解到最後一個才任性地說了句:“不行,這種方式表達不高興最有用,我也最喜歡。”
紀青蟬袒露着胸膛,陸深自然地去親他鎖骨下的疤痕,這已經成了陸深的習慣,親完後他擡起頭看表情不悅的紀青蟬:
“我的寶貝只能我疼。”
紀青蟬從陸深眼裏看到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兩人隔着咫尺距離對視着,還是紀青蟬先妥協下來:“那以後,你輕點。”
陸深朝他點頭,把紀青蟬的睡衣給他脫了:“我昨晚也很溫柔,後來是你故意勾我的。”
紀青蟬覺得莫名其妙:“我怎麽就?”
陸深扣住他的肩膀:“是誰昨晚喊自己寶寶的?”
說到這個紀青蟬的臉唰地紅了,他撇開目光,明明是陸深逼的,不給自己,偏偏要自己說:“寶寶要”,才肯讓自己舒服,這是迫于他的淫威好嘛!
紀青蟬的臉白裏透着粉,推開想給自己穿衣服的陸深,眼中帶着潋滟水光,一身的斑駁紅印,看在陸深眼裏格外誘人。
“滾吧,我自己穿衣服。”
紀青蟬冷着嗓子道,陸深又湊過去親了一口紀青蟬才出去,紀青蟬的臉好久才降溫。到了客廳裏只有兩人的氛圍還是有些旖旎,紀青蟬拿了手機,邊吃飯邊發短信,陸深問他給誰發信息呢,紀青蟬往嘴裏塞了筷青菜道:
“戴沫,他說下午把今天的作業給我帶過來。”
陸深警鈴大作地放下筷子:“你呢?”
紀青蟬擡頭疑惑地問:“我什麽?”
“你怎麽說啊?你讓他過來了?”
紀青蟬點頭:“你不是說今晚你有個會議嗎?你開會,我和戴沫做作業。”
陸深被紀青蟬噎住,只能悶頭吃飯。
晚上陸深抱着電腦去紀青蟬的書房開會,美其名曰他這裏WI-FI信號好。
紀青蟬覺得奇怪,陸深上午明明說會議二十分鐘就能結束的,可是等他和戴沫從下午五點做作業分析數學到晚上八點結束,陸深的會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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