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柳如是喚了一聲:“棠兒?”

郁棠手握銀狼毫筆,輕聲應了一句:“嗯。”之後又認認真真的開始謄抄經書。

趙澈行徑雖是古怪,但郁棠便是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的人。

他對她好,所以,她也對他好。

更何況對方只是讓她抄寫經書,她自是要盡力而為。

早早謄抄結束,她也能提前回去。

而一旁的柳如是卻以為郁棠被趙澈吃的死死的。

柳如是:“……”這傻姑娘,真是入了狼窩了,她自己卻還半分沒有察覺啊!

晉王直至今日都沒吃了郁棠,可見晉王的品行未必如坊間傳言的那樣惡劣。

柳如是又見郁棠容色嬌妍,縱使她也難免多看幾眼。

晉王有無數機會接近這樣的美人,卻是從未真正下手過。

可見晉王或許是個品行高潔之人呢。

柳如是走出了書房,發現晉王府的下人在有條不紊的搬運物件。

晉王是要搬家麽?

柳如是還沒走幾步,面前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待她定睛時,南炎已經穩穩當當的立在了她跟前:“晉王府不可随意走動,柳姑娘請回吧!”

南炎緊繃着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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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柳如是是跟着郁棠過來的,也知道柳如是曾是采花賊,還一度橫行了京城好一陣子。

令得京城貴公子聞風喪膽。

南炎等人跟在趙澈身邊數年,趙澈不喜旁人親近,尤其是女子的親近,故此南炎接觸過的女子,五個手指頭就能數的清。

此刻,他表面冷漠,內心慌亂,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

柳如是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溢出一抹驚豔。

不得不說,晉王本身就俊美無俦,連帶着晉王府的侍衛也甚是好看呢。

柳如是按耐不住本能,突然伸手抵在了南炎的胸/膛。

南炎是趙澈的心腹,随時準備出任務,縱使是寒冬臘月,也穿的極少,隔着薄薄的衣料,南炎像是被人架在了火爐子上,反複翻轉生烤。

兩個呼吸之後,南炎瞬間後退了一步,與此同時,也拔出了手中寶劍,無比防備的盯着她:“柳姑娘請自重!”

對方煞氣甚重,柳如是堪堪收回了手,看着美男當前,她只能畏手畏腳,實在是心有不甘:“郎君莫怪啊,妾身不過是就是……”

她話還沒說完,南炎“嗖”的一聲不見了,直接消失在了她跟前。

柳如是:“……”

晉王府的男子好生古怪啊。

……

此時的趙澈已經上好了藥,雖然郁棠研制的小機關不至于傷及他的性命,但受傷的地方是腹部,晉王殿下可能并不想留下傷痕。

他總覺得,終有一日,腹部的疤痕會影響了他的美感。

南炎沉着臉過來時,趙澈已經穿戴好,又恢複了那個外表豐神俊朗,卻又有些冷漠無情的晉王。

“王爺!那柳姑娘是實在是過分!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動手動腳!”南炎一臉憤然。

他和北焱兄弟二人從小就跟着趙澈,比王府中的尋常侍衛地位崇高了不少。

屋內除卻趙澈之外,奎老和北焱也在。

聞言,幾人沒有任何反應。

“王爺?”南炎甚是不解,他跟在自家王爺身邊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以為趙澈一定會替他主持公道。

趙澈俊顏無溫,起身淡淡道:“這麽說,柳姑娘看上你了?如此甚好。”

說着,趙澈擡腿往屋外走去。

柳姑娘看上他了?南炎只覺一陣氣血翻騰。

不!

他一點不想被采/花/賊看上!

南炎一臉生無可戀,奎老作為晉王府唯一的“過來人”,輕拍了南炎的肩頭,解釋道:“王爺的意思是讓你将柳姑娘拉到咱們的陣營,為咱們所用。”

南炎:“……”

所以,王爺的意思是要讓他犧牲色/相麽?!

這種事情,他可幹不出來的!

北焱挑了挑眉,表示愛莫能助,晉王府陽盛陰衰了多年,也是時候添人了。

……

趙澈去了書房,郁棠今日謄抄的特別順利,她将抄好的經書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趙澈的面前,解釋道:“我鑽研出了一種新筆法,如此一來,倒是能謄抄的極快,原本一個時辰才能抄好的經書,今日半個時辰即可。”

趙澈的俊臉驟然冷了下來。

他方才算好了時辰,打算和郁棠獨處半個時辰,這樣一來,既不會讓她排斥,又能治療自己的頭疾。

可誰知他的棠姑娘這樣的冰雪機智,還鑽研出了新筆法?!

“王爺?你看可還滿意?”

滿意麽?

他一點都不滿意!

“王爺覺得如何?”郁棠忽閃着大眼又問了一句,她要參加這一屆的機關大賽,因着入門太遲,故此每日加倍勤奮,沒有精力和時間與趙澈周旋。

趙澈看着工整的小楷,只好暫且放人:“嗯,本王以為棠姑娘的字大有進益。”

不過,這件事也給了他一個提醒。

娶妻之事,刻不容緩!

回程的路上,柳如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棠兒,你告訴柳姨,晉王殿下每次僅僅是讓你謄抄經書?他沒有對你做過旁的事?”

這一點,郁棠完全信任趙澈的為人。

再者,趙澈患有那方面的隐疾,又如何能對她做出什麽?

郁棠搖頭,她心系機關大賽,近日以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這件事上面,與此同時,她心頭還壓着另一樁事,如果不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她心中難以平靜,就對柳如是道:“柳姨,可否幫我一個忙?”

柳如是是個人精。

郁棠的身份特殊,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不是古天齊還未必可知,即便她将來不靠着她的親爹,單單是晉王殿下就足可罩着她。

再者,按着那四個男人對明書瑤的無比傾慕和絕對癡情,他日若是得知了郁棠的身份,還不都得過來搶女兒啊。

此刻的柳如是看着郁棠,宛若是看着一尊閃閃發亮的小金佛:“棠寶兒啊,你有話就說,柳姨什麽都答應你!”

郁棠:“……”

其實,她與柳如是并不是很熟絡。

郁棠道:“我想見見明家世子爺,不知柳姨是否有法子幫我約見他。你也知道我眼下還身負人命案子,不宜出面。”

她要洗脫冤屈,徹底和離,就必須拿到足夠的籌碼,然後一舉反擊。

如此,才能給對手致命一擊。

沒有身份和地位,在這個世道寸步難行。

眼下且暫時先忍忍。

柳如是有些為難。

明遠博對郁棠那樣關照,定然是知道郁棠的真實身份,可若是直接拒絕郁棠,或是制止她見明家人,反而會弄巧成拙。

柳如是面色微變,卻是很快就轉為正常。

明家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暴露郁棠的真實身份。

柳如是慈愛一笑:“柳姨這就去辦,棠兒莫要急,柳姨一定将明世子給你帶過來。”

郁棠穿的是男裝,如今京城人皆以為她還在牢裏,即便見外男,也不會招來多大的麻煩。

一品閣享譽天下,柳如是手上的資源和人脈不可小觑,想遞一份名帖給明遠博,并非難事。

半個時辰後,明遠博來到了事先約定好的茶樓。

郁棠在雅間親手煮了茶。

她學茶道原本都是為了陸一鳴,如今看來,多精通一項本事也沒甚不好。

上輩子看不穿的事,如今卻如雁過無痕,并不能給她帶來多少影響。

明遠博如期而至,他款步走來,目光與郁棠對視時,又不禁心虛了起來。

……

同一時間的晉王府,紅九以最快的速度将郁棠的行蹤禀報給了趙澈。

郁棠對趙澈而言,極為重要。

縱使放了郁棠回一品閣,他也必然會派人跟着。

紅九小臉漲紅,氣息不穩,似乎甚是氣憤:“王爺,棠姑娘她在回去的路上約見了明世子!”

簡直不可理喻!

棠姑娘怎麽能幹出這種事呢?

她這樣做,對得起王爺,對得起整個晉王府麽?!

趙澈正端坐着飲茶,手中捧着一本北燕的地理志,聞言後稍稍蹙眉,但并無吃驚。

按着郁棠的性子,她一旦對自己的身世有了疑惑,就一定會去查清楚。

“王爺!恕我不能忍!棠姑娘豈能這般對你?!”紅九激動至極,仿佛是郁棠負了趙澈。

趙澈倏然擡眼,一記冷眼射了過去。

他自幼患有頭疾,可窺聽旁人心思,以至于他身邊的這幾人皆是心思純澈之人,這才免于被幹擾。

奈何,如此一來,也給趙澈帶來無數麻煩。

“繼續盯着棠姑娘,無本王吩咐,不得打擾她。”趙澈面無他色,淡淡道。

紅九努了努嘴,很想提醒自家王爺一聲,那明世子也是個出衆的男子,不可掉以輕心呢!

“你還不快下去!”趙澈低喝了一聲。

紅九糾結的想跺腳,聽令後當即離開了晉王府。

趙澈:“……”他一定是太仁慈了,所以才對身邊人和顏悅色。

……

同一時間,就在茶樓對面的酒肆內,正與徐衛骞吃着小酒的白墨池眯了眯眼。

方才郁棠進入了茶樓,而不多時,明遠博也去了。

他知道郁棠出事之後,明家在暗中多方走動。

但事實上,明家和郁棠此前并無任何交集。

一想到郁棠那張明媚熟悉的臉,白墨池心思微動,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坐在他對面的徐衛骞這時開口道:“白大人有事不妨直言,今日該不會僅僅是請本官吃酒吧?”

白墨池回過神,不再關注對面茶樓的事,他淡笑了一聲:“首輔日理萬機,今日能賞臉喝酒,已是我白某人的榮幸。我今日并無要事,不過只是想賣首輔一個人情。”

白墨池執掌五萬帝都禁軍,又是麒麟衛指揮使,兼五軍都督,可謂是大梁一等一的權臣。

聞言,徐衛骞面不改色:“本王且聽着,白大人請說。”

白墨池沒有拐彎抹角,走到他們這樣地位的人,有些虛與委蛇完全可以省去。

白墨池稍一擡眼,徐衛骞當即明白,對他身後的随從道:“都下去,無我吩咐,不得靠近。”

“是!大人!”

徐衛骞的人一離開,白墨池就說起了郁棠的事:“想必陸家三少夫人的案子,首輔早有耳聞。”

徐衛骞的臉色稍稍有了變化。

陸一鳴是他一手栽培起來的學生,不亞于是當做半個兒子看待。

那樁案子,他不僅關注過,還親自過問了,種種跡象都似乎難以證明郁棠殺過人。

但郁長東和陸一鳴都做了僞證。

這件事若是被皇上翻案,陸一鳴的仕途必受阻礙,即便有他力保,也難以保證讓陸一鳴全身而退。

陸一鳴是為官的好苗子,可以說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徐衛骞為了栽培他,花了不少心血。

“白大人是想合作?”徐衛骞直接問道。

白墨池單手持盞,輕抿了口梨花釀。

這酒還是未變,只是飲酒的人心境變了,再也回不去最初時候的味道。

頓了頓,白墨池放下杯盞,道:“此案事關郁将軍府,只要陸大人及時反供,還郁姑娘清白,按着大梁律法,陸大人尚可免于刑責。”

徐衛骞擰眉:“白大人該不會僅僅是為了一個棠姑娘吧?你是想對付郁長東?之後再斷了四殿下的靠山?”

四殿下趙子翼的生母是德妃,而德妃又是郁長東的親妹妹。

四殿下背後的靠山就是郁将軍府。

徐衛骞輕笑。

三十出頭的年紀,渾身上下不經意間散放着權臣的氣度和沉穩。

徐衛骞也曾是連中三元的文曲星,為官數年,從未出過任何岔子,為人也是溫潤如玉,即便早過而立之年,但身形挺拔,面容俊朗,有種文人的從容和坦誠。

他也曾是帝都姑娘們争先恐後傾慕的對象。

如今已至中年,風華不減。

反而因為歲月的沉澱,更顯矜貴儒雅。

白墨池沒有否認,道:“首輔理應與本王的目的一致,難道首輔不是在暗中支持五殿下?”

白墨池唇角溢出一抹輕笑。

情敵之間,從未有過真正的合作。

只不過是利益一致罷了。

五殿下趙子謙是淑妃娘娘所出,如今年紀尚小,才十三歲,正好是能夠掌控的時候。

不管是為了自己,又或是為了昔日心悅之人,白墨池和徐衛骞這次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徐衛骞點頭:“好,本王明白了,多謝白大人相告。”

徐衛骞離開後,白墨池并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盯着對面的茶樓,他心頭有股難以言表的異樣。

一時間說不清道不明。

……

郁棠親手給明遠博倒了茶。

明遠博一直看着她的手,發現郁棠煮茶的動作十分娴熟,甚至說是精湛。

他之前已經查過郁棠的經歷。

知道她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實在難以想象,如實郁棠沒有被将軍府收養,以她的容貌,結局會是怎樣的慘淡。

“棠姑娘見我是為何事?”明遠博柔聲道。

郁棠察覺到了他的小心翼翼,甚至還有刻意的回避。

她現在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即便是她的身份見不得人;

或是明家那位離家出走的老爺生的私生女?

其實,她并不是很糾結這些。

她想要的,無非只是一個答案。

“明世子,你……是不是早就認得我?”郁棠旁敲側擊。

而這時,明遠博的目光又開始躲閃。

他答話:“棠姑娘誤會了,我不過是在幾次宴席上見了棠姑娘幾面,若是我有任何僭越之處,還望棠姑娘莫要疑心。”

郁棠不信他所言:“疑心?明世子是指哪一方面?”

明遠博頓時啞然了。

他太小瞧了郁棠。

看來她即便如今有了安身立命之所,也還是沒有放棄查清自己的身世。

祖父說的沒錯,他的确不能時常接近她。

縱使旁人沒有發現異樣,郁棠自己也有所察覺。

明遠博面不改色:“我雖尚未娶妻,不過家中已經開始籌備,若是此前做過什麽,讓棠姑娘有所誤會,那就是我之過了。對于棠姑娘,我只有欣賞之情,棠姑娘莫要有所困擾。”

明遠博故意岔開了話題,甚至開始胡攪難纏。

郁棠:“……”

即便對方這樣說,郁棠還是不信的。

明遠博越是這樣遮掩,她就篤定其中必有問題。

郁棠突然伸手抓住了明遠博的大掌,說:“明世子該不會是将我當做親妹妹了吧?”

這是郁棠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她除卻是明家的私生女之外,還能有什麽身份?

可即便是私生女,也用不着這樣藏着掖着。

明遠博被郁棠抓着手,他心跳漏了半拍。

郁棠是和晉王相處久了麽?

怎的也奔放了?

明遠博面不改色,看來郁棠想歪了,并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她如果懷疑她是自己的親妹妹,那不如就讓她這樣懷疑。

明遠博沒推開郁棠,而是溫和一笑:“有棠姑娘這樣的妹妹,也是我之幸。”

郁棠:“……”

不對!

還是猜錯了!

明遠博一定是故意這樣說給她聽的。

這時,明遠博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他起身道:“棠姑娘,我還有事在身,改日再登門一品閣拜訪。”

郁棠眼睜睜的看着明遠博離開。

眼下,她內心疑慮更甚。

如果她不是明遠博的親妹妹,總不能是他的……親姑姑?

明家子嗣單薄,上一代嫡系子嗣唯有一個明家大爺和當今淑妃娘娘。

郁棠吐了口濁氣。

這樣試探下去效果甚微,她需要想一個更果斷的法子。

……

晉王府,趙澈剛與心腹商榷完要事。

紅九再一次急火燎的向趙澈回禀:“棠姑娘她、她……她在撩撥明世子!我親眼瞧見棠姑娘抓了明世子的手!”

趙澈:“……”

試探可以,抓手就有些過分了呀。

此時,院中所有人都看着趙澈微沉的俊臉,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趙澈牽過郁棠的手,觸感極好,她的掌心雖有薄繭,但手型非常好看,他甚至可以把/玩一整晚。

棠姑娘那樣的冰雪聰慧,一定是猜出了幾分。

只是……

她眼下猜到了多少了?

一想到郁棠的生父可能是那四人,趙澈覺得,他不能讓郁棠知曉真相。

炎帝對淑妃娘娘視若珍寶,以他近乎瘋狂的占有/欲,郁棠的身份一旦暴露,炎帝保不成會暗中殺了她。

趙澈當即吩咐了一聲:“小九,下次莫要讓棠姑娘接近明世子半步!”

紅九深感責任重大:“是!王爺,我保證再也不讓棠姑娘摸到明世子的手!棠姑娘的手,只有王爺才能牽!”

趙澈:“……”→_→

算了,他跟傻子計較什麽呢……

不過這話說的很對啊。

棠姑娘的小手只有他才能牽!

作者有話要說:  古天齊:我家崽崽一心撲在了學習上,勿擾!

白墨池: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崽,憑什麽還不讓我見?!

徐首輔:作為三號爹,終于不是活在字幕中,欣慰!

四號爹:到現在還沒露個臉,我說什麽了麽?o(╯□╰)o

各路男配:我們好難啊~

澈澈:!!!身為男豬腳,申請加戲,必須加戲!最好是親密戲!

讀者:(⊙o⊙)…表示只想看糖糖的事業線。

澈澈:???難道我還不夠帥?不夠英俊?不夠貌美如花?

————

第二更奉上啦,感覺留言和支持,麽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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