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特典:Love Like Hell

【被聖杯污染的黑泥信預警。instockee.大大的信壓切同人圖激發靈感而寫的暗黑向衍生文】

“壓切喲~”全身□□的黑長直少女漫不經心地把玩着一柄黑色的刀拵,暗紅色的瞳仁玩味地瞥過跪坐在自己下首的灰發付喪神。“吶,島藩、豊前和小笠原,選一個吧。”

她的語氣輕松而熟稔,自然地如同問詢問自己的屬下,今天中午要吃包子、餃子還是馄饨。

“……”付喪神穿着整齊的出陣服,腰劄一絲不茍地系在盔甲正中。

他的嘴唇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最終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懶得選啊……”少女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大大咧咧地将裸體暴露于人前,絲毫不在意那個付喪神性別為男。“那就擲骰子好了。”她打了個哈欠,“或者抓阄也成。”

“……”灰發付喪神依舊機械地跪坐着,半晌,他才澀然地開口:“如果這是您的……”

“對了!”那黑長直少女卻打斷了灰發付喪神未說完的話,突兀地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蹿到付喪神的面前。

“要不然玩個游戲來決定?”她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汝說出一個汝最喜歡的主人,吾來算算他是第幾任。”黑長直少女興致勃勃地說:“單數就去島藩,雙數去豊前………至于小笠原嘛……三的倍數就把汝送去小笠原家。怎麽樣?好玩兒吧?”

“您。”

灰發付喪神沒有因為與少女白皙的身軀過于接近而表現得失态。

他依舊恭謹而刻板地跪坐在少女身前。

但那句話語卻一反常态。

不假思索,斬釘截鐵,脫口而出。

但少女卻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臉上的喜悅在聽到付喪神的那句話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呵,真令人掃興。”她轉身,又折回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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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改變主意了。帶上時空轉換器,去黑田吧。”黑長直少女冷冰冰地說。她的這句話充滿了粘稠的惡意,濃厚得幾乎可以看到實質。“畢竟那是汝的老熟人了,汝更能侍奉得得心應手。是吧,壓切?”

“……”灰發付喪神擡頭望向上首的少女。他那雙藤紫色眼瞳像一對兒混沌而無機質的玻璃珠,裏面空無一物。

良久,他俯身叩首。

“拜領主命。”

作為她的’長谷部’,他不存在有異議的選項。

打刀’壓切長谷部’被織田信長下賜給了連織田家直臣都不算的黑田家。

這是歷史發生過的事情。

但這一次的歷史回環在黑長直少女的插手下,與其他世界線的歷史軌跡,變得不太相同。

’長谷部’的下賜并不是因為忌憚或是為了安撫黑田。

而是作為一場’游戲’的開局。

“諾,這是修成了付喪神的刀呢。”黑長直少女沖着打刀付喪神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衆人宛若看到神跡的表情。

黑田如水小心翼翼地接過那柄寶刀,珍重地表示會把它視為黑田家的傳家寶,一代代供奉起來,傳給子孫萬代。

然而,專心致志看着’長谷部’的他,卻忽視了魔王似笑非笑的殘忍神情。

打刀的付喪麻木地看着這一言笑晏晏的場景。

他眼前浮現的,卻是斷壁殘垣的灰色與浮屍遍野的猩紅。

全知全能的上帝啊。

我有罪。

發生過太多次這樣的輪回,打刀付喪神逐漸麻木的思維已經不能去思考什麽是非對錯。

他只能一遍遍機械地在心底忏悔。

我罪孽深重。

請您……

可他該禱告些什麽呢?

又能向上帝祈禱些什麽呢?

請您不要懲罰我的主?

還是……

我有罪。

我們是該下地獄的。

可現在,不論給我多少個可以得到救贖的選項,我卻依然會選擇站在她的身邊。

明知故犯。

助纣為虐。

付喪神又想到了他的前一任’主人’——那位原本連大聲說話都會微微臉紅的審神者。

在黑長直少女帶領時間溯行軍攻破那個本丸那天,那名審神者被戰火吞噬,目眦盡裂地咒罵着黑長直少女:“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怎麽能……怎麽還不下地獄!!”

作為戰勝者陣營的黑長直少女只是輕輕地揮了揮手。

戰敗者陣營中的那位灰發打刀付喪神,便在那名審神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出刀,親手砍掉了自己’主人’的頭顱。

這就是那位魔王所熱衷的游戲。

少女似乎格外喜歡這個’游戲’。

她樂此不疲地把這柄打刀賜給一個又一個的人。

卻在感到厭倦後,帶領着屬于她的時間溯行軍,血洗那些人的領土。

所以壓切長谷部每一任’主人’,最短一周、最長一個月,都會被那柄號稱’忠誠’的刀劍付喪神親手殺死。

這就是長谷部無法掙脫的夢靥輪回。

就像是熬鷹……

被黑長直少女鍛造出以來,長谷部已經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游戲’。

從掙紮痛苦,到絕望崩潰,到不顧一切地乞求,最後,再到現在這般,平淡如常。

記得在歷史中第一次被送人的時候,壓切長谷部怨恨自己的忠心錯付,于是記恨起了’那個人’。

念念不忘,好幾百年。

于是幾百年後的重逢,長谷部在現身的第一時間,轉身便向’那個人’砍了過去。

并不是想要傷害她。

而只是想用這樣的态度,讓她無法忽視自己的存在。

用武力也好,用威脅也罷,給她留下一個無法磨滅的印象。

使得這一次,她再也不能輕輕松松地抛棄自己。

削鐵如泥的鋒利刀刃堪堪停在了黑長直少女的睫毛前。

少女不避不躲,用暗紅色的眸子面無表情地看着付喪神的舉動,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個付喪神的表情卻幾度變換。痛恨悲傷,思念狂喜。

撕心裂肺,扭曲不堪。

最後,無往不前的利刃從他的手中滑落,廢鐵一般地跌落在地。

灰發紫眸的刀劍付喪神選擇再次伏跪于少女的面前,把幾百年的愛恨獨自咽下,再一次把自己交付與她。

從心到身,毫無保留。

“壓切是麽?”穿着黑軍裝的少女臉上終于不再是如同旁觀者一般的冷漠。她露出了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又像在自嘲。她彎下腰,手指撫摸過長谷部的臉頰,最後擡起了他的下巴。

“真是個乖孩子啊。那麽,給吾帶來更多的樂趣吧。吾很期待。”

少女的手指十分冰冷,即使隔着白手套,也讓那個付喪神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沉浸自己的濃烈情感之中的刀劍付喪神并沒有發覺到種種違和感。他只是單純地為重逢而感到由衷的喜悅,想象着自己能夠以人身再次為她效忠。

也許由于黑長直少女的誘導,也許是因為灰發付喪神自身的欲念。他們之間,很快就超越了主從的關系。

可要說是戀人,看起來也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那更像是一種病态的絞殺藤。

用對方的情感,作為自己存在于此世的錨點。

可幻影終究只是幻影。

假象總會在某一天被撕破。

在一次偶然間提前歸來的遠征後,長谷部看到了跪在黑長直少女身後,等待她指令的時間溯行軍。

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早上遠征前還笑嘻嘻命令自己平安歸來的少女,此刻卻變成了冷酷無比的魔王。

甜膩的聲音像是劇毒的毒藥,吐露出了最殘忍的話語。

“吶,壓切。”她面色如常地與他打着招呼,語氣就像是每天開的玩笑那般自然。“給汝一個’新主人’,要不要?”她嬉笑着問他。

後來,’壓切長谷部’這刃刀便成為了她給予’臣屬’的賞賜。

作為她的象征,被送給了另一個本丸。

在那之前,他向她抗議過、拒絕過,甚至是說出了“如果您這樣做,我會永遠不能原諒您”這樣威脅的話語,也無法改變那個魔王的決定。

他依舊還是被’新主人’歡歡喜喜地帶走了。

而長谷部無法拒絕。

畢竟他只是一柄刀劍,沒有選擇自己主人的權力。

他心灰意冷,疲憊而苦澀。

又一次。

無論曾經怎麽親密無間,甚至在突破了主從的界限之後,對她來說,他依然只是一個随手便可以舍棄的器物,不是嗎?

這個魔王,她沒有心。

不過好在新的主人十分寬和大度。

他并沒有要求長谷部立刻出陣,而是體諒長谷部無法立刻改變效忠對象的心情,于是吩咐這個本丸裏的燭臺切,要求他着’長谷部’這個新人融入本丸。

新的本丸的同僚們十分熱情友好。

這一點與黑長直少女的本丸一點兒也不一樣。

黑長直少女的本丸寂靜而空曠,看起來只有壓切長谷部這一位刀劍付喪神。

而現在,這柄刀也被她賜給了其他的人。

迫不得已,離她而去。

長谷部漸漸地适應了新本丸的生活。

雖然心髒的某個地方還會時不時的疼痛,但如果假裝感受不到、把回憶都埋藏起來的話,終究有一天,是可以遺忘的吧。

他漸漸地對這個本丸的其他刀劍付喪神敞開了心扉,漸漸交到了新的朋友,也漸漸聽令于新主人的命令,作為這個本丸的一份子,為本丸征戰四方。

就在一切都在變得越來越好的時候,時間溯行軍侵襲了這個本丸。

穿着黑軍裝的黑長直少女率領着檢非違使破開了這個本丸最後的一層屏障,在血色與刀光中走到了保護着審神者的他的面前。

“喲,好久不見了,壓切。”少女對他伸出手,露出了一個痞痞的笑容,沒心沒肺。但這種溫馨的場面卻在本丸厮殺的背景下顯得異常詭異,令長谷部從心底感到恐懼。“玩得開心嗎?吾準備帶汝回家了。”

“你都做了什麽?!”長谷部自然不是個傻子,他看到被時間溯行軍簇擁在中央的黑長直少女,瞬間便明白了本丸的陷落是怎麽回事。“為什麽!!!”

黑軍裝的少女只是疑惑地歪歪頭,“難道是離家久了,就忘記了規矩嗎?還是……”如同鐵鏽般暗紅的瞳孔凝視着他,裏面是他看不懂的意味不明。

黑長直少女又露出了一個笑容,标準化的,冷漠而空泛:“忘掉自己’主’究竟是誰的壞孩子要被懲罰哦。那麽,壓切,吾命令汝,親手将汝’現主’的頭顱獻給吾。”

灰發付喪神剛想嘲諷地回嘴。她以為她是他的什麽人?怎麽還有臉再次指揮他?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轉過了身,對着本來應該保護的’主公’,拔出了腰側的本體刀。

“住手!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可是無論怎樣聲嘶力竭的大喊,長谷部也無法阻止自己的手臂自動擡起,然後利落地揮刀,對着本應該保護着的現任主人,一斬而下。

鮮血染紅了打刀付喪神的視線,他看着自己被猩紅的血液玷污的雙手,渾身不可控制地戰栗顫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到長谷部再次恢複意識時,他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黑長直少女的本丸。

他恍惚地睜開眼,以為這都是自己夢見的一個噩夢。

可是當他看見坐在他身旁的榻榻米上、欣賞着一個嶄新的骷髅酒杯的黑長直少女時,卻知道那些噩夢,其實都是現實。

他的前一任主人,現在已經變成了杯子,被那個魔鬼般的人握在指尖玩弄。

“……為什麽?”長谷部在喃喃自語後突然暴起。

他将那個手無寸鐵的少女狠狠地壓倒在榻榻米上,恨不得吞其肉噬其髓。

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在刀刃與皮膚的相交處,暈開絲絲血跡。

黑長直少女就像是一點兒也沒有感受到生命威脅般地擡起眼睛,冷淡地看着神色猙獰的刀劍付喪神。

“汝這是……要準備弑主嗎?”

壓切長谷部像是被電擊般地打了個哆嗦,他面部肌肉緊緊地繃着,紫色的眼瞳卻悲傷得像快要哭出來。

“您怎麽能……您怎麽會變成這樣?”

黑長直少女目光尖利地盯着那個束縛住她的刀劍付喪神。

她突然像是不要命一般地擡起頭,用手按住付喪神的肩膀,迎着’壓切長谷部’的刀刃,吻上了付喪神的嘴唇。

灰發的刀劍付喪神大驚失色,急忙撤去手中的打刀。

可那鋒利的刀刃卻依然在少女細嫩的脖頸處,劃開一道深深的傷口。

黑長直少女卻像是感覺不到被利刃傷害的疼痛,她趁着付喪神怔忡的時刻,瞬間逆轉了獵人與獵物的局勢。

兩個人的位置被那個不講道理的少女強硬地對調過來。

激烈的親吻卻不像是情人間傾訴衷腸的撫慰。

帶着些許的血腥味,倒像是洩憤的撕咬。

灰發付喪神最終無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任由那個蠻橫的少女随心所欲。

他憎惡的不是她,而是明知這是錯誤的、卻一直在縱容她,無法真正對她造成傷害的自己。

又是這樣。

無論’那個人’做了什麽,自己都會輕易地對她妥協,原諒她所造成的傷痛。

“請您不要再這樣做了。”付喪神說,“我是忠于您的,主。您無需這樣試探我。”

然而,□□的黑長直少女卻在長谷部熟睡之後,像是自嘲,又像嗤之以鼻地獨自輕笑了一下。

她在他耳畔低聲呢喃:“可是啊壓切,除了汝,吾還想要這個時之政府。”

所以,不久之後,’壓切長谷部’這柄刀又被那個黑長直少女賜給了另外一位審神者。

然後依舊是在長谷部對’新主人’逐漸放下心防之時,黑長直少女率領着她的軍隊,踏平了那個本丸,并命令那柄以’主控’著稱的刀劍付喪神,親手向她獻上自己主人的首級。

一次又一次。

這個魔王,她沒有心。

所以才會做出這樣天真而殘忍的事情。

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用自己玩偶的使用權,來換取其他孩子手中的巧克力,之後再在拿回自己玩偶的時候,收取那些未支付的利息。

長谷部就像是被困在蛛網中的飛蟲,無法掙紮。

越掙紮越窒息,無法解脫。

“求您放過他。我沒把他看作我的主人過,我會出現這個本丸只是因為您的命令啊。”他曾經痛哭流涕地懇求過。

“放過我吧,主,我求求您。我只想侍奉在您的身側,不想再稱呼其他人為主人。”他也曾心如死灰地發誓過。

“我恨您。”他更是這樣斬釘截鐵地對她說過。

可這些都無法阻止魔王的’游戲’。

恨嗎?

恨!

所以為什麽不離開?

為什麽不跳刀解池,一了百了?

因為……

無法割舍。

他愛她啊。

在灰發的刀劍付喪神絕望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他質問那個人,為什麽不将自己也轉化為屬于她的溯行軍的一部分。

同他其他的同僚一樣,變成與圍繞在她周圍的其他千千萬萬柄刀劍相同的樣子。

那時,黑長直少女剛剛攻下了時之政府的大樓,正忙着命令溯行軍和檢非違使清點那場戰争的戰利品。

“因為汝是壓切啊。”她自然而然地随口答到:“吾在英靈座上的千千萬萬年,都只帶了汝這一柄刀。吾又怎麽會讓汝被黑暗侵染成那種醜陋的模樣。”

她是在乎他的。

這就夠了。

這個答案,就可以抵得上長谷部一直以來所追求的一切。

Dear Lord,please ive me.

I confess my sin.

Her word is my only redemption,

And my love is like a hell.

自此而始,長谷部不再掙紮反抗,而變得越加順從。

一板一眼地執行她的每一個命令,一絲不茍地達成她每一項心願。

“真是個乖孩子呢,壓切。”

想聽到更多她的贊揚。

于是他冷眼看着自己一個又一個的’主人’在自己的刀刃下哭嚎咒罵,最終了無生機。

想要更長時間地陪伴在她的身邊。

于是他刻意博取每一任’主人’的信任,裝作忠誠的樣子,只盼望她能早日接他’回家’。

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壞掉了?

不過那都是些無足輕重的事情吧?

長谷部握着曾讓他感激萬分的黑田大人的頭顱,恭敬地遞給了只披了一個繡有織田家家紋的紅披風的黑長直少女。

“有什麽感慨麽,壓切?”少女并沒有接過那個頭顱,反而笑嘻嘻地問面前的那個灰發付喪神。“畢竟是故人相見,吾可是給你們留了充足的告別時間。”

長谷部微微嘆了一口氣,他随手扔掉了那個死不瞑目的’前主’的屍骸,俯下身抱起了看似與這血流成河的場景格格不入的黑長直少女。

“您這次來得實在是太慢了。我還以為,您準備再次抛棄我了呢。”

付喪神凝視着少女那不曾被血污弄髒的臉龐,然後低下頭,在她的唇邊留下了一個溫柔缱绻的吻。

“我很思念您。”他補充地說道,把懷中幾近□□的少女抱得更貼近自己。

“嘻嘻嘻嘻嘻嘻……真~好~呢~壓切~”坐在長谷部的手臂上,唯我獨尊的黑長直少女餍足地笑着。

她擡頭湊到眼神空洞的長谷部的耳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不容置哙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權。“不會抛下汝的。汝是吾的刀,汝只能屬于吾。其他的人,就通通都殺掉吧。”

“好啊。那麽,下一次,您還想要把我送給誰?”

曾經令人不安的話語,如今卻變成了他向她吐露愛意的肺腑之言。

兩個人的聲音随着時空轉換器的光芒,漸漸從日本戰國的天正年間消失。

只留下簡陋破敗的姬路城。

生靈塗炭、屍橫遍野。

割舍不掉的羁絆。

無法逃離的愛恨。

那就這樣吧。

等到上帝清算我們的罪孽的時候。

至少我還是可以陪您一起下地獄。

魔王,是沒有心的。

認真的人就輸了。

所以從打刀付喪神以’壓切長谷部’之名存在于世的那一天起——

他就早已丢盔棄甲,一敗塗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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