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塵封往事不堪言

“宋妤,你會後悔此刻拿劍指着我。”

一語落塵,宋妤眼見雪跡手無寸鐵向她傾覆。她揮劍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迎擊,自知不可能直穿他的胸口,見他卻沒有半點躲避的行跡,腦中快速閃過一絲為什麽,仍是沒有勇氣刺入他的心口。欲要收劍,身後脖間傳來一股冰涼,緊緊纏住她的手腕蔓延劍身,手中軟劍瞬間宛若枯萎一般扭曲墜地。

她不敢相信,回首瞪着伸手扶住她後腰的男子,而她的雙手此刻正被一團莫名冰涼纏繞收緊,無法使力。

“這是線嗎?”她問他。

“不,這是鎖鏈。”他擡肘扶穩差點因鎖臂摔倒的宋妤,警告她:“宋妤,你于我,無可奈何。”

“……”她合唇作罷,眼中露出一絲肅穆之色。

“不求我放了你?”他雙眸微眯。

“你已将我的劍弄壞了,你還想怎樣。”宋妤神色落寞,坦誠相言。“我也不知為何,興許不該與你動手,但你真的很氣人。”

“可能吧。”雪跡略略點頭,解開鎖鏈,宛若生靈一般的鎖鏈全全繞回到了雪跡袖中。

宋妤雖看不太清,鎖鏈究竟去哪了,不過那麽細的鎖鏈,應是纏在了手腕之上。扭動自由的雙手,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量起如何提防雪跡那條奇怪鎖鏈。猛然間,才想起她的軟劍扭曲壞了,廖世凡幫她選的劍。彎腰撿起卷曲變型的劍身,她扁了扁嘴,後悔。

“不過一把劍而已。”雪跡見她一臉沮喪,猜想:“是很重要的信物?”

“并非。”宋妤擡頭,嘴角微抿淡然一笑。“我沒有銀兩買新的劍去應付內選,身上只剩一把匕首了。”

“我可不負責。”雪跡趕緊推卸責任,不過。“你跟我來。”

宋妤随他走到牆角,只見他伸掌按下一方牆面,牆面傾倒出現一個暗格,而暗格之中藏有些許小巧兵器。

“這些都是我曾經用過的兵器,可以暫時借你。”雪跡說着,拿出一把雙頭劍刃的小型兵器,目光凝重,雙眉不禁緊緊蹙起。這些兵器,藏了太多他不堪回首的過去,太多不能面世的秘密,興許根本不該……再讓他們現身于世,他必須先和她說:“如果你用了,可能會有人認出來。”

“不打緊,只要你願意借我就好。”宋妤擡手拿過一把細短彎刀,拔出刀鞘,倒退兩步,試了試手,收刀之時,擡眸看向了雪跡。“你曾經是殺手嗎?”

Advertisement

她這麽問,只因這些兵器,皆是小巧鋒利,他并非女子,按照性情也不會用這麽輕便的兵器,唯一的理由,就是方便暗殺。

雪跡恍然一笑,點了點頭。“沒錯。所以這些兵器皆是沾滿血氣,你還是不要用了。”

“…如果我想用呢?”她小心的問,放回彎刀,在衆多細小兵器之中,挑了把劍鞘有花紋的短劍,雙手握劍,回頭問他:“可以嗎?我就要它了。”

“我是借你,不是給。”他強調。

“好。”她利落回答,點頭微笑。

……

宋妤為了習慣這把新得的短劍,又是連連幾日,不斷練劍。發現此劍确實輕巧,但她卻不能再用劍助力,且,近身攻擊的距離又縮短了幾分,有些拿捏不住,奈何後天便是內選大會,而她明日才會知道敵手是誰,此刻一顆心是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宋妤,你夠了嗎?連續幾日在我院落練武。”夕陽西下,雪跡回到住處,冷冷瞥了一眼這幾日,日日見面的宋妤,煩人。

自宋妤發現沒人來雪跡院落做客,雪跡又經常外出,于是占為已有,天天來此地論武學之道。“若我有院落,我也不來了。再說,你每次回來,我就走人。還是打擾到你了嗎?”

雪跡皺眉,兩步走下臺階,問她:“有手絹嗎?”

“沒有。”宋妤搖頭不明。

雪跡無語,從袖口中取出一方錦帕,道:“将你的眼睛蒙住,我陪你打一次。”

宋妤更是不明。“那也應該是遮你的眼睛吧。”見他面色頓時陰沉,她不敢反抗,趕緊接過他的帕子将眼睛蒙住,揮劍問道:“我現在是來打你嗎?”

“不是。”雪跡否認,居然說:“感受風。”

宋妤徹底糊塗了。“感受風?”

“我這幾日,見你練劍。察覺你力道不夠,輕功又差,卻有一點可以精進,便是技巧。”雪跡随手折一根殘枝,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也許你以為只要速度快,定能趁機攻到敵手,但那是輕功高手才能做到幾近完美。你,絕對不行。能理解縮頭烏龜嗎?速度快,要用于關鍵之處。我現在會用樹枝打你,你只要将樹枝砍斷,便可以摘下手絹。”

“好。”宋妤點頭,開始奮力揮劍、砍、割、切!鞭打在她身體各處的細長樹枝。

一刻過後,雪跡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提點。“不要急,不要亂,慢慢來,感受你四周風的動向,再做決定,以守為攻。”

宋妤平息靜氣,阖眸聆聽着四周風的流動,固然有草木搖曳,衣袂飄動,但在一瞬間,她似乎聽見了樹枝揮動與風的摩擦之音。擡劍揮至右上方,一聲清脆,如她所聞,擋住了樹枝的鞭打。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四次五次,她皆擋住了樹枝攻擊。只是!雪跡打人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她覺得……好疼啊!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