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霸氣哥
鐵大統領只聽他一個人的話?溫藍坐下來看了玄月幾秒,最後她得出結論,這獵戶是不是想跟她一起懲惡揚善?
“爺,你打算親自幫我?”
“我沒這麽說。”
“可是鐵大統領只聽您的話呀。”
“是。”
“那就是您想親自幫我!”
“你為何不理解為我不想借鐵大統領給你。”
“……”
确實可以這麽理解。
可是……她不是他屋裏的丫鬟嗎,而且殷廣宏找來的人還是爬他家的牆,他就不能稍微溫情一點!
“爺,您不能見死不救呀!”
玄月不為所動,他放下筷子起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溫藍連忙跟上,繼續在他身後求,“爺,您就幫幫忙嘛,把鐵大統領借給我用幾天。”
玄月不回答,繼續往裏走,溫藍繼續跟。
玄月突然停下了腳步,溫藍腳上剎不住車,整個人一下子撞上了他的後背。
也不知是溫藍忙活了一天腳軟還是玄月的後背太硬,溫藍這麽一撞居然反彈的一屁股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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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
她的屁股磕到了門檻上,瞬間又從門檻上滾到了地上。
樣子極其的狼狽。
玄月回頭,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兒,一時之間鬧不清這丫頭是怎麽了,這是要在地上打滾耍賴嗎?
“你,這是何故?”
“摔,摔了一跤。”溫藍艱難地想從地上爬起來,她微微用勁卻發現自己的屁股一陣巨痛。
完了,好像摔出問題來了。
其實溫藍的尾錐骨一直有問題,因為上次被野豬追趕樹倒下時,她在樹上受了一點撞擊,後來那獵戶把她救下來也不怎麽的就把她從懷裏扔了出去。
她可憐的屁股又受到了第二次沖擊。
現在這麽一摔好像把這前受傷的部位又撞到了。
她是真的爬不起來。
“爺,你扶一下我。”溫藍伸手向玄月求助。
玄月沒有回應而是警覺地看着地上的溫藍,他總覺得這丫頭有鬼。
“爺,我真爬不起來了,你就扶我一把,別這麽冷漠行不行?”
玄月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了手。
面癱王難得開恩,溫藍一點都不敢怠慢,她攀上玄月的胳膊身上一用勁人就躍了起來。
也不知是玄月手上勁頭大還是溫藍起身的力量大,這一拉一拽,溫藍起來的有些過頭,直接就撲到了玄月的懷裏。
這一撲可謂是四仰八叉撲的全面,玄月往後連退兩步才站穩住腳。
他皺眉看向懷裏的人兒,厲聲責問,“你故意的?”
溫藍也站穩腳,她仰着臉也看着玄月,反問他,“爺,您才故意的吧?”
松手,互相離遠。
玄月一臉不悅。
溫藍咧嘴揉屁股。
屋子裏暫時安靜了下來。
溫藍揉了一會屁股就跟玄月彙報,“爺,我屁股好像摔傷了,您這裏有沒有跌打的藥酒?”
“摔傷?”玄月譏笑,“你的計謀還真是不少,軟的硬的現在還來詐的?”
“誰詐了,我是真的摔壞了屁股。”溫藍氣得不行,心想着這個爺是不是記性差,才過去兩天他就不記得了。
那天在山上,他可是拿她當抛物線往外甩的。
她一直忍到現在是因為她意志力堅強,現在複發是因為林芙蓉的身子單薄,要不然早就殘廢了。
“爺,您可別忘了,我還被您給丢了一回。”溫藍幫他加深記憶。
玄月臉上的譏笑層次變得更豐富了,他走到桌前坐下,目光似有似無地掃在溫藍的臉上,最後又是一笑,問道,“這次我是不是要為了上次的事情向你贖罪?”
“贖罪到不必……”
“幫你就行了!”
這獵戶還學會了搶答。
可惜答案錯了,溫藍可沒有拿這件事情當籌碼。
她見獵戶誤會,心中一涼也不做解釋,轉身就出了房門。
這下子,倒讓玄月摸不着頭腦了。
她,這又是唱的那一出。
溫藍支着腰走到院子裏,擡頭看着漸暗的天空,她覺得玄月之所以老拿她當壞人看,肯定是因為林芙蓉的出身不好,她是一個農家女,生在山野長在山野,所以他就會認為她的性子也山野的很。
其次,就是林芙蓉的處境,窮。
要是換成那位達官貴人家的大小姐,如果有人要這麽整她,那獵戶還會無動于衷嗎?
說白了,這社會不管怎麽發展,這人心一直都沒有變,所有人都喜歡用有色眼鏡看待窮人。
哼,既然你們都瞧不起窮人,那她溫藍倒要借這副窮人的身子幹一番事業看看。
你現在嫌我如狗屎,我以後讓你高攀不起!
溫藍回身恨恨地瞅了一眼屋內,抹了一下臉一拐一瘸地回到柴房。
這一夜伴随着屁股的疼痛,溫藍一個人在床上合計怎樣防止殷廣宏的謀害。
天快亮的時候她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在殷廣宏還沒開始計劃之前,她先去會會這個殷廣宏。
那個殷廣宏不是擔心獵戶會上門尋仇嗎,那她就給他吃顆定心丸。
只要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有了主意,溫藍的睡意也襲來。
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杆她才醒,等她從床上爬起來時,屋裏那獵戶已經把剝好狐貍皮釘在院牆上進行掠曬。
溫藍支着腰看他忙活了一會兒,然後冷着臉向他禀報,“我等會兒要去一趟集市,這早飯爺您看着辦吧。”
什麽叫看着辦?
玄月回身看向溫藍,這丫頭昨天晚上甩臉走人,怎麽到了今天早上還沒一個好臉色。
現在她是爺還是他是爺。
玄月正想說她兩句,沒想到對方頭一甩又回到了柴房。
再出來時,已經換了一副男人裝份,她沒有看他,取下背簍裝上昨天打的兩只兔子,一瘸一拐地往院門走去。
臨出門時,她又折身拿了一根木棍當拐杖,又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那樣子倒也滑稽。
玄月站在院子裏叉起腰,他盯着溫藍看了好久,直到她的身影隐進山林裏他才收回目光。
“這丫頭真的摔壞了屁股?”他突然有些憂心忡忡。
都這樣了還要到集市裏賣東西,她行不行?
玄月不放心,他喚來鐵大統領又跟了上去。
溫藍到了集市,先去了一家跌打損傷醫藥館,找大夫要了兩副膏藥,先行敷了一副。
這鄉土醫館給的膏藥雖不值幾個錢,但效果還算不錯,特別是膏藥上還加了一些冰片,敷在傷處冰冰涼涼的,很緩解疼痛。
溫藍的屁股沒那麽疼了,心情也就好了一大半,她在集市上逛了逛,買了一個燒餅,想了想又幫獵戶買了兩個。
她邊吃邊向人打聽殷廣宏的去向。
一連問了幾個人,大家都說今天沒見到過殷廣宏出街。
回答時這被打聽的人還一臉奇怪地看着溫藍。
在這集市上,人人都巴不得躲着殷廣宏,今天卻有一個主動打聽殷廣宏去向的。
真是稀奇。
“要不你去殷府問問吧,看他是不是在家裏。”有人給溫藍建議。
溫藍連忙道謝,問了路線就徑直過去了。
這殷廣宏的家十分好找,它在鎮公所的對面,青磚紅瓦的高大建築,隔着一條街都能看到他們家門眉上“殷府”兩個大字。
溫藍走到他家門前,叉着腰運了運氣勢,然後步上臺階扣響了門環。
不一會兒,門裏有人應着誰呀,就奔過來開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八字胡大小眼,裝着布衣戴着一頂布巾帽,收拾的倒挺利落,除了長相不盡人意外。
“你找誰呀?”這門肆見溫藍是一個青皮寡瘦個不高的小子,衣不合身又背着一個背簍,臉上自然地就沒有了好臉色。
“我找殷……殷爺。”
“找我們家大少爺?”門肆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溫藍,他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你找我們大少爺有何事?”
“送例錢來的。”
送例錢?這門肆眼睛都瞪圓了,他在殷家守了幾年門,從來都是自家大少爺出去收例錢,今天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過來送例錢。
這真是……
“你等一等,我去禀報一下。”門肆搖着腦袋正欲關門,未了他又問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大哥您就告訴殷爺說雲重山的獵戶兄弟求見。”
孫大富後來又去找過殷廣宏,他拉着殷廣宏去了酒樓,說是不應該不視擡舉收了殷廣宏一塊碎銀,所以請酒謝罪。
殷廣宏這個人自持自己很牛逼,孫大富低三下四地來請,他自然是擺着譜就去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孫大富沒憋什麽好屁。
兩個人酒過三巡,孫大富就開始忽悠殷廣宏。
“殷爺,我覺得想要搞自林芙蓉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殷廣宏打了一個酒嗝,“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嗎,怎麽又不簡單了?”
“是這樣的。”孫大富湊到殷廣宏面前吧叭吧叭說了一通,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随便找一個人去爬牆,事後這個人要是到外面說是受人指使,那殷家的行為等同于是谄害人家林芙蓉。
再者,如果找的這個人沒有把事辦好,例如還沒開始爬就被林芙蓉家的狗給咬死了,那麽這就成了一條人命官司。
“殷爺,我覺得最适合辦這事的人就是您了,您看您英武神明,別說那狗了,就是熊您也不放在眼裏。”
“而且我還覺得那獵戶是用一錠黃金下的聘,如果你找一個窮光蛋去爬牆,村民誰會信。那林芙蓉又不是傻子,會放着獵戶這個有錢人偷一個窮光蛋的漢子?”
“她偷只會偷像您這樣有身份的人!”
這句話倒是讓殷廣宏十分受用,他剔着牙問孫大富,“你說那林芙蓉會不會看上我?”
孫大富是誰呀,那可是人精,他聽殷廣宏這麽說又聯想到殷廣宏今天的反常,馬上就知道殷廣宏回村大概是瞅上了林芙蓉。
這殷廣宏的為人,他是清楚的,他比他還要好色。
而且他還專貪那些小媳婦的色。
這林芙蓉初為人婦,正是花開最豔的時候,這只貓那能放過這種偷腥的機會。
看來他過來忽悠是正好忽悠到點子上了。
“爺,您是誰呀,您可是這雞鳴鎮的殷爺,我都說了這整個雞鳴鎮誰有您英武神明?”
殷廣宏一聽是心中大喜,又灌了兩杯黃湯後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于是他大手一揮決定自己親自去爬牆。
到了第二天正午,他酒醒了後又開始愁,他該怎麽去爬那獵戶家的牆。
這林芙蓉他是想得到手的,而不是光去爬爬。
再說他才不在乎搞不搞臭林芙蓉的名聲,只要搞到人,其它都不重要。
正愁着,突然聽到開門的夥計來禀報,說雲重山的獵戶兄弟來見。
雲重山的獵戶兄弟?那不就是一拳能打死熊的獵戶嗎?他怎麽來了,難道他打他媳婦主意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殷廣宏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殷廣宏。
好在他還鎮定,他問門肆,“他長壯不壯?”
“不壯,小個子,長得眉清目秀的,根本不像是一個獵戶。”
眉清目秀?
殷廣宏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指着大門的方向大叫,“快讓她進來,快讓她進來。”
那看門說是進去通報,但轉身就把大門給關了。
溫藍站在原地等了兩秒,想着這殷家門前人來人往的,她像個傻子似地站着不像那麽回事。
于是她下了臺階想到殷家門外的大樹下一邊乘涼一邊等着屋裏的人出來。
還沒等她走到大樹下,從樹後突然出來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着溫藍身後來到集市的玄月。
玄月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跟來,也許是林家丫頭早上出門時可憐模樣讓他起了憐憫之心,也許是他對昨天晚上自己對林家丫頭過于冷淡的歉意。
反正他就跟來了。
起先,玄月以為溫藍是來賣山貨,但後來他發現并不是,他見她去了醫藥館又賣了燒餅,然後邊吃邊問路,最後到了殷府。
這又引起了他的好奇。
昨天溫藍跟他講了殷廣宏要用計害她時玄月就想到在鎮上碰到殷廣宏的情景,從面相上來看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并不是什麽善類。
玄月來這裏三年,雖不上集市變賣東西,但偶爾還是要來集市采買一些所需品。
殷廣宏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心裏也清楚。
這林家丫頭跑到殷家來幹什麽?
玄月先是疑惑,但随後他就明白了,這林家丫頭主動前來找殷廣宏大概是為了跟他攤牌。
一個人想要陷害另外一個人,最擔心的就是怕對方提前知道。
這林家丫頭主動找上門自然是為了告訴殷廣宏,你的詭計我已經知道了,所以別再動歪腦筋。
接下來殷廣宏會怎麽接招,那就是殷廣宏的事了。
“這林家丫頭倒是挺有心思的,就是膽子太大。”玄月搖了搖頭,在溫藍向大樹走來時,他現了身。
“咦,爺,您怎麽在這裏?”溫藍上下打量着玄月,心裏不免也嘀咕,上一次賣山貨是如此,這一次又是如此。
這獵戶怎麽都是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也不知道他是喜歡搞神秘還是正巧碰上。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玄月問她。
溫藍見他這麽問,鼻子一哼仰着小臉回道,“借狗沒借成,我只能單刀赴會,誰讓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沒有辦法,強攻不行只能智取。”
噗。玄月忍不住被溫藍的話逗笑,他正要說她幾句,就見殷府的大門又打開了,剛才進去禀報的門肆站在裏面朝外張望。
溫藍回身也看到了,她揮着手喊了一聲大哥,“我在這兒。”
她說着,也不管玄月,快步朝大門走去。
玄月也走了過去,他人高腿長沒兩步趕上了溫藍,然後側身跟她打趣,“你屁股不是摔壞了嗎?”
“是摔了。”
“摔了還走這麽快?”
“……”
“後面跟着。”玄月丢了一句,攔身站到了溫藍面前。
那看門人一見玄月,頓時迷惑,“你,你是誰?”
“我是雲重山的獵戶。”
“不是?”看門人歪着頭看向玄月身後的溫藍,“不是,你們是兩個人呀,怎麽不早說?”
“我說了呀!”溫藍在玄月身後踮起腳尖回答道,“我剛才就說雲重山的兄弟求見,兄……”她指了指玄月,“弟。”又指了指自己。
看門人想了想,剛才這個矮個子的好像是這麽說的,而他好像也是這麽跟大少爺禀報的。
嗯,沒有問題。
于是,他把門打開,“大少爺讓你們進去,你們随我來吧。”
溫藍跟着玄月的身後進入殷府,殷府雖說是雞鳴鎮的首富,但庭院修建的并不氣派。
怎麽說呢,悶騷着透着一種土裏土氣,跟溫藍旅游時逛過的那些清新淡雅的宅院差遠了。
溫藍是邊走邊搖頭。
這些舉動讓玄月再次莫明其妙,他頻頻回頭看着溫藍,不知道她搖頭晃腦的是什麽意思。
難道也是她的戰術?
三個人到了客廳,看門人讓玄月跟溫藍在門外等着,他進去彙報。
只聽那看門人剛說了一句獵戶兄弟來了,那殷廣宏就從門裏竄出來,“怎麽能讓獵戶兄弟……”
後面的話在他看到玄月時啞然而止。
“你是?”他皺眉看向玄月。
“我是雲重山的獵戶。”玄月再次自報家門。
殷廣宏的布滿油光的臉很快就陰沉了下來,他從鼻子裏冷哼出一種不太高興的腔調,然後轉身進了客廳。
玄月對此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緒,他微微掃了一眼殷家的客廳,随後走了進去。
溫藍連忙也跟了進去。
這殷廣宏滿心以為是林芙蓉過來,現在看到的卻是林芙蓉帶着獵戶過來。
他自然是不高興的,進了客廳他也沒讓獵戶坐,而是官派十足地坐到太師椅上,假模假樣地喝起茶來。
吸了一口蓋上茶蓋,殷廣宏擡起眼皮問玄月,“你找我什麽事?”
“殷爺!”玄月還未開口,溫藍就走到殷廣宏面前提醒,“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麽事?”
“進門就是客,你好歹也看個座。”溫藍朝旁邊努努嘴。
殷廣宏本來是想在獵戶面前擺個譜,現在美人兒發了話,他也不好意思不依,只好擠出一絲笑意對玄月說道,“你們坐吧,随便坐。”
玄月果然随便坐了,他坐到了上首,像個王者一樣霸占了殷廣宏他爹平時坐的地方。
又準備喝茶的殷廣宏差點把茶杯給摔了。
他惱火地站起來想要訓斥幾句。
溫藍卻突然把帶來的兩只兔子舉到殷廣宏面前,“殷爺,這是我們家大哥孝敬您的。”
“啊!”殷廣宏又成功地被溫藍給吸引。
“上次在集市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所以今天我們特意帶了點新鮮山貨來給殷爺嘗嘗,您不會不收吧?”
溫藍又晃了晃手上的兔子。
殷廣宏臉上再次擠出笑意。
“客氣了客氣了。”這次他讓府裏的丫頭看茶了。
三個人坐下,殷廣宏的小眼睛一會兒瞅瞅玄月一會兒瞅瞅溫藍,突然他哈哈大笑,指着溫藍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所以你也不用借這身裝扮冒充男子了。”
“我并沒有冒充,這是我出門的行頭。”溫藍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
“那麽你們找我是何事?”
“我們是來和解的。”溫藍回答道。
“和解?”殷廣宏又看了看獵戶,不知為何,這個獵戶坐在這裏雖一句話都不說,但是非常有震懾力。
殷廣宏想調戲林芙蓉的心思被他壓得死死的。
溫藍也不含糊,她把孫大富跟她說的一系列話全數講給殷廣宏聽,未了她強調。
“之前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令妹所為,但是錯的人是孟千城,孟家資金周轉不靈有求于你們殷家那是前因,但這并不能為他欺騙于我誘拐我的事實進行辯解,所以整個事件我恨的人是孟千城并不是令妹。”
“所以?”
“所以我不會蠢到要對付你們殷家,這兩只兔子就代表着我們的态度。”溫藍指了指被她放到客廳地上的兔子。
“這是什麽态度?”殷廣宏挑眉看向溫藍。
“我說了呀,和解。”歪着頭瞪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向殷廣宏。
她本來就生的極美,現在整個人又注入了溫藍古靈精怪的氣質,這眼睛一瞪一眨的瞬間就被殷廣宏的魂給勾了去。
殷廣宏不自覺地朝溫藍走去,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正當那肥豬手快要握住溫藍的纖纖玉手時,一個強勁有勁的手橫空出世,他一把擒住了殷廣宏的手腕。
他手一翻,殷廣宏的胳膊就給別了過來。
“讓我來告訴你我們的态度,你老實點,這兩只兔子就送給你,不老實,你就會像這兩只兔子一樣,躺在地上當死屍!”
玄月說完手腕再次一翻,那殷廣宏就像一片被秋風打落的樹葉,“咣當”一聲撲向大地。
“我們走。”玄月看都不看殷廣宏一眼,邁步朝客廳大門走去。
花影子 說:
如果有錯別字,請諒解。有時候在寫的時候真心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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