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及笄
明明是她端木羽邀請自己來這裏的, 可她自己遲遲不來,這算幾個意思?
難道自己趕了一個時辰的路, 匆匆回來,就為了吃這一桌子的菜?
張小花憋屈,看着滿桌的菜她更憋屈。
而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幾聲嘯叫。
扭頭看去,只見銀光乍現,劃破夜空, 然後在張小花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兩道銀光霍然在夜幕中綻放開來,化作了數朵煙花。
“今日也不是什麽節日, 怎麽會放眼花呢?”本是已經困倦的丫頭,一瞧見煙花之後便立刻來了興致, 趴在陽臺欄杆那兒左看看右看看的。
煙花不止, 将這個京都城的夜空都完全照亮了。
許多人從屋裏走了出來,各個仰頭觀看。
打更的路過, 忍不住搖頭, “這都夜裏子時了, 怎的還有人搞出這般陣仗的?”
擾人清夢,可——
衆人擡頭,卻一瞬間迷失在了那片熠熠光輝之中。
張小花回過頭,看着滿天彩光,忽然失神。
有那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 回到那個讓她熟悉的城市,站在她自己的公寓裏面,看着城市的光火。
但事實上,這裏依舊是那個古色古香的大召,依舊是那個屬于端木羽的世界……
張小花回過神,她笑了笑,多有惆悵。
“姐姐不看了麽?”小丫頭回過神,看向了正準備下樓的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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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花搖搖頭,“天色晚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說完,她走在已然無人的清風樓裏,默默一個人到了樓下。
仰頭看去,天空明亮如晝,如此美景,明明應該歡喜,她卻覺得心裏空空的。而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心裏有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境是會因為這個人而改變的。
一個人欣賞的美景,終究比不過兩個人的世界。
張小花迎着風雪,背對着璀璨煙火,獨自回了家。
以前董海寧在家的時候,張小花總覺得董海寧吵鬧,如今董海寧被拐跑了,家中頓時冷清了下來。
坐在澡盆裏,張小花忽然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有溫熱的液體淌下,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洗澡水。
端木羽她……是不是在和自己鬧脾氣啊?
不然為什麽她今天不來呢?
已經……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面了。
張小花從來沒有這麽想念端木羽過,縱使當時她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被送出宮,遠離端木羽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麽難過和恐慌。
因為那時候她确信,确信自己可以突破千難萬險回到端木羽的身邊。
而如今……
張小花不知道,不知道端木羽在想什麽,不知道端木羽在打算什麽,甚至她連端木羽還在乎不在乎自己都不知道。
雖然同在京都城,可是卻隔着一道難以輕易越過的高牆。
她們兩個人生活在兩個世界裏,難以觸摸,難以接近,這讓本來簡單的事情也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就連最簡單的見一面,都是如此的艱難。
張小花忽然就明白了那些異地戀的艱難,不是因為誘惑太多,而是因為在有誤會的時候,對方沒有辦法立刻出現。
而對于端木羽來說,在這個時代,她甚至連最基本的言語關懷都難以在這個準确的時間點出現在耳旁。
張小花忽然就明白那些古人為什麽很少吵架了,畢竟一生氣寫封信,
等信落到對方手裏的時候,寫信的那個人可能早就已經渡過了憤怒期。而等對方再寫好信寄過來時,更不要說是多久以後了。
此時此刻,張小花分外希望這個時代有手機的存在。
就算是讓她打過去,聽聽端木羽的聲音,确定這個人的存在都比她現在一個人在這裏胡思亂想的好。
張小花拍了拍自己的臉,眼眶微紅地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嘆息着将所有的難過伴随着體內的寒氣一塊兒在熱水中蒸騰消散後,她一躍而起,火速弄幹身體後,她裹着厚厚的衣服,打算一路跑回自己的床上。
可是出了屏風,外頭一片黑。
她明明點了蠟燭,難道是被風給吹滅了?
張小花擰了擰眉,她想先去點燈,可是想想自己反正要睡覺的,免了麻煩,直接跑床上去算了。
于是張小花摸着黑,往床邊靠。
眼看她都已經摸到床幔的時候,忽然之間一道黑影閃過,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唔——”
張小花被吓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可就在她準備喊的時候,冰涼的指間覆蓋在了她的臉上,那股熟悉的冷香竄入鼻尖,讓張小花為之一怔。
端、端木羽?
張小花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些許,可是她這麽晚了怎麽會來這呢?而且一聲不吭的,突然跑出來是怎麽回事?
無數個想法出現在了張小花的腦海之中,讓本是平靜下來的她,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她想要開口,可是嘴巴被捂得嚴嚴實實的。
而就在這時,張小花感受到了呼氣聲,一股溫熱的氣體包裹住了的耳廓。
與此同時,一股濃烈的酒香鑽入了張小花的鼻尖,慵懶的調調出現在了耳邊——
“你別喊。”端木羽貼着張小花的耳朵,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我偷偷溜出來的,不能讓人發現。”
說完,她攬着張小花想要讓張小花坐下,可是一時重心不穩,她在晃悠了兩下之後,直接将張小花壓在了床上。
捂在張小花臉上的手順勢松開,張小花有些緊張,她想要爬起來,可端木羽的手臂卻是立刻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這是搞什麽鬼?
張小花扭過頭,可是屋裏太黑了,她什麽都看不到,只能通過呼吸聲,依稀分辨出端木羽的位置。
“你喝酒了?”張小花小聲問。
端木羽躺在那,有些昏沉地點了點頭。
張小花什麽都沒看見,卻是已然猜到了端木羽的回答,畢竟端木羽嘴裏的酒氣就是對她那個問題的最好回答。
“怎麽喝那麽多呢?”張小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好半天之後,她才摸到了端木羽的面頰。
柔柔軟軟,好像還有些燙。
“你沒事吧。”張小花有些擔心。
端木羽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兒頭暈。”說着,端木羽往張小花身邊鑽了鑽。
張小花有些意外,伸手抱住端木羽的同時,她忍不住抱怨道,“怎麽喝那麽多呢?喝酒多傷身啊……”
“宴會上,順達王太會勸酒了。”說着,端木羽靠在張小花的肩上,她嗅了嗅張小花身上清新的香味兒,然後低聲問,“晚上你去清風樓了麽?”
張小花心裏揪了揪,然後“嗯”了一聲。
端木羽笑,“那你瞧見我給你放的煙花了麽?”
張小花愕然,“原來那是你放的!”
“除了我,誰還能在京都城裏搞出那麽大的陣仗來?”
聽到這話,張小花有心想笑,可還是忍不住嘟囔,“大半夜的,搞那麽大陣仗做什麽?好多人都已經睡下了。”
“可是今天是你及笄的日子啊……”說着,端木羽的手慢慢地摸到了張小花的身上。
張小花心裏一軟,可是當她感受到端木羽那只不安分的手慢慢穿過她身上的外袍,鑽進衣服裏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随即伸手按住了端木羽的手。
“你今晚這是又準備在我這撩一撩就跑?”張小花有些不滿,“端木羽,你怎麽這麽無聊呢?”
“今天不跑了。”端木羽湊到了張小花的面前,吹了一口氣。
濃重的酒味,灌得張小花一陣皺眉。
而就在這時,端木羽忽然坐了起來。
張小花剛準備開口問她幹什麽去,她便感覺兩邊被束起來的床幔忽然松了下來。
床上黑暗更甚,不過因為床幔厚重,所以不多時床上便暖和了許多。
端木羽伸手在懷裏掏了掏,然後将一樣東西擺到了張小花的面前。
張小花頓時就感覺狹小而又溫暖的空間裏,忽然冒出來一絲光亮。她眯了眯眼睛,等适應光亮之後,她才發現端木羽手裏竟然拿着一顆巨大的夜明珠!
“順達王今天送給我的。”端木羽笑眯眯地将夜明珠擺到了張小花的腦袋邊,“你可喜歡。”
“不喜歡。”張小花撅了撅嘴。
端木羽擰了擰眉,但随即便笑道,“你不喜歡,那便丢了——”
“別!”張小花趕緊攔住了她,“好好一樣東西,我不喜歡,就要随便丢了?”
“你不喜歡,留着還幹什麽?”
“你……”張小花捧住了端木羽的手,然後将那顆巨大的夜明珠擺到了枕頭邊後。她就靠着夜明珠的光亮,仔細而又認真地看着端木羽。
整整一夜的委屈,忽然在瞧見端木羽的那一瞬間煙消雲散。
張小花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端木羽,喃喃道,“我喜歡你啊,可你……可你不能留在我身邊。”
聽到這話,端木羽身子僵了僵,随即她抱住張小花,輕柔地蹭了蹭她的長發後,道,“今晚我留下陪你,可好?”
“真的?”張小花一臉懷疑地看向了端木羽。
端木羽笑着點頭,眸光有些迷離,“我何曾騙過你?”
聽到這話,張小花抱住端木羽的手不自禁地緊了緊,随即她又有些失落,“可是,只有一晚。”
端木羽知道張小花一人的寂寞,她嘆了一口氣,随即淺笑,“你等等,再等等,過些時候我便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是麽?”張小花歪過頭,“可你身在後宮,如何能一直陪着我?”
“我有我的辦法。”端木羽湊近了張小花,溫柔落下一吻,“你等我,好好等等我……”
等你是沒什麽問題,就是怕你口中的那個日子遙遙無期。
“端木羽,你……你不會丢下我的,對不對?”張小花緊緊地抱住了端木羽,她有些害怕地小聲問,“你不會讨厭我,不會抛棄我,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端木羽愣了愣,随即笑,“怎麽會問這些傻問題?”
“我不聰明,又不端莊,什麽事情都做不好,還總給你添麻煩。”張小花眼神暗了暗,“你會不會嫌棄我?”
長久以來,張小花一直覺得當初爸媽對自己的嫌棄并不會影響自己,因為每一次她都能寬慰自己,讓自己釋懷。
可是如今她才發現,原來所有的一切就好像種子一樣,早早埋在心中,然後生根發芽,不斷壯大。
雖然她以為沒什麽,可事實上,在她的內心深處,這顆種子早已根系壯碩,深深鑽入了她的血脈之中。
讓她恐懼,讓她害怕……
“傻子。”端木羽揉了揉張小花的腦袋,“你就算再傻,我也不嫌棄你啊。再者說,誰說你什麽事情都做不好了?你的奶茶在京都城掀起了這麽大的風浪,就連身在宮裏的戚曜都聽說了,前些日子還和我提呢,不然你以為順達王怎麽會知道京都城有牛奶這件事的?”
“我……這只是小事。”
“小事能做好就很了不起了。”端木羽寬慰道,“世上多的是許多連小事都做不好的人,你已然比很多人厲害了。”端木羽笑,“而你最厲害的,便是成功讓我愛上你,并對你念念不忘,知道麽?”
……
這種安慰人的話,張小花還真是第一次聽見。
她臉上有些紅,小心髒噗通噗通亂跳了好一陣後,她仰起頭,有些不确定道,“你今晚真的不走了?”
“我說過的話,有過假麽?”端木羽的酒已然醒的差不多了,她低下頭,笑盈盈地解開了張小花身上外袍的系帶。
張小花舔了舔唇,并沒有阻止。
等脫了外袍,張小花穿着肚兜,一個轉身便鑽進了被褥裏頭。她眼巴巴地看着端木羽,“那……那趕緊睡吧。”
她滿懷期待地看着端木羽,可是內心之中又隐隐地覺得自己不應該期盼什麽。如此糾結之下,端木羽忽然笑了笑,“可我睡不着。”
說着,端木羽解開了外衣,然後穿着雪白的裏衣鑽進了被褥。
張小花有些扭捏,“你睡不着,可我要睡了的。”說罷,她便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這時,冰涼的指間鑽進了她的肚兜,張小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哎呀。”張小花伸手一把抱住了端木羽的手臂,她半睜着眼睛,撅着小嘴道,“你別這樣嘛,老是這麽欺負我,我好難受的……”
“那今晚我讓你舒服舒服?”端木羽忽然一個翻身,壓在了張小花的身上。
張小花不管怎麽說,那也是經歷了端木羽無數次撩撥挑戰的了,她還能輕易被撩?她——
張小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成天說這些話,不害臊的麽?”
“我就對你一個人說,有什麽好害臊的?”端木羽笑盈盈地靠近,“再者說,你這丫頭小小年紀的,腦袋裏頭裝着的東西可不比我好到哪裏去。”
“哪……哪有?”張小花鼓起了腮。
端木羽眯了眯眼睛,“當時你瞧見我的時候,好像說了挺多關于男人尺寸的事情,說什麽不能太大,不然會疼之類的。你對這些事情,倒是挺了解的。”
“我……我這是……”張小花忽然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我這是聽說的,聽別人說的。”
“別人?董海寧?”端木羽臉上笑意更深,“她那個潑辣性子,男人見的都躲得遠遠的,看起來不像是經歷過人事的樣子,更別說和你說這些事了。”
“她……她不是和青樓的人熟麽?道聽途說,都是道聽途說!”張小花笑意滿滿地解釋,“我當時就是想讨好你嘛,就把自己肚子裏的半桶水全給倒出來了,你別……別笑話我了。”
“你生怕我痛着,還特意煮了銀耳湯給我,這也是聽來的?”端木羽盯着張小花的眼神越來越賊。
張小花縮着脖子,不知道從何解釋起這些事,她只好伸出手錘了錘端木羽,“你這人怎麽這麽多話呀,還睡不睡了呀。你不睡,我可睡了……”說完,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然後下一瞬,她便聽見了
端木羽的輕笑聲。
随即,耳邊溫熱,端木羽笑道,“那日我不是與你說過,要好好度量度量麽?如今我來教你,可好?”
話音落下,張小花驚訝地睜開了眼,而端木羽的吻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落了下來。
肆意狂浪,倒也游刃有餘。
張小花沉淪其中,可又心有不甘。
畢竟來來回回被端木羽玩了這麽多回,張小花可不再也不會相信端木羽那張只會撩不會幹的嘴了!所以她氣鼓鼓地準備奮起而攻之,可就在她伸出手摸向端木羽的時候。張小花忽然手腕一緊——
随即端木羽竟然将她的兩只手直接扣住,然後按在了她的頭頂上方。
“你……你幹嘛!”張小花扭了扭身體。
端木羽勾唇淺笑,“你是當真覺得你能在上面?”
“我就是在上面的……”張小花異常肯定道,“你上次還說了,我就是上面的,我是攻,強攻的!”
“哄你的……”端木羽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然後低下頭,輕啓紅唇直接吻住了張小花的脖頸。
伴随着一串細碎的吻,端木羽勾動舌尖,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張小花的肚兜。
溫熱的掌心,在張小花柔軟的身軀上流轉,随即濕濡的感覺出現在了胸口,上次那種驚人的舒爽感再一次出現,讓張小花整個人像過電一般,失去了片刻的直覺。
随即她的思緒漸漸回來,她意識到端木羽在幹什麽了。
她又羞又惱,想要推開端木羽,可奈何雙手被擒,根本無計可施。
“端木羽!你玩我你就是混蛋!”張小花氣鼓鼓地開口,可一張嘴卻是全是稀碎的字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聲,更是誘人無比。
而聽到這話後,正埋在張小花胸前的端木羽,忽然停了下來。
張小花大口地喘息,心想端木羽今天又打算無疾而終了。等她把這口氣喘順了,她一定得破口大罵一頓才能解心頭之恨!
望着張小花那副氣惱又渴求的樣子,端木羽忽然笑了笑,“之前董海寧那老東西要我發誓,讓我絕不在你長大之前對你做出越軌的事情,否則她就把你帶關外去,讓我永遠都找不到你。你說……我能随意讓那老東西如願?”
“那你就随意玩弄我!”張小花怒吼。
端木羽卻是噙着笑,伏下了身,“只說不做越軌的事情,可沒說不能玩弄你呀。再者說,看着你這小丫頭一臉渴求的模樣,還挺可愛的。”
端木羽!
張小花真的是快要氣瘋了!
她想要直接大罵出聲,可偏偏這時端木羽彎下身,輕輕地舔過了她的下腹,驚得她渾身起了一身雞婆疙瘩的同時,她的雙腿更是忍不住交疊在了一起。
端木羽的舌尖兒落到了張小花的腿上。細膩光滑的皮膚,着實香甜。
可想要向內探索——
“城門緊閉?”端木羽仰起頭,看向了已然迷離到幾乎失去自我的張小花。
張小花腦中一片混亂,隐約聽見了端木羽的話,她也只能哼哼着應了兩聲。
端木羽臉上的笑意越發深邃,她伸出雙手,托住了張小花的臀,然後輕輕一用力,便将張小花的兩條細長的腿給舉了起來。
于是那片被張小花掩蓋起來的世界,一下子展露在了端木羽的面前。
“你這還真費功夫。”
雙腿被舉高後,因為緊張而繃緊雙腿的張小花自然而然就使不上了力氣。端木羽弓下身,在張小花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她的舌尖兒已然埋入了那片小海域。
那是端木羽
從未想過的鮮甜肥美,帶着少女的誘人芬芳,引人入勝。
“不!”張小花整個背脊都縮了起來,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她的腳尖一直竄到了頭頂。
太、太、太——
張小花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扼住了,腦中一片空白。而就在這時,冰涼的指間忽然觸碰到了那片濕滑而又溫暖的地方。
然後強烈的滿足感讓她下腹一陣酸脹,整個人忍不住一下子弓了起來,而她的雙腿更是不自禁地并攏在了一起。
“傻子,你這是想要夾斷我的手麽?”端木羽苦笑着湊到了張小花的身邊。
張小花眨了眨眼,氣息不穩地開口,“你……你要幹什麽?”
“我不說了要教你如何度量麽?”端木羽收回了手。
張小花瞬間覺得身體一空,随即一根帶着些許晶瑩的手指出現在了面前。
這是……
張小花還沒來得及反應,端木羽便已然張口含住了那根手指,細細品味了一番。
看着端木羽那副深情的樣子,張小花一陣臉紅。
而就在端木羽準備再次伸手向下探去的時候,張小花有些緊張地攔住了她。
“會……會疼麽?”以前的記憶再一次出現,雖然那次的情況和這一次并不相同,但曾經的疼痛感卻是讓張小花對于最後的事情心有餘悸。
沒錯!
她就是躍躍欲試的同時,又心有餘悸!
明明沒發生的時候,一千一萬個想要,可是當臨到眼前了,她又害怕這害怕那了。
她慫,她弱,嗚嗚嗚,就是怕疼嘛!
看着張小花那雙迷蒙中帶着些許恐懼的小眼神,端木羽笑着将吻落在了張小花的唇上。
“放心,不疼,一點兒都不疼。”
趁着張小花失神的瞬間,端木羽已然将手緩緩探入海域。
張小花渾身一緊,顫抖着哼哼,她渾身緊張地等待着痛苦的降臨,可是除卻一浪又一浪的歡魚,她什麽都感覺不到。
原來,原來這一切根本就不痛苦的麽?
唔……
忽然之間,張小花感覺得小腹一縮,所有的感覺都到達了頂峰,腦中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辦法再去思考任何的問題。
原來,真的是舒服的。
“小花花,還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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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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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