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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一片靜寂,玉兒聽得見安慶王呼吸的聲音。玉兒站起身來,安慶王說:“王妃要去哪裏?”
玉兒低頭說道:“王爺心裏早已明白:妾身并不是真正的王妃,怎敢與王爺齊頭并坐?”
安慶王也站起身來,含笑道:“如何不敢?本王今夜洞房花燭,有新娘如許,此生不枉虛度!”
玉兒聞言,一雙剪水瞳眸,含着無限柔情,罩住了安慶王。安慶王被她這一看,頓覺魂馳神飛!
安慶王說:“本王觀新娘儀态氣度,非一般女子可比,敢問芳名?與相府有何淵源?”
玉兒回道:“小女子玉兒,寄住在相府。因相府小姐盧語珠得了急病,且病得不輕,相爺怕誤了吉時,因叫玉兒暫替小姐拜堂,明日再換小姐過王府來!”
安慶王笑道:“玉兒既與本王拜了堂,入了洞房,就理所應當是我安慶王的新娘。明日佳期已過,誰來也不認!”
玉兒暗地放下一顆心來,卻假意道:“皇室婚娶,不敢兒戲。相府也是為不致讓王爺大婚之日等不來新娘,失了顏面才有此對策,還請王爺見諒!”
安慶王哈哈一笑:“如此說來,本王真得感謝盧宰相了!”
他面色一端,說道:“本王在喜堂上見了玉兒面容,明知不是王妃,卻也不去追究,玉兒知是為何?”
“玉兒謝過王爺!”玉兒斂衽下拜:“若非王爺好心,相府遭殃,玉兒以冒頂王妃之罪,也是死路一條!”
安慶王扶起玉兒,聞見她發上清香,淡雅宜人。
“本王怎肯讓玉兒去死?慢說冒頂之罪,只要玉兒願意,就做真正的王妃又如何?”安慶王動情地說道:“本王初見玉兒,已是魂不附體,再見玉兒,此心再不能容其他女子。只要玉兒一句話,本王甘心為玉兒赴湯蹈火!”
玉兒含羞帶怯,花容半掩,只是不敢與安慶王對視。只聽安慶王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問道:“玉兒對本王……是否也有喜歡?”
玉兒唇角微揚,嬌羞一笑,百媚頓生,所有的言語都無須再說!
安慶王再難克制,将玉兒攬入懷中,但覺軟玉溫香,銷魂奪魄!
玉兒小鳥依人般投入安慶王懷抱,卻并不感到局促,仿似多年來的漂泊流離,勞心耗神,在這一抱之中盡得慰藉!
她雙臂軟軟地環住安慶王的腰,閉上眼,竟想到了兄長許玉堂!
兄長的懷抱亦是如此寬大溫暖,兒時每次兄長帶玉兒出府游玩打獵,玉兒要是困了,就在兄長的懷抱中安然入睡。可如今,兄長在何方?
一串珠淚滴落在安慶王肩上,弄濕了他的衣裳,安慶王驀然從濃情蜜意中醒來,他扶起玉兒,見她滿臉淚珠,似梨花帶雨,不勝嬌憐。
“這卻是為何?”安慶王又心疼又惶惑,攬着玉兒坐到喜床上,輕輕地吻去她臉上淚珠。當他吻至玉兒嬌嫩的粉唇邊時,稍稍躊躇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深吻了下去!
玉兒的眼淚令他隐隐不安:他深深喜愛的這個女孩兒,有着一雙誘人的黑眼睛,這雙美麗的眼睛時而清澈澄明,時而撲朔迷離,安慶王陷進這雙眼睛裏,感覺到她的內心深藏着秘密,他猜測不到,觸摸不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洞房花燭之夜,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新娘,從此她的世界裏就只能有他這一個男人!
安慶王這一吻,徹底地将玉兒從懵懂少女催化為懷春女子!安慶王聽到玉兒嘤咛一聲,猶似天籁之音!
他感覺着玉兒的身驅在他懷中變得柔若無骨,漸漸發燙,玉兒的兩只手臂如輕藤柔蔓般纏繞着他的脖子,她的唇,她的舌也在慢慢地迎合他的!
安慶王神魂癫倒,欲待要寬衣解帶,與玉兒共赴愛河之時,忽聽得窗外人聲噪雜,院內許多燈火驟然升起!
完全沉浸在安慶王柔情蜜意中的玉兒吃了一驚,自然地要掙脫懷抱,安慶王好不懊惱,他安撫着玉兒,仍摟抱着她坐在喜床上,極力平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沉聲問道:
“何事喧嚣?”
“禀王爺!前院進了刺客,趙侍衛他們正在緝拿!”門外值夜的侍從回答。
“刺客?”
安慶王不勝驚奇,安慶王府并非戒備森嚴,但由于安慶王本身自小習武的緣故,他身邊的侍從大多都會武功。
成年後出了皇宮,入住王府,府內總管趙祥有意無意地,招募的人員也俱是些身懷絕技的,加之又有趙延張成幾個高手在內,王府從來不曾考慮過會有什麽人膽敢擅闖進來。
“王爺,我們出去看刺客吧?”玉兒說。
安慶王看她粉面尚帶春色,鬓角微亂,媚态捺人,偏她卻不自知,純真如同稚子。
安慶王極力控制着自己,笑道:“你當刺客是來為我倆賀喜的嗎?他手中的刀劍不是鬧着玩的!”
其實玉兒此話也只是一時興起而說,她畢竟是将門之後,天生有些膽氣,對刀劍相争之事,別的女子避之猶恐不及,她卻并不害怕。自小長兄許玉堂就教她識得各種兵器,因母親極力反對女孩習武。
許玉堂為哄妹妹高興,便教給她一些投擲技巧,她悟性極強,小時又天性愛玩,府內果樹上的果子被她拿來作練習之用,小石子初時打落下來的果子都是傷了皮兒的,一年年下來,她竟能令小石子避開枝葉,準确地擊中果子的細梗,果子落下,完好無損。
門外傳來趙延的聲音:“禀王爺!侍女翠雲說親眼看見從狗洞爬進一個黑衣人,此人身形極快,轉眼不見蹤跡,但确定尚在王府內,屬下等正全力尋查追捕,請王爺……放心!”
趙延本想說“請王爺提防些”,念及王妃在側,怕被吓着了,又改了口。
安慶王自然明白他用意,暗自好笑:這一位王妃可沒那麽容易被吓着,她正像個好奇的孩子一般,躍躍欲試要看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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