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配合下

“父皇,我這位王妃你還滿意嗎?”狼崽鬼頭鬼腦的看看樊攀又看了看郎祁,小嘴裏還叼着半個小籠包。

窘!樊攀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家夥看上了。

“吃你的飯。”郎祁呵斥着。

“那個、你們慢慢吃,我去看看我姨媽。”這地她真是呆不下去了。

在父子兩那各懷心思的注視下,樊攀遁了。

門外的鴻鶴見樊攀紅着小臉就出來了,楞了下:“吃好了?還和胃口嗎?”

“挺好的,謝謝。”樊攀感激的看了眼鴻鶴:“你吃早飯了嗎?”善良的孩子只是禮貌性的問了下,真的是純屬出于禮貌。

“我頭來的時候剛吃過了。”鴻鶴古銅色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長這麽大,還頭一次被一個漂亮的讓人心悸的小姑娘關心。

“鴻鶴,我交代你的事,現在就去辦。”郎祁冷冽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是,郎少。”鴻鶴畢恭畢敬的應着,同樊攀揮了揮手,大步走向電梯。

樊攀莫名的有些怕郎祁,縮了縮脖子,去了ICU病房。姨媽還在昏迷中,病房裏有特護在監護,看着蓋在蘇柔胸口的被子,微微的起伏着,樊攀的心安穩了些,只要有人在,她就不怕。

皮鞋踏着大理石地面發出的清脆響聲,由遠及近。樊攀下意識的回頭看向長廊裏牽着手走過來的一對青年男女。

心,在看清男人海水般湛藍的眸子的那一刻,如被利器戳中一般疼了起來。曾幾何時,那張永遠挂着陽光般笑容的臉會不時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可現在,他在陪着另一個女孩。那雙握過自己的溫暖的大手,此刻正握着別的女人。

看着女孩一臉甜美的似曾相識的笑容,樊攀飛快的扭過了頭,他們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

淚,被樊攀生生的憋了回去。

艾司瀚看了眼ICU病房前那抹有些熟悉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身邊一直嬌笑着的郎苑婷不滿的推了把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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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們快去接狼崽吧。”艾司瀚的臉上重新的挂上了笑容,真的是她又如何,她傷他還輕嘛!

兩人說說笑笑走進了醫生辦公室,身後沒了腳步聲,樊攀才松開緊握的小手。蒼白的小臉上留下兩道清晰的淚痕。

樊攀擦幹淚水,再次擡眸間,看見ICU病房中的護士正在緊張的按着床前的紅鈕,她睜大了眼睛,兩只小手死死的扣在玻璃窗上,不安的看着正在忙碌的護士。姨媽,你要挺住,攀兒就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

不到一分鐘,走廊裏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藍院長帶着幾位權威湧進了病房。

“血壓升高、瞳孔擴散、顱內極有可能再次出血……”

醫生後來說什麽,樊攀一個字都沒有聽到,她只記得自己順着大玻璃窗一點點的滑落。

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樊攀艱難的睜開眼睛。頭好痛!郎祁!他怎麽抱着自己,那雙鷹一樣的冷眸,何時變的這麽柔情似水,這麽的焦慮不安。

“乖,別亂動。你姨媽她沒事了。”郎祁的語氣異常的溫和,樊攀驚得不知說什麽好。不過,讓他這麽抱着,還真是件很恐怖的事。

環顧了下四周,這明顯是間病房,窗口處,逆着光站着兩個人。樊攀大囧,他抱着她,還被人圍觀着。身子一僵,定神看過去,樊攀終于看清楚了那兩個人是誰——艾司瀚和他的女友!

樊攀耳邊一熱,郎祁低低的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想你姨媽快點好起來,就配合下。”

樊攀收回落在艾司瀚身上的目光,看向郎祁。

他那如黑寶石般耀眼的黑瞳,閃着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的下暗藏着如鷹一般眼神,配在一張宛如被神匠雕琢般的臉龐上,更顯的氣勢逼人,令人不免的聯想起草原上随時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了危險。

他俊美的無可挑剔,樊攀愣神功夫,郎祁扯着唇角,淡淡的勾出一絲笑容。

啊!不能在看了,這家夥在使美人計。再多看一眼,自己都極有可能無法自拔。樊攀紅着臉,閉上了眼睛。

“母後,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趴在郎祁身後的狼崽突然出了聲,這話一出口,郎苑婷撇嘴一笑,眸中閃過一絲不屑,艾司瀚則黑了一張臉。樊攀暮然睜開眼睛,這哪跟哪啊,那會還說自己是她的王妃,這會兒就升級做了她的母後了?

郎祁勾唇,孺子可教也,剛才沒白給這小子上課。這口改的真及時。

樊攀張了張嘴,突然想到郎祁剛才叮囑自己的那句話,最終還是乖乖的閉上了粉嘟嘟的唇。

兩道不同的彩鈴,及時的解救了處在水深火熱中樊攀,郎祁和郎苑婷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郎祁拿出手機蹙眉看了一眼,才輕輕的放下抱在懷裏的樊攀:“我出去接個電話。”

郎苑婷在郎祁下床的功夫,已經拿着電話跑出了病房。

病房裏在郎家兄妹出去後,瞬間變的詭異起來。

艾司瀚板着臉,不顧一旁正一臉擔憂的看着樊攀的狼崽的存在,冷哼道:“我以為是我做的不夠好,原來是你早就攀上了高枝。”

樊攀愣愣的看着丢下一句話便怒氣沖沖摔門而去的背影,眼窩中頓時澀澀的。她什麽時候就攀上了高枝?艾司瀚你個混蛋,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你這麽一說,我還以為你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母後,你要去哪?”狼崽見樊攀艱難的想要起床,忙扶住她的胳臂。

對于一個孩子的“胡言亂語”樊攀苦澀的笑笑:“我去看我姨媽,以後崽崽不要亂叫我母後好嗎?”

“父皇說你是我的母後,那你就是我的母後。姨姥姥沒事了,已經回ICU病房了。”這孩子小嘴還真甜,姨姥姥都叫上了。

樊攀抓了抓頭,自己一昏,究竟錯過了什麽?

“我昏了多久?”

“快三個小時了,父皇可擔心你了,狼崽也好擔心。”

“三個小時?!”樊攀伸出三個手指,在狼崽的眼前晃了晃。

“嗯。”狼崽鄭重的點了點頭:“醫生說你太疲勞太緊張,睡一覺就沒事了。可你就是昏迷了睡的也不安穩,父皇抱了你整整三個小時。”

郎祁抱了自己三小時!樊攀囧的無地自容,把小臉兒深深的埋進了被子裏。

------題外話------

感謝醉貓加菲的神來之筆,賜予了本文的靈魂——貓姐我愛你。

感謝天下為奴的提議,給了郎少一個好聽的名字——阿奴麽麽噠。

感謝笑虛無的花花——道長紅燒。

感謝麻辣辣、夏夜、種秋、言之命至等好多好朋友的提議,才有了今天的《郎少的隐婚影後妻》。

尋個鍋蓋,沒提到的等會兒在砸我……海鷗其實最愛你們了。

最後感謝一直“默默”支持海鷗的讀者美眉們。

嘻嘻,你們默默的看,我默默的寫,咱們還真有默契。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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