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郎祁發威

樊攀一把抓住郎祁的胳膊:“蘭姨才剛來,別弄的這麽不開心。也許三小姐和我有什麽誤會,消了氣就好了。”

“不用你在那裝好人……”郎苑婷不管不顧的沖向樊攀。

郎祁的一只胳膊被樊攀緊緊的抓着,剛想伸出另一只手去攔住郎苑婷,一直被人忽視的狼崽卻快了郎祁一步,如一只發怒的豹子一頭頂在郎苑婷的肚子上。

“狼崽,你這個吃裏扒外的野種!”郎苑婷被頂了個趔趄,剛剛站穩便對着兩眼冒火的狼崽吼道。

一旁一直不語的金木子,聽到這話時臉色頃刻間變的慘白。

夏幽蘭那挂着笑容的臉也暮然變冷,怒斥着自己的女兒:“苑婷,你給我閉嘴。”

“媽媽?!”一向對自己和顏悅色的母親,今天這樣吼自己,郎苑婷一時無法接受。

“司翰,帶苑婷出去轉轉。這孩子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夏幽蘭狠狠的挖了眼郎苑婷,随後對艾夫人歉意的笑笑:“親家母,對不起了,這孩子被我寵壞了。”

艾夫人尴尬的扯出一絲笑:“看你說的,苑婷一直以來都是很乖的,估計今天是真的被氣到了。”

艾夫人這話說的有些不中聽,明顯的把事兒都推到了樊攀的身上。

一直沉默的艾司翰冷冷的站起身,一把拉過郎苑婷。

郎苑婷狠命的甩着艾司翰的大手,質問道:“你心上人受辱了,你看不下去了是嗎?她算什麽東西,以前勾搭你,現在勾搭我哥,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呢……”

“啪啪”兩聲響徹了整個別墅,郎祁在郎苑婷的左右臉頰上各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郎祁暴怒,瞬間化身成狼,一只殘暴的嗜血的戰狼。

左手還被樊攀緊緊的抱在懷裏,右手指了指郎苑婷的臉:“這面的是我替狼崽打的,記住了他是有爸有媽的孩子,不是野種。這面的是我替你嫂子打的,以後再敢滿嘴噴糞,小心我打斷你的腿。艾司翰帶着你的女人滾出我的家門!”

艾司翰湛藍色的眸子,危險的眯起,深深的看了眼一臉茫然的樊攀,拉着哀號不止的郎苑婷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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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夫人,我沒打算留你吃晚飯!”郎祁冷如冰霜的看向已經被吓傻了的艾夫人。

“親家母,你看家裏發生這不愉快的事,要不你先替我陪陪苑婷,改天我親自上門賠罪。”夏幽蘭畢竟是一家之主的妻子,見過大世面,面上帶着得體的笑容,給艾夫人使了個眼色。

艾夫人總算緩過神來,起身,惡狠狠的看了眼樊攀,出了郎家。

客廳裏一時安靜的有些瘆人,樊攀緩緩的松開拉着郎祁的手,把一旁呆站着狼崽擁進懷中。孩子吓壞了,她也被氣傻了。

郎苑婷惡毒的攻擊,讓她羞愧難當。一年前,她和艾司翰才剛剛明确戀愛關系,就被他母親發現,當年,艾夫人找上門來的犀利語言絕不比今天郎苑婷的差。

樊攀受辱,考慮分手,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被艾夫人一個電話叫了過去,她和艾夫人在角落裏親眼見證了艾司翰與郎苑婷相親的整個過程。這才讓樊攀痛下分手的決心。

她和艾司翰在一起的時候,只限于牽牽手,連個吻都沒接過,怎就被郎苑婷說的那麽難聽!還有,他和郎祁更是清清白白……

懷裏的狼崽突然被郎祁抱了過去,她的腰間也環上一只胳臂,大手輕輕一代,整個人進了郎祁的懷中,這個動作直接打斷了她痛苦的回憶。

擡起霧氣缭繞的眸子,樊攀委屈的凝視着郎祁。

“乖,別聽她胡說八道。”郎祁拍着樊攀的肩頭,棱角分明的臉頰貼了下狼崽的小臉兒。此時他的退掉嗜血的狼性,如平凡人家的大家長,安慰着受了委屈的妻兒。

“回去轉告下老頭子,樊攀已經是我合法的妻子,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到。”這話是說給夏幽蘭聽的,冰冷的讓人心寒。

夏幽蘭苦笑,緩緩的坐回沙發中,保養的很好的臉上出來了龜裂,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今天是苑婷的不對,我回去會好好的教訓她的。”

“帶着她一起回HK,我不想她再出現在我的視線內。”郎祁轉身想走,這個家被她們搞的烏煙瘴氣,他一刻都不想呆。

“好,我和艾家商議好苑婷的婚事,就帶着她回去。”夏幽蘭似乎很怕郎祁低低的應着。

對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呼來喝去,樊攀有些過意不去,小手輕輕的拉了下郎祁的衣角。

郎祁垂眸看了眼又在犯傻氣的丫頭,真是哭笑不得。

“紅姐,飯菜做好了就請老夫人和表小姐用餐。”郎祁覺得還是要給傻丫頭一點面子,沖着躲在廚房裏的紅姐喊了聲。

“大少爺,飯早就好了,您和少夫人還有小少爺不在家吃嗎?”紅姐怯怯的走出了廚房,大少爺這人是冷,可來這個家也有幾年了,還沒見大少爺發這麽大火。活生生的一個活閻王,想想都害怕。

“不……”

夏幽蘭不等郎祁把話說完,便開了口:“祁兒,你看我和樊小姐這才第一次見面。就鬧出這麽不愉快的事,真這麽走了,蘭姨心裏會不好受的,你們還是留下來吧。”

郎祁冷眸眯了眯,這一口一個樊小姐,他心裏不舒服:“她是我妻子,以後別總小姐小姐的叫。”

夏幽蘭臉上陪着笑,看向樊攀:“看我這腦子,老了就不管用了,攀兒,今天就留下吧。嗯?”

夏幽蘭越這樣委屈求全,樊攀心裏就越不好受。

“郎祁?”她想聽聽他的意見。

“你定。”郎大少一臉妻奴像。這要說影帝不給郎祁,那可真是埋沒了人才,樊攀暗自YY着。

“祁,嫂子你們就留下來吧,我好久沒看見狼崽了。”一直沒開口的金木子終于恢複了得體的笑容:“狼崽,到小姨這來好不好?小姨給你帶來好多巧克力哦。”

“不要,母後說,巧克力吃多了,牙會疼。”狼崽往樊攀的懷裏掙了掙,今天的父皇有些吓人,雖說父皇的懷抱也很溫暖,可還是沒有母後的舒服。

金木子看着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面,臉一點點的沉了下去,那抹笑,僵硬的挂在唇邊。

樊攀從郎祁的懷裏接過了狼崽,語重心長的勸解着:“崽崽,小姨那麽遠來看你,不可以沒有禮貌哦。”

“知道了母後。”狼崽很是別扭,好不容易熬到母後抱自己,可他還得苦逼的去陪那個他一點都不喜歡的小姨。

------題外話------

郎家這爺倆表現的還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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