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演技大PK
紅姐擺碗筷的功夫,郎祁進餐廳巡視了一圈,看了眼有些尴尬的坐在客廳裏陪着夏幽蘭聊天的樊攀,微微蹙起了眉頭,傻丫頭,帶她走,她還非要留下,自己找罪受。
“老婆,給我做個麻婆豆腐,看着一桌子菜沒一個愛吃的。”
一邊忙着上菜的紅姐吓了一跳,手中的盤子險些落地。大少爺不會是想炒她鱿魚吧:“大、大少爺我來做吧。”
“沒你的事紅姐,你做你的活。這幾天胃讓我老婆養叼了,就想吃她做的。”
樊攀知道郎祁這是在解救自己,忙不疊的跑進廚房。對着郎祁俏皮的吐了下丁香小舌。
“你啊~”郎祁寵溺的點了點樊攀的額頭。
樊攀做菜時,郎祁就黏在她身邊,兩人嘀嘀咕咕的在廚房裏有說有笑。夏幽蘭和金木子各懷心思的不時的瞧上一眼。
“看來祁兒是真的喜歡那丫頭。”夏幽蘭低低的聲音,像是在自語:“不過,這沒身份沒背景的想做郎家下一代主母,你姨夫恐怕是不會同意的。”
金木子擡眸看向廚房中一直秀恩愛的兩人,精致的小臉有些扭曲。
“本來你姨夫最中意的是你,現在看來,怕是竹籃子打水哦。”夏幽蘭抿了口茶,一臉的失望。
金木子緊握着拳頭,她不會讓這個女人得意太久的。她除了比自己漂亮些,沒一處能比上自己的。由于太恨樊攀,手中狼崽剛剛遞過來的畫已被她揉成了一團。
狼崽看着自己新畫的畫被小姨蹂躏的不成樣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他就說他不愛和小姨玩,看看吧,小姨一臉的怒氣,把自己的畫弄沒了。
“喲,我看看誰在哭呢。”麻婆豆腐剛剛出鍋,樊攀聽到哭聲忙走了出來:“崽崽是男子漢,哭鼻子羞羞哦。”
“母後,你看看小姨她,撕了我的畫。嗚嗚嗚……”狼崽可算見到了親人,撲在樊攀的懷裏哭的更歡了。
“你這孩子,小姨這不是不小心麽,別哭了。”金木子意識到自己失态,連忙解釋着。
“母後,嗚嗚嗚,不要和小姨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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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乖,不哭,我們去洗洗你這小貓臉兒。”樊攀抱起狼崽,心裏對金木子也有些不滿,本來是親小姨,可怎就沒看出一點疼狼崽的意思。
郎祁亦是緊蹙眉頭,兩個大人帶一個孩子都能帶哭了,她們還真有本事。
哄好了狼崽,總算是可以開飯了。
飯桌上,兩父子殷勤的給樊攀夾着菜,對面那娘倆只有幹看着的份。這頓飯夏幽蘭吃的食不知味,金木子吃的如同嚼蠟。樊攀看着自己碗裏的小山,為難的看了眼郎祁。
“怎麽了?又吃不下了。”郎祁擡眸,目光中帶着滿滿的寵溺。
“嗯。”樊攀嘟着小嘴,自己飯量本來就小,他們父子兩還一個勁兒的給自己夾。
朗祁伸手拿過樊攀面前的飯碗,優雅的吃了一口,才開始數落道:“你說你,每天吃那點貓食,瘦的跟竹竿似的。身體早晚得餓壞了。”
樊攀的小臉有些紅,雖說在演戲,可他怎麽可以吃自己剩下的飯菜。
金木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郎祁,他這個人有潔癖,他的東西別人都不能碰一下,無論在家還是去飯店吃飯都要用自己專用的碗筷,這會兒怎就吃了樊攀的剩飯了!
“小姨你口水掉下來了。”狼崽扒拉一口飯,壞壞的提醒了句。
金木子完全沒在狀态中,順手抓起一張濕巾便去擦嘴。見狼崽正捂着嘴笑,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你這孩子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狼崽沖着小姨做了個鬼臉,扭頭對樊攀說道:“母後,我那有奧利奧,你晚上餓的話,記得吃哦。”
“崽崽真乖,謝謝你哈。”樊攀嘴角挂着笑撫摸了下狼崽的頭。崽崽雖小,但也有自己的判斷力,知道誰才是真心愛他的。
“祁兒,你和攀兒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家裏也好有個準備。”夏幽蘭擡眸含笑的看了眼樊攀,随後把目光移向郎祁。
“等攀兒畢業以後再說吧,反正證都領了,那些形式上的東西遲一點也沒問題。老婆你說呢?”郎祁一臉的笑意,看着樊攀。
“我聽你的。”樊攀配合的相當好,看了眼郎祁後,小臉兒也應景的紅了起來。可是,什麽叫證都領了?不過一想這是在演戲,樊攀也沒深究。
“你們不急,我和你爸爸急啊。眼看着最小的苑婷也要嫁了,就剩下你和鄂兒兩個老大難了。”夏幽蘭放下筷子,拿起餐巾優雅的擦拭了下嘴角。
“又沒耽誤老頭子抱孫子,你們急啥。”郎祁滿不在意的回了句。
“瞎說,能不急麽。你們都成家了,我們才能真正的安心。”
“那就等明年夏天,攀兒那會兒正好畢業。”
“你這有眉目了,鄂兒那你得幫他把把關,可不能讓他在胡鬧了。”夏幽蘭扶着椅把起了身,剛走出一步,又停住了腳步:“攀兒,今晚留下吧,明天早上帶我去醫院看看你姨媽。”
“蘭姨,我姨媽還昏迷着呢,您就不用過去。”樊攀一聽還要住在這,忙找借口。“要的要的。”夏幽蘭堅持着。
“你就別過去了,我們一會兒就回醫院。”郎祁的衣角被樊攀死死的扯着,只好順了她的意,幫忙推辭着。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夏幽蘭與蘇柔見面。
夏幽蘭聽郎祁這麽說,也就沒再開口提這件事。
又小坐了一會兒,郎祁帶着樊攀和狼崽告辭離開了別墅。
金木子站在窗前,望着一家三口遠去的背影,不悅的撅起了小嘴:“姨媽,你這是認可他們的婚事了?”
夏幽蘭意味不明的睨了眼都快哭出來的金木子:“郎祁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姨夫他都敢頂撞,我這個在他眼裏連繼母都算不上的人,說出的話能有什麽份量。”
“那我怎麽辦?”金木子抽噎着。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反正郎家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只要你能忍,你想要的早晚都能得到。”夏幽蘭喟嘆一聲:“郎家的男人愛不起恨不得,若你能想的開,姨媽勸你還是放手吧。”
金木子挽着夏幽蘭的胳膊:“不,我才不要放手呢。媽媽說,我的性格最像姨媽了,姨媽能忍的,我就能忍。我早晚也會做到的。”
夏幽蘭無比擔憂的拍了拍金木子的手背:“別像姨媽,傷的體無完膚就好。在郎祁面前,千萬別做出苑婷那樣的傻事。想得到男人的心,你要記住千萬別碰他的逆鱗。”
“祁哥哥的逆鱗是狼崽和郎鄂?”
“錯,是樊攀!”
“姨媽,我懂了。苑婷被祁哥哥打的不輕,你要不要給苑婷打個電話?”
“……”
金木子見夏幽蘭沒有搭話,自顧自右說道:“姨媽,你說苑婷怎麽那麽愛沖動,她可一點都不像你。”
夏幽蘭聽言,臉色大變,抽出胳臂,腳步異常緩慢走進了卧室。
金木子還在憧憬着她成為郎家大少奶奶的那一刻,以至于,她錯過了夏幽蘭臉上瞬間變化的表情。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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