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錢大燒的
郎祁攬着樊攀的腰進了電梯。直到這會兒功夫,迷迷糊糊的樊攀才想起來,就剛剛,在車裏,她丢了初吻!咬着貝齒,擡起小手狠狠地掐了下腰間的大手。
“嗯!小瘋子幹嘛呢?”郎祁悶哼了一聲,這丫頭掐人還真疼,但卻依舊沒舍得把手移開。
“誰讓你剛剛那樣對我!”攀兒姑娘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巴。
郎祁好整以暇的看着對強吻事件才做過反應的小傻妞:“我還沒委屈呢,你憋屈個啥?”
樊攀微微一楞,他委屈個PP。狠狠的白了郎祁一眼,小腦袋置氣的扭到另一側。
“喂,小傻子,本少爺可是第一次吻女孩子,你應該感到榮幸的,你這是什麽态度!”郎祁移動了下位置,一張放大的俊臉,呈現在樊攀的眼前。
第一次!樊攀心中好笑,伸出小手,把妖孽般俊臉推離自己:“騙傻子呢吧,若這是第一次,那崽崽哪裏來的。”
“嗯。本來就是在和小傻子說話呢,你都多大了,就這智商真讓人着急,難道非要接吻才能生出孩子來嗎?”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笨妞的小腦袋:“你別跟我說,你也是第一次,沒人信。”
“人家本來就是第一次,你愛信不信。”小傻妞梗着脖子喊道。說完又覺得自己好丢人,幹嘛要把這事跟他講。小腦袋又一扭,直接把郎祁當做了空氣。
激将法成功,郎祁勾唇一笑。原來她真的是第一次!
電梯在十八層停了下來,郎祁擁着,不對,應該是硬拖着樊攀出了電梯,原來這妞兒也不是沒脾氣的。
單層單戶,三百多平的躍層豪宅。讓她和姨媽住在這!樊攀有些接受不了。
看出小丫頭的想法,郎祁直接斷了她的後路:“這是給你姨媽住的,我欠她的很多,只一個房子,遠遠拟補不了我欠她的。”
樊攀也不說話,心裏卻想,就算是姨媽同意了,她也不會在這久住,她要努力的工作,一定要給姨媽買套屬于她們倆自己的房子。
郎祁看小丫頭閉了嘴,只當她默許了。指了指一層的一間卧室:“那裏是你姨媽的房間,你的在樓上,原先家裏的東西,鴻鶴給你搬過來一些,這房子每隔一天都有人來打掃。等你姨媽出院,我會派專人來照顧。”
“你這麽做,我和我姨媽都會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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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很安心的,這本來就是我該為她做的,她本該有這樣的生活。”說這話時,郎祁的眸中現出嗜血的暴戾。
一切似乎又恢複到了從前,郎祁還是郎祁——那個冷血的戰狼。
樊攀被郎祁的變化,吓得後退了一步,她的這個小動作,換回了郎祁飄遠了的思緒。淺淺的勾起唇角:“要看看嗎?”
“不、不用了。”樊攀搖着小腦袋。
對于自己的失态惹的小丫頭又開始怕自己,郎祁很是懊惱,明明今天很和諧很溫馨的。伸出大手,把人擁進懷中:“別總是那麽怕我,我就是再壞,也不會傷害你和你姨媽。”
樊攀僵硬的窩在郎祁的懷裏,他的這話,她信,他對她和姨媽的好,她都看到了。
“不是要去買東西嗎?再過一會兒,崽崽就要放學了。”這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壓抑,樊攀想早些出去。
“嗯。”郎祁低頭看了眼她:“你又答應狼崽去接他了?”
“我答應他,我會坐在車裏等着他,不會下車的。”小傻妞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郎祁為何不讓她下車接送狼崽,可她又不忍心拒絕那孩子。
郎祁沒啃聲算是默許了,若不是剛剛吓壞了她,他才不會同意放她出去給別人圍觀呢。
從景秀園出來,郎祁把樊攀直接帶到朗詩大廈,這是全市最大的奢飾品商場。當初大廈成立不久,武子蓓曾經拉着她來過一次,看清衣服上那五六位數的價碼後,樊攀便再也沒來過。
郎祁握着樊攀的小手,一路直奔鐘表部。
“老婆,這個怎麽樣?”郎祁指着一款陀飛輪男表側頭問着樊攀。
售貨小姐一臉羨慕的看着眼前的這對璧人,不停的給他們講解了表的功能。
樊攀對這些東西根本沒研究,不過這表的款式很漂亮,等等,攀小妞看着标價,眼前一花,這是幾位數?1、2、3……7不會吧,三百多萬!
“小姐,這款有情侶表嗎?”郎祁掃了眼櫃臺,沒發現女表。
“有的,只是剛剛到貨,還沒擺出來。” 售貨小姐臉上挂着職業性的微笑:“要不要拿出來看看?”
“好。”郎祁趁着人去取表的功夫,擡起手背輕撫了下一直不在狀态中的某人的小臉兒。這手感,細滑的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對于這個逗狗般的小動作,樊攀很是不滿,皺着小鼻子連忙躲開。郎祁挑眉,倒也沒說什麽,悻悻的收了手。
令樊攀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到來竟然驚動了朗詩大廈的總經理,胖大叔一路小跑捧着一個精致的表盒轉眼間就到了郎祁面前。
“大少……”
“把表給我太太看看。”郎祁直接打斷他的話,還不忘給他使了個你閉嘴的眼色。
“你買東西幹嘛要我看?”她才不想看呢,這麽貴的東西,戴在腕上,真是有錢燒的。
郎祁冷着臉看向總經理:“既然我太太不看,那就直接打包。那款男表給我兩塊,找師傅分別刻上郎祁郎鄂的名字。”
“好的。”總經理畢恭畢敬的應着,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算下價錢。”郎祁從錢包中丢出一張銀行卡:“刻好名字後,給鴻鶴打電話,他會派人來取。”
總經理汗,樊攀更汗,三塊表,近千萬,這要是給災區,那得救活多少人。
等一切手續辦好。郎祁拿過經理手上的女表,長臂一伸,把樊攀禁锢到自己的懷裏,頭也不回的潇灑走人。
樊攀悶悶不樂的坐在副駕駛上,側頭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
“怎麽了?小傻子。”郎祁略帶調侃的問道。
“想起了一句話,有錢就是任性。大少你一下子買了三塊手表,是打算左手一塊右手一塊,另一塊帶腳上?”樊攀坐直了身子,勾唇笑笑。自己幹嘛生悶氣,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都是這樣的麽,他們有人任意的花,卻從來也不會想到這世上還有吃不上穿不上窮人。
“呵,小傻子,你這樣智商的女人就是演瑪麗蘇也得被說成是三級腦殘重傷。”郎祁被傻姑娘氣樂了。
“別總喊我小傻子。你這樣混蛋的男人就是拿着金山銀山也永遠被說成暴發戶土肥圓。”樊攀撇了撇小嘴,自己真的很傻嗎?開口閉口的老是這麽喊她。
“好好,我混蛋,不喊你小傻子了。小蠢啊,我剛剛明明說了兩塊表,刻上兩個人的名字的。幹嘛想到我要同時帶兩塊裝暴發戶土肥圓呢?這智商……”郎祁無奈搖頭,微嘆了一聲。
------題外話------
貓姐的臺詞哦,我當時看見“土肥圓”這三字就笑的不行,乃們有沒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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