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雙胞兄弟
“你……算了,懶得和你鬥嘴。”樊攀像趕蒼蠅似得不耐煩的揮了揮小手。
“那女表是給你買的,看看吧,要是不喜歡,咱們再去換。”郎祁的口氣帶着明顯的讨好。可伶的大少,跟他老子也沒這麽低三下氣過。可眼前這丫頭,他想都沒想就放低了姿态。
“不看,我才不要呢。”一個救姨媽都要靠賣房子的人,帶上幾百萬買來的手表招搖過市,這是多麽大的諷刺。樊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道具,不想帶都不行。我在你身上不下大本錢,別人怎會知道我寵你。”樊攀的那抹笑弧,深深的刺痛了郎祁,但嘴上還是強勢的反駁着。
“可我不習慣帶這些東西。”樊攀不悅的緊繃着小臉,眸光黯然的望着車外。
“那就偶爾帶一次。”郎祁選擇退讓,這丫頭也不是沒脾氣的主,鬧大了很有可能就會起來造反的。
“好吧。”樊攀見人家先讓了步,自己也偃旗息鼓,沒有對手何來的戰争。
車上一時間陷入了尴尬境界,郎祁在後視鏡裏瞄了眼一直不語的小丫頭:“郎鄂是我弟弟,今天上午他幫了我很大的一個忙,我想感謝下,就給他買了塊表。”
“嗯。”樊攀費勁巴拉的從鼻腔裏擠出了一聲。心中腹诽着,這是在給我解釋嗎?可是他有和她解釋的必要嗎?
“我們是雙胞胎,東西什麽的從小到大都是一樣的。所以我就多買了塊。”若是被郎鄂看見郎祁這副吃癟的樣子,一定會笑到肚子疼。可惜二少沒在,大少繼續着裝着熊。他猜到,小丫頭大概是因為自己眼都不眨的花了近千萬而生的氣,所以必須解釋。
樊攀看着突然間變得有些無措的郎家大少,心裏有些不忍,人家有錢愛怎麽花就怎麽花,自己幹嘛和人家別扭着,随口轉移了話題:“你和你弟弟長的像嗎?”
“我們家老頭子都分不清我們誰是誰。”郎祁提到弟弟,臉上露出一絲暖意:“不生氣了?”
“我哪有生氣,就是覺得吧,這錢不是這麽花的,這世上窮人畢竟多些。那麽多錢,能養活好多人的。”樊攀側着身子,看向郎祁。
郎祁回望了眼她,“知道了,小管家婆。以後,我每花一筆錢,都跟你請示。”
他一年捐出去的錢,可比這三塊表多的多。但這些,他并不打算和她說,弄的自己好像有多高大似得。
“去你的。”樊攀淺笑着:“郎祁,聽你剛說你弟弟,我突然好想看到你們站在一起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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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國外,過段時間會回來的。”郎祁勾起唇角,但很快又板起臉來:“看他幹嘛,看我就足夠了。”
“咳咳,嗯嗯嗯,看你看你。好好開車。”樊攀敷衍着。
車在幼兒園不遠處停了下來,郎祁下了車。樊攀嘟着小嘴,乖乖的坐在裏面。透過車窗,看着郎祁漸漸遠去的背影。
額,如發現新大陸般,樊攀瞪着大眼睛看着站在郎祁面前的那個一襲黑衣的女人——金木子。
“祁,你來了!”金木子理了下金發色的卷發,一臉的笑意。
郎祁掃了眼,眼圈有些發紅的金木子,微微點了下頭。
“祁,我想狼崽了,今晚你們可不可以回家去住。”金木子滿眸的期盼,自己來了,郎祁卻不在家,見不到面,怎麽可能有發展。
話出口了半天,不見郎祁回話,金木子失落的問道:“你要是不能回去,那我把狼崽接回去可以嗎?今晚阿姨回來的可能要晚,我自己害怕。”
“等狼崽自己決定。”郎祁淡漠的回了話,随後莫名其妙的問了句:“你開英菲尼迪來的?”
“嗯,我在你車庫裏随便的就開出了輛。”
郎祁心中冷笑,這位的智商也不比攀小傻高多少,就算我的車再多,也會認得自己的車牌號吧,開我的車,跟蹤我。不過,沒她跟蹤,他也品嘗不到那噬骨的味道不是,功過相抵,接着無視。
回頭瞟了眼不遠處的布加迪,心莫名的悸動,那誘人的味道,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再次吃到。
金木子順着郎祁的目光看了過去,心像是被鈍器擊傷般疼了起來,手緊緊的握着,對樊攀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嫂子也來了嗎?怎不下來?”金木子很快調整好自己,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容。
“累了,我沒讓她下來。”提到樊攀,郎祁冰山般的臉,有了融化的跡象。
“狼崽好像很喜歡她。就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狼崽。”
郎祁不滿的看了眼金木子:“她比任何人都疼狼崽,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金木子低下頭,身子有些微晃,姨媽說的對,樊攀才是郎祁身上的逆鱗,千萬不要明着碰她。
“我也看出來了,嫂子對狼崽真的不錯,像嫂子這麽善良的人真的很難找。”金木子口不對心的誇獎着樊攀,心裏卻早把樊攀罵的體無完膚。
郎祁筆直的站着,再沒說一句話,任金木子一個人在那唱着獨角戲。
狼崽小盆友剛出園門,便看見了高大的父皇。可他看清父皇身邊的小姨時,頓時沒了好心情。
“父皇,我母後呢。”扯着郎祁修長的食指,狼崽在那搖來晃去,就是不給金木子一個正臉。
“你母後在車上。你小姨對你有話說。”郎祁想着早些回去,哪怕只是看着那小丫頭心也舒服,至于金木子就交給狼崽對付吧。
“狼崽,今天跟小姨回家住好不好?”金木子臉上挂着和藹的笑容,弓身看着狼崽。
狼崽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一點準備都沒給,直接擠出一串淚珠:“不要不要,我要去找母後。”
見狼崽想跑,金木子學着樊攀的樣子一把把他擁進懷裏:“乖,小姨最疼狼崽了,你就陪小姨一晚上好不好。”
狼崽一聽就不願意了,在金木子的懷中搖晃着小腦袋,哭的大一淚小一淚的。
樊攀遠遠的見狼崽在哭,也忘了答應郎祁不下車的事,推開車門便跑了過來。
“崽崽,不哭了,怎麽了?”
狼崽看見樊攀,小臉在金木子衣服上狠狠的一蹭,金木子低頭看着衣服上又是鼻涕又是淚的,猛地推開狼崽:“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壞。”
狼崽被推了個大趔趄,要不是樊攀接的及時,一準的摔倒。
郎祁當時就冷了臉,扶起樊攀,抱起狼崽,大步離開。
狼崽趴在父皇的肩上,對着還在風中淩亂的金木子吐了吐小舌頭。
看着狼崽臉上狡黠的笑,金木子突然就明白了過來,心裏那個恨啊,自己這麽大一個人了,怎麽就被這個小混蛋給算計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題外話------
其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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