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一物降一物
雖然郎大少被小姨子攪合的差點壞了好事,但第二天還在米若拉莊園住了一天,不為了別人,只因他看出他家妞兒不舍。
第三日,郎祁帶着樊攀離開了莊園,樊迪一直嚷着要跟去,直接被母親鎖進了房間,這才消停。
飛機上,樊攀倚靠在郎祁的肩上,靜靜的望着機艙外的朵朵白雲。離開家,她的心情便一直不好,那裏畢竟有她的親人。
郎祁拉了下她身上的薄毯,把人擁得更緊些:“攀兒別傷心了,以後沒事就常回來看看,再說,爸爸他在Z國和HK那邊都有生意,見面的機會很多。”
“嗯。”樊攀吸了吸鼻子,低聲應着,哪還有時間,過了春節她的戲就要開機,姨媽也快回來了,總之說的容易做的難。
“也不知道迪兒會不會哭?”她有些擔心妹妹,這次都沒能把她一起帶來。
“那壞丫頭……”郎祁本想說些小姨子的壞話,但話到嘴邊還是停了下來。突然想到樊迪和郎鄂的事,他覺得還是先和老婆交待下的好,別以後被老婆埋怨:“她和二郎有過兩面之緣,具體發展到什麽程度我不太清楚。”
“啊!什麽叫發展到什麽程度?”樊攀聽出了他話裏有話,驚的坐直了身子。
郎祁弓身拾起薄毯,重新蓋在妞兒的身上,把郎鄂跟他說的事,從頭到尾的講給了樊攀。
“那二郎什麽意思啊?”樊攀聽着有些後怕,這兩人背着家裏人做着這事情,最可氣的還是妹妹一個字都沒和自己講。
“我覺得二郎心裏有她。這幾天樊迪沒和你說什麽嗎?”
“沒說……不對,也不是什麽都沒說,她問過我幾次二郎的事,可當時我沒在意。”
“老婆你覺得他們要是在一起了,你爸媽會不會反對?”郎鄂也不小了,最近也沒見他出去花,是不是轉性了,這點郎祁也在考慮。
“不知道啊,爸爸對迪兒管的特嚴。知道他兩的事還不打死她呀,等有時間,我問問迪兒,到底有沒有意思,然後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爸爸媽媽吧。”
“嗯,等回去我再問問二郎。”
“停,你還問他,等我看見他,看我不打死他。這事他也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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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祁看着樊攀氣鼓鼓的小模樣,附在她耳邊又補充了句,看到樊攀驚訝的張大嘴巴,他才慵懶的倚在靠椅中。
“迪兒,太過分了!”她怎麽也沒想到這事是迪兒一手策劃的。
“先別糾結他們兩的事,一會兒飛機就要降落了。”郎祁看着妞兒又把自己當成了隐形人,不滿的刮了下她的鼻尖。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樊攀立馬緊張了起來。
“別怕,有我呢。”妞兒的視線終于落在他的臉上,郎祁滿意的勾起唇角,把人重新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語了句:“到了主宅,小心夏幽蘭和郎苑婷。老頭子那你放心,爺爺已經搞定他了。”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麽?”樊攀不傻,wolf出這麽大的事,郎祁不會不揪出那只內鬼。
“有些進展了,我會派人保護你,但你自己也要小心些。”郎祁的眸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他終于盼來這一天。
“嗯,我知道,我保護好自己,才不會給你添麻煩。如果需要我幫忙的,你就告訴我。”
“你沒事,就好!”他的戰争不需要女人,他的母親已經是宅鬥的犧牲品,他的妞兒,他一定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HK郎家主宅
古色古香的建築,讓樊攀産生穿越到了古代的錯覺。鑲嵌着六十四個黃銅鉚釘的紅漆大門在聽到鳴笛聲後緩緩開啓。
仆人恭敬的打開車門,郎祁先行下了車,繞過車頭拉着樊攀的小手。今天他家妞兒聽從米若拉的意見,穿了件杏黃色繡有墨竹的旗袍,一頭栗棕色的長發也盤成一個側髻,端莊大氣。郎家是旗人,看見這樣裝扮的她自己會喜歡。
樊攀淡笑着回望了眼郎祁,有他在,她沒什麽好怕的。深呼一口氣,兩人握着彼此的手,進入了朱漆大門。
“母後!母後!”狼崽已經迫不及待的的從正廳中跑了出來。
“崽崽!”十幾天沒見,樊攀欣喜的抱住狼崽。兩人親了又親,郎祁冷眼看着,有些吃味,妞兒啥時能對自己這麽熱情就好了。
“進去吧。”郎祁提醒着。
樊攀滿眼含笑的拉過狼崽,郎祁則攔住她的腰身,三人進入大廳。
廳中正位紅花梨座椅上,坐着郎萬裏與郎家家主郎昊天,夏幽蘭坐在郎昊天的下手,郎鄂慵懶的坐在爺爺的身側,郎苑婷一臉的不情願坐在母親的身邊。
郎鄂見哥哥嫂嫂進來,忙起身相迎:“小嫂子一路辛苦了。”
“還好。”樊攀會以一笑。擡眸看向一臉笑容的郎老爺子,微微弓身道:“爺爺好。”
老爺子朗聲笑道:“回來就好,你不在這幾天可想壞了爺爺和狼崽了。攀丫頭這是你公公。”老爺子指了指身邊的樊昊天。
初次見家公,樊攀不免有些緊張,還好郎祁和狼崽一直陪在她身邊,看着和郎祁有五分相似的郎昊天,小臉兒上挂着得體的笑容,微微弓身道:“爸爸。”
“嗯,路上辛苦了,坐吧。”郎昊天沒啥表情的應着,看到了樊攀後,他才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什麽這麽迷戀這個丫頭,人漂亮不說,就這高貴的氣質那可不是一般名媛可以媲美的。以前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老爺子這回來,才告訴他,這丫頭是樊郁林失散了十八年的女兒。這身份可比金家女兒高貴多了。
“蘭姨。”樊攀禮貌的和一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夏幽蘭打着招呼。
“快坐吧。”夏幽蘭溫和的笑着,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樊攀颔首,随着郎祁坐了下來,郎鄂主動退到第三把椅子上。狼崽則一直窩在樊攀的懷中,母後回來了,他可舍不得離開半步。
“苑婷,怎麽不和你嫂子打招呼?”夏幽蘭不滿的看着女兒。
“媽媽~”因為這個女人,自己被哥哥打,因為這個女人,自己的未婚夫對自己冷漠的形同陌路。她怎能喊出這聲嫂子。要不是媽媽非拉着她出來,她寧可躲在屋子裏。
“出去!”郎祁沒想到郎苑婷挨了打還沒長記性,冷斥道。對樊攀不敬,比對他不敬更讓他難以接受。
“以為我願意來這裏啊。”郎苑婷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起身便走。
樊攀看着郎祁那緊握的大手,生怕他這會發作,伸出小手附在上面,緊緊的握住。郎祁看了眼郎苑婷遠去的背影,這才收回目光,看向樊攀,見妞兒搖了搖頭,他點頭回應。這一幕自然落在了郎家父子的眼中,老爺子對這一物降一物早就見識過。但郎昊天可是第一次,不免的多看了一眼了樊攀,這世上難得有人能管住他這兩個兒子。
夏幽蘭一直淡笑着看着那兩只緊握着手,心卻不是滋味,沒想到一只山雞瞬間變成了鳳凰,這是讓她始料不及的。
大家聊了會兒,郎老爺子開口道:“郎大,帶着攀丫頭去休息會兒,晚飯時,我派人去喊你們。”
“嗯。”郎祁巴不得一時離開這裏,聽爺爺這麽說拉着樊攀便起了身。
樊攀弓身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狼崽抱了起來:“爺爺,爸爸我們先走了。”
郎鄂看着人家一家三口要走,自己坐着也沒趣,跟在哥哥身後:“嫂子把狼崽給我抱吧,你這坐飛機也夠累的,都沒來不及休息呢。”
“不要不要!我要母後抱抱。”狼崽不停的揮舞着小手。
“小王八蛋,你就不能心疼下你母後。”郎鄂用力揉了下狼崽的小腦袋。
樊攀見狼崽疼的直揉腦袋,斜睨了眼郎鄂:“下次再這麽大力氣,看我怎麽收拾你。”
“嘿嘿……”郎鄂尴尬的笑笑。
“邊兒去。”郎祁嫌棄的看了郎鄂,這麽大的人下手也沒個輕重。
郎鄂哪裏肯聽,死皮爛臉的跟在後面,四人這才有說有笑的出了大廳,過了花園,去了後院。
郎昊天押了口茶,扭頭看向父親:“他們……”
“你也看到了,這三臭小子都聽你那兒媳婦的。你可算找到幫手了,總算是有人能治他們了。”老爺子笑笑,把目光移到夏幽蘭的臉上,見夏幽蘭正低頭沉思着什麽,這才輕咳一聲,出了大廳。
樊攀換了身簡便的衣服,擁着狼崽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郎祁與郎鄂坐在小客廳裏嘀咕了半天。
正事溝通結束,郎祁瞄了眼郎鄂:“你和樊迪都那樣了,這以後有什麽打算?她可是你嫂子的妹妹。”
郎鄂一愣,這事可不是他的錯,他可是醉的一塌糊塗,在不知情的情況被那丫頭給辦了:“哥,你啥意思,受害的是我!”
“噗”一口茶還沒進肚,直接被郎祁噴了出來。
“怎麽滴,那丫頭還要讨公道?”那丫頭是不錯,而且還和攀小笨是雙生姐妹,可一想到自己的奇恥大辱,他就牙根癢癢。
------題外話------
妹紙們一直都在急,為啥還不收拾那些惡人,今天開始就要動手了,絕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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