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他的老婆他自然信
“哥!你怎麽下這麽重的手。”郎鄂痛苦的捂住小腹,險些沒有摔倒。
“喂,你幹嘛打人啊!”樊迪扶住郎鄂,不滿的看着郎祁。
“我讓你照顧好你嫂子,你就這麽照顧的!我打死你算了!”郎祁指了指郎鄂的鼻子,被氣的手有些顫抖。
“誰知道那兩個丫頭會在在茶裏下藥。”
樊攀下了床,向門外看了看:“那壺茶掉了沒有,找人化驗下。”
“茶水沒了,壺還在。”郎祁平息了下怒氣,理了下樊攀被水淋濕的頭發:“你去換衣服,這事我派人去查。記得洗個熱水澡。”
“大郎你就那麽信我?”他連問都沒問就信了自己,這讓樊攀很是感動。
“你是我老婆!”郎祁親吻了下妞兒的額頭,他的老婆他自然信。
“他還是你弟弟呢,看你把他打的。”樊迪扶着一直弓着身的郎鄂,不依不饒的指責着。
“你這會兒還有精神吼?剛才你說的那些話,考慮好沒有,這事總要給爸媽一個交代的。”郎祁考慮事情總是長遠些,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樊郁林夫婦那邊去。
“我都說我會娶他了。”樊迪梗着脖子和姐夫叫着勁兒。
“你閉嘴!我娶你,不是你娶我!”郎鄂疼的呲牙咧嘴的還不忘回擊,他在這丫頭面前已經丢次人了,這次決不能再丢人。
樊攀無語的看着鬥嘴的兩人,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這事因她而起,她會給爸媽一個交代的:“一會我回去給爸媽打個電話。”
“也好。聽你說總比別人告訴他們好些。不過你現在要去換件衣服。”
樊攀點點頭,把手伸向樊迪:“跟我回去,我還有話要問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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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也跟着一起來。”樊攀決定在給父母打電話之前先問清楚兩人的想法。
郎祁先去了前廳,樊攀三人回了後院,給樊迪找了件高領的裙子,她穿上了樊迪的紅裙。
“你怎麽突然跑來了?爸媽知道嗎?”兩人收拾好後,樊攀拉着妹妹在卧室坐了下來,把已經收拾好的郎鄂一個人丢在外間的小客廳。
“在家無聊,我趁着他們沒注意就跑了出來。我給你打電話那會,其實我都到了門外,然後我換了一件和你同款的衣服,你們家下人還以為我是你就把我放出進來了。”
樊迪洋洋得意的笑笑,看吧,還是她聰明。
“那你怎知道花廳出了事?”
“有兩個女的看見我就像看到鬼似的,我聽她們說了句‘她不是應該在花廳嗎?’然後我看見有好多人往一個方向跑,說什麽,大少奶奶和二老爺被人抓了,快去看熱鬧。我就急了,跟着也跑了過去。”
“那兩個肯定是你姐夫的妹妹,郎美婷和郎芝婷,就是她們兩陷害我和二郎的。可你說那些話,會把你自己毀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你那樣做,我心裏有多難受你知不知道!”
“姐,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再說我和他早就不清不白了,怕什麽。我就是不能讓她們陷害你。”
“我和大郎會想辦法不會讓她們算計到我和二郎的。”
“可那要多久,你看我那麽一說,人馬上就散了。”
“迪兒,你心裏是不是有二郎?”樊攀看了眼外間,壓低了聲音。
“嗯,以前沒覺得怎樣,只是想氣氣爸爸,可我們在H國分開後,我越來越想他。姐,有天我試探過媽媽,她嫌棄郎鄂有孩子。我覺的她和爸爸不會同意我和郎鄂在一起的。今天這麽一鬧,他們想不同意都不行。你別覺得我是幫你,其實我也是在幫我自己。”
樊迪知道姐姐的心思,這事不說開,她得背一輩子的大包袱:“姐,我其實最不想離開你,你看,我要是真和郎鄂在一起了,我們這一輩子都能生活在一起,多好。”
樊攀對樊迪的話半信不疑,不過想想以後真的能和妹妹一起生活,那也是件好事。
“你先等會,我去聽聽二郎的意見。”
“他要敢不同意,我就殺了他!”
“嫂子,我沒意見。”不等樊攀出門去問,門外一直偷聽的郎鄂急忙回了話。他本來就對樊迪有意思,現在又出了這種事,一個女孩子都有擔當,他一個男人豈能做縮頭烏龜。
“250,誰讓你偷聽的。”樊迪猛的打開門。
“你那麽大聲,我不想聽都聽到了。看看你這潑婦的樣子,都是一個媽生的,你和嫂子怎麽差距這麽大?”郎鄂一臉的嫌棄,輕勾唇角,無奈的搖搖頭。
“用你管!你還敢嫌棄本小姐了!”樊迪踮起腳,伸手就拉郎鄂的耳朵。
郎鄂順着樊迪拉扯的方向,低下了頭:“喂,你輕點,疼!嫂子救命,你看這潑婦,我要不娶她,估計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樊攀本來還懸着的一顆心,這會兒終于落了地。他們兩能這麽相處,足以證明他們心裏還是有彼此的。
“咳咳……”門外傳來郎祁的輕咳聲,房間裏的三人面面相觑,樊迪松開小手,郎鄂揉着耳朵看向門外。
“孽子,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人還沒到,罵聲先到。
“誰啊?”樊迪小聲的問着姐姐。
“大郎他爸。”樊攀拉着把妹妹,示意她規矩些。
“我看這是好事,不許罵孩子。”這聲是郎老爺子的,樊迪聽的出來,松開郎鄂的耳朵,跑了過去。
“爺爺~”
樊迪剛到門口就看見了一臉笑意的郎萬裏,他身後跟着黑着臉的郎祁和郎昊天。
“喲,這麽歡脫,肯定是迪兒。”老爺子慈愛的上下打量着樊迪。
“爺爺,您老真是神了,是我。”樊迪也不管那黑着臉的兩人,上前扶住老爺子的胳臂。
幾個進了客廳,郎鄂一臉無所謂的倚在卧室的門邊,樊攀忙上前打着招呼,親自為老爺子和郎昊天倒了茶水。
“逆子,你過來。”郎昊天不滿的吼道。
“有事就說,我站在這能聽到。”郎鄂沒動的意思。
郎昊天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剛要飛出去,就聽到老爺子沉聲呵斥道:“放下。”
郎昊天不滿的看了眼父親,還是放下了茶杯。
郎祁挑眉,嘴角微翹,伸手拉過樊攀,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迪丫頭你也坐。”老爺子指着自己身邊的紅木椅子。
“謝謝爺爺。”樊迪突然乖的不得了。
“跟爺爺說說,怎麽回事?”老爺子依舊一臉的笑意。
“爺爺。”樊迪向前傾了傾身子:“本來我是偷偷來的,想給姐姐和二郎一個驚喜。可哪知我裝着姐姐的模樣溜進花廳,和二郎聊了會天,郎美婷她們兩個就來了,後來她們支走二郎和崽崽,一個勁兒的勸我喝茶,喝了幾杯後我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她們給你喝的?”老爺子聽出了關鍵。
“嗯。”樊迪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爺爺,你可得替我做主,要是我爸爸媽媽知道了還不打死我。”
“郎大,那茶壺呢?”郎昊天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這樣的情景讓他想起了二十四年前的那一幕。
“我讓人去化驗了。”郎祁冷聲的回了句。
郎老爺子拍拍樊迪的小手,扭頭看向二孫子:“你又怎回事?”
“我從您那回來,也喝了茶,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和迪兒到底怎麽回事?”老爺子也知道事情重大,wolf和樊家剛剛合作,這中間還夾着樊攀這個孫媳婦。處理不好,兩家反目,這wolf又要陷入危機。
“我和迪兒在H國就認識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本來打算忙完這段,我就去樊家提親的。沒想到出了今天這事。”
老爺子和郎昊天不語都在思忖着郎鄂和樊迪說話的真實度。
一旁的樊攀假意不解的看向郎祁:“大郎,美婷她們把迪兒當成了我,可她們陷害我和二郎有什麽好處?”
“傻丫頭!”郎祁寵溺的看着他家妞兒,全當她什麽都不明白解釋道:“陷害你和二郎,可以成功的挑撥我和你的關系,試想下,哪個男人看見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睡在一起會不在意。”
“咯吱”郎昊天緊握的大手,骨節處發出了聲響。
郎祁不屑的挑了挑眉接着說道:“可我信我自己的老婆。就算床上的那人真的是你,我也會調查清楚,還你清白。”
“大郎謝謝你。”樊攀握住郎祁的大手,瞄了眼郎昊天,她不介意再給郎昊天傷口上撒把鹽:“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明白了些,若是你看到那場面,真的生氣了,你會把我趕出郎家,然後,wolf和樊家合作就會中斷,那麽wolf就會再次面臨危機。”
“你還沒傻到家。”郎祁毫不在意在衆人面前秀恩愛,輕刮了下她的鼻尖。
“可她們是你的妹妹,為什麽要陷害我和二郎,為什麽要wolf再次陷入危機呢。”樊攀故作天真的問道,她是真的明白郎祁以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豪門無親情。當然,她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給郎昊天聽的。
“那就得問她們了。”郎祁挑釁的看了眼郎昊天,看你怎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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