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誰說他和誰急

“去把那兩個逆女給我喊來。”郎昊天也知道今天這事可大可小,他必須查清楚。

下人去找郎美婷姐妹的功夫,樊攀看了眼妹妹,萬一那兩人來了要和迪兒對質,迪兒很容易就說走了嘴,她有必要把她們三在花廳說過的話,告訴給迪兒。

“迪兒我們還是先給爸爸去個電話吧。”樊攀給樊迪使了個眼色。

樊迪裝着膽怯的點了點頭,和姐姐進了裏間。

樊攀沒急着打電話,一進裏間她便附在樊迪耳邊把她們三人在花廳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後,問道:“能記住嗎?”

“嗯。”

見妹妹點頭,樊攀長舒了口氣。這才拿出電話,先打給了爸爸,結果爸爸的電話關機。樊攀接着撥出母親的電話,手機中傳來關機的提示語。

“給哥哥打。”樊迪也有些急了,怎麽可能兩人的手機都關了機。

“哥哥的手機也關機了。”撥了哥哥的電話後,聽到同樣關機的提示語後,樊攀有些緊張,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給我,我給管家打。”樊迪拿過手機,叽裏咕嚕的對着電話講了一通。

看着通完電話有些呆愣的妹妹,樊攀急切的問道:“出什麽事了?”

“他們家還真有不怕事大的,不知道誰給爸爸打了電話,爸爸知道這面的出事了,帶着人坐專機來HK了。”樊迪撇了撇嘴。

樊攀一聽爸爸他們來了,內疚的不行,這麽大的人還要父母操心。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茶裏下藥。”外面郎昊天的咆哮聲打斷了姐妹兩的對話,兩人對望了一眼拉着手走了出去。

“爸爸,我們和嫂子無冤無仇的怎會給她下藥。我們只在花廳坐了一會,見二哥和嫂子眉來眼去的,我們實在呆不下去了就走了。”郎美婷抽噎着,她就一口咬定,花廳裏的是樊攀,這個屎盆子給她扣定了。

“滿嘴噴糞!”郎鄂伸腿就是一腳,郎美婷被踹出去足有兩米遠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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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郎芝婷沒想到郎鄂能下這麽重的手,看着郎鄂那要殺人的眼神,也沒敢再多說話上前扶起了郎美婷。

“再特麽的胡說八道我打死你。”郎鄂向前邁了一步,把兩個妹妹逼到牆角處。怎麽說他都行,誰讓他以前風流慣了,但小嫂子誰也不能說,誰說他和誰急!

“鄂兒,有話好好說。”夏幽蘭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看着郎美婷被打的嘴角溢着血,心疼的不行。再看着那面坐着的兩個老的誰也沒有幫女兒說話的意思,她不得不拉住了郎鄂的胳臂。

郎鄂厭棄的甩開胳臂的手,向一旁閃了閃。

“我說郎美婷,你那只眼睛看見我和二郎眉來眼去的了?”樊迪挽着姐姐的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郎美婷。

郎美婷一時分不清這是樊攀還是樊迪,以防郎鄂再出手打自己,往夏幽蘭身邊靠了靠,這才敢對着爺爺和父親說話:“在花廳裏的明明是樊攀,她和二哥不清不楚的,被人抓了現場,樊迪才裝着她的模樣出來替她把事攬在自己身上的。”

樊迪笑了笑,看向郎老爺子:“爺爺,您告訴她我是誰。”

“你是迪丫頭。”郎老爺子很是配合的說道。

“爺爺現在證明了我的身份,那我就給大家講講你們兩在花廳都跟我說了什麽……”樊迪一口氣把她們三在花廳說的話重複了一遍,看着目瞪口呆的兩姐妹,她壞壞一笑:“我說的對不對?別沒事往我姐姐頭上扣帽子!現在該說說你們兩為什麽往茶裏下藥的事了。”

“迪小姐,說這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夏幽蘭見女兒吃癟,自然要幫她們說話。

“大林,主母要證據呢。”郎祁挑眉,向門外喊了聲。

大林和大長老家的大兒媳婦應聲走了進來,把化驗報告交給了郎祁。

“大少,茶壺裏有安眠藥成分。”大林指了指郎祁手中的化驗單。

郎祁看了眼化驗單,随後探頭看向大長老家的兒媳婦:“嬸嬸這次麻煩您了,全程都勞您跟着。”郎祁難得說句客氣話,讓這位嬸嬸跟着,也是要堵住郎美婷姐妹兩的嘴,免得她們說是藥是後放進去的。

“看你說的,我這也是為了咱們郎家好。”大長老家的媳婦客氣了接了話,這位爺可是未來的家主,她可得罪不起:“真沒想到,郎家怎會有這麽惡毒的孩子,險些就把侄媳婦冤枉了……”

“弟妹,話可不能亂說,就算這茶壺裏有藥,那也不能一口咬定是美婷、芝婷放進去的。家裏今天來了這麽多人,別找不到真兇,抓兩個孩子做替罪羊。”夏幽蘭冷聲的呵斥道。

不等大長老家的兒媳婦說話,大林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個U盤遞給了郎祁:“大少,這是花廳攝像頭拍攝下來的,花廳除了兩位小姐誰也沒進去過,這裏面還有二小姐下藥的鏡頭。”

郎祁冷笑一聲,陰鸷的眸子看向郎美婷與郎芝婷:“說說吧,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幹,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和攀兒是第一次見面。”

郎美婷一看證據确鑿頓時傻了眼,她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了。

郎芝婷偷看了眼母親,希望夏幽蘭出面保住她們姐妹兩人。

“別問了,是我讓兩個姐姐幫我出這口氣的。”郎苑婷披頭散發的跑了進來,紅腫的雙眼看着樊攀兩姐妹:“這個賤女人,我恨她,因為她,艾司翰連我肚子裏的孩子都不要了,非要和我退婚。她不讓我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賤女人你罵誰呢!”樊迪一聽她罵姐姐是賤女人,不滿的接了話。

“賤女人罵你呢……啊!”

郎苑婷哪裏肯吃虧,可話剛罵出口,就被人猛的扇了一巴掌。她捂着頓時腫起來的臉,扭頭看向打她的人:“艾司翰,你打我!”

艾司翰額頭上青筋凸起,兩只大手緊握成拳,這個女人他真是忍夠了:“我本打算讓大家過個消停年,既然你這麽折騰,我今天就把話先說出來,這婚我退定了。”

“你他媽的混蛋玩意,在郎家還沒你說話的地!”郎昊天哪遇到這事,他的女兒竟然被人退婚,真是奇恥大辱。

“你讓他把話說完。”郎老爺一臉的不悅。

“這門親事原本就是一個騙局,艾家和郎家本是世交,一年前郎苑婷去Z國玩,我母親讓我給她做向導。可我沒想到,那天中午我帶着郎苑婷去吃午飯,我母親竟然背着我帶着我女朋友去了飯店,并告訴她,我和郎苑婷是在相親。我女朋友因為這事和我分了手。”

艾司翰聲音有些哽咽,深深的看了眼樊攀。

前不久母親大鬧景秀園,被父親暴打了一頓,一時想不開便割腕自殺,還好那天他回家的早,母親這才保住了命。事後,母親內疚的說出了她對樊攀做的很多錯事,若她不說,恐怕他一輩子也不知道,樊攀和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

失去了再想回到當初那是不可能的了,他親眼見到郎祁有多寵愛她,他也看出來她的心裏早就沒了自己。但讓他娶一個用盡心機破壞自己幸福的人,他做不到。不管郎家給自己施加多大的壓力,他都不會娶郎苑婷。

樊攀不自在的避開艾司翰的目光,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她愛郎祁,郎祁也愛着她,出了這麽大的事,郎祁都站在自己這一方,他的愛更加深沉,博大。值得自己去愛!

郎祁面沉似水的看了眼艾司翰,若沒人在,他真想揍他一頓。這時候說這些,他是想讓妞兒原諒他,然後再回到他身邊嗎?擡眸對上樊攀清澈的眸子,心頓時安穩了下來,妞兒的眼裏這會兒只有自己。他不由得輕勾起的唇角。

“司翰,苑婷現在有了你的孩子,這退婚的話你怎說得出口。”夏幽蘭極盡哀求的看着艾司翰。

------題外話------

嗚嗚嗚……寫這章時忘記保存了,又重寫了一遍,結果還是丢了400多字,我容易我,哭死得了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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