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我願意為你去死
靠你爺爺的!
程朗心也提起來, 這事可不是鬧着玩的,真這麽闖進去,他估計是廢了。
這麽一想, 他前面都吓蔫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程朗他心裏一萬個後悔, 恨不得以頭搶地來贖罪。他錯了!大錯特錯!攻,這麽個艱巨任務, 真不該讓陸安森來。
“陸哥, 你忍不了, 我幫你。我給你口,成不?”程朗語氣戚戚然,為了自己的菊花安全, 他可以委屈下他的嘴巴。
陸安森這時候也顧不得許多,聽了他的話,立刻送開鉗制,将他翻了個身, 正面對着他。他滿心燥火,催促道:“快點,快點——”
快你妹的!
程朗脫離險境, 轉臉無情想踹人,可擡眼看到男人憋紅着一張臉,滿面汗水,眼睛也紅通通的, 幾乎快要落下淚來,心軟的不行。
得!自己點的火,自己來滅吧!
程朗覺得自己有點聖父心腸,這種舍身救人的大無畏精神……
等等——滾熱的東西忽地戳到嘴邊——
程朗的大無畏精神頓時消散個幹淨,尼瑪,先前背對着,沒看清,這麽正面一對,這麽大塊嘴巴是要撐壞……
“陸哥,等下,有話好好——唔唔——”
程朗覺得自己想死……
叮叮咚咚咚铛铛——
程朗雙手按着鋼琴鍵盤,跟着男人挺進的動作,手指滑動出一串串激越而熱血的音符。而這動作太給力,刺激的男人更加雄起,撐得他嘴巴快要裂開。
尼瑪!他會不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口,而被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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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鋼琴男神程朗于某年某月某日猝死家中,死亡原因是口了某個男人的……
一串标題在程朗腦海中炸開,吓得他拼命長大嘴巴想喘氣。
可惜,人要倒黴,喝涼水也塞牙,陸安森陰差陽錯地來了個深喉Play。
于是,一個爽的飛起,美好的感覺刷新了三觀,直接開啓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累的吐血,疲倦的感覺像是負重奔跑五千米,直接癱倒在鋼琴上。
陸安森慢慢從舒爽的餘韻中清醒,有了焦距的眼眸中,鋼琴上的人癱軟成了水,額頭上薄汗淋漓、豔紅的一張臉如同晚霞,嫣紅的唇微張,呼吸間小舌紅的發亮……
他剛剛熄下去的火又升上來,不過,他理智回歸,立刻轉身走向浴室。
程朗嘴巴疼的厲害,連個聲音也發不出來。
卧槽!你個渣攻!拔鳥無情!
你妹的,你爺爺的,下次再想碰小爺,不,想碰老子一根手指頭,除非我——
陸安森攜帶一身冷氣而來,堪比希臘雕塑的好身材遍布水珠,一滴滴順着噴張的肌理往下流……
程朗欣看得入了迷,哈喇子還沒流下來,陸安森一句話直接把他吓蒙了。
陸安森紅着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鎖骨,聲音無奈又委屈:“程朗,不行,想要,很想要,涼水不行。”
禁欲了二十八年的男人,一朝開葷,後果可想而知。
程朗心裏罵了句:“我艹!”,收攏了腿腳往鋼琴上縮。
叮咚铛铛——
鋼琴發出淩亂的聲音,因為主人滿面駭色。
程朗伸出手,做出抵擋的姿勢,然後,顫着聲音道:“陸、陸安森,有、有話好好說,你剛也說了,喜歡、喜歡是放肆,真愛是克制,你如果對我是真愛,就、就老實些。”
陸安森搖頭,一步步靠近:“不行,我控制不住。”
他指指下面,那裏一柱擎天,剛硬如鐵,尺寸大的驚人。
程朗表示惶恐,話語有些破碎:“陸、陸安森,冷靜點,你這樣跟個野獸沒差了。你不能被獸性控制,你是人,懂不?”
陸安森不說話,眼眸深深,面容肅穆。
靠之,怎麽上他,還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程朗被他吓的快哭了,喘着粗氣道:“陸哥,好陸哥,大不了,我再給你口一次,成不?”
可惜,口的爽感已經引不起陸安森的興趣。他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且直覺知道,菊花的滋味更美味。雖然他真不看過類似的片子,可也正因為沒看過片子,所以才更好奇、更沉淪。不過,程朗吓成這樣,實非他所願。
陸安森走過去,一把将他抱起來,溫聲道:“程朗,你別怕。”
怎麽不怕?
你這一副要把小爺吃幹抹淨的樣子,比虎狼還可怖!
程朗心裏淚流,面上笑着說:“陸哥,你冷靜點,今天不是個賞菊花的好日子,咱們改日再來,成不?”
大白天的,真做起來……尼瑪,似乎更刺激!
樓下還有他媽媽、還有仆人……
程朗緊張地小心髒快要跳出來,勉強控制住聲音:“陸哥,今兒不行,我媽會聽到。”
說曹操,曹操到。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響——
“不要進來!”
程朗大喝一聲,猛地從陸安森懷裏跳下來。他來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躲進被窩,絲毫不記得自己之前已經鎖上了門。
門外,程岚又敲了兩下,不解地問:“你們兄弟倆窩房裏在幹什麽呢?快下樓,小許過來了。”
許淵來了?
兩人同時頭皮一麻,暗呼大事不好。
程朗看着陸安森,眼裏一片慌張。母親不會想歪,奈何許淵會懂的。若是多說兩句,他就等着母親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吧。他可不敢保證,母親那點小心髒能承受住兒子喜歡男人的事。
陸安森也吓得沒了心情,他握住程朗的雙肩,低聲安撫:“別怕,我在呢。”
程朗被他這麽一說,奇異地安了心。他看了眼男人半軟的某物,心裏還有些想笑,今天他遭了罪,陸安森何嘗不遭罪?
到底是他惹的他。
“你還好嗎?可別忍壞了。”程朗伸手摸了摸,安撫性地撸兩下,事關今後性福,容不得馬虎。可這一撸,就撒不開手了。
“繼續。”陸安森握住他的手,呼吸漸粗。
靠,又硬了!
程岚滿目驚訝:厲害了我的陸哥,你這是分分鐘雄起啊!
陸安森被他看得又羞恥,又憤怒,他這樣,誰害的?沒良心的小東西!
“快點!”他催促,握住他的手,上下撸動,喉結也跟着顫起來。
一滴汗珠滾落到脖頸間,劃過喉結,陷入鎖骨,別樣的性感。
程朗咽了口氣,也不管外面咚咚的敲門聲,翻身下了床。他從浴室裏找了沐浴乳,自己開始做擴充。他想跟陸安森真槍實戰,就在這個時候。
兩分鐘後,程朗把人從床上拉起來:“過來!立刻!”
他聲音嚴肅的像是個會千軍萬馬的将軍。
陸安森聽着他的指揮,看他坐到鋼琴上,岔開雙腿……
“進來,立刻!”
陸安森似乎一瞬間懂了,雙手抱起他,讓他岔開的雙腿更有力地夾住他的腰。
推進的過程十分緩慢。
程朗疼的白了臉,手指卻在鋼琴鍵盤上躍動,有激越的鋼琴曲子流出來,掩蓋了兩人暧昧的哼吟。
陸安森終于推進去,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程朗笑着鼓勵他,舌頭勾着他的舌,來回滑動。
“用點力氣,上我,快!”
程朗低聲笑着催促,然後,吻他的唇,雙臂勾着他的脖頸,在他大力的挺動中擺動身體,奏出一股清越而美妙的樂曲。
那是身體奏出的最美交響曲,夾雜着愛與欲,自然與本能的糾纏。
敲門聲還在響,隐隐傳來程岚的聲音:“小許,別敲了,程朗在彈鋼琴,這個時候,無論誰叫他,他都聽不到的。”
敲門聲戛然而止,腳步聲漸漸遠離。
卧室內,鋼琴曲更激烈了,與此同時,伴随的是兩人激烈的喘息、熱烈的肢體糾纏。
程朗現在已經換了姿勢,由仰坐變成俯趴,陸安森已經有了些許技巧,一手箍着他的小蠻腰,一手撫慰他的前端。他們交頸相纏,程朗柔軟的腰肢做出各種難以想象的動作。戰場從鋼琴上,轉移到大床上……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狂歡。
陸安森将自己的野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一切将息時,程朗癱軟在床上,暈眩的雙眼幾乎睜不開。他累得想要睡去,卻還是強打起精神,抓住他的手臂:“陸安森,我把我能給的,都給了你,你不能負我。”
他是那樣高傲的人,宛如清風朗月,翩翩出塵,而如今為他低到了塵埃裏。
陸安森紅着眼睛,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扯起來,緊緊抱在懷中。
“我知道。”
他挨着他的耳垂,嗅他身上的汗味:“程朗,我願意為你去死。信不信?”
信的。
一個願意為了諾言,而放棄最愛的鋼琴事業的男人,怎麽能不信?
正因為知道他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所以,他才這樣愛他。
明明只是一場游戲,輸的卻是他。
可只要得到他,似乎輸了,也沒那麽可怕。
程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這個父神一樣的男人,從今之後,是他的了。他不會孤獨,不會害怕,有人愛,有人守護。
他是程朗,有了陸安森的程朗,從此之後,不再一樣。
像是浮萍找到了歸宿,從此,溫暖與安寧,愛與幸福,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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