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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趕緊躺到床上去, 把杯子蓋好!”
到家以後, 雲黎就趕緊把司言裹進被子裏面, 然後才去了廚房。
雖然他們今天一整天都沒在家裏的廚房開火, 但是家裏畢竟還有小九和臨因在, 他們一般也會在廚房準備好足夠的熱水。
畢竟大冬天的,啥都可以沒有,但是熱水是真的不能少。
司言看着雲黎的背影,內心十分的複雜。
明明在上面的是他,結果病的也是他, 雖然主因不是因為那檔子事兒, 可是他還是很憂傷啊!
雲黎可沒怎麽想過這種事情, 在廚房打了洗漱的熱水就回房間了, 躺在床上還一個勁兒的打噴嚏的司言趕緊起身, 從雲黎那裏把水接過來, 苦笑道:“阿黎,你會不會太緊張了啊!我哪有那麽脆弱啊!”
“我不緊張你緊張誰?”雲黎說着,拿着裝茶水的壺又出門了。
他這話說的平靜又淡定, 看上去再自然不過, 如果司言沒看見他泛紅的耳尖的話。
真不怪雲黎偶爾會害羞,也算是司言慣出來的了,而且, 雲黎本身也不是一個慣于給別人承諾的人,自然也會不習慣了。
司言洗漱完畢,就被雲黎灌了一壺熱水, 然後塞進了被子裏面。
“趕緊睡,睡着了發點兒汗說不定明天早晨就好了!”說着,雲黎又往司言那兒再蓋了一件襖。
難得見雲黎這跑上跑下的樣子,司言自然也是受用的。
“你也早點兒休息吧!後邊兒還疼不疼?”司言也有點兒擔心雲黎後邊兒的傷。
雲黎今天也是很拼了,剛和他滾完床單就又接着演了一個多時辰的戲,回家之後還照顧他半天,看上去就和沒事兒人一樣。
雲黎輕咳了一聲,道:“沒事兒,我還好,沒有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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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言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接這句話。
“睡吧睡吧,今天已經很晚了!”半晌的沉默之後,司言往被子裏面鑽了鑽,打破了僵局。
于是,雲黎也就不再瞎忙活了,把東西放好就熄燈睡下了。
本來以為到第二天早晨這小小的感冒就會好呢,但是司言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昏昏沉沉起來了,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還差點兒因為沒有力氣而倒回去,得虧了被他這大動靜鬧醒的雲黎扶了他一把。
“這下麻煩了,你發燒了。”雲黎把手從司言的額頭上放下來,皺着眉頭說道。
司言歪了歪腦袋,半天半天才說道:“我說怎麽頭這麽暈了!”
看樣子,燒的還挺嚴重,司言的思維都有點兒迷糊了。
雲黎趕緊把他塞回被子裏面,然後自己趕緊起床去院子裏面打盆涼水來幫司言降溫。
原本司言就是個很自律,自我掌控能力很好的人,但是現在暈暈乎乎的樣子,真的是連自己的五感都控制不了了的感覺。
把毛巾在涼水裏面浸濕,雲黎擰到半幹不滴水的樣子,就把毛巾疊成長方形,敷在司言的額頭上,這才去廚房做早飯。
在廚房還遇見了同樣早起的小九,小九正在生火燒水。
“早上好啊!”小九擡起頭,很熱情的和雲黎打了個招呼。
雖然雲黎也冷淡,但是畢竟不是冰山,交流起來也沒有任何的障礙,所以天性活潑外向的小九和他打起招呼來是一點兒心理壓力都不會有,畢竟他男朋友還是臨因那種畫風的呢。
“早上好。”
打完招呼之後,兩個人也就不在多做交流了,直接各做各的事兒去了。
“司言怎麽了?今天怎麽不見他人?”過了一會兒,小九有點兒好奇的問雲黎。
司言不是會賴床的人,往日裏這個點,司言早就該醒過來了,哪像今天這樣完全沒有動靜啊!
“他生病了,現在還在發高燒。”雲黎皺着眉頭說道。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就要考慮用輕功去鎮上抓點藥或者是找個大夫了。
但是他實在不是很希望到這一步,到了非請大夫不可的地步就會很麻煩了,而且這地方的大夫在他看來也并不是很靠譜。
說來好笑,雲黎自己是很典型的那種讨厭看醫生的人,能自己處理或者扛過去的傷病他絕對不會考慮說找醫生什麽的。
小九聞言,一副原來如此,我懂得,你怎麽這麽不小心的表情說道:“發燒了是嗎?臨因正好會點兒醫術,我讓他幫忙看看。”
這對雲黎來說倒是意外之喜。
臨因現在就在院子裏面練劍,小九叫他的時候,他還是淡定的練完了這一套劍法才回應小九的話。
一般來說,小九叫他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話,臨因都沒什麽異議,這次自然也是一樣的了。
手上拎着的劍也不放下,臨因便直接跟着雲黎進了他們的房間。
司言的窩在被子裏面,眉頭是糾結在一起的,看上去特別的難受。
司言趕緊幫他把腦袋上已經不夠冰涼了的毛巾再次浸了一下涼水。
臨因看了一下,然後在雲黎把毛巾重新蓋回司言頭上之前,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确實是燙,不過倒是還不算是極端,司言大概是一貫身體比較好,所以就不那麽的抗病,所以反應才那麽大。
“你繼續幫他用冷水降溫,如果再過一個時辰以後溫度退了一點兒的話,那就證明在好轉,你就不用太擔心了,如果一直不見好的話,你就把待會兒我給你的藥熬了給他喝。”臨因說完,就轉身走了。
他會醫術,所以他上山的時候一般看見草藥都會采回來,所以他們家裏一些基本的藥草還是不缺的。
雲黎在把毛巾蓋回到司言額頭上之前,也伸手摸了一下司言的額頭,好像确實是比剛剛要好一點兒了。
看樣子,司言這場病雖說來勢洶洶,但是司言本身的體質也很好,倒是不用害怕扛不住,就是會有點兒難受罷了。
看司言睡得很沉,雲黎便沒有叫醒了,自己添了粥喝,然後把司言那份在鍋裏邊溫好就守在司言邊上幫他換頭上的毛巾。
斜靠在床頭,雲黎一邊看着手上的書,心思卻全不在書上,總是忍不住歪着頭去看司言。
生病的司言果然是平時是大不一樣,蒼白的神色,死死地糾結在一塊兒的眉頭,緊咬的牙關。
雙頰還有不自然的粉紅色。
雲黎一點兒也不想見他這個樣子,雖然說平時司言會挺聒噪什麽的,但是卻是一貫的神采飛揚。
在房間呆了一會兒,雲黎便聽見小九在外頭敲門。
幫司言掖了掖被子,雲黎這才放下書過去開門。
小九一臉我有一個大秘密的表情,雲黎一開門便趕緊閃身進來,然後反手把門掩上,神神秘秘的塞了個東西給雲黎,說道:“這個給你。”
雲黎一臉不明所以的接過來,入手才發現,是一個外表十分精致的白瓷罐兒,光這個瓶子就是十分值錢的物件兒了,能拿這個瓶子裝的東西自然也不是凡物。
抱着這種心态,雲黎打開罐子,就看見裏面裝着滿滿的一罐碧綠色的藥膏。
“這是何物?”雲黎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九拉着他到火盆邊上,冷的搓了搓手才道:“用來療傷的藥膏,效果特別好的,用在某些敏感的部位也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
小九說完,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雲黎要是再不懂那就有點兒裝傻的感覺了。
“那我就收下了,多謝。”這東西雲黎也覺得不能少,至于被小九搞錯的上下問題,雲黎也并不打算糾正他。
小九擺擺手,道:“沒事兒,這個我準備的也多。”
其實也是因為之前司言邀他們兩個住進來,雖然對司言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但是他還是領司言的這份情的,這個東西對他來說不算貴重,正好司言他們也用得上,也是正好了。
說來倒是奇怪,關于這種問題,雲黎和外人談論的時候是真的從內心到外表都是毫無波動的,這對他來說是正常的反應,但是一旦到了司言的面前,談論這種話的時候,他卻反而老是不自覺的就會有點兒不好意思,這也是沒誰了。
小九也沒待太久,一會兒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他回去的時候,臨因正在配藥。
臨因當然知道他幹什麽去了,不過他也沒興趣問,只是埋頭幹着自己的事兒。
把藥材按照劑量配好之後,臨因就直接往桌上一丢不再管了。
任勞任怨的小九便只好又幫臨因把這幅配好的藥拿去給雲黎。
雲黎拿到藥,也沒急着立刻拿去煎,他還記得剛剛臨因也有說,如果一個時辰以後溫度沒有絲毫降溫的跡象再服藥呢。
現在可才過去半個時辰呢。
睡夢中的司言也沒好受到哪兒去,一會兒冷的慌一會兒又熱的慌,簡直是讓他要抓狂的節奏,但是他又偏偏沒辦法做出反應來。
所以也就只能自己默默的憂傷了。
再幫他換了一塊毛巾,雲黎這才繼續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上這本書。
半個時辰終于過去了,雲黎毫不猶豫的把書放到一邊,拿下司言頭頂的毛巾,拿手試他頭頂的溫度。
還好,不算很熱了,溫度已經降下來了,看樣子這幅藥是沒必要喝了。
等到雲黎把手從司言的額頭上面離開的時候,就看見司言已經醒過來了,睜着大眼睛盯着他看,他走到哪兒眼珠子就跟着滴溜到哪兒,迷之給人一種乖巧感。
“你醒了?餓了嗎,我去把粥拿過來給你。”說完,也不等司言說完,就去廚房拿早上給司言溫好的粥來給他。
司言撐着酸軟的手臂把自己的身體支起來,然後靠在床頭上,順便把被子往上拉拉,蓋住自己又露在冷空氣中的上半身。
他是真的對這破天氣鐵服了,對他這種怕冷人士實在是太不友善了吧。
他表示慫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少穿衣服的,哪怕是一件都不少,就算別人已經換掉了襖,他也要堅持再穿幾天,這樣總不會再生病了吧!
司言頗有幾分吐槽之意的在自己的心裏邊吐槽道。
還沒等他腦內世界完呢,雲黎就把早晨的蔬菜粥給端來了。
今天他和司言都是不适合吃的太葷的,所以他早晨直接做的蔬菜粥,清淡。
雖然覺得自己的嘴巴裏面寡淡無味,但是司言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很幹脆的接過來就喝光光了,康樣子是真的餓的不輕。
幫司言擦了擦嘴巴,雲黎把碗放到一邊,道:“你還再躺一會嗎?”
司言搖搖頭,道:“躺就不用了,我還是起來走走吧,現在我身上沒什麽力氣,我怕自己越躺越沒力氣。”
原本也是這個樣子,可能也有一部分心理原因吧,總之多動動沒壞處,反倒是那種一旦難受就躺着不動的,容易越躺越難受,這是司言的經驗之談。
雖然手腳都有點兒乏力,但是司言穿衣服時候倒是沒讓雲黎幫忙。
他穿好衣服下床的時候,雲黎還給他加了一件厚厚的棉披風。
司言把自己裹好,裹嚴實了,這才開始嘗試在院子裏面慢跑,當然,碰見有雪的地方他會換上輕功。
原本每天慢跑就是他從前世延續到現在的習慣罷了,就和臨因習慣了每天練劍一樣,習慣一旦養成了還是很難被改變的。
雲黎平常是不會有閑工夫看他慢跑的,今天怕他用輕功的時候出點什麽岔子,便像之前教他連輕功的時候一樣,搬着小板凳坐在客廳門口看司言跑步。
當然,怕自己反應不及時,書也沒有看。
倒不是雲黎有多喜歡看書,只是這大冬天的,太無聊,司言比較能折騰,自己就能搞出樂子來玩,雲黎沒他這個本事,就是耐得住罷了,所以無事可做的時候,一本沒什麽營養的書也能看的下去。
別的不說,反正司言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讓他看不喜歡的書,還是殺了他吧。
所以他接劇本的時候也是很挑的,畢竟,有些劇本他真的看都看不下去,這還拍個什麽鬼啊!
所以素來都說他司言看戲的眼光好這種說法。
跑了兩圈,原本還軟綿綿的司言雖然說依然是有那麽一丢丢的軟綿綿,但是卻顯得有精氣神多了。
“好了,你先回房間去休息吧,我做午餐去了。”雲黎把凳子放好,然後對裹得和個球一樣的司言說道。
司言搖搖頭,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廚房吧!我幫你燒火。”
他一點也不想自己只是生個病就和廢物一樣,所以他反而是更加的想要幫雲黎點兒忙,或者做點兒什麽。
雲黎也不是那種會因為喜歡就把人往廢物的方向寵的人,雖然他心裏是很想司言去休息,但是既然司言不願意,那他就更加不會說什麽。
中午的廚房總是他們兩個的地盤,因為小九和臨因是不吃午飯的。
他們兩個人的一日三餐還是有點兒規律的,早晨一般是粥之類好消化的,中午一般才是飯,晚上就是面食。
雲黎在淘米,司言就跑去生火。
兩個人配合着做好午飯以後,雲黎還是忍不住把司言塞回被子裏邊了。
司言拉着他的手,笑眯眯的說道:“你陪我一塊兒睡呗!”
“好。”雲黎也沒猶豫,直接把門鎖上,然後脫掉外衣鑽進了被窩裏面。
因為如果兩個人隔得遠了的話,被子中間就會有空隙,很容易灌風到被窩裏面,所以雲黎難得強勢的直接把司言往自己的懷裏一攬,道:“睡吧,別亂動。”
司言也沒覺得這個姿勢有哪裏不好,乖乖的窩在雲黎的懷裏,順便反手也抱住了雲黎,這樣子的話,兩個人就完全的糾纏在一起了。
司言其實不太困,所以,在他的手正好放在雲黎的後腰的時候,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他的腰,道:“還難受嗎?”
“還好,沒什麽大礙了,就是腰會有點兒酸。”那裏也稍微有點兒痛罷了。
他說的是實話,司言做的時候很溫柔,所以雖然當時沒有輔助用的膏脂什麽的,他也沒有什麽大礙,雖然也有流點兒血,但是倒也不算太嚴重。
“是我不好,非要在哪個時候和你做。”司言有點兒自責的說道。
現在想想他自己都想罵自己了,這是抽的什麽瘋,非得在哪兒就滾床單,得虧了雲黎脾氣好,不然抽他一頓都是輕的。
當然,他自己也覺得該抽。
聊了沒幾句,司言就漸漸的聽不見雲黎的回應了,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自己的耳邊傳來雲黎均勻的呼吸聲。
看樣子雲黎這兩天也确實稍微的有點兒累了,昨天是身累,今天就是心累,一直繃着神經擔心着他,能不心累嗎!
把抱着雲黎的手臂緊了緊,司言也閉目開始假寐。
司言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還沒到晚上呢,雲黎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司言這燒已經退了,整個人看上去已經沒什麽不妥了。
雲黎不會說,他其實是挺期待司言在生病的時候會多依賴他一點兒的,比較可惜的是完全沒有。
司言下午起床出去的時候,正好就撞見了小九,小九也不知道幹什麽回來,滿臉都寫着開心兩個字,見了司言也
特別開心的和他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啊!你的病好點兒沒,雲黎也是,都不知道溫柔點兒!”
司言甚至有種自己是不是燒傻了的錯覺,小九說的話難道真的就是他理解的這個意思?
事實證明,沒錯,就是他理解的這個意思。
幹笑了一聲,司言沒接話,只回了一句下午好。
雲黎現在還沒起來,他也是難得午休睡得這麽沉,所以司言起身的時候盡量沒有吵醒他,就是為了讓雲黎多睡會兒。
司言這病好了,這年也熱鬧完了,日子也恢複了往日的模樣。
說實在的,冬天這日子實在是有點兒無聊的過了分了,別說司言這等不算特別耐得住的,就是雲黎這種十分能忍的人,這一個冬天待下來都覺得自己得有點兒煩躁。
“今天停雪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不會再下雪了,春天馬上就要來啦!”一大早上出門,司言看見外頭的陽光,十分驚喜的說道。
春天來啦就意味着他們終于不用整日整日的悶在屋子裏頭不知道做什麽了。
“我啊,終于知道這邊村子的人為什麽都這麽窮了,這一個冬天啥都幹不了,基本上完全等于靠存糧過日子的,能過下去就不錯了。”司言伸手松了松筋骨,說道。
雲黎在後頭輕輕的推了他一把,道:“邊上感慨去,你擋住路了。”
恩,語氣中還帶點兒淡淡的嫌棄。
昨天晚上兩個人又滾了床單,莫名其妙又被壓了的雲黎現在看他有點兒不爽。
司言聞言,立馬特別配合的往邊上挪了兩步,給雲黎讓出了路來。
雖然說外頭出了太陽了,但是這個天減衣裳就是作死了,化雪天絕對不會比下雪天要暖和的。
所以,司言還是日常把自己包成了一個大團子。
“等開春了,我們就把後院的地全部開成菜地種菜,前面院子全部都種上花好不好!”整個冬天都在規劃這個小院兒的司言特別開心的跟在雲黎的後面,開始暢想美好的未來。
雖然寒冷的天氣仍然會持續一段時間,但是雪化掉了的話,寒冷也就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了。
雲黎表面上冷冷淡淡的,其實內心不一定比司言想的少,從他最開始給他們的院子畫的那張圖就能看出來了,他也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和司言一塊兒把他們的家建的漂漂亮亮的。
這邊話痨的司言已經說到第一波該種什麽菜了。
冬天過去,他們在這件屋子裏面迎來了屬于他們的嶄新一年,未來的一年裏面,他們兩個人即将在這件屋子裏面建設獨屬于他們的家園,然後結婚,生一個孩子……
不對,最後一個劃掉。
還沒真正意義上見過男人結婚的司言腦子一時半會兒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實際上,別說他了,雲黎自己也不一定反應的過來,雖然說男男成婚已經是合法的了,但是會這麽做的人畢竟還是少數,因為代價實在是有點兒大了,一旦和一個男人成親,就意味着,在和這個男人離婚前,他将不會有一個合法的孩子。
他們正在廚房做飯呢,小九和臨因就過來辭行了。
“雪才剛停怎麽就急着走?”司言有點兒意外的問道。
小九抱着茶杯喝了一口熱水,道:“沒事兒,那邊封住的地方以我們的輕功還是能過的,就是東西可能拿不了,得麻煩一下你們,在你們家裏放上幾天,等到路通了以後我們再來取。”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你們了,路上保重。”
“所以你連早飯都不留我吃嗎?你好過分喲!”小九一臉你怎麽這麽過分的樣子。
司言無奈的扶額道:“你真有影帝天分,戲真多。”
雖然聽不懂,但是看司言這幅表情,小九就果斷的當成是誇獎了,臉皮就是這麽厚,不服憋着。
小九最終還是沒有留下來吃飯,他們看上去很急切的樣子,和司言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就走掉了,至于東西什麽的,除了最基本的換洗衣服和銀錢之外,什麽都沒有帶。
“怎麽這麽急,就和有人在後頭拿着刀追一樣!”司言有點不解的吐槽了一句。
雲黎聞言卻是面色有點兒微變,他總覺得小九他們如此急匆匆的肯定是和他有關的事情。
畢竟他之前已經發現了,至少臨因是絕對和皇家有關系的,畢竟臨因和他師出同源。
因為這事兒他也沒想好怎麽和司言說,所以,雖然內心有點兒擔憂,但是雲黎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兒和司言說。
依然覆着厚雪的小道上,小九和臨因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臨因,這回是什麽事情這麽急?”小九十分好奇的追問臨因。
這個消息不是他接到的,而是臨因個人的消息渠道知道的,然後一大早上的就直接和他說他們要走,他雖然不解,但是還是百分之百相信臨因的,所以當即就向司言辭行了。
“先帝陵寝被盜,遺骸不知所蹤,父皇讓我全力追查此事。”臨因皺着眉說道。
雖然他還是一貫的冰山臉,但是小九能感覺到臨因現在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先帝的陵寝另一層面上還代表着皇家的臉面呢,這可不是直接在打他們這些還活着的人的臉嗎?
作者有話要說: 雲黎:沒錯,朕自己爬出來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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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