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節

觀察周圍有沒有敵情，一邊壓低聲音說。

成才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粗鉛絲，快速地竄到門前，蹲在那，對着鑰匙眼一捅。然後讓齊桓吃驚的是，門竟然開了。

“快！”成才一把把還在發呆的齊桓拉進門，然後輕輕掩上門。兩人貼着門，聽到巡邏的腳步聲過去。

齊桓松了一口氣，然後結結巴巴沖成才說：“你，你竟然會開鎖。”

“小CASE。”成才的撬鎖可是得了吳哲的真傳的，這麽老式的牛頭牌鎖根本難不住他。

“啊？K什麽？”

成才沒理會齊桓，徑直走到貨櫃那，借着窗戶透進來的路燈光，把餅幹和巧克力塞進自己的作訓服的四個大口袋和兩個褲子口袋。

“我說，偷不好吧？要背處分的。”齊桓想阻止成才，結果被成才也塞滿了六個口袋。

然後成才在櫃臺上放了兩張100元，用算盤壓住。

南瓜宿舍剛熄燈。成才帶着齊桓悄悄地又從窗戶溜了進去。

“40號——”張勝剛開口，就被成才做的噤聲的動作制止了。

成才趴到門上，仔細聽了一下，然後放松的回到自己的床上。齊桓把口袋裏的東西都掏了出來，給了成才。成才也把自己的口袋清空。

張勝兩眼冒光：“诶，40號，能發揚一下風格。”

成才把東西分成四堆，然後扔給張勝一份，又把一份扔給了張勝上鋪，眼裏閃着渴望的沈一民。

把第三份給了齊桓，沒想到齊桓卻說：“我不能要。”

“別瞎矯情，心跳一百八才弄來的東西，你不吃，還讓我吃雙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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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40號，我會給你錢的。”

成才差點兒笑出了聲，沒想到齊媽也是一根筋。“再說，我就踢你屁股。”

“明天我飯也不去吃了，就吃這些。” 張勝把衣服脫光：“保證閉着眼也能吃。”

成才知道明天會是突破極限的好機會，老A是不會錯過的。于是提醒大家：“老A鬼點子可多了去了，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出幺蛾子，大家還是小心點的好。”

“明天可是周末，法定假日。老A再牛，還能改國家規定？！”張勝不屑地撇撇嘴。

成才也沒再說什麽，把被子抖開，臨睡前，踢了踢上鋪的床板。

齊桓探出頭：“40號，什麽事？”

“32號，祝春夢了無痕。”成才發誓，齊桓臉紅了。

19、三茬南瓜（中）

熄燈才5個小時，尖銳的哨聲就響了起來。

當成才開門沖出去的時候，張勝還坐在床上發愣：“這是吹給我們的？”

“抓緊。”齊桓也沖了出去。

當疲憊不堪的隊伍終于集合完畢，鐵路滿臉笑意地來到隊伍前面：“看看你們都什麽樣了，啊？全體扣2分。哦，對了40號不用扣，他是第一個到的。”

成才滿頭黑線，這就改變策略啦。記得自己二茬時，袁朗就是這麽孤立自己的，當時自己的級別還是最低的，日子更難過。

當鐵路探讨着天氣不錯的理論，迎接太陽的可能性，各色南瓜為了維權做垂死掙紮的時候，成才擡頭望了一下夜空，月朗星稀，的确是個好天氣。成才想起袁朗經常在月黑風高的晚上緊急集合，然後邀大家和他一起上375看并不存在的月亮，嘴角不禁帶出了笑意。

“報告！”成才難得地喊了一聲報告，鐵路挑了一下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終于忍不住了嗎？

“40號，講話。”

“教官，再不出發，太陽就要出來啦。”成才盡量讓語氣顯的誠懇，反正鐵路現在把他豎成了靶子，輕易不會扣他的分。而且成才知道，鐵路會給他留一個底線，就如當初吳哲以歷史最低分進入老A，不是幸運，而是袁朗給他留了底線。成才明顯感覺到齊桓的肩膀抖了一下。

負重30公斤的圓木，越野跑了50公裏，讓成才欣慰的是，沒有一個人掉隊，都堅持到了最後。

今天的午飯真不錯，鐵路特別關照加了菜，南瓜們終于難得吃飽了一頓。成才洗完澡，然後舒服地眯在了床上。

“明天實彈射擊。”袁朗的聲音。成才翻個身，繼續睡覺。

不過這個消息像顆深水炸彈投到了水裏，攪動了一池子早就蠢蠢欲動的南瓜。

寝室裏的另外三個南瓜興奮的不得了，正在利用各種手段練習射擊。張勝還不停地顯擺自己的光榮歷史，沈一民也不甘落後，連齊桓都插了兩句嘴，只有成才，一句話都沒有。

“诶，40號，你槍打得怎麽樣？”張勝最先忍不住了。

“我啊，槍械全能。”成才閉着眼說道，然後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包巧克力，打開包裝，往嘴裏塞。

三個人面面相觑，怎麽可能！他們早已經知道了成才的來歷，高學歷的天才兒童。而且這周下來，成才的體能和軍事技能也是40個人中最好的。這已經夠變态了，再來個槍械全能，那不成妖孽啦，還讓不讓人活啦！

“老A射擊很厲害的。”成才想了想，還是提醒一下吧，特別是張勝這個脾氣，明天估計要爆。

“真的假的？”張勝脫口而出。

“愛信不信。”成才撇了撇嘴：“挺屍。”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南瓜們就被拉到了靶場。成才一看，靶場擴建過了，設備先進多了。

“40號，出列。”

“是。”成才出列，想着鐵路會怎麽做，估計讓他免考，而且還得煽動大家的不滿情緒。

“你就不用了，他們跟你沒得比。”果然，成才暗自翻個白眼。雖然看不到身後南瓜們的表情，成才知道多數人肯定是不滿的，等到射擊後，就會爆發，自己整一個炮灰。

成才孤零零地站在隊伍前面，聽着袁朗報着各種要求。然後就看見第一組沖向靶位。

成才微擡起頭，看向遠處已經越來越清晰的天空，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

一陣淩亂的槍聲過後，所有南瓜被鐵路狠狠地嘲笑了一頓，雖然南瓜們據理力争，但是還是被扣了5分，當然，成才又是例外。

“報告，請求40號示範。”成才一看，張勝竟然跳了出來，诶，看來預防針算是白打了。

“沒意見吧，40號？”鐵路笑得特賊。

“報告，沒有意見。”

“如果不及格，全體再扣10分。”那就是讓自己全力以赴。

“報告，如果及格，今天中午能加菜嗎？最好是紅燒肉。”憑什麽我得給你當炮灰啊，得多讨點福利。

鐵路愣了一瞬：“可以啊。”

成才看着鐵路笑出了兩個小梨渦，然後沖着張勝喊道：“15號，分解你的槍械。”

然後，在衆南瓜的震驚中，成才打完了所有子彈，285環。

然後，15號單獨又被扣了10分。

然後，成才掉了一個書袋子：“無他，唯手熟爾。”

再然後，中午的餐桌上，成才面前放了一大碗紅燒肉。成才知道鐵路之所以這麽做，完全不是因為自己的射擊成績，而是要把自己推到南瓜們的對立面去。看來後期的協同作戰會有麻煩，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成才才不想為了以後的事情影響現在的胃口。

成才對着來送紅燒肉的劉健說：“請轉告鐵路教官，‘夠意思’。”不出意外，劉健的嘴角在抽。

成才給齊桓、沈一民和張勝的碗裏夾了一大塊紅燒肉。

“40號，對不起。”張勝有點兒尴尬：“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被死老A給氣的。”

“別介，要不是你，我們中午哪來的紅燒肉啊。”成才扒拉着飯：“我只能告訴你，老A的射擊不在我之下，他們很強，有牛的資本。”

“看來，是我把自己給寵壞了。”張勝苦笑道。

“別想那麽多，現在我們得吃飽了，下午還有科目呢。”成才沒有把紅燒肉給其它桌子的南瓜，因為他估計，以南瓜們的驕傲，肯定會拒絕。

一大碗紅燒肉被四個同寝瓜分幹淨，沈一民打了一個飽嗝：“诶，40號，你還擅長什麽呀？下次輪我來說。”

張勝氣得給了他腦袋一下：“你小子就不學好。”

20、三茬南瓜（下）

第二個周末，老A終于良心發現，給了全體南瓜一天假。除了宿舍和食堂，還可以去體育場和體育館。

天際剛發白，成才就習慣性的醒了，穿好作訓服，準備自己去加餐。

“40號，你去幹嘛？”上鋪的齊桓在成才起身的時候就醒了，聲音壓得極低，以免吵醒另外熟睡的兩位。

“訓練，”成才給了他一個口型。

齊桓也起身了：“等等我。”自從成才那次華麗麗的射擊後，齊桓就特別喜歡粘着成才，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