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前兆
夜晚,四周靜悄悄的,路燈昏黃的亮光灑進書房。
隋心俯在桌上寫教案,寫着寫着困意來襲。她支撐不住趴在桌上睡了一會兒,醒來時,就躺在了暖哄哄的被窩裏。穆霆坐在身邊看書。
“醒了?”穆霆将她抱在懷中,将被子拉好蓋到胸口。
她懶洋洋的雙眼一張一阖靠着穆霆的胸膛,愣了會兒神,自見了吳書雅以後,她思緒一動便有些傷感,想什麽都不按套路想,這會兒她甕聲甕氣地問穆霆:“穆霆,你說我是不是壞事做多了,最近老沒精神,總害怕老天哪天看我不順眼,一下把我給收去了,讓我在天上給他刷尿壺。我都不敢說話了。”
穆霆望着一臉惺忪的她,哭笑不得:“你會刷嗎?”
“他一定會讓我學着刷。”
“……”穆霆緊抱着她:“亂講,你哪裏做過壞事,你好的很。”
“真的嗎?那我還能說話嗎?”
“真的。能,你說什麽我都愛聽。”
“真的嗎?你不會跟別的年輕漂亮女人跑嗎?”
“不會的。”
“你說的不會。”她沒有提及當年推到吳書雅的事兒,因為會壞氣氛。現在這樣剛剛好。
穆霆将書放下,頭抵着她細軟的頭發,輕聲:“你總是像一張有理的鈔票,到哪兒都橫行,可是鈔票也是紙質,遇着不識貨的,你比什麽都易碎易燃,所以……”他還未說完,聽到她微微的鼻息聲,他愣一下,接着無奈笑笑。
其實五年的時間,她沒變挺好,挺好的。
第二天,一覺醒來神輕氣爽,下樓看不到吳矜矜和小軒,簡直可以用不恰當的“飄飄欲仙”四個字來形容。隋心心情很好走到餐桌前,穆霆為她拉好椅子,在她坐下時,用食指勾了一下她的小拇指,隋心心頭一麻,略顯羞澀地低下頭,扭過頭看他時,他一臉淡定,低頭喝粥。她不服氣地沖着他的大腿狠狠戳了一下,穆霆順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蘇廷燕見狀無所謂笑笑,年輕人相愛時恨不得兩人粘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正常現象。
Advertisement
吃飽後,蘇廷燕放下碗塊,起身走向偏廳,坐到沙發上看電視。電視機裏播放的正是早間娛樂新聞,剛巧說的又是吳矜矜,蘇廷燕沒換臺,停下來觀看,雖然吳矜矜的第一部電視劇演的是個壞女人小三兒,但她壞的真實壞的有代入感,多元化的社會還是讓她收獲了一批粉絲,趁熱打鐵她又去了一個衛視參加真人秀節目,身材,長相又讨喜的性子,她現在是直逼一線明星。俨然成了娛樂寵兒。
隋心轉頭望向穆霆:“還真紅了。”
穆霆莫名地心虛,接着娛樂節目主持人話鋒一轉,電視屏幕上出現一個畫面,一個男人在一個小區內摟着吳矜矜,看上去像……偷.情時的調.情。
穆霆愣住的瞬間,聽到隋心的笑聲傳到耳中:“看上去還挺配,是不是?這男人一帥一花心,還挺像一直流行的牛仔褲——百搭了。”
畫面很快閃過去。明明他和吳矜矜之間沒有任何不妥,但礙于父母都在面前,即使知道隋心認出了自己,他也不好立刻解釋。
她收回在他手心的手,将筷子放下:“我去上班了。”
她前腳走,他後面就跟上。
蘇廷燕轉頭看向穆正國,笑笑:“你兒子真像你。”
一直将一切盡收眼底的穆正國臉色十分不好看。
隋心剛一走出院子,轉過頭就質問他:“穆霆,你怎麽回事啊你,你怎麽這麽讓人心累?”
穆霆解釋:“我和她什麽都沒有。”
也許是兩人關系剛好他就開始折騰,她分外煩躁:“別告訴我,在我和她之間你沒有遲疑過,你沒有将我和她放在一個天平上衡量過,你沒有向她釋放過錯誤的訊息?”
穆霆沉默。
“還是你根本就想要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穆霆:“我從來沒有想要過這樣子。”多麽無力的一句話:“你可以試着多相信我一點。”
隋心望着他,這時,手機響了,是張小芹打來,她掏出手機看一下,匆匆說一句:“我要去上班了。”
隋心在林蔭下捂着嘴巴快速走着,眼淚像林間的泉水一般汩汩地直往外湧,濕潤眼角。其實穆霆抱一下吳矜矜又不是多大的事,只是,如果穆霆足夠堅定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她可以當是吳矜矜的一小伎倆。
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吳矜矜可以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張膽地釋放雌性荷爾蒙,他穆霆能置身事外嗎?
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是不在乎,是不想讓自己失望。他不懂嗎?真的是年齡的差距讓她和他的心智差距這麽大。
還是男人女人的腦回路一直不同,女人看的是情,男人看的是理?
張小芹的車子正在路口時,看到隋心向這邊快速走來,她按了下喇叭,隋心擡頭看她一眼,因為距離太遠,她沒看到隋心臉上的淚痕。
車子又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隋心拉開後車門,張秘秘笑嘻嘻地撲到她懷裏:“心姨。”
隋心捧着她的臉狠狠親一口,親的她格格笑,然後擡頭看向張小芹:“你今天有點晚喔。”表情與平日并無二致。
張小芹:“我以為你穆霆會送你。”
“他送了我還怎麽見小秘秘呀。”
張秘秘嘟着嘴附和:“對呀。”
兩人将張秘秘送到幼兒園,折回工大附小,先是開會,會後張小芹去上課,隋心在辦公室裏寫總結做筆記,兩節課以後張小芹沒有課了,她要先回去,順便去買點菜,她問:“隋心,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飯,放學我來接你。”
隋心笑:“小芹,我真想嫁給你。”
“那可是犯重婚罪的。”
隋心笑。
張小芹走後,隋心去一班上了一節課,又在二班上了一節課,緊接着放學。只是學生還未走出,工大附小湧現出一批少男少女,與學生逆向而行,目光到處搜索,在看到的那一刻,大批的人向她湧來。
大喊一聲:“就是她!”
她隐隐覺得如果此時那些人手中都有臭雞蛋的話,她可以立刻免費洗一次蛋清蛋黃澡,應該有護膚作用。
在這些人向她逼近,她并不知作何反應時,手上一緊,她被一個人抓着手腕拉進了廁所,廁所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隋心未驚呼出生嘴巴被捂住。
“曉心。”喬冠林喊一聲。
隋心擡頭望他,笑笑,有點傻有點讷,像是對剛才的突發事件沒有回過神:“冠林,你回來了。”
“嗯。”喬冠林皺眉,他一身嚴實的西裝,有點風塵仆仆的味道,憑添了幾分空氣中的清洌。
兩人相見的喜悅還未升起,便被廁所外的嘈雜所熄滅。
“那個不要臉的小三兒去哪裏了?”
“她那樣的人怎麽能當老師。”
“找!”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在走廊裏穿梭,到處問那個叫隋心的狐貍精在哪裏。隋心稍稍緩過神來,擡頭看向喬冠林:“他們好像真的是在找我?”
喬冠林皺眉。
早上穆霆與隋心不歡而散到公司弄清楚情況,上午娛樂新聞又曝出吳矜矜一則新聞,近來吳矜矜可真是紅啊。只是這次的緋聞牽涉到隋心和喬冠林。
一閃而過的照片上是隋心坐在浴缸裏,幸福地吹着手中的泡沫,旁邊蹲着一個休閑衣褲的男人,盡管看不到男人的臉,但他是喬冠林,穆霆認得出來。新聞的标題:名模吳矜矜勁敵真面目。
穆霆手動倒回,讓畫面定格。
現在的媒體真是無孔不入,不管事實如何,只要圖片文字都有曝點,吸引人的眼球這就足夠了。
此新聞一出,各個平臺迅速炸開,誰讓現在大家都愛看吸.毒,嫖.娼和出軌呢,誰又讓吳矜矜是女神呢,女神美慣了大家都麻木,女神出點醜聞可以說是刺激神經調節生活。
吳矜矜是小三兒這個話題熱度不減。
喜歡她的,讨厭她的,粉絲們,各方媒體們,水軍們……簡直就像沸騰的八寶粥,芝麻綠豆的小事兒都往外冒,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吳矜矜是小三。罵着罵着,輿論方向突然一轉,轉到了一個圈外人隋心身上,也不知是粉絲還是水軍有意誤導,指出隋心才是真小三兒,吳矜矜是感情受害者,有圖有真相還有舉證人。
這個時候呢,吳矜矜又打感情牌,拍了一段60秒的看似偷拍視頻,裝作是無意痛哭被看不慣的人上傳到網上,弱勢總是很輕易地得到同情,吳矜矜一下得到了腦殘粉的支持。
“小三兒”這個詞除了在男人面前可以得到點溫存,到哪兒挨打的命,在古代被正室欺,在現代被萬人罵。它總能凝聚一幫與之相對的力量。
曾經在感情中失利,痛恨第三者,又熱愛吳矜矜者,自發組了隊,人肉到隋心,于是就有了直接大部隊進工大附小這麽一個場景。
只是穆霆并不知此時的情況,他的目光定格在喬冠林和隋心的那張圖片上,心髒被狠狠地刺疼,他臉色陰沉,雙拳緊握,怒火燒胸地盯着畫面。
吳矜矜的粉絲們在工大附小沒找着隋心,卻和保安鬧起糾紛,在大打出手時,造成了幾人受傷,其中包括隋心。
喬冠林拉着隋心趁亂混出工大附小,不然萬一被找到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前段時間剛出一個新聞,明星結婚了,粉絲寫了一封詛咒明星愛人不得好死的遺書,然後自個兒跳樓自殺。如此瘋狂的行為,想想都有點吓人。完全無理智可言。
隋心捂着額頭被喬冠林擁着混出人群時,校長的電話就打到她手機上,語氣嚴肅地問她在哪兒,末了讓她這幾天不要來上課了,先在家待一段時間。
隋心挂上電話時已坐進喬冠林的車子裏,轉頭看被圍的水洩不通的工大附小,心生慚愧。
喬冠林望了一眼:“如果你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場面會更加混亂。”
隋心笑笑:“這話真安慰了我,我好像除了當逃兵,沒有更合适的。”轉頭看向他:“什麽時候回來的?”
喬冠林:“剛剛。”
“哦,送我回家吧。”
“曉心,要不要這麽冷淡?”喬冠林笑了笑:“我們可以先吃個午飯。”
隋心想了想:“好。”
在路上,隋心已大致了解了事件的情況,她摸着剛貼上紗布的額頭,刻薄地開口:“腦殘粉果然腦殘,随便有人一指,他們扛着槍就去打,對親爸親媽大概都沒這麽聽話過。”這話若是在公共場合說,她一定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喬冠林倒是不介意:“吸腦殘粉也是一種本事,就像你可以一秒鐘就讓一個人讨厭你,也是一種本事。”
隋心臉色一擺:“我真的不想和你吃午飯了。”
喬冠林立馬放棄立場,笑言:“我錯了,大小姐,行嗎?”
喬冠林這次回s市,不打算再回英國。之前在英國是逼不得已。有錢人是非多,随便冒出一兩個私生子私生女來,圈內圈外人都不覺得奇怪,他喬冠林便是——一個不受寵的私生子。喬氏還有其他不少兄弟姐妹。就喬冠林在英國蝸居一隅來說,隋心當時形容喬冠林為“打不過就跑,養精蓄銳,揚旗再來。”
他這次回來一方面為了身份強勢出擊外,另一方面為隋心。
飯後,喬冠林送她到穆宅,開口問:“你過得好不好?”
隋心捧着臉蛋:“這麽多的肉,你覺得我好不好?”
喬冠林笑着望着她的額頭,剛才擦傷的部位,他伸手撫摸一下:“以前,你手被仙人掌刺一下,你都會叫着‘好疼,這日子沒法過了。’怎麽現在這麽堅強了?”
他清楚地記得在英國的每一個細節,有段時間,隋心特別矜貴自己,稍稍感覺到一點疼一點難受就叫嚷,比如吃飯不小心咬到舌頭她就會喊着:“冠林,好難受,好疼,這日子沒法過了,太煎熬了,我不要活了。”
每每這時,喬冠林都忍俊不禁,她打哪兒來的這麽稀奇古怪的邏輯。
這會兒隋心收回手,笑:“我以前傻呗。”
喬冠林低首笑,笑的意味不明。
不管外面鬧的如何沸沸揚揚,隋心反正是逃脫了,回到穆宅,鑽進房間就睡覺。期間張小芹打電話來問她有沒有事情,讓她不要擔心學校那邊,最近兩天也不要到學校來。接着紀之霖也打電話來問她有沒有事,她窩在被窩裏想,其實還是有一兩個朋友是會擔心我的生死的。
偏偏穆霆沒有過問她。
睡了大約兩個小時,她爬起來,到書房裏畫了會兒畫,然後将額頭上的紗布撕掉換成了創可貼,對着鏡子左看右看,仍舊很醜。于是連創可貼也撕掉了。
“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她擔心地自言自語,這時聽到樓下有說話聲,是穆霆回來了。蘇廷燕似乎把穆霆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說了什麽,好半天才傳來穆霆上樓梯的聲音。
等他上樓來時,隋心正在梳妝臺前塗護膚品,從鏡子中瞥他一眼後,不再多看。
穆霆走至沙發前坐下,看上去疲憊不堪。房間內靜悄悄的,隋心時不時拿動瓶瓶罐罐的聲音顯得極其響亮。
穆霆坐在她身後,看着她的背影,從衣兜裏取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煙。“嗒”的一聲,火機剛打着,就聽到她不悅的聲音:“我讨厭聞煙味。”
一縷火苗定在手中,須臾間,穆霆頭微微一偏,火苗湊上來,親吻煙紙,片刻後,伴随着點點星子,袅袅白煙升起,他到底點了這根煙。
隋心立時聞到一股讓她犯嘔的煙味,心裏一陣煩躁,站起來,大步走上前,自穆霆手中奪過煙,甩手扔在地上。
穆霆霍地一下站起來,臉色陰沉,氣勢強大。隋心沒來由心頭一抖,向後退了一步,但向來要強的她,仍舊倔強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送你回來的?”穆霆語調硬冷,眼神中帶着譏諷:“為什麽跟他跑了五年,又回來嫁給我?”
隋心笑:“如果要翻舊賬,是不是連帶你那份也要翻清楚,吳書雅,吳矜矜,連小軒他爸是不是你,你是不是都應該解釋一下?”
穆霆咬牙切齒地說:“你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隋心:“平白的為什麽我要吃虧?我不是聖母。”
“你就這麽計較嗎?”
“是我的我為什麽不能計較?”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時,穆霆的手機響了。
隋心好想罵一句現在手機生産商,手機生産的如此劣質?她離穆霆有一米遠,都能聽到聽筒裏傳來吳矜矜的哭泣聲,6plus彎又貴,還惹人生氣。
穆霆幾乎是接到電話後就沖了出去,隋心突然發笑,笑的眼淚都往處溢,低頭時看到地毯被煙頭燒了一個大窟窿,正冒着濃煙,剛剛她和穆霆吵架吵的太專注了,這都沒注意到,她擡腿踩下去,用力地碾幾下,誰知埋在最下面的火苗崩了上來,她痛呼一聲,再去看時,腳面被燙了個水泡。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