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這個人認真起來,周圍什麽事情都不能影響到。

神游完林一看了下手機,才過去四十分鐘:“易楚易楚,你睡着了嗎?”

易楚擡起頭,轉過身,眼睛稀松:“你醒了?”

林一:“對啊,我早就醒了,你睡着了嗎?”

易楚道:“差點。”

林一道:“你過來休息下吧。”

易楚:“不了。”

林一笑幾下:“趴在桌子上睡真的不舒服啦,快來快來躺一會兒。”

說着騰出一大片地方邀請姿勢。

這些天确實很累,重新制定學習計劃,從前晚上不會太晚睡覺最近都要到十二點以後,第一次上課期間累到睡着。

思索再三走了過去。

他的床,很大,三四個人并排都可以。

易楚躺下去,馬上閉上了眼睛。

林一一臉興奮,湊了過來,只有在他不睜開眼睛時候敢貪婪的聞着他身上的味道。

林一陶醉其中開口:“你噴的什麽牌子香水?”

易楚睜開眼睛時看見他近在咫尺,慌忙起床,林一趕緊翻了個圈錯開距離表示尊重。

Advertisement

好奇怪啊,以前和其他幾個,疊在一起睡覺都沒所謂,每次他都是一副不要挨着我滾開的表情,說好呢做朋友。

可一想到全校仰慕的神在他床上,還是身子一抖,細胞大腦活躍起來。

此刻林一特別特別想找人傾訴易楚躺在他身邊是什麽感覺。

那個人手放腹上,雙腿疊着,非常疏遠。唇形側過去看美的不像話,耳垂好看,鼻子好看,可能濾鏡太厚一切都英俊到不行。

忍不住滾了一圈又來到他身邊,想看下究竟這個人有沒有睡着。

林一剛翻過去,易楚立刻側過身背對他。

林一道:“哎呀,我長的有這麽醜嗎?看你嫌棄的。”

說着伸手要拉他的胳膊。

易楚掙開冷聲:“過去。”

林一頭抵着他的背,翹起腿抖着:“你是不是沒有跟人睡過?”

背後的人什麽口氣在說話:“不如你。”

林一哈哈大笑:“易楚,好同學,你是不是想歪了,我不是說你有沒有跟人上床,是睡覺,純睡覺,不幹別的。”

他一大笑就蹭在背後來回動。

忽然易楚翻過身,右腿緊緊壓住林一的雙腿,雙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扣在胸前,氣息輕喘。

林一竟一時掙脫不開,眼睛眨巴看他一動不動。

那聲音沙啞低沉:“別再動了,聽到了嗎?”

林一被壓的胸脯劇烈起伏,以為他要打人,滿口答應:“好好好,我不動。”

易楚當即松開,又躺回去,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

人家都說,平時一言不發的人,一旦發怒會掀翻天,林一相信,這個人肯定會這樣。

空調開的有點大,他習慣開二十度左右,看易楚側着身擔心感冒,就扔給他毛毯。

易楚一轉身林一像見了可怕人似的連忙說:“我沒過去,就是怕你冷。”

易楚遮住一點腰,平躺着,臉色不像剛才那麽難看。

易楚:“你也蓋着點,冷。”

林一笑非常識趣說道:“沒事,我溫度調高些。”

拿起遙控固定到二十六度。

林一道:“可以不?”

易楚看了眼度數:“好。”

随後閉上眼睛。

林一用餘光瞥了他一眼,也跟着閉上眼睛。

過了十五分鐘林一怎麽都睡不着,重複問着以前的問題:“易楚,怎麽會有人拒絕你呢,換作我是女同學,直接撲上去了。”

易楚沒回答。

林一:“你睡着了嗎?”

易楚頗有點不耐煩的口氣:“你嘴上說的好,敢嗎?”

林一:“當然敢,現在我是沒喜歡的人,要是喜歡直接就上,生了孩子我負責。”

易楚直接扔掉毯子起了身:“我給你讓位。”

林一看他臉色鐵青非常生氣樣子,以為覺得自己不正經不檢點,滾下床坐在他身邊,老實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這麽早結婚生孩子,會戴套的。”

易楚把卷子扔掉,拿起書包就走,平時還整理下書桌今天什麽都不管便離開。

林一吓得不輕,赤着腳跟過去,來不及想剛才說了什麽先道歉:“對不起了,我是不是又惹到你了?對不起,你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動不動生氣是什麽鬼啊。我錯了,錯了,真的。哎呀,別拉着臉了,我知道錯了。”

易楚穿好鞋子準備開門走扭頭問他一句:“你錯了?那你告訴我錯在哪?”

林一道:“錯在胡說八道,不該教你少兒不宜東西。”

易楚輕聲說:“你沒錯,我錯了。”

林一:“千萬別,別別別,肯定是我錯了,歷史證明一向都是我錯,你都對全部都對。”

易楚淡淡語氣:“林一,你別跟我了。”

林一懊惱道:“你別生氣了。”

易楚:“我不生氣。”

林一:“明明生氣了。你總是不愛把心事說出來,誰能猜到?很累的好不好。”

易楚搖頭:“我沒有心事。”

林一嘆了一口氣:“唉,都快三年了你都沒把我當過朋友,真不夠義氣,也不知道你上大學怎麽辦。”

易楚頓了頓說:“你可以和我一起。”

林一知道他開玩笑:“我哪有那個本事考和你一樣的大學。算了,反正我也猜不透你。”

易楚松開門把手轉過身低頭看下他的腳:“先穿上鞋。”

林一就機械一般聽從他的話語鞋櫃上的鞋子扔下來穿上。

易楚喉結滾動了又動,張開嘴又閉上,不知在腦中盤旋多久方才說出口:“你跟我一起去北京吧。”

夜晚,門口泛黃的燈光,襯托他的臉蒼白,輪廓更深一些,介于少年與青年中間半成熟的樣子,很難讓人移開眼睛。

說實話,如果他是個姑娘,林一摟着他親千百次了。

這個人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的距離,剛讓人親近的不行,下一秒就是千裏之外。

給人錯覺或者混亂。

林一向來不愛猜人的心思,他,已經是最大程度。

所以說出來的東西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又知曉?

易楚見他未作答向前逼近一步:“林一,你不必一定跟我一起學校,可以其他的,只要在一個城市,什麽都好。”

易楚抱着肩反問一句:“那你為什麽不留在這裏,偏要我走。我們市大學也不錯呀,全國也算有名的。”

易楚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有些羞愧的微微低下頭。

人都是自私的,這話沒錯。誰又能為誰放下所有?

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絕望一般,轉過身開了門離開。

是誰把關系錯會意,以為友情情深似海,這時猜發現不堪一擊,彼此都是陌生人而已。

一直到淩晨一點多,林一睡的正濃被短信聲吵醒。

上面寫着三行文字。

他以為看錯發件人名字,揉了揉眼睛,還是沒錯。

“我很慚愧,想了很久還想跟你道歉。我明知道個人有問題自私的把你牽扯進來,說過很多胡話。你不要當真。可能這幾個月壓力很大腦子糊塗了,不該打擾你和你的生活方式,對不起,勿回。”

林一更加懵了,這個人是不是故意把話語說反惡心自己一把啊,明明這些話林一應該原封不動的發給易楚,這些天是不該是自己糾纏不清故意做一些事情引他過來。

那都這樣了,以後是不是徹底決斷了?

三天兩頭不玩,好像三歲小孩啊。

以前他們怎麽吵架或者開玩笑,只要逗一逗易楚會忍不住同他說話。

這次無論林一怎麽做,就是一言不發,那表情像是從來沒有認識一樣。

比如,晚上上晚自習林一故意到特等班門口,對着易楚吹了口哨非要引起注意才肯走。就算被他老師罵一頓也不改。

或者中午吃飯的時候親自幫他取阿姨送來的飯,不肯吃偏要他吃,再不然直接奪走易楚手裏米飯調換。

調換不了就把帶來的飯菜翻到米飯下面攪拌一番,實在不行奪走筷子在自己唇上舔一舔再還給他。

無論何種方式惡心,易楚無動于衷。

最後故技重施,把自行車氣放了。

林一站在他身後開心的說道:“生氣生氣了,是不是生氣了?”

易楚推着自行車不說話。

林一騎的很慢跟着他:“天這麽熱還穿校服不熱麽?我給買一杯加冰奶茶好不好?”

“我幫你拿着書包吧。”

“要不要去我家吃蝦,可好吃了,阿姨掌握新技術,絕對比上次好吃。”

“你要報考什麽學校?”

“你是不是要去北京上大學呀?好巧啊,我也準備報考,以後咱倆又是老鄉又是朋友,親上加親,嘿嘿。”

易楚推着車好像沒聽見一樣。

林一頭故意歪在躺在他身上:“達令,親愛的,回回話。”

易楚轉過身錯過他,走的更快。

可是走的再快還是沒有林一騎車快一些。

林一更加放肆,單手扶着手把另一只手摟在他肩膀上:“易楚,楚楚,楚哥,哥哥,你看着我,今天真的是正事,絕對的正事不騙你,晚上要吃龍蝦,吃大排骨,吃巨好吃的水煮魚,我真吃不完一起吃吧,求求你了。”

易楚握住他的胳膊移開。

林一換成拐着他的胳膊,“反正随便你怎麽我,剩下沒幾天我是絕對是不可能跟你吵架的,纏死你不松手。”

他想好了,反正快高考了,無論易楚生什麽氣怎麽生氣鬧別扭耍脾氣或者瞧不上人看不起我等凡人,偏偏要給他留下好的印象的。

或許天各一方或許一生不能相見,即便再見不似現在這樣平等,無距離。還有心中莫名泛出情愫,和普通同學不一樣的感情,如果能做他唯一的朋友,會興奮的睡不着。

大學,他會認識更多更好的人,等他真正見了優秀的人自己會更加不堪,估計三五日便忘的幹幹淨淨。

兩個人在路口分開,回到家中林一就不停的言語調戲,先發短信再發聊天框信息。

大意說的都是,我對你的仰慕如滔滔黃河水延綿不絕,自從遇見你,我就成了好學生,都是你諄諄教誨才使我這樣優秀雲雲。

一周他都不會再回複。

高考前,學校準備高三沖刺,全校重新考試了一次,成績隔天就公布出來,易楚成績不僅是第一,高出第二名快三四十分,因為其他同班學生被保送幾乎已經不再上課,班上稀稀拉拉沒二三十人,他是本校有史以來第一個選擇放棄的學生,老師勸說過,校長談過話,依然固執己見不肯改變。

後來據說他爸爸和表姐來學校商讨此事,最後依然作罷。

剩下十天時間林一才消停一會兒,很自覺不再騷擾他。媽媽同時對他沒收了手機,不管多忙碌剩下這半個月看着寸步不離。

剩下全部高三學生都在整理書桌,父母接送孩子回家。

仿佛回到了開學第一天的日子,教室四面門和窗戶都是敞開的,夏天的風吹動課桌上書本,随風不停翻頁,唯獨一個人低着頭,認真看着書。

唯獨不同,從前少年的臉變成成年,清爽的短發現在變長。

林一趴在窗戶看他,明知道不會回答,還是發了一會兒呆。

“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向前的路。”

林一以為在做夢,這個人是開口說話了嗎?四周看看并沒有其他人,很興奮的說道:“你說什麽?你在跟我說話嗎?”

易楚并沒有擡頭,用鋼筆在白紙上迅速把剛才說的話寫了下來,随手扔給林一。

林一打開看了一眼,有點尴尬,不過他肯開口還是開心大于其他情緒,“你好好加油,別給我丢臉啊,這幾天我逢人就吹高考狀元是我朋友,教我功課。”

那人再次陷入自己的空間裏,任誰都無法打開,林一站了一分鐘默默離開。

不管怎麽說他肯開口了雖然說的話會讓你難聽,可是能開口就是好的,說明兩個人并沒有惡劣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其實林一始終明白,他們不是一路人,從來都不是。将來的道路他是一片光明,自己不知能啃老到什麽時候。

想着談了一口氣。

臨近高考的時候,齊戰勝摟着林一和于洋大哭,他媽讓分手他分開後受不了又偷偷在一起,再次被媽媽發現,幾乎跪求趕盡殺絕,他爸媽鎖在家裏請老師上課不讓出來,趁着發準考證才能出來哭訴一番。

小雨和他抱頭痛哭。

本來嘻嘻哈哈沒什麽事,見他們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林一忍不住傷感起來。

連學校最後的動員大會沒聽進去,因為今日臺上站的人不是易楚而是換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被保送走的學霸。

林一坐在後面很清晰看到易楚背影,直到于洋踢他才發覺竟對着他發呆十多分鐘。

于洋 :“你看什麽傻成這樣。”

林一道:“平時都是易楚上臺,換了人還真不習慣,不過講的比易楚根紅苗正多了。”

于洋笑道:“那是肯定,人家是學生會宣傳委員,口才能一樣嗎?再說人一個女生長相好看聲音好聽,不能總給女生福利,男生也要啊。”

林一跟着一起笑起來:“她有男朋友嗎?”

于洋道:“你還真別說,人家換過好幾個,可是成績依然頂頂的好,這種人帶出去倍有面。”

林一鄙視道:“你也就這麽點出息。”

于洋嘿嘿傻笑,說着:“平時都是易楚上臺,也不知道現在他心裏啥感受,不過想着他不高興我莫名開心怎麽辦。”

林一手掐他的胳膊:“死滾,有沒有良心,好歹”

他還沒好歹說完于洋就說:“好歹救命恩人對不對?你天天沒完沒了了,怎麽那麽啰嗦?”

林一道:“沒良心。”

會議開了快兩個小時,先是校長動員大會,吐沫星橫飛,再是學生報告,真情實意。最後是學校從大學請來的勵志學生代表,深情講訴着曾經生活多困難多艱辛,然後如何克服家境身體因素取得成功,仿佛在說上了大學有了一切。

同學們熱淚盈眶激動萬分,散場後還有人找他簽名加聯絡方式。

林一出了會議室就跑到易楚旁邊,依然笑嘻嘻:“達令,晚上跟我一起去我家呗,考試那天我媽開車先送你,再送我去考場,行不行?不然你萬一睡過頭怎麽辦?”

易楚和往常一樣不搭話。

林一:“別這樣嘛,我發誓我百分百不會騷擾你,你睡我房間,我絕對不動你好不好?你看看你爸媽又不在,一個人萬一不注意鬧肚子吃壞東西怎麽辦呀?”

易楚的臉色緩和很多,微微低着頭,好像被說動又好像壓制情緒,最終還是徑直走到教室,翻開課本卷子寫東西。

三年的光陰在此刻并沒有小說雜志上寫的飛速流逝,三四天的時間如度日如年,非常難熬,恨不得立刻解放才好。

離開學校之前每個班級照了張畢業照,高建民非要拉着老高一高二的學生拍集體照,同窗兩年大部分高三學生朋友都在高一高二,那時候簡單無憂,沒有高考迫切感壓抑感,和諧快樂。

由于因為學生分散,全班本來五十六學生最後到了不足四十人。

出奇的是這次學霸沒有扭扭捏捏,一通知當即就過去了。

個子高站在後面,女生在前面。

林一和易楚都在最後一排。

林一知道易楚不待見他,兩個人間隔一個人并沒有去有意調換,擺了好幾個姿勢折騰好久才散去。

拍照後見易楚沒有馬上走,林一想當然以為在等自己,很不客氣走過去說道:“你書多不多,我幫你搬回去吧。”

這次易楚沒再不理睬,輕聲回答:“不多。”

林一沒有得寸進尺嘻嘻哈哈,說道:“嗯,六號那天我媽媽在家等我,早上我叫你。”

易楚:“我起得來。”

林一道:“哎呀,你這個人……”

事實證明考試那天,易楚正常作息沒有絲毫影響,而且考試前一天他媽媽從西北回來了,算是對兒子的關注,林一打來電話他已經準備出門。

簡單說了幾句,他們是要把手機留在家裏的,林一趁着最後挂電話說了句:“易楚一定好好考試啊。”

易楚沉默幾秒十分輕柔:“你也是。”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